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让我转告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然后……诶,朝儿,你胳膊怎么在流血,哎唷疼不疼啊?”
正听得不耐烦,想找理由脱身,忽然觉得不对劲。
流血?6朝闻言怔住。
循着奶奶的视线低眉,他看向自己右臂肘关节处,那儿确实有一抹鲜艳而纯正的红色,大约两厘米长,乍一看,是还有些像鲜血。
6朝忍俊不禁,突然想笑。
什么血啊,那是口红印儿。
“朝儿,怎么啦这是?哎哟,得快止血。”
“奶奶,不是血,是……嗯……是红色油漆。”
老人一脸怪:“油漆?哪儿沾上的?”
“不知道,没注意。”撒完谎,6朝触了触鼻尖,“奶奶,我先上楼洗洗。”
“嗯嗯,去吧!”
进了卧室,6朝拉上窗帘,站在窗下发愣。
什么时候沾上的?大概是扶她那一瞬?
当时她整个扑入了他胸膛,为了站稳,手指还紧紧抓着他手腕。
依稀之间,是有一团温软触在他手臂,他却一无所觉。
没什么大不了的。
五指穿过短发向后捋了捋,6朝好笑地弯了弯唇。
只是巧合而已,算了,洗洗睡吧!
拿了毛巾,6朝沾水擦掉口红痕迹,转身去浴室洗漱……
双休很快过去,周一清早,睡了整宿的泓镇逐渐鲜活起来。
街上的几家早点铺子差不多时间开始营业,起得早的人们已经开始品尝第一锅出炉的锅盔了。
因为沈莺莺崴了脚,沈家昨天临时开了个简短会议,在沈莺莺“上学难”的问题上,大家展开了啊!”
“可你不收,我也会难为情。”
卓靓丽捂着嘴忍不住笑,眼在两人身上来回飘:“哎哟,瞧你们难为情的。”
收到沈莺莺眼刀子,卓靓丽老实闭嘴,僵持了两秒,见6朝求救似的看她,她立马会意地劝说:“莺莺,你收下算了!人都说自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