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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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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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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地剪开了许星洲额头上的小ok绷。

    许星洲眼睫毛纤长,眉眼纤秀,昏睡时呼吸炽热地喷在秦渡腕上,那姿态极度浪漫,犹如索吻。

    秦渡:“……”

    他小心地揭开了一角创口贴。

    创口贴的胶黏糊糊的,黏着那姑娘额角纤细柔软的头发,秦渡生怕把她弄疼了,却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于是他一手按着许星洲的脑袋,另一手愚蠢地逆着毛撕创可贴。

    熟睡的许星洲哼唧了一声,似乎觉得疼似的,细细的眉毛皱了起来,带着哭腔哼了一声。

    秦渡:“……”

    蠢货秦渡赶紧安抚她:“没事,没事喔……师兄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许星洲开始难受地抽气……

    秦渡吓坏了,生怕自己做的弱智事儿把许星洲弄得不舒服,又不想被小师妹骂,当机立断,一脚踹开了那个医药箱……

    外头沉沉暗暗,铅灰天穹积着雨,天光流转。

    许星洲蜷在沙发上,睁开了湿润的眼睛,连眼睫上都是水。

    秦渡:“……”

    姑娘大概被秦渡弄得很疼,连鼻尖都红红的。

    “……我……”秦渡终于作死成功,手足无措地辩解:“……师兄就是……贴坏了创可贴……”

    许星洲红着鼻尖,显然还没睡醒,水般的、剔透的晶状体映着灰暗世界,她看了一圈,又闭上了眼睛。

    秦渡连手脚都无处安放,生怕许星洲哭出来,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因为这点疼痛就哭——但是现在她是个脆弱的病孩子,而且似乎连睡都没睡醒,额角还红红的,被秦渡愚蠢地撕了一半的创可贴晃晃悠悠挂在头发上。

    “弄疼了你,你打师兄吧,”秦渡憋屈地承认错误:“其实师兄根本不会处理……”

    然而,下一秒,迷迷糊糊的小倒霉蛋许星洲向前探了一下身。

    秦渡说:“小师……”

    接着,在如同海浪的、席卷天地的大风之中。

    ——许星洲主动的、柔软的吻,在梦的分界线中,落在了她的师兄的唇角上。

    -

    那几乎都不是个吻。

    那是一轮落入荒草蔓延的凡间的月亮,向落魄乞丐求爱。

    许星洲药效仍在发作,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连志都不甚清明。——她艰难地仰起头,亲上去的还是秦渡的嘴角。

    秦渡清晰地感受到女孩子柔软又有些干裂的吻。他僵在了那里。

    ——许星洲在亲他。

    这个事实令秦渡浑身发烫。

    他的小师妹嘴唇柔软,生涩地仰起头,亲吻他的嘴角。这个姿态充满瘫软而又依赖的意味,像是不太敢碰触秦渡,却又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一般。

    然后许星洲亲完,又揉了揉额头上那团失败的创可贴,若无其事地缩回了沙发上的毯子里头,睡着了。

    秦渡:“……”

    小混蛋,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吻?秦渡想问许星洲。

    这是这个小浪蹄子的初吻吗?

    ——那个撩遍自己身边所有女孩子的,第一次见面就拐跑了秦渡的女伴的,把秦渡的联系方式团了又团丢进垃圾桶的。那个看谁勾搭谁的……犹如无处安放的、自由的灵魂的,许星洲的初吻。

    秦渡脑中血管突突作响。许星洲为什么要吻他?秦渡难道不是她考虑谁都不会考虑的人选么?

    她又吻过别人吗?——她有没有被人吻过?

    ——可是秦渡清楚地知道答案。

    他知道没有人敢于亲吻过他爱上的这个女孩儿。她是一种甜蜜而沉重的责任,那责任太过可怕,犹如深渊,令人望而却步。

    因此从来没有人把她从泥泞里抱出来,更遑论如同秦渡这般疼她爱她,将她视为自己的生命。

    秦渡将那一团创可贴撕了下来,又给许星洲重新好好贴了一片,然后挤在沙发上,扯过许星洲的被子,与她一起盖着。

    天地间雨水静谧,雨水沙沙地淋了满露台,深色窗帘被雨雾吹起。

    秦渡与姑娘的额头相抵。

    “蹬鼻子上脸越来越熟练了。”秦渡忍着笑道。

    “……我警告你许星洲,哪天再对师兄耍流氓,师兄就报警。”

    然后秦渡惬意地眯起眼睛,动情地亲了亲许星洲的小发旋儿,她身上暖暖的,此时依赖地蹭在秦渡怀中。

    秦渡将她环在怀里,把露台渗进的风雨挡在怀抱外面。

    “……不过这次师兄心情好,先放你一马。”

    他嘚瑟地又亲了亲许星洲的额头。

    -

    …………

    ……

    天黑了,雨水已经将窗帘打得糊在一处,客厅黑大理石地面上一摊淋淋漓漓的雨水,连地毯都被泡湿了。

    那安定药效相当强,许星洲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许星洲醒来时秦渡是个牢牢抱着她的姿态,把许星洲护在怀里,因此她身上半点没湿,秦渡结实的后背却摸上去潮潮的……

    这人为什么不关窗户?连客厅地板砖都泡了,小心漏了水楼下住户来骂人。许星洲有点犯嘀咕,接着她的肚子咕噜一响。

    她早上就吃了点南区食堂的生煎,那生煎还是看在秦渡千里迢迢买来的份上才吃了两口——因此她起来时就饿得很。而秦渡睡在她身边,似乎睡得也不熟,许星洲肚子刚咕噜了一声,他就醒了。

    秦渡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许星洲的小肚皮:“……小师妹,饿了?”

    许星洲点了点头,红着耳朵,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估计又是自己抱的,许星洲羞耻地想……秦渡总不能报警吧?虽然以他的狗比程度,哪天心血来潮去报警的可能性也不低……

    然而,秦渡不仅没有报警,而且看上去相当餍足……

    许星洲:“……”

    他到底在餍足什么?许星洲瑟瑟发抖地心想,总不能是抱着自己打了个飞机吧?

    “桌子上有钟点工做的小饭菜,”秦渡揉了揉眉心,慢条斯理地起身道:

    “师兄等会用微波炉热一下,晚上我哥要来一趟,你把你的东西往卧室收一收。”

    许星洲赶紧嗯了一声,秦渡穿了拖鞋,起身去了厨房。

    ……

    话说他总不能真的……那个啥啥啥了吧?他早上肯定也……是想着自己吗?

    许星洲看着秦渡那种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劲儿,心中充满疑惑……

    过了会儿,在许星洲确定秦渡不在客厅之后,她终于确定般地,做贼般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欧派……

    许星洲:“……唔。”

    许星洲揉了两下欧派就心中充满逼数,深刻地觉得自己不能侮辱秦师兄。

    人家好端端一个太子爷,哪能看上这种罩杯啊!

    这简直是审美碰瓷。

    -

    ……

    外头,秦渡喊道:“许星洲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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