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不过瞬息间新郎官便惊讶地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对方身下。
咦咦咦,这是什么情况?
白安锦的一半身子裸逞于薄被之外,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反射出迷人的光芒,她眼眸晶亮道:“我自小便天资聪颖,但凡是我有意学习,至今未有失败。”
萧易桀恍惚间看到了那眼眸当中跳动的火苗,白安锦此刻有几分强势,似凌驾众生之上的女王一般。
女王大人仁慈的俯身赐予臣子一吻,披肩黑发悉数倾泻,她努力的模仿着,用心的去挑逗萧易桀的唇舌,一路凯旋高歌着前进,迫不及待的覆上爱人身下的柔软。
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新郎官大人企图维护攻的尊严不让嘴里泄漏半句呻吟,她粗重地喘息着,为心爱之人生涩的挑逗而情潮涌动,她家夫人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然而就在快到达的时刻,白安锦忽然停下动作,悠然道:“夫君,接下来的疼痛请忍耐!”
说完便毫不留情的穿破了那薄薄一层膜。
“呃……”
果然很痛啊,她家夫人的报复心也果然很重!
见她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白安锦又心疼起来,她吻上萧易桀的唇,喃喃道:“你也是我的人了。”
在遇见萧易桀之前的岁月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时今日会有这样的遭遇,任她再如何才智无双,也不会知道遇见她之后改变了她的人生。
她怕,怕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南柯一梦。
直到她们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亲,直到她们行周公之礼,她终于确定,一切都是真的,她们的未来也是真的。
这一刻,白安锦才明白拥有心爱之人是如此的美好。
萧易桀柔软馨香的身体令她着迷,她全力冲刺,直到耳旁传来爱人黯哑的一声低吼。
发丝凌乱,新郎官不由抱怨起长发真是麻烦,不过她更在乎的是她家夫人的精力还很旺盛啊。
“夫人体力不错呢。”
位置再次转换,现在是她来主导。
“易桀……唔……”
夜还很漫长,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脑袋都大了
☆、辞行
第五十三章辞行
第二日一早,天色灰暗还未亮透,白安锦率先醒来坐起身子,浑身立刻一阵酸痛,所视之处都是一片狼藉,她无奈的扶额叹息,眼前仿佛见到侍婢窃窃调笑的样子。
感到身上一阵凉意,萧易桀睡眼朦胧道:“怎么这么早?”
“因为一会就有人来收拾了,妾身可不愿夫君的妩媚样被外人看去。”
眼前她的夫君裸逞着上身,随性倾泻的黑发使柔弱的女性气息盖过了英气,这样的美景让她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朦胧的睡眼马上清醒,萧易桀惊讶的发现自家夫人在经历过□□之后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诱惑,她受美色驱使不顾酸痛的挺身而起,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白安锦,询问话语还来不及问出口便在顷刻间淹没在了热烈的吻中。
眼看情火就要再次燃起,白安锦忽然瞥见塌上的两片落红,在失去理智前果断推开萧易桀极力平复着喘息,道:“收拾。”
对于被打断这种事,萧易桀表示次数多了会伤身。她认命的整理着床铺,白安锦也起身穿戴之后收拾着地上散落的喜服。
“这玉佩是?”
眼前方形螭纹玉佩一块内陷,另一块则外凸,可以合二为一,看起来是一对,其颜色脂白稍泛淡青,拿在手中细腻滋润。
萧易桀不由懊恼,那是她提前藏在衣袍里打算昨夜送给自家夫人的,居然给忘记了。
她起身走到白安锦身边柔声道:“这是师傅送给我们的贺礼,师傅说它出自凤凰落脚之处,乃至阳之品。”
见她只身着薄薄的中衣,白安锦替她披上外套,责备道:“朝露重,你也不怕着凉。”
一贯守礼,被称作君子的萧大人此刻却像水蛭一般贴上自家夫人,她厚颜无赖道:“这样粘着夫人就不怕着凉了。”
白安锦扑哧一声笑开,温存片刻后替她更衣,萧易桀双手平举,嘴角含笑凝视着心爱之人。
她可是娶了个贤惠的妻子呢。
两人相携到客厅用早膳,封肆和蓝亦然早已在桌前等候。
蓝亦然今日淡扫峨眉,柳眉杏眼显得更加灵动,一身娟纱金丝长裙更是俏丽多姿。
“给兄长,嫂嫂请安。”
“然儿无需多礼。”
见封肆有些精不振,萧易桀道:“你怎么了?老三呢?”
“宿醉,昨天和老三还有师姐拼酒来着,老三难得回来一趟,估计去镇远王府了吧。”
萧易桀恍然大悟:“以老三和师姐的性格,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封肆深有同感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自古如此,看来自家兄弟还需要很长时间呢。
晚膳时分,缺席了一整天的人一脸疲惫的回来了,正围坐一起用膳的众人都被惊吓到,试问谁有能力让陈景埕如此狼狈。
萧易桀率先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陈景埕只觉得嗓子眼冒烟,她重重坐下,一气灌下一壶茶水,轻松震慑全场。
“被镇远王给虐的。”
镇远王洛溥,洛清霜生父,身形高大威武,智勇双全,镇守边关多年俱无败绩,被百姓称为“百胜王”,乃是云国第一大将。
自见到陈景埕开始,洛溥就看出了她对自家女儿的情意,自家女儿从小就不再他们夫妻二人身边,洛溥一腔父爱可是攒了十年之久,于是一场由于吃醋而引起的悲剧上演了。
举石、射箭、舞枪……原本说好点到即止的比武最后变成了军营里的训练。
“年轻人就应该多锻炼!”这是镇远王大将军的原话。
“伯父还是一样有趣。”在座的几人当中唯有白安锦与镇远王接触最多,她一开口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好。
“我原以为军人不外乎刚勇,见了伯父才知道传言中的云国第一将军其实是个有趣又顾家的男子,小时候他就很疼清霜,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三弟有此一遭恐怕是因为对清霜的情意太过明显。”
有吗?陈景埕瞪大双眼,她很明显吗?
有,众人默默的用眼告诉了她这个事实。
“那怎么办?”军中执行军令严苛,上场果决勇的她也懊恼起来。
白安锦安慰道:“我可觉得这是好事一件,伯父此举怕是对你颇为满意,三弟只需努力认真便是。”
看向自家嫂子,陈景埕再三确定道:“真的?”
“千真万确。”
于是有了白安锦的点拨,陈景埕往镇远王府跑的更勤快了。
众人犹豫着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