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再玩下去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
月云了所谓的追求不过是把她当作道具,让所有人都以为四月份的绯闻是这位纨绔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弄出来的闹剧,从而把真正想要毁掉九条天的人藏起来。
现在已经是六月份,理论上绯闻事件的余波已经完全过去了,月云了自然就没有继续“追求”有栖川优花的理由。
更何况那种只打了个照面就开始明里暗里使绊子的做法也确实称不上追求。
“宫藤老师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啊,”月云笑了笑,“您说我现在给九条天打电话告诉他我在和宫藤老师约会,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能有什么反应,”少女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仿佛在认真思考月云的提议,“大概会说,哦,你居然为这种无聊的事情给我打电话之类的。”
九条天的性格还算稳重,虽然偶尔会做出不太符合身份的事,但他绝对不会因为这种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挑衅而回应月云。
最重要的是,算时间这个时候er应该还在工作,九条天不可能接电话。
月云不会不知道这些。
老实说和这个男人说话是一件十分累心的事情。你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因此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也需要说一部分留一部分。
况且到目前为止,优花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针对九条天?
以月云了能够得到的资源,针对小小的er大概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他在月云没什么实权,稍微动用一点手段牵制八乙女事务所也不会是难事,完全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地告诉所有人他想找九条天麻烦。
这么做反而像是在掩盖什么东西。
“月云先生前段时间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兑现。”
少女的眼珠转了转,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看起来像是一边画画一边闲聊。
“我答应过宫藤老师什么事吗?”男人蹙眉想了想。
优花懒得跟他打哈哈:“想要动九条的到底是什么人?”
“您还真是死脑筋,”月云把漫画放回书架上,走到少女面前注视着她的动作,“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想毁掉九条天,因为宫藤老师您。”
“我想我也已经说过了,您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如同月云了所说,有栖川优花是个死脑筋,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就绝对不会因为他人的刻意引导改变看法。
现在这个死脑筋只想弄清楚月云了到底在包庇什么人。
“宫藤老师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不做什么,我也做不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有点好。”
她只是个小小的漫画家,没有权力和立场插手娱乐圈的事情。即使知道了那个想要毁掉九条天的人是谁,她也没有能力去阻止对方。
然而这并不是保持沉默的理由。
就算不能阻止,她也希望自己能够为九条天做点什么,哪怕只是提醒都好。
“宫藤老师好像没有把我的忠告听进去啊。”月云叹息般地摇了摇头,“我明明已经警告过您了,不要和er扯上关系。”
“您不觉得您的忠告来得太晚了吗,”少女修完了速写画的线条,将稿纸翻了个面,想在上面写点评语,“我和九条老早就扯上关系了。”在很小的时候。
略微粗糙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攀上优花的脖颈。
月云了微微用力,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少女皱起的眉头和被迫张开的嘴。
“宫藤老师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男人笑着抬起钳着对方的手,身高的差距让优花的下巴扬起,从月云的角度能看见她苍白的锁骨,“我养的小猫偶尔也会很任性,宫藤老师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把它从窗口摔下去,当然了,我家楼层很低,不会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
优花咬了咬压根,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字词。
“……月云先生……您大概……是……忘了……猫可是……摔不死的……”
“您在说什么呢,我当然知道猫摔不死。”月云手上的力气又增加了几分,“或者说,就是因为它摔不死,我才会想要摔它。”
摔不死不代表不会痛。
比起死亡,活着忍受痛苦才更加令人恐惧。
呼吸道被扼住导致的疼痛让少女没有办法继续发出声音,她甚至产生了自己会被掐死的错觉。
力气流失殆尽之前,男人突然松手,将嘴唇凑到大口喘气的少女耳边。
“虽然我并不讨厌这一点,可宫藤老师毕竟是女孩子,还是注意一下仪容比较好。”
他伸手将优花的衣领向上翻,勉强盖住了脖颈上显眼的手印,然后又动作轻柔地帮她将垂在耳际的碎发拢到耳后。如果没有刚刚发生的事情,优花甚至以为月云真的只是在给她整理仪容。
紧接着,男人直起身子往活动室外走去。
少女盯着他的背影,努力使自己的呼吸趋于平稳。
“一年。”月云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您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您想要保护的东西大概就不存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进度x2
明天开始可以恢复正常的日更了
第4o章莫名其妙的误会
从学校出来之后优花给松平打了个电话。
“宫藤老师改变主意打算跟我一起去冲绳了吗?”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兴奋,“但是抱歉啦,我已经在去冲绳的车上了。”
“……谁要和你一起去冲绳啊!”
少女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街上往来的行人中有一部分注意到了她脖颈上不自然的淤青,投来异样的目光。
东京就是这样的城市,虽然冷漠,但绝大多数居民都意外地十分敏锐,在察觉到异样的同时,几乎所有人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保持沉默。没有人愿意为不相干的人给自己扯上麻烦。
在得知友人并不是打算和自己一起旅行后,松平的嫌弃几乎要从听筒里溢了出来。
“那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亥清悠。”优花报出了向藤本打听过的人的名字,“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完~全~没有啊!”松平毫不犹豫地否定道,“这个人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在意。”
松平没有听说过亥清的名字就说明月云了和那位后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