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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芽芽更进一步,直接夜有所动。
感觉到爹的存在,芽芽心心念念的事情便涌了上来,便是不醒,遇到了目标,身体意识也自觉行动著。
芽芽贴近李元白的身子後,小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後小手一伸,准确无误在握住了李元白阳物,芽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手里握著的就是自己想的目标,再感觉到了手中的热度後,终於小脸也带上了笑容。
嘤咛了一声,芽芽往李元白怀里靠了靠,终於心满意足。
芽芽是心满意足了,可是却苦了李元白。
刚刚被女儿握住的时候李元白差点没哼出来,只是还没等他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战,女儿已经先偃旗息鼓,李元白除了苦笑还能什麽,李元白觉得这几天自己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对女儿无可奈何的苦笑。
现在怎麽办?李元白低头就见到芽芽埋首在自己的胯间,小手握著自己的rou棒,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儿温润的呼吸吞吐在自己的下腹间,又是让自己胯下一紧,李元白这时算是知道了除非远远逃开,再不见女儿,否则自己是魔征了,为女儿魔征了,女儿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足以点燃他的欲火。
女儿就是他的劫,他无法逃开的劫,离开女儿,他从没有想过,从接过芽芽小小身体那天起,芽芽这辈子就是他李元白的女儿,和他血脉相连,放在心尖上养著的女儿他不可能抛弃,不能不管女儿,心魔也要渡,李元白只希望时间能解决一切。
身子动了动,轻轻掰开芽芽的小手,只是很快,还不等李元白离开,芽芽又附了上来,并再次准确握住了他的rou棒,李元白没有再使用任何法术,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这时心魔不减反增,心魔不过,他就别想继续修行,也不敢突破,存著心魔突破和找死没有区别。
罢了,今夜就这样吧,拥著女儿,他渴望女儿带给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儿这样亲密接触的温存,就像现在这样他都能感到满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无用功,挣扎的这麽久,什麽作用都没有,心里对女儿的欲望反而越压越多,或许顺其自然,某一天,这些魔征会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这样安慰著自己。
想开了,李元白便不再坚持,女儿握著rou棒,他乐在其中,这一夜,一个所求,一个所需,父女俩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父女俩都清气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说,虽然心魔未除但心结已开,而芽芽的精也不错,芽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不,是一个让她脸红的梦,小小的春梦,梦里爹爹把她拥进怀,好温暖的怀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阳物,爹爹的阳物还是那样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阳物还在她的手里跳动著,接著手中阳物温度变得好热,热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烧掉,那些感觉让芽芽如同亲身经历一样,偏偏又是在梦中。
“爹,昨晚睡得好吗?”芽芽试探自家爹爹,若真发生了什麽,爹一定会像昨天那样,一大早开始对她说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却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当然不会再对女儿说教,不说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说教也早让李元白明白这种说教根本没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难道真的是一场春梦,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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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怜儿,那李元白有什麽好,他的事娘可是让人打听清楚了,当年他和那兰芽兰家村可没人见著他们议亲过,李元白莫名就出现在了兰芽家中,一直病著,那兰芽一个大姑娘凭著一张嘴说什麽是什麽,说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来,这话,说著不过是让自己信罢了,後来兰芽生产时去了,他一个人靠著打猎拉扯著女儿到了现在,这样的人,要名没名,要钱没钱,如何要得?”九姨娘皱眉,一脸嫌弃,对李元白的嫌弃,女儿是她的亲儿,她自是要为亲儿精打细算。
“姨娘,那另一面你可曾看到?”张怜儿也不急,细细品尝著嘴里的香茗,地主老财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有银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银子堆出来。
“另一面?”九姨娘茫然看著女儿。
“兰芽本就父母早忘,虽然有个大伯,但也不如没有,占了人家家产不说,还苛待侄女,就让侄女以一间茅屋栖身,可以说他们家就几乎可以算没有长辈,自那兰芽去後,这兰家人就可以算没了关系,家里简单,这已经够让女儿心动了,嫁过去,就是女儿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规矩,姨娘,我们家的生活怜女已经够了,小心翼翼,前计後算,姨娘,您累吗?”怜儿叹口气,从出生到现在,她不记得有多久自己没说过真心话了,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能叫娘的家,她实在不愿再从这样的一个家再进同样的另一个家。
“姨娘给你找个家里简单的就是。”九姨娘不以为然,她在这个家里占著老爷的宠爱还有几分能耐,让女儿嫁一个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愿的。
“李元白能靠著一己之力盖起了砖房,娇养著女儿,姨娘,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贵,张家尚不能和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经热闹成这样,再富贵的,女儿都不敢宵想,何况女儿看好李元白。”张怜儿低眉,关於李元白,自己猜测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隐世清贵?这些话便是自己亲娘她也没讲,不是不信任,而是这位亲娘有时嘴不严,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横出来和她争,以她观察的,李元白,怕不止这麽简单,张怜儿相信,现在众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绝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赌一把,去搏一个未来,无人能想像的盛世荣华!
