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都在z市呆过,难道
沈徹摸下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01bz.cc
程晏哼了一声,他知道大家想什么,一个老总拦着新晋员工不让喝酒,大家能怎么想。
他声音不耐烦,“你都说是小朋友了,小朋友喝什么酒!”
沈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问锦葵,“小朋友有男朋友吗?”
“没有没有。”锦葵摇头。
“没有?”程晏又哼了一声,“锦小姐是没有中国男朋友,人家有外国男朋友。”
程晏刚才跟着沈徹挨着包间敬酒,各种酒兑着喝的,没醉但人有点茫。
听见什么男朋友的话,莫名酒气冲上头顶。
从进到这个包间起,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的心。
憋死了!
要不是在这种场合,他早把桌椅板凳全踹了。
当下,刚刚活跃的气氛全都冷了下来。他家都看这边。
都混公司的,这点眼力见谁没有。
眼见气氛就要冷到谷底了,张枚把头挤了进来。
“那个程总说的是金发、碧眼的那个小帅哥吗?”张枚咧着嘴,她进公司这么久根本没有根高层接触的机会,她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没话也得找点话说,“那个外国小帅哥是锦葵的弟弟。”
今天早上她刚好撞见飞舞送锦葵来公司,多嘴问了句。
张枚补充,“一个户口本上的弟弟。”
“”
钝刀子割心是什么感觉程晏总算是知道了。
死不了,也活不下去。
就让你疼着。
锦葵娇小的站在那里,她仰头把酒灌下去。
“好!”酒桌上的庸俗趣味,看到有女生喝酒就会有男人叫好。
程晏黑着脸握着震动的手机走出了包间。
沈徹舒了口气,看来他这个弟弟是要被人收了啊。
程晏在外面接电话。
“程总,您要的资料已经收集齐,我把它发到您的邮箱了。”
店外偏僻的角落,程晏靠着墙点了支烟咬在嘴里,他单手解开两颗衬衣扣子,点开了手机邮箱。
高中,大学,jck,徐青良飞舞。
一张张照片,一条条资料
包括她曾打过工的店
他把燃着的烟头握在手心里。
心里闷得难受,这死丫头!
大家都说程晏生来幸运。
他有别人羡慕的外表,他有富裕的家境。
他还聪明,勤奋。
他大学的时候就加入沈徹创立多年的公司成为合伙人。
大家都是他是天上的星星,耀眼夺目。
都说他什么都好,他是无懈可击的。
只有程晏自己知道,他是有弱点的。
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那个人出现,他就有了软肋。
他过不去这个坎。
他看着资料,上面最后写着一句话:“程总,相信我,锦小姐这么多年身边不仅没有任何男人,而且连雄性都没有。”
程晏重新进去的时候锦葵正在大厅台子上唱歌,她人显然已经喝多,坐在高凳子上扶着话筒东摇西摆。
全程破音加走调。
包厢的门都拉开了,台下坐了一片,听得不亦乐乎。
锦葵会唱的歌不多,是熟悉的音乐,“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着日出,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头摇西摆的人眼迷离,她恍然看到了门口的程晏,歌声就停了下来。
下面起哄,“怎么不唱了?”
“接着唱啊!”
跑掉什么的大家最爱听了!
锦葵把下巴搁在话筒上,笑眯眯的看程晏,摆摆手,“哎呀,我不唱了,我怕我一唱歌你们程总会阳痿!”
那年在民宿,他们两个人差点滚床单,临到最后是锦葵跑掉的一曲《简单爱》让程晏欲火熄灭。
当时程晏开玩笑说禁止她以后再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唱歌,太难听了!
程晏靠着门站,他本身想忍着等锦葵唱完歌,但是他现在不想忍了,也没必要忍了。
他大步走了过去,两步跨上台子。
麦没关,全场都听到了他那跟低音炮一样的嗓音,他说,“想、死、吗?”
锦葵猛然抬眸,逆着台上的灯光,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看不清就没那么害怕了。
她抱着话筒不撒手,表情不满,涨红的脸上嘟着嘴,醉酒的声音带着几分娇俏,“你想干嘛呀?”
哼,“想让你看看我会不会阳痿。”
第56章
清晨的阳光,温暖中带着淡淡凉意。
窗帘是敞着的,窗户开了个缝。
淡淡微风吹进来,很舒服。
锦葵翻了个身,拉了下白色的床单,往旁边的温暖里蹭了蹭。
迷蒙间微微睁眼,麦色的皮肤,有弧线的下巴上有一点胡子茬,扎在她的额头上,有点痒。
她皱了皱眉,趴在那个结实的胸膛上继续睡。
又做梦了?
她已经有两年不会做这种梦了,今天是又怎么了?
心里有点气,但她不想醒。
手指在被子里摸,皮肤真滑啊,细窄的小劲腰,不由捏了一把。
好硬的腹肌这硌手的真实触觉。
!!!
锦葵猛然睁开眼睛。
被子被掀开,又猛然盖上。
不是梦?
她拽着被子,把自己脖子以下都裹严了。
她人是裹严了,床上的另一个人便曝露了出来。
对方修长的睫毛颤了颤,被响声吵醒,撑起身子揉了揉头发,哑着声音说,“醒了?”
锦葵的大脑完全死机了,且一时半会儿无法重启。
这不是梦,她的面前是活生生的人。
——是程晏。
她的脑子里全是空的,里面惨白惨白。
颤抖着问:“这是哪?”
“酒店。”
锦葵:“”
她四处打量,完全记不起来昨天发生的事了,她恍惚只记得她在台子上唱歌,有个人上来了,再后来
头疼。
她把自己裹严了缩在被子里,慢慢伸手一根手指,在程晏的胸口戳了一下,又快速收回去,“真的啊!”
程晏笑着看她。
“这怎么回事?我们昨天”锦葵怯生生的问。
程晏凝了眉,“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锦葵又努力回想了一下,支离破碎的片段让她头疼得更厉害了。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咬着唇摇头,声音小得跟消声了似的,“不记得。”
“一点都不记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