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青楼放话
这两天工作有点小忙,匆匆赶出来的。呵呵!
另外,我属于章节取名无能,没什么诗意。大家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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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强大,尽管他是小时候的熟人,或者说是小时候的玩伴,可是就这样的与人同屋‘共’眠,尽然也能睡的安稳舒适。
记得昨晚在上半夜时,心里始终还是有些不习惯和一点儿好的,刚开始明明偷偷隔着半透明的床幔,借着半开的窗户泻进来的月光,时不时的睁眼看他。
可不知怎么的,就这样睡了过去,醒来时,又不见了这小子的踪影。伸手将床幔撩起,随手把包袱从床铺角落里取出放至桌上。那包袱也挺幸运,难得没有被我的不良睡姿给一脚揣到床铺的其它地方。
今天的心情很矛盾,担忧与欣喜并存,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拐进小树林换衣衫时,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后才进去。不过,更换衣衫时,还是觉得有隐隐的被偷窥感,直到出了‘贵女苑’的门后才消失不见。
也真是怪了,明明没发现什么异样,为何我却老有被人窥视的感觉?在树林里换衣衫时有,在离开‘迎春苑’时也有!难道是我草木皆兵、经过敏!?
想不明白,索性也就强自甩掉这个疑惑,一路快步直奔‘迎春苑’,仍旧是单枪匹马的行动,因为我借着要照顾足不出户的江红玉的理由,叫丫儿今天不必来接。
眼见着已经到了‘迎春苑’偏门街口,我突然感到了脚步沉重,那清清冷冷、红木雕刻装饰成的楼阁、金粉铸造的牌匾莫名的让我产生了一丝犹豫,昨天算是一时起意、被不顺的客观现实所激出的冲动之举吗!?就算是体内有着二十五岁的成年灵魂,我在装扮上又刻意的往老成上靠,可是外表还是才十五岁的样子,凭借着这副小小少年模样,而且还被识穿了是个女娃,与欢场上的老鸨子谈生意,难得人家当时是一时好兴起,然后产生兴趣意图合作,可是我现在再这么独自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被她们使绊子算计、然后来个威逼利诱,届时羊肉没吃着,徒惹一身骚;钱没赚着,倒给自己带来人身麻烦?
开始皱眉徘徊,先不论这天周朝就算治安再良好,可人类文明的先进程度到底也不能与现代相比,即使在现代,别说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就算是我的真实年龄,在进了若大的娱乐场所与人谈交易时,也是要有诸多防备、诸多戒心的。
越想越苦恼,看着手上提着的包袱,想着里面的那一式两份的契约,举棋不定。思绪不知怎的就开始飘到自己当初初学时练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的女子防身术、还有那所谓的简易逃逸术,心中暗恨自己没有自学的天赋,而且还暗悔自己这三年来疏于练习。真是书到用处方恨少!如今要派上用处时,却也吃不准到底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不知不觉的,我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傻乎乎的愣在原地,不进不退、犹豫不甘。思量着到底是鼓足勇气走上前去敲门而进、还是为了那突然在脑海中迸出的假设危险而打退堂鼓、从而放弃充满诱惑的赚钱之路。
只是这一会儿,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我在离两家青楼较近的距离、良久站立也让有些人开始纷纷侧目,甚至还有人嘻笑起‘嫩仔逛窑子,有色心没色胆。’
吱呀一声,迎春苑的门开了,探出一个干瘦猥亵的头颅四处张望,当视线扫到我矗立在那儿的身影,他的浑浊的眼睛一瞪,似乎在埋怨我为何还不进去。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豁出去了,现在属于箭在玄上,不复不发的状态。大不了,自己小心一点儿便是,不要随便吃用里面的茶水与食品,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必竟那契约与歌曲名并不能说明什么,她们如果想翻盘赢利,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还是得用到我。
大踏步的进入迎春苑,老鸨子湘妈妈肥肥的身躯正靠在二楼的栏杆望着我,我忍不住在想,为何这两大青楼的老鸨子都是如此庞大的身躯!?难道营养实在太好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湘妈妈倒是个爽快的人儿,没有我想像中那样过多的盘问与为难,也没有任何分成方面的抵赖与争议。
