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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食草动物,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控范围内,连可能的逃跑路线都被敌方事先演练规划好切断方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我到了门口。”

    赵宁找出通话列表里象征季远的那一串数字,发送信息。

    几秒后收到回复。“直接进来,你有钥匙。”

    看来对方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赵宁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控制手不带颤抖地转动钥匙打开别墅房门。

    伴随着推开的大门,房子里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阿宁,好久不见。”

    上一次来还空空如也的一楼大客厅里不知什么时候凭空多出了两张沙发,一张正对大门,一张成九十度紧挨者,中间相连拐角处放着一张小圆桌,上面摆了一瓶酒和一个空杯子。简洁大气,却又咄咄逼人。

    季远坐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恣意又慵懒的姿势却被他坐出了得天独厚的盛气凌人,缓缓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少量红色液体在里头液面动荡起伏。所谓气场,无外乎此。一眼毕现。

    赵宁逆着光站在门边,脸上波澜不惊。

    “过来坐,陪我喝两杯。”季远面带微笑,却一个眼都没再分给赵宁。

    顺其自然地走过去落座,姿势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赵宁却没急着端起来喝。

    会面到这都还一派和谐,既然你没有针锋相对,我又何必严阵以待。

    “怎么不喝,让我猜猜,怕下了药?”季远仍旧笑着,此情此景下配着精致绝伦的五官如妖似孽。“告诉你,还真的下了,而且是春药。”说到这,特意倾身上前凑到赵宁耳边,热气喷洒在耳根敏感部,暧昧非常。

    赵宁轻轻捏住杯脚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放到鼻下轻嗅。半晌,突然笑了:“多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无聊了,圆师兄。”

    季远听到,不知怎的,僵在当下。

    【注:‘不惧前路、不念归途’,套自不知从哪看来的‘不知前路、不问归途’。两字之差,涵义天壤之别,切勿深究。】

    第28章

    看到季远这个样子,赵宁笑容里带上两分狭促意味。

    “咳咳”季远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嘘咳了两下,掩饰自己一闪而过的尴尬。“不错嘛,可算是想起我这个师兄来了。”

    两分调侃三分抱怨凭空混出五分亲近来,这样的季远着实让赵宁心安不少。

    被突如其来的亲近迎面砸了个猝不及防,竟然油然生出一种妥协般的认知——这货好歹是我师兄。

    不着调是不着调了一些,但好歹人模人样的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赵宁的思维方式向来主观,认为你来者不善时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这下通了身份找回了点经年积灰的光屁股玩泥巴的交情又觉得能看得过去了。

    “我的错我的错,对不住了我的师兄大人。”

    赵宁实在不愿意接口‘妈的我上次见你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太好,显得两人已经老态龙钟、垂暮之年了似的。

    或者捶胸顿足大喊‘天地良心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才多大点,能记得有这么个人已经很不错了’,也不好,又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

    或者直接陈述事实‘变成这样鬼才认得出好吗’,算了,大直白显得有点伤人。

    季远这才把一贯的调戏姿态叠好收起,换上是兄弟间该有的亲切温和。“认不出脸也就算了,连名字都忘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那时候旁边的人都没有喊你大名,我一个孩子哪能知道那么细,不是一直跟着他们大人喊你小名圆”

    一直不愿面对的过去,也并非放眼望去满目疮痍。至少童年,也是配称得上无忧无虑的。

    可惜那短暂的时光却偏偏与某个人某些无伤大雅的黑历史相贯通,使赵宁当下说的话被对方以相当敏感的姿态打断。

    在赵宁记忆中搜寻到的所谓季远,一直只是一个笑起来眼睛都找不到了的大肉团子,和‘圆圆’这个绰号简直般配到了一个出入化的境界。以至于在赵宁心里——自己的‘圆圆师兄’就是个球样——这一观念根深蒂固、历久弥新。

    圆的,球样,非常圆;爱吃,能吃,太能吃了。那时候小小的赵宁看到同样小小的季远,所有的概念、印象全在这了。

    “行了你行了,明明大家一开始叫的是‘远远’,哪来这么多连音调听不清的给我弯曲到沟里了。”

    两人各自发笑,似乎都从对方身上搜寻到了几缕残存的童年欢笑。

    那些记忆实在太久了,久到翻开时惊起满室灰尘,而那一颗颗肉眼不可见的小颗粒上,放映的全是最熟悉的一些脸庞。

    不知是谁先停住了笑,将简短的快乐立马锁紧了橱柜深处,话题开始往边缘敏感带带溜去,拦不住也逃不开。

    “你怎么会来这个小地方的,都听说你已经是知名钢琴家了。”赵宁直直望进对方眼里,不知道究竟想听到一个怎样的答案。

    季远重新微笑起来,似乎只是想以这样的表情姿态来回答这一切,轻声说:“当然是来找你的。”

    果然。

    此刻赵宁说不上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季远这个回答,该来的逃不掉,可至少来的是季远,自己的师兄季远,不是其他的什么人或别的什么事。

    随便喝了口杯子里的红酒,很涩的味道,他早已经喝不惯了。

    赵宁不会问出‘找我做什么’这种除了让气氛尴尬之外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是选择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传达出静候下文的态度。

    “阿宁”

    季远叹息般轻唤了一句之后再没有了下文,似乎是接下来要说的话过于沉重,甚至让他有些难以负荷。

    在季远短暂的沉默中赵宁脑海里有无数画面飞速闪过,却每一帧每一幕都和早上与之分开的那个人男人有关。

    是否意味着那些经年旧事真的已经无波无澜了。

    “阿宁,当年的事,我们家也被波及,要不是我爸早年把大部分生意移到了国外也难逃同样的下场”

    口腔细胞被红酒独特涩味荼毒的余感还没有褪尽,赵宁实在不想再喝第二口,只是用手指同时卡住高脚杯的杯身和杯脚轻晃。别扭却赏心悦目。

    季远的不急不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别墅大厅里蔓延开,赵宁却仿佛在听一个不相关的故事。

    “师兄,太久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赵宁看着季远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始终没法在上边搜寻到一丝半点当年那个圆得过分的小肉球影子。

    所谓时过境迁,不外乎此。

    季远丝毫不在意话说到一半被自己师弟打断,也不在意对方对自己五官反复打量的目光,大概是对他人的瞩目早已习以为常。

    摆出个无尽优雅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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