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什么时候回去?”
“不回去了。这次放假就直接结束那边了。”
芜忧惊喜地瞪着眼睛:“真的吗?”
沈斯幽得意地点点头:“嗯!而且,学校也找好了!”
“哪个?”芜忧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中都!”
“啊!太好了。”
芜忧有些怪怪的:“你们俩怎么了?”
“生气呢!”沈斯幽嘴巴一撅,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芜忧笑:“为什么呀?”
沈斯幽重重一哼:“哼……我前几天正在跟他视频的时候,一个男同学过来要约我一起去吃饭,他嫌我跟别的男生走得近,我当场就拒绝了的,谁知道我手机那会没电关机了,他说我找借口,不信任我!我们俩已经两天没有说话了!”
她在那揪着自己的毛衣,使劲□□着,眼看她把衣服扯得都变形了,芜忧赶紧抓过他的手:“好啦,衣服又跟你没仇!那他不知道你今天回来?”
沈斯幽轻轻点了点头:“嗯。”
看起来还是很失落。
芜忧刚想安慰他,就见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大包小包拎着各种营养品。
“星星!”
芜虑看到沈斯幽也在病房,眼睛一亮,很是吃惊,他快几步走到她跟前,有些埋怨,有些撒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
沈斯幽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芜虑放下礼品,在她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在脸上蹭啊蹭地:“我错了,我不该小心眼!”
沈斯幽把脸抬起来,不去看他,但是脸上却有着掩不住的笑意:“别跟我说话,我还没原谅你,不和好!”
芜虑站起身来,两只手拉着她的手,深怕她一生气跑掉,先控制住她,决定先问候下自己的姐姐:“姐,怎么样了?”
芜忧笑着摇摇头:“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芜虑环顾了一下病房,没有发现芜母:“妈呢?”
“她去警局处理后续问题了。你们俩去警局把咱妈接回家去吧,她在这里也不方便。”
她是想让芜虑和沈斯幽单独相处一会,他们俩现在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便把他们俩一起支走了。
在确定芜忧自己没问题以后,芜虑就喜滋滋地拉着不情不愿地沈斯幽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少了两个人,瞬间就安静下来,反倒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芜忧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依然没有任何信息,没有电话。
她试着再次拨打一遍秦珩的电话,紧张地等待了一会,那边还是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她把手机拿在手里,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着,若有所思。
在昏迷的时候她记得秦珩是来过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正看到他坐在自己床边,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看到她醒来,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记得他跟自己说对不起,眼睛里氤氲着水光,表情悲伤。
她想开口说话,她想说她不怪他,一点都不。
可是,嘴唇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地连张开都费力气,之后她又睡了过去。
现在,她都不确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又过了几天,芜忧出院了。
秦珩还是没有出现。
芜虑又回学校了,沈斯幽也回家了。
她坐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呆愣愣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芜母推着轮椅走到她的房间,直到走到她的身边,她也没有发觉。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芜忧回过来,看了芜母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窗外。
“摇头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他不和她联系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他们俩现在还有没有关系,不知道应不应该去找他……
她想起他在她昏迷的时候说出的那句对不起,眼里流露出来的悲伤,好像不仅仅是因为她受伤。
芜母深深叹了口气,推着轮椅走出了她的房间。
无论怎样,即使分手,也应该说出一个分手的理由,即使没有理由,她也想听他亲口对她说“分手”两个字。
芜忧穿好外套,走出家门,被凛冽的寒风一吹,顿时脑袋更加清明了一些,她微微苦笑,自己只是想找借口见他一面吧,所以,才去跟他要分手两个字。
她在街上缓缓地走着,心里还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他。
最后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放弃,终究还是不敢亲口听他说那一句“分手吧”,宁愿抱着一个荒芜的希望,等待一场未完结的爱情,其实她并不是无所畏惧。
她转身往家里走去,抬头的瞬间就看到秦珩正站在马路的街角,一身黑衣的他,在这冬季的寒风里显得有些寂寥。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扑过去抱住他,为什么不来看她,她很想他。
可是,她心里明白,也许她再也不能那样抱他了,也许,从下一刻开始,他们就要形同陌路了。
咖啡店里的空调开的温度很高,芜忧心里有一丝烦躁,她宁愿被冷风吹着,紧紧裹着身上的衣服,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脱掉外套,手都无所适从,不知道在哪里安放。
要是以前,他会牵着她,怪她穿的单薄。
今天,他什么都没做。
“你想说什么?”芜忧先开口了。
“我们分手吧。”他微低着头,过了一会才开口。
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是真的等他说出来,心里还是无比难过。
芜忧深吸一口气,咽下喉间的哽咽:“你不爱我了?”
秦珩摇了摇头:“我爱你,很爱你,但是我的爱让你受伤害,我不敢爱了!”
芜忧的眼泪瞬间就掉落下来,她哭的像个孩子,紧紧握住他的手:“我不怕,我不害怕。”
“我害怕,我不敢。我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我必须要在这里停住,以后,不能陪你往下走了。”
芜忧紧紧抓着他不放手,脸上布满泪水,她一直摇头,她拒绝他这样的理由。
“我过两天就去澳洲了,公司准备去那里开拓市场,我希望你好好的,将来……将来找个能好好照顾你的人。”
说完,他挣脱芜忧的双手走出了咖啡店。
只剩芜忧自己坐在那里,泣不成声。
☆、无能为力的事
每一天的时光好像都过的无比漫,寒假就在这漫长的最后几天里,懒悠悠地到来了。
今天是秦珩离开的第二十五天。
芜忧在计算着自己有多久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