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但是芜忧却感觉到那声音里带着的一丝阴寒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显然赵诗雨和她是一样的感觉,她不再嬉皮笑脸,脸色开始严肃:“看来你还记得赵东升的事情啊!”
那边传来一声冷笑:“哼,记得很清楚,我同时也记得,那是你自愿的。”
赵诗雨脸色有些难看了:“如果你不给他出计算计我,我会跟他发生……跟他那样吗?”
她说了半句话,突然意识到现场还有两个男人在,便没有直接说出口。
“你不贪财,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那你就找个假富商来骗我跟他是吗!”赵诗雨很况,她如实以告,只是最后告诉警察,她选择和解,其中一个正在奋笔疾书的警察抬起眉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没有任何表情地低下头去。
她并不是原谅赵诗雨,只是不想一而再地让这件事恶性循环下去。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当时她正坐在床上发呆,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个人,她右手抱着一大束花,从芜忧的角度看,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了一个大红色的帽子尖和浅棕色的呢子大衣。她扯着她的一只胳膊来回地看:“伤哪里了,啊?还疼吗?”
她把花换到另一只手上,一脸焦急地看着面带笑容的芜忧:“你笑什么呀,我好担心你啊!”
芜忧坐起身,抱住她:“你终于回来了,阿星!”
沈斯幽放下花,也抱住她,松了一口气:“我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那么突然,也没跟我说。”
“听伯母说你出事了,吓得我赶紧买了机票回来了!临时决定的。”
芜忧推开她,又看了看她的身后:“你行李呢,没见你拉行李?”
“哦,已经让李管家接走了。”
芜忧笑眯眯地仔细观察着她的脸:“嗯,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阿星,一点都没变,真好。”
沈斯幽也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