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某种功利性,不一定要获得别人的认同,但是如果你能找到喜欢做的事情,你一定会比现在快乐,来人世间这一遭,也算没有白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犹如醍醐灌顶,张予明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欲言又止:“我……我也可以吗?”他这个众人表面恭维内心实际看不上的纨绔,也可以有自己的理想和除了吃喝玩乐之外的爱好吗?
苏拂含笑点头:“当然可以,你好好想想,如果不介意的话,想好了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有帮得上你的地方。”
看着她毫无阴霾的笑靥,想想她年少时即痛失双亲、临危受命,双肩担负万钧重量,生命和爱情全部被捆缚住不由自己做主,却依然活得这么直白纯粹,这么坦荡无垢,他又有什么理由自轻自贱,妄自菲薄呢?
他用力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想试着写一些爱情以外的东西,不知道写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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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
元康四十二年的元宵节,比往年都要热闹上几分,原因无他,只因贺兰蓁蓁天燕巡回演唱会的第一场定在这晚于“白泽梦华”场馆举行。
无数绚烂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更兼有数不清的飞燕和小型星舰穿梭在夜空中,地面上更是摩肩接踵,挤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全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
演唱会的门票炒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天价,即使最靠外的看台票,也售价不菲,实在不是平常人能消费得起的。
然而首都白泽最不缺的便是有钱人,放出来的门票在开售当日即被一抢而空,还有少数门票是不对外发售的,由主办方拿来打点各位政府高层。
苏拂对这些声色犬马一向不感兴趣,然而想起那位执迷于表象的大少爷,她竟然破天荒地收下了两张门票,令送礼的那人受宠若惊。
忙完公务,她借了艘星舰,亲自驾驶着去张家接人。
接到消息的张予明早蹦跶到了门口,翘首以盼,站成了一尊“望夫石”,看到苏拂从舰上下来,他绪所感染,苏拂眉目也温和了不少,将门票递给他看,换来他一连串尖叫。
“啊!是真的!啊啊!还是!啊啊啊!还是第一排!我的天!不行,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他宛若一个活宝似的用力捶着自己的胸口。
也怪不得他寡性,不宜托付终身。
那么,她也是这样的吗?
“苏拂,你有喜欢的人吗?”
一双细瘦修长的手稳稳地操作着驾驶台,苏拂波澜不惊地回答:“没有。”
“为什么?”
“……这种事情,哪有为什么。”苏拂色淡漠,语带自嘲,“我是把命悬在刀刃上的人,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在哪里,又何必去招惹儿女情长,那不是耽误人家么。”
张予明从她的话语里听到了无奈和哀伤。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他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苏拂驾着星舰稳稳地降落在地面,转过头来对他说:“到了。”
演唱会即将开场,现场的人极多,有匆匆忙忙赶着进场的,更多的是买不到票围在外面希图侥幸能看见女一眼的,人声已成鼎沸之态,吵得人头晕。
苏拂长相不起眼,又刻意戴了顶帽子遮掩,一时倒没人认得出她,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带着张予明快步走进通道,排队检票的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宗慕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那晚他什么都没说过一样自然:“阿拂,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来这种场合。”
他又看看张予明,眉宇微沉:“你们两个怎么……”
张予明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服气,瞪眼道:“怎么?三皇子有什么意见吗?”虽然他和苏拂只有夫妻之名,但这个对苏拂有企图的男人更没立场来过问他俩的关系吧?
苏拂拦住张予明,微微躬身:“殿下,许久不见,您别来无恙吧?”
宗慕心下叹息,自从陛下为苏拂赐婚时他露了行迹后,便一直遭受陛下的打压和猜忌,被远远排挤在政权核心之外不提,还总给他派一些鸡零狗碎的偏远任务。今天刚从极为贫瘠的寒冬星系回来,本打算听场演唱会放松一下心情,偏偏还看见苏拂和那个张予明形容亲密,不由得他不介意。
“我近来还好,阿拂,正好我找你有些事,借一步说话吧。”宗慕看见张予明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就觉得十分碍眼。
“演唱会马上就开始了,三皇子有什么话,不如改天再说吧。”张予明扯住苏拂的手就往里走。
苏拂拗不过他,抱歉地对宗慕笑了笑,跟着进去了。
宗慕死死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国民女贺兰蓁蓁的首场演唱会,自然不同凡响,整个舞台用剔透的琉璃做成硕大的花朵形状,随着灯光的变幻折射出不同的景象,流光溢彩,绚丽夺目。舞台顶端还悬挂着上千颗金色圆球,据说这些圆球全部是由纯金打造的,每一颗上面都刻着贺兰蓁蓁的芳名。
贺兰蓁蓁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她出身于平民家庭,前十五年都资质平平,除了漂亮的脸蛋外学识、气质都乏善可陈。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在十六岁那年,在白泽三年一度的选美大赛中脱颖而出,夺得冠军,并在当年出道,整个人脱胎换骨,演技惊人,一夜之间大红大紫。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灯光闪烁的频率骤然加快,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