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小高跟下楼去找秦渡,接着在西辅楼三楼楼梯间遇到了抱着高数书本的数学系小学妹。01bz.cc
秦渡估计还没考完试呢,许星洲笑眯眯地想。
于是许星洲又和那群小学妹笑眯眯地点头致意。
许星洲这个人生就一身无关风花雪月的美感,脖颈瘦削又白,笑起来明利灿烂,浪起来,实在有点犯规……
她一笑,人家大一小学妹就面红耳赤——大一小朋友年纪轻轻的,哪见过这种妖孽啊。
其中一个胆大的小学妹小声问:“我们……认识你吗?”
“——不认识。”许星洲笑眯眯地说:“不过不认识也没关系,以后我们就认识啦,学妹们好呀,学姐是材料科学学院大二的蔡二……”
她话音未落,立刻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拖到了一边。
大一小学妹:“……”
捏住材料学院大二学姐命运的后颈皮的,是个男模般骚鸡的,数学系直系学长。
他往那一站,简直气场爆棚。
——秦渡刚考完试,胳膊下夹着大三的教材,单肩背着书包,一手在许星洲后颈上捏了捏,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许星洲捂着被敲疼的脑袋,疼得眼泪水儿都要出来了。
“你……”许星洲委屈地道:“你比上次更过分了!你上次还只是说我是个法学院感情骗子,这次居然把我扭送保卫部……”
秦渡咔哒了一下指节:“还想再来一下?”
许星洲立刻闭了嘴。
秦渡和许星洲坐在华言楼门前,阳光金黄灿烂,风吹过广袤草坪。
有学生已经考完了试,拖着行李箱哒哒地回家,许星洲看着他们又笑了起来,坐在台阶旁的石台边缘,像个孩子一样晃了晃腿。
阳光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秦渡过了会儿,又后悔似的,以指腹在许星洲被他敲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许星洲额头红红的,笑道:“师兄。”
秦渡眉毛一扬:“嗯?”
“……我总觉得,”许星洲笑眯眯地说:“你越来越有人味儿了。”
秦渡一怔。
许星洲笑道:“以前我总觉得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秦渡:“放屁。”
“是吗……”许星洲迷茫地说:“可是我觉得你以前都不是很开心,现在倒是天天都很高兴的样子。”
秦渡没说话,任由金黄的光镀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星洲笑眯了眼睛:“但是总觉得,师兄你开始变得像我了。”-
许星洲说完那句话之后,他们中间流淌过一片静谧而喧嚣的沉默。
盛夏的风吹过草坪,花圃里的绣球摇曳,有教工子女哈哈大笑着在绣球花丛中钻来钻去,其中一个小女孩穿过杂草,笑着捏起一只西瓜虫,放在了和她一起玩的小男孩胳膊上。
小男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哭着去找妈妈了。
秦渡终于惬意地道:“许星洲,你骂我。”
许星洲:“……”
“我哪里像你?”秦渡使坏地在许星洲头上揉了揉,笑道:“师兄需要补习统计吗?考前哭着求押题的是谁?半夜连觉都不让师兄睡?”
秦渡的本意是让许星洲脸红愧疚一下,结果不想许星洲那一瞬间,脸就白了。
秦渡眉头一皱:“什么事?”
许星洲发着抖道:“今……今早班级群里好像有人说……”
“说,”许星洲颤抖道:“……今天下午,出统计成绩。”-
秦渡难以置信道:“你真的怕成这样?”
许星洲捂着耳朵瑟瑟发抖,打死都不敢看,哆哆嗦嗦道:“没、没到九十怎么办……我好久没考过九十分以上了……”
秦渡心想难道考不到九十我还能真打断你的腿不成吗,一边解锁了许星洲的手机,打开了教务处网站。
许星洲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可怜兮兮地道:“师、师兄你看我对你毫无隐瞒……”
秦渡在许星洲头上安抚地摸了摸:“我帮你查。星洲,你学号?”
许星洲哭着道:“一、一五三零零一三……”
秦渡头疼地一边输入学号一边安抚:“师兄又没打算真的揍你……哎哎……”
许星洲捂着耳朵继续装人间蒸发:“呜呜呜我的gp……”
秦渡安抚道:“gp低也配得上师兄。”
他又问:“密码?”
许星洲用手指塞着耳朵,但是显然她这动作屁用都没有,因为她紧接着就呜呜咽咽地道:“星洲哥哥宇宙第一帅1234,拼音。”
秦渡:“……”
教务处登录密码都这样了,秦渡特别好许星洲别的软件登录密码都是什么智障东西……
许星洲报完密码,立刻跑得离秦渡三米远,像是生怕听见成绩,又怕听不见。
秦渡……
……秦渡懒得理许星洲,干脆利落地点了登6,进教务处查成绩了。
许星洲该出的成绩已经出了,新闻学概论-,选修课基本都在b以上,显然是她和教授们关系不错,加上确确实实是病假,教授们没有计较许星洲近大半个学期的缺勤。
应用统计学考的最好。
——,够了九十的门槛。
秦渡付出了足足五个夜晚给许星洲补习,看到成绩简直比他自己捧丘成桐杯还高兴,觉得自己的补习真的卓有成效,连这么一块烂木头都被雕得有模有样……晚上奖励点什么好呢?
他还没想好,屏幕上方,就跳出了一个微信信息框。
312真人裸|聊群里,残酷地说:
“许星洲女士跟我明说了,她如果被胁迫必须分手,只要开二十万就行。”
,毫不避讳地在宿舍群里疯狂嘲笑:
你粥那天和我说她师兄不值钱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们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