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而这层阻隔的冰凉器械开启时,那个人干脆利索地走进屋,带上门,将他按到墙上,一口吻住。
他没意识到的是,开门的瞬间,自己眼底释放着同样的感情和欲念,而身体一早前倾,在他亲上自己前,将嘴唇迎上。
这是两人的第三个吻。
第一次莫西林是被动的;第二次他自认是一时冲动,
这一吻是双方都有意主动。
然而它的水到渠成和甜蜜默契还是让他始料未及。
在他28年的生涯里,曾有过不少亲吻的记忆,从没一个能让他颠倒至此。
越是加深越觉纠缠得不够,越是汲取对方的汁液,越觉难以治愈的饥渴,越是严丝合缝地亲近,越觉心里空虚,恨不能把对方整个吞噬。
两个手最初摁在黄喜肩头,当黄喜伸手环住他腰时,顿时浑身滚烫,紧紧箍住眼前人,又不由自主从他衣下探入,揉搓他细而有力的腰,光滑紧绷的背,描画那两块销魂的蝴蝶骨,继而顺背脊而下,抚上腰下的起伏。
黄喜几乎窒息在这充满掠夺肆意的吻里,双手放在他胸口,微微使力推开。
勉强错开脑袋,喘息道:“你不是来吃蛋炒饭的么?”
莫西林有些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很不爽被推开,下巴在黄喜肩窝上蹭了两下。
“你比蛋炒饭好吃,我想吃你。”声音比平日哑而低沉。
总是横眉立目的脸,突然摆出这样的表情,黄喜一下看呆,只觉心魂震荡,忍也忍不住,手一扯,拉低那个的头。
这个吻比刚才还要浓烈。忽轻忽重的吸吮咬啮里,两人气息交织。
莫西林舔舐过他秀气微肿的嘴部线条,顺着纤柔的喉部线条而下,经过那处脆弱的凸起时轻轻一咬,黄喜的身子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发出难耐短促的低吟。
莫西林气血上涌,舌尖又舔过他白到半透明的耳垂,反复吞吐。一个手在他腰腹流连,一个手却轻轻揉捏他的胸前突起。
黄喜双目紧闭,清凉秀气的手指游走在莫西林身上,描慕他每一分凌厉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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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最后隔着裤子摸上那一早紧贴他腹部突突直跳的叫嚣。
被握住的那一刻,莫西林浑身都僵直了。长那么大也从没体会过的愉悦波波来袭,眼前,唇间,心口,都是充盈到四处漫溢的极乐欢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交待!
黄喜的手自他腰腹处探入,莫西林吸气,可皮带扎得太板正,这动作就有些障碍。
一个手伸下去解,一手仍在某人背上流连。
或者是着急的。平日一触即开的带扣像生了根一般不配合。
一边是黄喜似有若无的触碰,一边是他妈的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腰带。
狂乱地喘息伴着几声牙缝里漏出的怒骂,两人都处在被情-欲的热火烧焦的边缘,莫西林终于解开了腰带,猛然抽出,正好黄喜帮着去解拉链,两下一错力,莫西林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
黄喜停住手。“怎么了?”
莫西林只是哼了一声,支吾不答。
黄喜想一想。“你不会是?我擦!”
可怜的莫莫。
莫西林满面通红,一手捂着痛处,一面把脑袋顶在他肩头。“不许说!”
半日,又气恼模糊地嘟囔了一句。“这次不算!”
黄喜终于忍不住笑抽了。
莫西林恼怒地看着眼前人不停抖动的肩膀。
黄喜抬起头,一对眼含笑漾春,滟滟随波。
莫西林深深看着他,收起了面上的表情,低沉又异常认真地说:“黄喜,我看上你了。”
黄喜也收了笑,与他对望。“嗯。”
莫西林俯低脑袋,轻啄了他一口。“我们在一起吧。”
黄喜脑子里唱起一首歌,这晚上已听了多次。
“f11yherthng
1etsgforeverore
youre111ongfor
11orshpnddore
otherordsp1esebetrue
otherords1oveyou……”
微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试想开会时领导眼皮下码字的难度。
所以更得晚些这种小事,就不要计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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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林当天晚上与黄喜分吃完一大盘蛋炒饭后,用油渍嘛唔的嘴亲了下师傅,就闪人回家了。
黄喜心里身上虽然火势不小,但鉴于某人带伤逃遁就忍了。
独自在阳台又站了一会。
夜半的秋凉吹走最后一丝彷徨无措,到底刚才那人的表白是真是幻,摸到仍然肿胀的嘴唇就明了无疑。
这历史性一夜的后半段,就在两个各自的床上各自的辗转各自与五姑娘的约会中消磨了。
第二天黄喜面色如常装扮如常行为如常地上班。
但不晓得为什么,孟旭就觉得他哪里不一样。
清澈的眼眉似有千言万语,秀气的嘴微微上翘欲说还休。
纤长白净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触跳跃,好像抓住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最诡异的是唇边两个小酒坑,若隐若现,与他捉了整日迷藏。
好吧,这人其实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
“欢喜?”
“欢喜?”
“欢喜?”
孟旭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喊了几声。
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
反正坐在黄喜身边的焦向北已经用他美丽的小眼扫了两人几个来回。
两分钟后。
黄喜突然回头。“老板,你叫我?”
孟旭:“……”
焦向北:“……”
孟旭:“叫你半天没反应。”
黄喜指指脑袋上的耳机。“听这个呢。”
孟旭推了推眼镜,镜片上白光一闪。“是么?听什么这么入?”
黄喜:“随便听听。”
孟旭突然走过去,拿起他的耳机插头。“欢喜,你这耳机根本没插电脑。”
黄喜人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听的是大自然的声音。”
焦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