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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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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应有的全尸待遇,却并不妨碍两人将它吃的一点不剩。

    吃完饭赵宁把碗筷随手收到厨房拿水泡着,滴几滴洗洁精之后就放任不管。急急忙忙地对那只大西瓜下刀子。

    完全不管什么饭后不能洗澡的养生哲学,赵宁把手头上西瓜皮一扔就跑到卫生间里,把水打开准备冲个凉。刚脱光衣服,就看到李广穆拿着两人要换的衣服跟了进来。

    “就不能等我先洗完你再洗。”卫生间统共也就只有这么大,大夏天的,虽然是冲凉水也还是觉得闷热异常,再加上胃里食物充盈的饱胀感,什么浪漫旖旎都荡然无存。

    最关键的是两个人都坦诚相见,他怕李广穆动手动脚,最近两个人做`爱的次数太频繁了。赵宁也是男人,欲拒还迎什么的是不屑于做也做不来的。但这几天他真的觉得有点过头了,奔三的人了,身体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经得住疯。上午在沙发上瘫了好几个小时,一半是闲的,另一半是身上实在有些不舒服,因为昨天晚上接二连三的性`事。

    水管里的自然水被太阳晒的有点热,所以刚打开的水是带温度的,淋在头顶上也不至于太难受。等后面常温的水接上来,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身子从他背后贴了上来,水流并没有多大程度的缓解这种肌肤相贴的黏腻感。

    赵宁用手肘顶在后面那人的胸膛上,想稍微拉开些距离。

    不仅远离的效果没达到,还被迫转了个身,面对面被那人搂在怀里。

    赵宁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背上游移的那双手正在逐渐向下,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叹了口气,决定跟他温言温语好好说。

    “媳妇儿,我不太舒服,这两天先不闹了行不行。”赵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非要在某些特定的场合给李广穆冠上这么个充满违和感的称呼,还每次叫的十分理直气壮,脸皮厚度可见一斑。

    只可惜李广穆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不管赵宁怎么说怎么做,都不能成功被膈应到。随心所欲,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不过这次可能是听出了点什么,收紧手臂让赵宁把重心全部靠在自己身上,手掌堪堪停在赵宁的腰上,不轻不重得帮他按捏。

    洗好澡换上另一件干净的老头背心,赵宁就去床上午睡了,给李广穆空出了靠外一侧的位置。

    李广穆躺下之后还想帮他揉揉,被赵宁以热的理由拒绝了。

    “下午几点出门?”李广穆用手穿过赵宁半干的头发,简单的帮他顺顺好。

    “四点吧,要先去店里拿趟票据,再去上回我跟你说过的那一户验个尾。”赵宁有点困,但感觉到了李广穆在自己头上的动作,就把头朝那边挪近了一些。

    “是xx小区?”李广穆想了一下上回赵宁跟自己讲的那个地址。

    “嗯,是有点远。没办法,人家房主下了班才有空。要不晚上你自己先吃吧,别等我了。”赵宁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有点不放心的跟李广穆交代。

    “矮子跟你一起吗?”李广穆没有正面回答晚上要不要等赵宁一起吃饭这个问题,只问自己关心的。

    “没,我一人能行。碗我来洗,你多睡会。”赵宁迷迷糊糊说完这句就会周公去了,李广穆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睡着。

    第5章

    小区楼下有个不大的院子,边角都被附近的居民开出来种菜了。一到夏天,树上的,菜地里的,叫个不停,声嘶力竭地与平静安宁做抗争。

    李广穆睁开眼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两点十分,不早不晚刚好。

    轻手轻脚地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路过厨房的时候犹豫了两秒要不要把碗洗了,算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又考虑到洗碗动静太大很可能会把赵宁吵醒,只好算了。拿好钥匙再把门轻轻带上,出门去修理厂干活。

    赵宁四点半才起床,怕不能在和户主约定的时间内赶到,手忙脚乱地洗漱好,急匆匆地赶往公交站台。

    还没到店里,远远的看到矮子站在店门口抽烟。他看到赵宁之后,扬了扬手上的烟,用眼示意赵宁去隔了几家的小卖部等他。凭借和矮子合作多年的默契,赵宁硬是成功接受到了这段晦涩混乱的讯号,一闪身躲进那家矮子常去买烟的店铺。

    矮子其人,身高一八五以上直奔一米九,又高又瘦,一根活脱脱的竹竿。每个把矮子的外号和他真人对上的,没有一个不幻灭的,深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而具当事人解释,“敝姓艾,幼时亲友爱称‘艾子’,经年谣传,扭曲成‘矮子’。总结——关我毛事。”

    他是赵宁来到这个城市第一个交到的朋友,两人一起在一家木制家具店工作。店铺面积大,跟风取了个‘家具城’这般响亮的名字。店里下到筷子、小木凳,上到床、橱柜衣柜,都在经营范围内,自产自销,包配送包安装。赵宁和矮子主要负责大件成套家具的安装,不同的是赵宁还参与了设计这一环节,能多拿一些提成。

    说是设计,也就是上门丈量好可用尺寸,灵活的将该家具使用效率最大化。至于什么艺术美感、品味格调,不是这个城市的消费群体所侧重的。

    矮子比赵宁先到店里半年,他还记得那天这个叫赵宁的年轻人推开店里的玻璃门,略带含蓄的问自己:“你好,请问咱们这现在还招家具装修工吗?我在门口看到了招聘启示。”

    那是一个初冬的傍晚,金黄色的残阳打在地面上将人的影子无限拉长,缠绕着最后一丝不舍离去的温暖,一路向上蜿蜒到那礼貌带笑的唇角。青年忐忑又勇敢的情被时光定格在那一刻,历久弥新。

    老板和老板娘先入为主地对应征者的面相持有非恶意的偏见,觉得是跟家里闹脾气的学生在这里找存在感。

    太年轻,长得太好看。单薄又青涩,怎么看都跟‘装修工’这个称谓格格不入。

    然而来人一脸诚恳地说:“我以前有学过一点这个,算是有点经验。基本工具都会用,你们可以先试用我几天再决定招不招我。”

    上了年纪的店主两夫妻不知道被什么打动了,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青年一直留到现在,正是此刻他眼前的赵宁。

    可是只有他知道,最初的那段时间,那个羽翼未丰就冲出悬崖的孩子,是怎么一步步熬过来的。

    会木工,懂雕刻,能够快速又精确的丈量及计算,能画出带坐标的设计图。可这些都不能够抵消搬不起厚重木料及成品时的力气不足,以及因外表所带来的一切误解及偏见。

    回忆到此为止,矮子走上前偷偷摸摸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票据,塞给赵宁。

    “花姑娘三点起跑到店里来一直坐到现在,问了好几遍你怎么还不来,怕是又要挑你的刺儿。我跟她讲你老早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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