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当时小兰向我们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我们六个人也早已泪流满面。我跟小云牙关紧咬,嘴唇都咬出了血。我们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我跟小云曾经经历的那样。
这好像是上苍跟我们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把我们几个饱受凌辱的人集中起来,继续接受男人的折磨。可仔细一想,其实是理所当然。如果不是这样的遭遇,我们会走进“红纱帐”的门么?
小兰决定离开家去找父亲的一瞬间,就铸成了大错。即使不碰这个“眼镜”,也会碰到别的“眼镜”。这个社会上不知道有多少“眼镜”瞪着眼睛,紧盯小兰这种女孩子。她们无处可逃。
趴在小兰身上的正是公鸭嗓。他兴奋地喘着粗气,撕开小兰的棉袄,撩起内衣,揉搓女孩尚未发育好的乳房。小兰就在这个时候惊醒了。她“啊”的叫了一声,随即拼命挣扎。公鸭嗓紧紧抓祝糊的胳膊,压祝糊的身子。
“救命啊——”挣扎不动的小兰大声喊。“哈哈,喊吧,这里是荒郊野外,外面都是我们的人。”公鸭嗓得意地说,低下头吮吸她的一只rǔ头。“眼镜叔叔,来救我啊!”小兰的嗓子变了调。
“哈哈,”听见小兰这样喊,公鸭嗓抬起头来,放声大笑,“你的眼镜叔叔早走了,他把你卖了5oo块钱,你还把他当好人,哈哈哈。”小兰听见这一句,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哎,醒醒,吃饭了。”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入小兰的耳朵。眼皮仿佛铅做的,她勉强睁开了条缝:那个青年又拿着一包方便面来了。
“滚!滚出去!”小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大声骂着他。
“好、好,你敢骂我,等下瞧好吧。”青年恨恨地说着,拿着方便面出去了。他一出门,小兰就想起身,下身却火燎般地疼,掀开被子一看,大腿根、褥子上,全是血。小兰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下晕了过去。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背上传来。小兰又一次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吊在屋子正中,双脚离地,身上一丝不挂。刚才那个青年手拿皮鞭,恶狠狠地看着她。公鸭嗓在一边笑呵呵地看着。“小姑娘,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就放你下来。”
小兰盯着这个糟踏了自己的恶魔,狠狠骂了起来。公鸭嗓恼羞成怒,朝青年使了个眼色,青年手起鞭落,小兰的背上痛彻骨髓,她“啊”了一声,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兰感到又有人触摸自己的身体。睁眼一看,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老男人正色迷迷地爬上床来。“小姑娘,别喊,再喊还要挨打。”老男人边安慰她,边伸手摸她的胸部。
“大、大爷,”小兰一边躲避一边哀求,“俺求你了,放过俺吧。”“我放过你,别人也不会放过你啊。”老男人又逼上来,“快来吧,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呢。”说着,一把抓住小兰,压在了身下。
小兰不敢再喊叫,也不敢再挣扎。老男人发疯似的啃咬着她的脸、脖子、乳房。最后把半硬的rou棒插进小兰的下身,抽动起来。小兰的身体随着老男人的动作轻微滑动,头向枕头一顶一顶。
没多久,老男人就泄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趴在小兰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被揉红了的小小的乳房。“快点,好了没有!”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焦急地喊声。“哎,好了,好了,这就出来。”老男人一迭声地回答,下床提上裤子。又回身摸了一把女孩的乳房,才去开了门。
门外,四五个男人排着队,骂骂咧咧。为首的那个见门一开,一个箭步冲进去,关上了门……
这成了小兰每天的工作。每天晚上甚至是白天,都会有十几个男人来,发疯般地折磨她。这些男人衣服破旧,头发凌乱,好像是工地上的民工。
小兰被关在那间屋里,除了解大手,不允许迈出门槛半步。她在出去的时候观察过,别的平房门前也有几个男人等着。看来,这个院子里,受苦的不只是自己。小兰也想过逃跑,可是几条狼狗和几个恶狼似的青年看得紧紧的,她根本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