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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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女苑的学习生活让我结识了许多天周朝的其她贵女,比如久仰盛名的吕氏与珍氏族女,还有一个家族让我特别留意,因为是姓上官,倒让我想起了小拖油瓶偶尔的一次失口,好像他的真名是叫上官云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三年过去了。我也已经十三岁了,
在贵女苑的最后一年,我们这一批的贵女们在‘贵女苑’的教习老师也换成了‘莲仙子’,也是为了迎接明年的桃花宴进行知识巩固与强化训练。
说起‘莲仙子’,那可真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我记得初次见到她,真的是让人感觉是见到了‘莲花仙子’,白衣飘飞、气质脱俗,仿佛是九天仙女下凡,在进入屋子时,我甚至觉得她是飘进来而非步行。她的琴技、舞姿还有音色均堪称一绝。而对于她的来历与年龄,一直都是众说纷纭,谁也说不出个确切来。
有道是,女大十八变。我闺房中的镜子如实的反映了我这三年的相貌变化,越来越见标致的五官以及眉眼之间的灵动,让我开始在脑海中八卦起白老爷相貌,想像着如果他除去面上的那般老态情还有越来越像沟渠小溪一样的皱纹,也许长得还蛮俊的。
这三年间,太子殿下的正妃吕氏一直以来未有所出,而作为侧妃的白凤诗自去年终于有了身孕,只可惜最终却没能如愿生出来,而且更让她备受打击的是,据说流掉的还是个男婴。为此皇后盛怒,不但将白凤诗身边所有的丫环杖责赶出太子府,而且还罪及太子妃吕氏,说她护理不周,并且好好教训了一番。
而另一方面,嫁给二皇子的白凤词却好命的在今年怀了身孕,因为二皇子目前没有正妃,这正是珍氏的特别之处,皇后吕氏将自己宗族嫡女嫁予太子,将来继承大统则是皇后,这太后、皇后一家亲,更是巩固了吕氏一族的地位,按说珍贵妃应该紧跟其后,也让二皇子娶一个珍氏嫡女才对,可是却偏偏剑走偏锋,三年间,珍贵妃对什么也不关心,只是一门心思的寻医问药,给皇上调理龙体;拜求佛,念经吃素,为皇上祈福。听说还是有点儿效果的,而二皇子司马德则会每年去军中历练一次,每次都是数月,也不似太子那样,每年的桃花宴都不拉下,因此他的正妃之位一直空悬,直至今日他除了白凤词这个侧妃之外,也只是纳了些所谓的第三品级‘仪人’与根本没有品级的侍妾,而当年同时参加桃花宴的珍氏嫡女却嫁予朝中其他大臣的儿子。
这倒是不得不让人有些看不太懂。白府一些后宅夫人们在八卦这些时,都只道是二皇子司马德对白凤词优待有加,并且深深感叹司马德的情义,还有羡慕着白凤词的吃亏在前、享福在后。
而我的大哥白隆昌在这三年间,算是彻底遗传了白老爷‘花心大萝卜’的基因,除了没有娶正室外,妾室倒是娶了一大堆,可是刘妈妈的闺女兰香却始终还是个通房,这让刘妈妈的脸上开始布满了愁容。
与大哥相比,二哥白隆运有点儿像个怪胎,他非但一个没娶,而且身边连个正式的女人都没有,白老爷强硬的、亲自为他定了个亲,却在上门下定时,女方家里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白二少爷坚决拒婚的消息,于是一气之下拂袖而去、闭门谢客,搞得白家灰头土脸,这种事情重复个两三次后,都城内原本想与白二少爷结亲的姑娘家都开始退僻三舍。而白二少年倒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请命跑白府的药材原料选购生意,长时间的在山间风吹雨淋,如今十八岁的他可比白隆运这个年长他一岁的大哥看上去更加老成,倒也符合了他一直以来摆出的老成姿势。渐渐的,白府后宅夫人们人开始怀疑他的性取向问题,甚至有人传出他好男风的传言。
而白凤歌不知道是不是有样学样,这三年间也硬是拒绝了好几户其他人家的求亲,把自己给生生的拖到了大龄女青年的年纪,而且为此还大闹到白老爷那去,不知道两人谈论了什么,最后尽然达成了一致。好像是说要等着和我们一起参加明年的桃花宴,目标直取三皇子司马宣。说起司马宣,这里又有一个关于他的大新闻,自从三年前桃花宴昏厥过去后,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最后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被送到昆仑山本宗那里休养至今,昆仑山乃仙家之地,去本宗休养此次也算是皇家天大的面子了。
再说到白府的那三位小妾,白老爷大概真的是‘衰老’了,以致于影响了他的生育能力,这三年间,他也没少去她们三位的屋子,却从没有听闻她们三人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可是他的‘色性’并没有更改,还是不停的再娶一些女子进得白府。现在白府后宅女人的人数已经突破二十大关,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多得数不太清,不过反正也是苦了索夫人,于五院倒也没多大干系。再说,我的老娘江红玉也不是个令人省心的主儿,当年索夫人纵容下人打她的那张脸与嘴,非但没有威慑住她,反而在她心里埋下了更多的恨,所以这后宅的混水,江红玉有时候也很坏心的会在里面搅上一搅。有时候,当后宅的小妾们又不安份时,我会听到她一个人在背地里高兴的嘀咕:累死你活该!
