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戏谑:“还是客气些的好,总不能上来就打人。「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但愿你可别忘了这会儿的觉悟。走廊里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你,记得打扫。得,回家吧。”
余相思耳朵嗡嗡直响,浑身的汗毛直立,心脏跳到了脑门子。男人说的什么也没听仔细,就知道自己刚刚获得了新生,变态放弃了对她下手,她余相思重新活过来一回。哆哆嗦嗦的站起身,穿上歪在旁边的一只鞋。
鞋上满是黄油,跟上插着的红色东西是什么?
圆圆的,长长的,是……
余相思眼睛近视,因为度数不高,平时也不喜欢戴眼镜。这会儿微微弯腰,清清楚楚的看见上面画了一只小狮子,头顶五个黄色大字——双汇王中王。
这都是那个经病变态的作案工具?
余相思迅速脑补了不可言说的画面,手段太残忍了,思想太龌龊了,不可想象!
可是,为什么地上这么多碎块面包,还有果酱和购物袋。
余相思环视一圈惨不忍睹的走廊,难道……有个念头电光火石间闪过脑仁,一把抹掉满脸的鼻涕眼泪,猛地抬起头。只见变态男人翻转把玩着一只黑色手机,正歪歪的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确切的说,是观赏。
“你是……”
男人点点头,口罩虽然捂的严实,可是微微眯起的眼睛泄露了他的表情。他在笑,竟然在笑她。
“没错,你的新邻居。”
x他大爷!
这人耍她,刚才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要是魂丢了他拿什么赔!
余相思忍无可忍举起了手中的八寸高跟鞋,眼看即将瞄准发射,只听走廊里响起女子的哭泣求饶声。
“不记仇,绝不记仇。”
“要是报复,我变个乌龟。”
“我们都是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余相思目瞪狗呆,浑身发颤,高高举起的鞋子仿佛泰山压顶,恨不得把手里的八寸高跟鞋变成一枚巨型手榴弹。无耻啊无耻,天下竟然有这么王八蛋的王八蛋。
沐闲舟关掉手机播放器,看着张牙五爪的女人,属龙虾的?冲她努努下巴:“录音为证,你得说话算——”
“砰!”鞋子狠狠砸在门上,伴随着一声愤怒的“王八蛋”和踢门声。门后的沐闲舟耸耸肩,幸好关的快。
那女人此刻一定在研究下次怎么撕了他,可刚才明明是她先动的手。要不是自己身手还不错,这会儿准躺在医院叫苦连天。
不过,这女人挺有意思。
她说,喜欢在上面?
啊,他的法棍,他的frenchtost。沐闲舟抱着肚子窝进沙发,肚子真的好饿,好饿……
作者有话要说: 男猪脚:你你你,说好了不报复的!
女猪脚:哼哼哼,银家属乌龟的!
第4章四撮狼毛
黑暗的地下停车场,身后一批凶恶的歹徒疯狂追赶,余相思玩儿命的跑。跑啊跑,跑啊跑,可是腿上像是灌了铅。
眼看着歹徒手持砍刀追上来,谁知竟然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一只狼挡住了去路。
这是哪个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天要灭她啊!
余相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后面的歹徒越聚越多,个个手持砍刀,最短的刀也有菜刀两个大。这时,旁边车里响起亢奋的海草歌,带头的老大扛着两米长的砍刀从车里下来,竟然是港剧里的山鸡哥。
“你都有应采儿了,还有什么不满足?”余相思嘶吼着,死也要死个明白,“我还是你家jsper的超级粉丝,你为什么要杀我呀?”
山鸡哥扛着大刀,晃着身子,摘下眼镜指着她:“因为你惹了我们家老大!”
他家老大是谁?
哦哦哦,对了,周华健。啊不不不,郑伊健。
“山鸡哥,我都没见过健哥他老人家,冤枉啊,你真的认错人了。”
山鸡哥伴随着海草歌的节奏继续晃着身子,肩膀上的大刀明晃晃,伸手一指她的身后:“我家老大在你身后,快快受死。”
余相思颤颤巍巍回过头,只见那匹黑色的狼竟然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血脚印向她走来,爪子里还捏着一根王中王。再仔细一看,可不得了了,那匹狼竟然对着她笑,露出两颗虎牙。
原来狼真的会笑啊,余相思身抖如筛糠,胆汁都吓出来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放出最后的大招:“救——命——啊!”
事实证明,关键时刻嚎一嗓子还是管用的,余相思竟然把自己从梦中喊醒了。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噩梦。
幸好幸好,是个梦,简直又是重新活过来一回。
没了睡意,心脏扑腾扑腾的乱跳。打开床头灯,起身喝了杯温水。不时的用余光瞅瞅屋里各个角落,好像那只会笑的狼还在身后,露着两颗虎牙随时想吃人。余相思干脆把屋里所有的灯打开,静静地倚在床头发呆。
昨晚气的睡不着,今早又被噩梦吓起来,多么让人衰老的节奏。照照镜子,果然看见了黑眼圈,眼角的尾纹隐隐浮现。
登时心里破了个大洞,一片哇凉。迅速穿好衣服起床,贴上补充胶原蛋白的面膜。
看看手机,已经六点。取出砂锅炖上小米粥,放上胡萝卜山药和赤小豆。养生专家说,这样的粥排湿解毒,美容养颜,滋阴壮阳。
要镇压对面的狼精,没点阳气怎么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厨房里溢满粥香,砂锅煮粥格外容易糊底,余相思用长勺搅着锅底,把面膜撕下来又贴上一脸黄瓜片。
沐闲舟也起得早,不是时差调过来了,是肚子实在饿的难受。翻箱倒柜,连颗小米粒都没找到,只从抽屉里翻出一包三年前的板蓝根。
他讨厌饿的感觉。
烧开水,撕开药包,仰头喝下。
昨晚又梦见小时候在关在黑屋子,一连几天不给饭吃,没有一丝光亮,老鼠叫嚣着踩过脚背。忽然外边传来脚步声,小小的他迅速躲进破烂的柜子,从细缝里看见门被打开,一个面相温和的女人急急走进来。
“阿闲,两天没吃饭肯定饿坏了,阿姆给你送吃的,出来吧。”
阿姆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好看,柔柔的,就像她的性子。
“坤沙阿爸还生我的气吗?”他抱住阿姆的脖子,轻声问。
“不,没事了我的孩子,阿姆来带你出去的。”
热热的水滴滑进衣领,他知道,阿姆在哭。其实从小就知道,坤沙惩罚他,为的是惩罚阿姆。这次他两天没吃饭,一定是阿姆惹得坤沙很愤怒。
没有人不怕坤沙,以前阿姆不怕,可是自从有了他,阿姆便怕了。
阿姆是对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