她只是在看到我拿出的那一式两份的契约,有些个惊讶,但很快恢复平复,静静的听着我逐条的解释,她没有关注契约上我的假名,倒仔细验看了我的手印,最后带着探究、在我脸上长久着盯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都有点发毛。在我的心里防线即将被她盯着崩溃而要开口时,她轻笑一声,然后大声的唤来那个老龟公备笔写上了她的名字,并且郑重的按上了她的手印,将契约交给老龟公让他明日白天跑一倘衙门,同样在这个时辰,我可以来取属于我的那一份契约。
“那么,让我先见见她们吧!?”我想着她是死马当活马医,所以才这么不假思索的与我定下这么一个复出计划,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步很关键。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不能不去‘贵女苑’上课,时间对我来说是很紧的。
她显然也没想到我现在就要开工,眼动了一下,随即就招呼着迎春苑所有的姑娘们到苑中大厅等候,给我挑人。
这些个青楼姑娘仅管看我的眼带着不善、面上露着极为明显轻视与嘲讽、还有百万分的不情愿,但是看姿色却知质量不差,各有千秋,看上去年龄基本上是从十三四至二十岁,只是她们每个人都很相似,化的妆容是统一的粉面桃腮,衣饰也是一个风格的,整体感觉就是缺乏特色。我来来回回的在她们面前走了三四圈,脑中回想着昨日晚上想好的几个候选方案,确定后对着湘妈妈道:“我对她们不了解,烦请湘妈妈根据我的要求选出四名姑娘,我要打造迎春苑里的四朵金花。”
“四朵金花!?”湘妈妈闻言一愣,然后轻哧一声道:“一个月你能培养出四朵金花?我原来的那三个没良心的贱蹄子,花了老娘我整整二年的时间,还不是没留住几个客人!?而且还给丽花苑的那个老贱人给挖角了。”湘妈妈说到后面除了不相信之外,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痛心疾首和xōng闷气结。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理她的怀疑与泼的‘冷水’道:“我要的姑娘分别在性格脾气、身段舞姿上具有:婉约柔顺、侠女情怀、异族风情、豪放妩媚的四种鲜明特色。选出之后,将会由我集中培训三十天,每天二个时辰的教习时间,其余时间由湘妈妈根据我的要求监督她们练习,之后连续演出十天,告一段落。这十天如若成功,姑娘们的演出酬劳除了湘妈妈支付外,我还将拿出我所得的一成作为大家辛苦的奖励。”
我不清楚湘妈妈会不会给她们酬劳,但是我这笔钱却是要花的,只有这样,她们才会被激励出热情、忍受接下来的三十天集训,而且我没有说固定的银子,是想让她们和我一样期待着成功与营利。
湘妈妈岂会不懂我的用意,她状似无意的瞄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契约虽然签了,但我能看得出来她眼睛里的怀疑还是比较浓重的,就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她之所以会让我参和介入,多半是她也走投无路,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有一丝希望也要试试。
“至于姑娘们会不会另投新主,则要看有没有新主看得上,而是否看得上却也是建立在此次复出成功的基础上。”我淡笑着继续道:“可是,如果此次成功的话,那么,我就还有本事再为湘妈妈培养另外四朵金花。”
说到这里,湘妈妈的色有点儿微变,情变得更加专注,而站立在一边的青楼姑娘们的情则是五花八门,因为碍于一边儿老龟公的‘严厉瞪眼’,至始至终都是小声嘀咕着,此时她们的心里也许是想听听我到底有什么法子、或是什么本事,尽然说出这样的‘大话’。有的人带着好、当然也有一些青楼女子眼睛里露着赤裸裸的轻视、嘲弄与哧笑。
我双手背后,对着那几位情感外露、嘲讽表情份外明显的几位姑娘,一字一句缓缓道:“青楼的客人多是男人,自古欢场男子多薄情,他们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姑娘贪图眼前小利,想着光靠这么一点儿歌舞吃老本,不推阵出新,是不会长久的。届时新主又会怜你们几分?”这个新主暗指新的老鸨子、还有她们的包养客。
话毕沉默,看着她们的反应,果然姑娘们的嘀咕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这些个青楼女子对于男人的认知比我现实丰富多了,我只要稍微提及,她们自然能想到许多‘不甚完满’的欢场实例。
我没有多作逗留,有这样的效果我已经很满意了,于是我扭头对着‘和善’许多的湘妈妈道:“明日此时,希望湘妈妈能够将那四个人选出来,其她的姑娘也要在一边候着,她们届时也有任务,至于训练期间的规矩,我想湘妈妈比我在行!”
说完,不等她们作出多大反应,又对湘妈妈交待着将天周朝所有的乐器都准备好,尤其是大鼓。交待完后就转身走了,她们现在需要消化和思维转换,而我则需要赶紧回白府,并且快点布置明天的培训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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