三夫人与四夫人不管暗地里怎么个不齐心,至少在表面上是统一战线的,可是自白凤歌的那点子心思传遍白府后,四夫人原本对着我们的‘枪头’立马调了方向,开始明里暗里的讥讽起三院,说白凤歌是过了季的烂白菜,本就命贱,如今更不值钱。
晚饭过后,五院,我的屋子。
丫儿与江红玉在那儿互通有无、八卦互补以娱身心时,我心焦的却是将来的出路问题。
夜晚,丫儿已经去睡了,我坐在床铺上,当着江红玉的面开始数着三年来积累的银钱以及首饰,她从狐疑再到了然,最后带着一丝忧虑问道:“娇儿,你这是干什么?”
“数钱啊!”我一边将银钱按大小份量包好、一边按首饰的类别将其归类。
“你……你想要干什么?”江红玉语带迟疑、眼有点儿闪烁不定。
我停下手中动作,朝她望去:“娘亲何必明知故问?”
“你若顺利嫁入皇族,何愁将来衣食之忧。”江红玉走近我、坐至床头,规劝道。
“如果我不能呢!?”我姿势不变,迎视她道。
“以你如今这般模样,虽无顷城之貌、也不似颖悟绝伦之人,却也玲俐乖巧、锦心绣肠,不逊于一般闺阁千金,以白家目前光景,娇儿完全可以嫁入其他正经贵族人家。”江红玉锲而不舍道:“总之,你根本不用Cāo心这些生计问题。”
“那你呢?”我继续道:“娘亲难道忘了父亲大人新娶姨娘时,与娇儿的对话吗?”
我与江红玉对视了足有好几妙,她才反应过来,目光有些闪躲:“那都是你年幼时,娘亲与你随便说说的,作不得数!”江红玉顿了一下,然后又道:“况且,若你有一个被休弃的娘亲,你在夫家也会抬不起头来的。”
她话音刚落,我就眯着眼睛直盯着她,丝毫不打算让她逃避,快速道:“是他吧!他让你失去了希望,所以你才甘愿维持现状的吧!”
江红玉被我说中了心事,本能的扭过头欲走,可才站起身,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坐回了床头、拧紧眉心对着我严肃道:“休要胡言!你年纪不算大,可也不算小了,日后还是这般胡言乱语,可如何在夫家立足!?”
我见她似要真的要恼了,于是掩饰性的‘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嘻皮笑脸道:“遗传!遗传嘛!”
“你个小丫头片子,是说为娘的经常胡言乱语吗?”江红玉被我的态度逗的色有所缓和,她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轻轻啐道。
我仍旧一边嘻笑、一边伸手轻抚着被她敲打过的地方,娇嗔道:“娘亲不是经常被索夫人斥责胡言乱语吗?”
江红玉闻言,本已经收回放至身前的右手又一次举起,向我的耳朵揪了过来,被我嘻笑的赶紧躲过,她也没做追击,只是身子向前笑骂道:“那还不是以前的事了!?这二、三年间,老爷有什么事都能想着咱们五院,可曾见索夫人再作克扣欺辱之事?”
我不置可否,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有继续再和江红玉纠缠在这个话题的必要了。江红玉见我不再做任何反驳,而是默默的收拾起眼前的银钱,她也只是再次探究的看了我一眼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只能轻轻一叹!
变数啊变数!当年的试探如愿,却并不代表如今的思想不变!唉!
看来,一切的进行还得先瞒着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