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寒假约不?”
“必须约!”
“听说市中心又开了家儿海底捞”
“”
直到下面的声音盖住了老张的长鸡汤,不知道是谁高喊了声“下课”,蠢蠢欲动的鸟儿们“哗”的冲出了牢笼。
正准备下一句稿儿的老张:???
黛蓝还在慢慢悠悠的收拾书,母亲在寸土寸金的江城买了套两室一卫一厅的房子,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哪还有闲钱买辆车,所以每年黛蓝都是分两趟搬自己的书。
“黛蓝,寒假约啊”说完,秦一茹就钻进了秦父的车里。
黛蓝应了声,看着来来往往都是高大如山的父亲们,帮自家女儿搬书、接女儿放假回家的背影,心中发涩,她也想要个顶天立地的父亲,可又想起她小时候不懂事的提了父亲,母亲躲在卫生间流泪的样子。
来回两趟,搬完了自己的书,黛蓝疲惫的回到了家,她只有一个相依为命为她奔波劳累的母亲,她不能没出息。
~
寒假第一天,黛蓝拉着秦一茹去附近的“红舞鞋”面试兼职舞蹈老师,路上,又碰见了付磊一帮子人。
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一看就是在网吧玩了通宵。
苏墨深走在最后面,黑色休闲外套懒散散的拉链半开,一头凌乱的发丝像是炸毛的小狮子,垂着头。
走在最前面的付磊先看见了她们:“这大早上的不在被窝里躺着,去干什么呢?”
苏墨深听见动静,抬起了头。
眸子紧紧锁在黛蓝身上,像是沉睡中被吵醒的狮子,犀利深邃。
秦一茹冻得哆嗦,紧了紧身上的毛呢外套:“我陪黛蓝去面试呢,快迟到了,不跟你们多说了啊”
苏墨深看着前面的黛蓝也跟了上去。
付磊:
刚才他肚子咕咕叫,买个包子都不让,这会儿不耽误他补觉了?
在巴黎那两年,黛蓝主修芭蕾,辅修拉丁,不同于中国的传统风格,法国的芭蕾细腻、情感丰富爆发力惊人,表演极具,缠绵委婉,仿佛化作了一条鱼,或在空中旋转、或潜回水底,枝头万千海棠绽放,鱼儿从万千花海中轻盈游过。
辽阔空灵的音乐加上委婉的舞蹈更加的缠绵。
忽的,音乐一转,从低吟浅唱娓娓道来的舒缓伦巴,变成了活泼欢快节奏感极强的单人恰恰。
esrppe1tkrton响起的时候,黛蓝画风一变,化作妖娆女郎,随着节奏扭动着跨部,以臂膀带动、手势优美,步伐摇曳多变利落紧凑。
白嫩的小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跳舞本来就是一种享受。
“操,小嫂子行啊,这么牛逼,平常那么低调,看不出来啊,藏这么一手”
“666,会跳舞就是牛批,不服气不行”
“那小蛮腰”
苏墨深抬腿踹了付磊一脚,“他妈往哪瞎看呢”
自己却盯着那不断扭动的小蛮腰。
又白又细。
舞毕,黛蓝来了个标准的谢幕。
对面的三位老师小声议论纷纷:
“刚刚的恰恰走步超级美啊,一看就是专业的”
“后生可畏呀”
“”
接着一位老师把她带到了另一间教室:“小姑娘,你是舞校的学生?”也不外乎老师这么问,学校里的学生一般都把舞蹈当作业余,没几个跳地好的。
“不是,不过,我未来是要考舞校的”黛蓝盯着老师语气坚定道。
“真看不出来!三个面试老师一律通过!你在这几个班次里面挑个时间吧,薪资两个小时3oo,看下注意事项”
“那就早8—1o点吧”
出了门,黛蓝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看苏墨深,她刚才穿的那么暴露,跳的那么热情奔放。
“咳咳,在这值得庆祝的时刻,某人是不是该请个饭啊”程松吊儿郎当的给苏墨深递着眼。
“你说这个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他妈老子的肚都空虚寂寞咕噜一上午了,我自己听着都不好意思”付磊举起自己的双手,凑到苏墨深跟前。
曹博文看着付磊这傻/逼样,没忍住,肩膀抖着,帅气的闷着声低笑。
为了泡妹子,兜里一个子儿都没了,想宰苏墨深一顿,说的这么堂皇冠冕。
一行人去了市中心生意最火的烧烤店,原生态的装修风格,让烧烤店的客人络绎不绝。
板凳是一个个干净的小树桩,桌子是有着一圈圈年轮的大树桩合并而成,脚下不是混泥土钢筋的水泥地,而是一块块小鹅卵石铺成的弯弯曲曲的幽径小路。
四周用青翠挺拔的竹子围成一个个露天包间,每个包间里还有个迷你小鱼塘,鱼塘里的假山瀑布都是丁点儿大,还有那一尾尾水中嬉戏的金鱼,看着甚是可爱。
“门口围着那么多人都要预定,为什么我们不用预定啊?”好宝宝黛蓝仰头,看着苏墨深问道。
苏墨深垂眸看了眼黛蓝,云淡风轻“这是苏氏的产业”
黛蓝咂舌,苏少爷可真是家大业大、遍布各行各业。
几个人一路通行,找了个安静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