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oo章 红拂害羞了
“我......我叫张东。”
跋锋寒想出了一个极为大众化的名字,这世上叫这名字的,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们江湖人不都有外号么?你的外号是什么呵?”一旁的阿古丽极为兴趣的问道。
“我的外号呵,我的外号可威风呢。”跋锋寒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手中的长刀:“我的外号叫破刀,这名字威风吧。”
还没等阿古丽反应过来,帕尔哈丁就先大声喝采:“破刀?!这名字好,名符其实,对了,你现在既然能下地了,那就说明你的身体好了,破刀,你去护理后面那五只骆驼,把贷绳再系紧一些,不要偷懒,我帕尔哈丁可是从来都不养废物的。”
现在跋锋寒知道了,眼下行已走的这片大草原叫落马草原,是西北地区最大的草原,离他被追杀掉落昆玉河处,有六百多里之遥,牵着骆驼行走在其间,听那驼铃声声,心也变悠远起来,只觉得人在这天地间实在渺小的有如一蚁。
功力一直还在恢复中,受伤的经脉传来的刺痛让他处在一种微兴奋状态,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呢,秋长风那驭剑一击因为距离远,实属强弩之末,而在生死关头,自己正好悟出了溶雷霆之威与一刀的方法,否则,想要逃出生天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呢。
空气中流淌着草原特有的气息,那是青草和花香混合的气味,天也仿佛变得更加高远和开阔,四百多人的商队行走在这大草原上,就如一叶孤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行驶,触目的青绿和野花的万紫千红,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跟着松快起来,阿古丽的歌声如百灵鸟的鸣叫般悦耳动听。
“你知道阿古丽这个名字的意思么?”
“不知道。”
“是月亮花的意思,最美丽漂亮的一种花。”阿古丽扬着下颔得意的说,仿佛她就是一朵月亮花似的。
这几日,阿古丽和跋锋寒渐渐熟络起来,跋锋寒不但知道这阿古丽是帕哈尔丁最小的女儿,还知道她从小就跟随帕尔哈丁四处跑生意,见识很是广博,因为性情开朗,深得大家喜爱,商队里的很多事都是阿古丽告诉给跋锋寒的。
其时阿古丽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来找跋锋寒聊天,那最初的一眼至今还让她想起都有一种心惊的感觉,外表的散漫和内在的坚毅结合在一起,使跋锋寒具有一种极为特的气质,就如一个迷,让阿古丽下意识的想来探寻。
这只商队一共由十八家商号联合组成,从江南出发,历万里之遥到西疆的高昌、楼兰、敦煌等城做商物交易,一路行来,已有二个多月了,而要想到达高昌城,至少还有一个月左右的路程要走,其中最为凶险的就是沙漠路段,曾有无数商家丧生在那莽莽黄沙之下。
因为路途的不平靖,再加上丛生的盗匪和各地的叛乱,所以十八家商号聘请了三大镖局联合护镖,领队的是震远镖局的总镖头郭震远,使用一只四十公斤重的独角铜人,江湖上威名极盛,在阿古丽的口中,简直是天下无人能敌。
跋锋寒更知道了,在这个商队中,还有一个极为独特人物的存在,那就是瞎大师,这位瞎大师是一个瞎了眼睛的老磨刀匠,不过他在商队中的地位却很是特别,这不但是因为他的刀磨的好,还因为他有一种特的能力,就是能预知危险,并能感应到水草的气息,比鼻子最灵敏的骆驼都要厉害,这种本事在沙漠行走时,常常能救了大家的性命,所以大家对他就如对待明一样的极为尊敬。
当时跋锋寒被众人从河水中拉出来时,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就是瞎大师的一句话,才使跋锋寒免与被活埋的命运。
“当时呵,卫少镖头说,看你的样子就象是一名匪类,死了活该,大不了挖个坑给埋了,也算是尽到了江湖一脉的义气。”
“卫少镖头?南天镖局的卫飙卫少镖头么?”跋锋寒问道。
“对,就是他,那一阵子,他闹着要去参加什么追杀组,和你一样,也闹着要去杀一个叫跋锋寒的恶人,结果让郭总镖头给骂了一顿,说他不务正业,他心情不舒服,每天宿营后都四处乱走,结果就碰到躺在河边的你了。”阿古丽详细的向跋锋寒解说着。
喝,想不到这里也有想杀自己来换奖赏的,他如果知道救的就是想猎杀的对象,估计肠子都得悔青了,不过,跋锋寒对卫飙还是心存感激,因为没有他当日的发现,就没有自己今日的得救。
“后来我爹他们就来了,我爹说你手上拿着的那把破刀虽然破,但看样子用来劈个柴还是可以的,多少也能值几纹钱,便想把你的刀拿走后再埋你,可你握的极紧,我爹拉了半天也没把刀从你手中拉出来,还摔了好大一个屁墩呢。”
想到自己父亲摔跤的样子,阿古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跋锋寒也跟着笑了,就帕哈尔丁那短腿和酒桶一样的肚子,摔倒在地上,样子一定极为古怪。
“后来瞎大师就出来了,他说你还活着,并说应该把你救活。”阿古丽耸了耸肩膀道:“于是我爹就把你放到了车上,想不到你躺了两天两夜后还真得就活了。”
“什么叫想不到你还真得就活了?难道我死了才好么?”跋锋寒很不满意的道。
