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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跪求愿望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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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

    但是下意识的,他会避免别人发现,所以伤口都是一些比较隐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

    例如手臂,前胸,腿。

    他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和温宛家里一样的药箱,铝制的,很大一个,里面的东西比温宛家里的那个还要完善,平时被他藏在柜子里,用衣服遮挡住。

    他的房间一直是他的私人领地,平时保姆也不让进来的。

    唐时彧安静的坐在床上,任由温宛给他脱掉衣服,擦拭身体,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为他忙碌。

    等温宛将他的身上所有伤口都处理干净,转而要给自己的手包扎的时候,唐时彧才发现,她的手竟然也受伤,她还以为她手上的血,都是来自于他。

    他不禁脸色丕变。

    “小哑巴,你手上的伤……”唐时彧伸手抓住了温宛的手,将它拉到他的面前,此刻,他终于想到了什么似的浑身一怔,抬头,他的双眸赤红。

    “是我,是我。”他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放开了温宛的手,受到巨大刺绪,温宛也顾不得可能会碰到他的伤口了,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他。

    “没、关系。”她开口在他耳边说道,“不、痛,一、点也不、痛。”

    唐时彧不停的摇头,可是温宛却抱着他很紧,用他挣都挣不开的力度,良久之后,唐时彧缓缓安静下来,有些迟疑的伸出手,回抱住她,痛苦的低声呢喃。

    “对不起……小哑巴,对不起……”

    温宛摇头,比起他身上的,她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哭……”

    第53章在画中沉睡的少女14

    “小哑巴……”垂着头坐在床上,甚至不敢看温宛的眼睛,唐时彧四周缠绕着说不出的阴霾,“我是不是很可怕?”

    温宛捧起他的头,让他与她对视,很坚定的对他摇头。

    ……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

    “我有时候自己都不能控制我自己,我会自己伤害自己,我还伤了你。”

    唐时彧的双眸浮现出正在天人交战一般的挣扎,“我以为我可以和他不同,但是我不可以,从两年前就开始了,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

    温宛的手握住他颤抖不已的手,他紧紧的反握住她。

    他张了张嘴,几度开口欲言,却始终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他颓丧的再度低下头去,他想叫她以后都别再来找他,他伤过她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

    想到那个可能,他浑身便颤抖。

    但是,好想继续抓住这份温暖,无法放弃,无法就这么推开。

    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小……哑巴,你……走吧……”

    许久许久,他低得快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自我放弃一般的说道。

    温宛放开了他的手。

    手中的温暖的倏然失去,他空无一物的手在虚空中缓缓收拢,抓住的却不再是柔软能抚慰他的手,而是与一团冰冷的空气相握。

    “我、走了。”

    温宛轻声和他说道。

    只看他浑身一颤,却仍未抬起头来。

    温宛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她的手握上门的把手,开锁,“咔哒”一声,门开了。

    两秒之后,便是一声关门的声音。

    唐时彧倏地抬起头来,他的双目赤红,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温宛的身影,一扇门就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将他所有的温暖,全部都挡在了门外。

    唐时彧的心一片冰冷,犹如被铁爪抓握,绞痛得无法呼吸。

    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犹如失去了水,无法再继续生命而残喘的鱼。

    他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胸口,丝毫不顾刚才才包扎好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白色的纱布里面渗出,浸透了他的整只手。

    他早就已经不知道,痛是什么。

    “小……哑巴……”

    “小哑巴……”

    他好难受,难受到无法呼吸。

    他就要死了吗?

    唐时彧一手撑住床,无助又无力的侧卧在床上,他喘着气,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巨大的孤独感与悲伤,将他整个淹没。

    他赶走了小哑巴。

    他赶走了他的温暖。

    赶走了他的救赎。

    不,他不配得到救赎。

    他这种人,活着只会害人,他不配……

    不配活着。

    就在他以为,他会就这样,痛苦直到死去的时候,有一双手,轻轻的抚摸在他的头上。

    那只手那样的熟悉,好似每天晚上,都有这么一只手,曾在同一个地方,做着同一个动作。

    唐时彧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那双带笑的大大的眼睛。

    他胸口被猛的一撞,那些刚才对他躲避不已的空气又争相回来了一般。

    “小哑巴……”他低喊,手本能的揪住温宛的衣摆,揪得紧紧的,“不要走……”

    如同这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温宛与他躺进一个被窝里,他们相互拥抱,相互取暖。

    “我……有遗传精分裂症,我的这种病,是家族遗传。”

    温宛沉默的听他说出这句话。

    她并不惊讶。

    以唐时彧的精状况,她早已考虑过精分裂症的可能。

    “但是我的爸爸,还有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我的病症已经出现了。”

    他瞒过了所有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时彧轻描淡写,但温宛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和努力。

    每天晚上独自承受噩梦一般的痛苦。

    幻听。

    幻想。

    幻看。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假的,不会再有人会伤害他,不会再有人会满别墅的找他,虐待他,不用有人再将他死死的绑住,不管是夏季还是寒冬,在沙发上,椅子上,桌上,这个别墅每一个看得见的地方,不同的角落,用不同样的让人想也无法想象的工具抽打他,刺伤他,扎他,对他施虐。

    在每一个漆黑漫长的黑夜,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可是,却还是努力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想要活着走到人群当中去,感受来自于他们的开心,欢笑,快乐。

    之前的那一个月,真的是他在这个世界活着的,最开心的一个月。

    每天都和小哑巴在一起,夜晚闭眼就能睡到天亮,没有噩梦的惊扰,这是他以前在每个无眠的夜里,双手合十对着夜空祈祷也不会发生的事。

    近一个月没有再在夜里出现幻觉,没有幻听,什么都没有,连噩梦都似乎已经离他远去。

    他天真的以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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