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阮青不喜欢还硬要他做。「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真是烦人。”阮青皱着眉头,夹一口菜放到口中“那么不公,又找上我。”
看,人永不知满足。
“你已算不错,要知足。”我用筷子点点他“不知感恩,永不得幸福。”
“尔辛,听说你升经理,你可会帮我?”
“那一定,辅佐董事长是我的天职。只怕到时又会上演一出‘办公室绯闻风云’。”
“你不会在意那些的吧,孟阿姨?”
“庆武你说得对。”我笑笑“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我如何能奈何得了他们?不放在心上便是了。”
“你现在是这样说,说谁不会啊,能真正做到吗?”阮青并不相信。
“咦,到时你看便知道了。”
“爸爸你真不了解孟阿姨。”庆武摇摇头,给阮青一个白眼。
这两父子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和解呢?
晚上回到家,接到6凯电话。
“尔辛,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好,请讲。”我边脱高跟鞋边接电话。
“我……我们……让我们复婚吧。”
我呆住:“6凯,开玩笑要有限度。”
“我并没有开玩笑,尔辛,我考虑了很久,其实我们彼此了解,只是不能互相迁就,但我们已有过一次经验,相信这一次会做得更好。”
“6凯,不能相互迁就那说明并不适合。婚姻不是竞技比赛,不能努力就能做到一次更比一次好。”
“你相信世上真有那样般配合适的人吗?”
“没看到过,不过我相信。”
“你太天真了。”
“看吧,是我的回答不能令你满意。天真的是你才对。”
“反正你是不同意。”
我沉默。
“你爱上别人了?那个姜哲?”
“别乱猜。”我苦笑“不靠谱。”真的,哪怕跟6凯也不可能跟老姜。
“那么是今天与你赴约的人?”
“今天我共与三个人赴约。”
“尔辛,告诉我实情,让我死得明白些。”
“实话是,我没有爱上任何人。”
“你不老实。”
“随你判决。”
律师的职业病。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极其不好,这是怎么了?我周围的男人全要我对他们解释我的自身行为,凭什么?
我感到很疲惫,倒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真不想再动一下,就这样睡下去吧!我拿出放在一旁的外套搭在身上。
真是寂寞。
我心中存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太空虚太冷清,无人探知无人抵达。
我突然想起了阮淳之,大概,他也会有我这样的心态吧!
每个人都是寂寞的。
这种寂寞在夜深人静之时尤为明显且加剧痛苦,这时,你会发现,你的心中其实有一个洞,凭你自己的力量是填不上的。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19醉酒心事
第二天起来去上班,心中已做好了充分准备,我知道自己将会是全公司议论的焦点,自己做的不对,也不赖别人说你什么。
可是,我真的有做的不对吗?
阮青真的又重新上岗,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与他擦肩之时他竟没有看到我,可见心不在焉。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回来了?”
“听说这位阮青是阮淳之同父异母的哥哥,深得老爷子的喜爱,由此阮淳之才会被调走。”
“怪不得啊。”
一时间,阮青成了议论焦点,做了我的挡箭牌。
工作一小时后,阮青叫我到他的办公室。
他路过之处便吸引了众多目光。
这下轮到我了。
我甚至能猜到他们说什么:“这个孟尔辛不是和阮淳之要好吗?他提升她做经理。”“但在阮淳之之前是阮青做董事长,她认识阮青在前。”“好个风骚的女人,与两个男人有染,平时也没看出她有多大本事。”
这是我能猜想出的最恶毒的评论。
阮青在办公室中等我,见我推门进来,他微微一笑,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坐。”
我坐下,等他开口。
他推过来一杯水,道:“尔辛,知道请你来此的原因吗?”
我摇头。
“我要请你帮我。”
“我会尽我所能。”
“这里是阮氏公司的全部内幕资料……”他推过来一堆文件夹“你回去看看。”
“阮青!”我惊呼“万万使不得,我与你们阮家非亲非故,怎能看那些东西。”
看了就代表我掌握了阮氏的命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一下更与他们家瓜分不开了。
“可……我要你帮我啊。”
“帮你也不一定要这么个帮法,一定要看那些东西吗?”
“尔辛,你权当可怜我。”
“不,你不需要可怜。”我笑道“阮青,我会帮你你尽管放心,快把东西收起来吧,我也要去工作了。”
哎,果然是艺术家,阮青的心思坦荡荡的,没有一丝杂质,又那么信任别人,真是个好男人。
其实,老姜,6凯同样都是好男人,又踏实又肯干,只可惜与我无缘,我这个人偏偏不喜欢一帆风顺。
下了班,叫了红舟一起去路边烧烤摊喝酒。
“孟尔辛,少喝点酒吧,一个女人成天抱着酒瓶多难看。”红舟劝我。
可是,今天的我憋气得很,就是想喝酒。
“让我喝两杯”我诚恳认真的对她说“是不是天气的缘故?总觉得胸闷气短。”
“那要去看医生,酒治不好你的病。”红舟低头抿一小口,然后又抬头道:“不过心病就不一样了。”
“我有什么心病?”我不解。
“阮淳之不是走了吗?你不想他?”
“你的意思是……我得了相思病?”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我心中没有任何感觉,除了堵得难受。
“依我看,你是爱上他了。”
“别乱说,给我造成潜意识,要越弄越真就糟糕了。”
“你怕成真?你心虚?”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想喝酒,喝酒,喝酒……
到底我是不是像红舟所说那样已经爱上了阮淳之?世上能有那样荒唐的事?我被他所诱,由此迷上他?我是那样禁不住诱惑的女人?
我有些迷茫,照目前这种状态来看,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喝酒了。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是红舟把我送回家的。
第二天起床头痛欲裂。一睁眼便见红舟坐在我床头看书,见我醒了,她笑道:“起来了?不必着急,我已告过假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喝了多少?”
红舟苦笑一下道:“三瓶啤酒,两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