“对了,你们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叫跋锋寒的呵?听说最高的悬赏是一个姑娘出的,那个叫跋锋寒的恶人是不是欺负人家了?”阿古丽很天真的问道。
欺负人家了?我***才是被欺负的对象呢!跋锋寒的心中无比郁闷:“这个呵,怎么说呢,出悬赏的那个女人叫毕妍,是一个无比阴毒、荡、无耻......(省略形容词数百个)的女人,而那个跋锋寒呢,则是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玉树临风小郎君,长的有说不出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威猛无俦、气吞八荒......(再省略形容词数百个),所以呵,那个叫龙玄霜的恶女人对跋锋寒有非份之想,她仗着自己有钱、有势、、、、、、”
多日被追杀的郁闷,还有伤势的痛疼,使跋锋寒毕妍的仇恨,此刻全部发泄在嘴皮子上,他一边滔滔不绝的喷着唾沫,一边疯狂的想,等我伤好了,就去找一个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把现在讲的这番话写成大字报贴出来,名字就叫“我和毕妍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毕妍,你个小娘皮,让你害我!
阿古丽情专注、目瞪口呆的听着跋锋寒的故事,不时发出“啊、啊”的惊叹声,眼睛渐渐变红,接着泪水盈盈,对那个叫跋锋寒的倒霉蛋充满了同情,她忽然指着跋锋寒的鼻子义愤填膺的大声叱责道:“人家都那么惨了,你们这些没良心还追杀人家,你们这是助纣为虐,会不得好死的!”
她转过身来,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跋锋寒一鞭子:“你还叫什么破刀?!应该叫破烂。”骂完后,蹬蹬蹬的跑了。
“啊、啊”跋锋寒眨巴了半天眼睛没有反应过来,想不到故事讲的好也要挨揍,这真是没天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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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客栈。韩鸿来到桌前坐下。红拂女走了过来,再为韩鸿斟了一怀酒。她弯腰为入韩鸿斟酒时,从领子里,韩鸿不小心看见她胸前的,雪白如镘头般大的高高挺立于胸前。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让韩鸿怅然若失。
仿佛知道韩鸿在看什么,红拂女为斟了酒后,马上来到桌子坐下,道:“你这么看着自己,是不是在打什么坏注意啊。”
韩鸿道:“怎么会。”与红拂女碰了一怀。
红拂女喝完一怀酒,酒意上涌,更添无穷魅力,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虽然在杨家,很寂寞,你可以陪一下我吗?”粉红的空间,嗳味的时光,她说出那一句话,对韩鸿产生了极其致命的诱惑。
“红拂!”看着她那小巧鲜嫩的嘴唇,韩鸿不由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看男人注视着自己的嘴唇,她脑袋不由微微向后缩了一下,但却没逃得过男人的侵犯。在男人吻上她的小嘴之后,她不由闭上了那双虚实不定的眼睛。
有过上次的经验之后,她对接吻已不陌生,对那种妙的感觉,心中也隐隐充满了期待。
那小巧的迎的合着韩鸿的侵袭,有时轻轻一点,碰到韩鸿的舌头又匆匆的闪避,一会儿又回来再点一下。虽然她的动作很拙劣,但那股生涩却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韩鸿心中不由有些好笑,这小丫头竟无师自通,这样明目张胆的来我,长舌向前一伸,卷住她的起来。
她那双纤细的小手不知何时也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在上面不安分的轻轻摸索着。
直到实在喘不过气,她才从韩鸿的口中退了回来。分开,一双秀目迷离的看着韩鸿,微微起伏着,小口张开急剧的喘着气。
“红拂,我的嘴巴和舌头好吃不?”看着她那复又可爱的表情,韩鸿不由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笑着取笑道。
“我,我好像尝到了一股大蒜的味道。”她眨了眨眼睛,舔了舔小嘴,若有所思的道。
“你这小妮子,竟敢笑话我?”韩鸿搂着她纤细蛮腰的手向下移了一点,轻轻的拍了下她丰硕的,发出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见男人又摸上了她的羞人之处,她那张原本纯净的小脸一下变得绯红。
她感觉男人似乎特别喜欢她的,从那次在山庄轻薄了自己的时候起,他在自己身上抚摸得最多的就是她那两瓣臀肉了。
韩鸿大手覆盖在她硕大的上,轻轻的抚摸着,仔细的体会着那柔软滑腻的滋味,将头向前倾了倾,看着她那有若红霞一般的脸蛋笑道:“我的红拂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