对梁辰的感情怎么能这么不堪一击?不行不行,周夏你可理智点吧!而且,人家这么成熟俊朗,怎么可能看得上还是个小姑娘的自己呢?
边凌江走出店门,意识到周夏没跟上来,回头看见她一脸纠结地在那里碎碎念,不由失笑,转回来牵住她柔软的手:“走,我们去散散步。”
周夏立刻当机,魂颠倒地被他牵走了。
过了半天,她才找回来自己飘摇的智,害羞地往回抽了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点着了。
“你……”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打断。
“夏夏,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是你未来的爱人。”边凌江边说边带着她走进一个安静的公园里。
“什么?”周夏自然不肯相信,“你……你胡说什么呢?”
边凌江把她按在长椅上,弯下腰来,眼眸深深,倒映着她的身影:“听我说,不许喜欢梁辰,不许喜欢上其它的任何男人,乖乖等我出现。”
周夏皱起眉:“你在说什么……”她停下来,瞪大眼睛,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由浅渐深,温柔辗转,缠绵悱恻,竟然让她产生了想要流泪的冲动,下颌被他强硬地捧住,唇舌被迫与他交缠,混乱中,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响如雷鸣。
等她醒过来,面前的男人早已消失不见,只余一抹春风,温柔拂过她的脸庞。
……
边凌江睁开眼睛,在漆黑的深夜里,听见身边女人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他的心骤然安定下来。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过去的遗憾不可追回,但幸好他还可以把握住他们的现在和未来。
他侧过身,紧紧拥住了她,拥住了自己在这世间最珍视最重要的爱人。
……
周夏发现,边凌江多了一项诡异的癖好。
这天,两个人照例缠绵到很晚,在她情动之际,边凌江忽然诱哄道:“叫哥哥。”
“什么?”周夏睁大已经有些朦胧的氤氲双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边凌江抽身离开她的身体,按住扭动着想贴上来的她,再次说道:“乖,叫哥哥。”
周夏被他架在不上不下的境地,颇为难受,只好屈服,声如蚊蚋地叫道:“哥哥……”
边凌江愉悦地应声,立刻满足了她。
从这天开始,边凌江便不断挑战她的底线,哪怕平时让他帮忙递件东西,他也要温文尔雅地说:“乖,喊哥哥我就拿给你。”
周夏一阵气闷,屡次抗议却被他毫不留情地镇压掉,不由无比怀念过去他跟在她身后诚惶诚恐喊“姐”时她的威风来。
如今老虎不发威,他便当她是病猫么?
☆、番外三:生日礼物
十月底,连续出了半个月差的边凌江甫一下飞机,便风尘仆仆往家赶。
他这里归心似箭,家里那个小祖宗却是半点想念他的意思都没有,上午还在电话里说什么“不用急着回来,工作为重”,直把他气得磨牙。
“边总,公司的人说是有重要的事找您,已经打电话过来问了好几遍了,您看今天下午要不要先见见?”助理兼司机小徐问道。
“不,推到明天上午。”边凌江边说边想着回家怎么收拾周夏。
“等等,先去花店买束花。”他吩咐道。
和周夏在一起之后,不拘什么日子,只要他想起来,总会带一大束花给她,花的种类繁复多样,她都会很喜欢。
抱着一大捧白绿相间的小雏菊,他摸了摸口袋,忘记带钥匙了,便按下门铃。
过了半天,周夏才裹着厚厚的睡袍开了门,长发凌乱地洒落在胸前,眼慵懒,像是刚睡醒的模样。
一腔的气闷见到她后都化作了柔情,他将花送进她怀里,低下头来轻吻她一口:“怎么睡到现在?也不怕晚上走了困?”
周夏态懒洋洋的,将他迎进来,打了个哈欠道:“一不小心就睡迷了,我午饭还没吃呢。”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边凌江皱了皱眉,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他换好拖鞋,将外套挂在玄关,挽起了衬衫袖子,“你去看会儿电视,我马上去做饭。”
一个小时后,三菜一汤便热腾腾地端在了桌子上,周夏边看着最近很火的一个青春偶像剧,边三心二意地吃着饭。
边凌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沉默了半天,试探道:“夏夏……一会儿吃完有什么安排吗?”
周夏疑惑地看他一眼:“能有什么安排?看电视呀,这个电视剧可好看了。”
边凌江只觉得心中涩然,她还是不记得。
不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安慰自己,走上爱她这条路的时候他不是很清楚么,先爱的那个人一定会输,而他输得心甘情愿,只要她偶尔能给一点回应,他就该很满足的。
然而人心总是贪得无厌的,他还是有些希望落空的失落。
安静地吃完饭,他将碗筷收拾好,对沉迷于电视的周夏说:“我去洗澡。”
周夏“唔”了一声,连头都没回。
洗完澡出来,她连看电视的姿势都没变,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想想又算了,只低声道:“夏夏,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这次周夏连一个字都没回应他。
他在原地站了半天,竟然有种委屈慢慢浮上来,很快又被自己给打散掉,都多大的人了,还委屈什么?矫情不矫情?
躺在卧室的床上,连灯都没力气去开,被子应该是刚晒过,有阳光的松软味道,他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蹑手蹑脚走进来,将他双手举过头顶,交叠着绑了起来。
边凌江一个激灵醒过来,厉声喝道:“谁?”说着就要起身。
黑影吓得一哆嗦,反应极快地跨坐在他身上,压制住了他。
熟悉的味道传进鼻腔,他松了口气,卸去身上的力道,疑惑道:“夏夏?你干什么?”
周夏用绳子将他的手绑好,这才打开床头灯,明亮的灯光下她一脸邪恶地笑起来:“你说呢?”
边凌江一时有些懵,然后就看见她慢条斯理地将睡袍的衣带解开,露出里面穿着的衣服,立刻瞳孔一缩,倒抽了口气。
她内里竟然穿了一件极可爱的粉色兔子装,吊带短裙,裙摆位置堪堪到大腿处,胸前和裙摆各镶了一圈毛茸茸的雪白兔毛,腿上穿的是配套的白色吊带袜,清纯中透着让人窒息的诱惑。
周夏伏下身子,在他胸前蹭了蹭:“生日礼物,喜欢吗?”
原来她记得。
边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