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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坟头站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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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白夕不曾接触过陶艺,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曾和姐姐去过商场的儿童区玩过粘土。眼看那些小巧的展品,曾经的回忆在白夕脑海中如老式交卷一样展开,放映。

    顺着楼梯,白夕来至一楼。

    比起二楼那些立体的手工作品,一楼多得则是画作。一幅幅色彩斑斓,线条有力的画被表上精美的金色边框,看着格外赏心悦目。

    画画是雕塑的基础。白夕对“作画”这二字也颇有研究。她一步一步地缓缓走过走廊,一幅一幅地仔细赏读画作。

    这些作品中,有抽象派的几何,让人即便看了名字也摸不着头脑;有意象派的风景,让人不由为那色彩斑斓而称。

    在走廊的尽头,纯白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

    与其他画不同,那幅油画为红木表框。

    红木的暗与白墙的亮形成鲜明的对比,却不让人觉得违和。相反地,红木边框倒是更好的衬托出那幅画的别具一格。

    白夕慢慢走近,每近一步,她的眼便瞪大一圈,直到她与那幅画之差分毫,无路可近;她的眼瞪的滚圆,不可再大。

    那幅画的背景是稍有不同的棕色层叠覆盖,略显模糊。这样的模糊,让画中的那人在眼中被映得格外清楚。

    粗壮的十字架上,被禁||锢的是一披头散发的女子。分散的黑色描绘出她披散的长发,沉淀的暗红在她苍白的胸口写下“折磨”二字。

    色彩完美的融合,在红色加深的地方似乎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格局巧妙的控制,在背景前景相邻之处仿佛能听见绝望的哭泣,痛苦的挣扎。

    “这是什么画?为什么这么黑暗恐怖?”下楼的傅铮走近,瞧着这幅画,皱眉地问。

    陈昊杰双手插||在口袋里,眼落在那幅画上,眼里流露欣赏的色说道:“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我所想,你所见’,画家意在将人面对死亡时的恐惧描绘,展现在众人面前。”

    画中淋漓尽致的悲伤与绝望感染了傅铮,他眉头更紧锁,“人在面对死亡时的恐惧?这幅画看得我整个人觉得都不好了。”

    “这也正是这幅画的成功之处,”陈昊杰点头说道:“说明画家能达到与观众的共鸣。”

    “我说,这样的画有人会买吗?”

    “有人买我也舍不得卖,”陈昊杰说,“这是镇馆之宝。”

    在他们二人的交谈中,白夕始终一言不发,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幅画,似乎要将自己镶嵌进画中一般。

    一点点,如同拼图一般。这幅画与那夜所见重叠在一起,难舍难分。

    白夕如同被人猛一击脊柱一般无力地向后踉跄一步,大脑一片迷茫,唯有数不清的黑点充斥。

    傅铮急忙扶住白夕,关切问道:“白夕,你还好吧?”

    “靠得太近了吧,”陈昊杰微微一笑,说:“这样的画要是靠得太近,看的眼睛会难受的。”说着,陈昊杰回头看了看安静无人的画廊,低头看了看表,“现在没什么人。不如我们找一个地方喝一杯?”

    傅铮看了看:“你不是说四点关门?”

    陈昊杰哈哈一笑,说:“自己做老板,几点关门当然看心情咯。”

    陈昊杰与傅铮在说些什么,白夕不知道,也没有听见。她的全部注意力皆被定格在那幅画下小小的作者名牌那里。

    秋水。

    “白夕?白夕?”

    “嗯?”傅铮的声音让白夕猛一惊,她回头,眼中是一瞬被抓个正着的惊慌失措,“什么事?”

    “你怎么了?”傅铮疑惑而关心地问:“我们刚才说要一起找个地方喝一杯。”

    “白小姐这是看画看的入迷了?”不明所以的陈昊杰忍不住笑起,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那幅画上,说:“这幅画确实能让人为之着迷沉浸许久。”

    白夕一动一顿地扭过头,眼如针锥地看向陈昊杰。

    “抱歉,我有些不太舒服,你们去吧,”白夕忽然胳膊夹紧单肩包,手不自然地向肩头推了推包带,忘记了礼貌地转身径直离开。

    “白夕?白夕?”一头雾水的傅铮喊了白夕几声,却看不见她停驻回首,而是愈走愈远,一直消失在视线中。

    “看起来她好像有什么事情,”陈昊杰微嘟嘴,似作无奈一耸肩摊手,“那我们两个单身汉去喝一杯?”

    “昊杰,你不要介意,”傅铮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白夕不是那种没礼貌的人,可能是她觉得不舒服吧。”

    “我可没多想,”陈昊杰爽朗的声音说得大度不计较,“说起来好久也没见着你了,走,去喝一杯。”

    一路疾走,甚至连膝盖都来不及弯曲。

    耳旁,本顺畅的风声挤过车流的缝隙,变得狭长而诡异,如同冤魂的哭泣。

    “咚!”

    一声,是防盗门被粗暴关上的声音。

    白夕背靠着冰凉的门面,双腿瞬间失去了一切的力气,身子渐渐下滑。

    “姐姐……姐姐……”苦涩带微酸的泪水顺着唇角流入口中,牵扯出颤音不成句,“姐姐……姐姐……”

    不知道这样靠在门口坐了多久,一直坐到泪水流干,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白夕缓缓撑着站了起来,被眼泪洗礼过的双目更显一种尖锐与犀利。

    一种让伤悲与仇恨渲染的尖锐与犀利。

    “秋水,”白夕紧咬的牙齿中挤出那两个字。

    “叮叮叮,叮叮叮。”手机的铃声响起。

    白夕看一眼震动的手机,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白夕,你还好吗?”电话那头是傅铮担心的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白夕说着,喉咙中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哽咽冲卷而上,让她的声音听着一顿。

    “真的?”

    “嗯。”

    “那就好。”

    “傅铮,”白夕尽量平静自己内心的波澜,说:“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第三章

    秘的画家

    “什么事?”

    “傅铮,”白夕深吸一口气,说:“你能帮我查一下秋水这个人吗?”

    “秋水?那个画家?”电话那头的傅铮迟疑了一下,“白夕,你要查她做什么?”

    “这个你别问,先帮我查到就可以。”

    “白夕,秋水这个人的资料很少,或者可以说几乎没有。”

    “怎么可能?!”听着傅铮的话,白夕不由自主皱起眉头,抬高了声音,“傅铮,你还没有查为什么这样说?”

    “白夕,有人也拜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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