“姨娘还是认为女儿嫁个更好的人家。”九姨娘还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吗?”张怜儿自嘲,大姐是张家嫡女,可又怎麽样,照样被父亲打了主意,嫁与官家为妾,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儿子都娶妻生子了还把大姐抬进去,为的什麽,不就是为了父亲的荣华富贵,女儿对於家族来说就是最好的各种需求联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样,唯一的差别不过在於嫡女的价码高一点,比如大姐,虽是妾,不过可是堂堂四品大员的妾,庶女价码就低些,张怜儿前头也有庶姐出嫁,不过就是七品,六品之类的小妾,他们家的地位摆在这儿,一般人看著可以,但再往上就不够看了,想做嫡妻可以,不过官太太就别想了,因为这样,才让张怜儿下了决心,赌上一次,再差还能比与人为妾差吗?
“姨娘,趁著爹还宠你,你就帮帮女儿吧。”她从小自避锋芒,张家人都知道这位九姨娘所出的七姑娘生性木讷,不讨喜,要不是九姨娘凭著姿色得宠,怕早被人忘记到哪里去了。
“好,好,你是姨娘的心肝,姨娘怎麽可能不帮你。”九姨娘只有这一女,不疼她疼谁。
“谢谢姨娘!”张怜儿对自己母亲倒是真心,她也打算好了,日後定要把姨娘也接了一起同住。
“如果这李元白没有那女儿就好了,省得我儿嫁进去就成了别人的母亲。”九姨娘轻哼,不是自己的种怎麽养都是白养!
“姨娘,世世哪能都如意,能嫁得如意郎君,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张怜儿弹指,鲜红的指甲跳动在眼前,张怜儿眼里藏著旁人无法知的冷意,三岁的孩子,什麽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张怜儿想得很好,一切都想得相当完美,在她自己看来,只是她完全忘记了一点,她想得好,不代表别人就得按照她想得走,她愿意嫁,别人就一定得娶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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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什麽,拒绝了!?”张怜儿不敢置信地看著媒婆阿桃婶,她一个黄花闺女,长得随了她娘七分的好容貌,若不是多年她装得傻,怕早被她爹惦记上了,这样的自己,他李元白凭什麽看不上眼,李元白她见过,一次外出她偶然见得这人,要不然也不会派人专门打听这人的事,可是说实话,人,张怜儿觉得不简单,可是长得那倒真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乡野村夫。
“呵呵,七姑娘,那李元白旁人看了著实配不上姑娘,姑娘国色天香,就是入宫那也毫不逊色,要不,老身再替姑娘瞧瞧。”拿了李元白实实在在的二两银子,阿桃婶也帮上李元白一回。
“你没和他好好说?”张怜儿眼眉一挑,厉色望著阿桃婶。
“说了,都说了,姑娘的好都说了。”阿桃婶一慌,心里悔不当初,早知现在,她是绝不会接这趟媒的,都以为张家七姑娘是个傻人,以後谁敢这样说她和谁急!
“他怎麽说的?”张怜儿沈脸,她没想到竟然有人拒绝她!
“他,他说配不上姑娘。”阿桃婶後背出了一身冷汗,这七姑娘气场太过强大,不是她一个小小媒婆可以搞得住的。
“配不上?”张怜儿冷笑。
“青梅,送阿桃婶出去。”张怜儿不再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夥,她张怜儿不留无用人。
阿桃婶站在门外,抹了一把额头,长长松了口气,这七姑娘的媒她是没胆子再保下去了,银子是重要,但也得有命花。
屋内,张怜儿绞著帕子,脸上是压不住的狠毒,十指上鲜红的颜色更加显得渗人。
好,很好,李元白,我张怜儿看上的岂能让你说不,你不想娶,呵呵,那我就让你不得不娶!
兰家村的李元白父女俩都没想到拒绝了凭空出现的一妆莫明其妙的婚事会让张怜儿把主意打到了他们头上。
李元白从小出生在修真世家,资质不好不坏的他从来都不是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同样生於修真世家的父母对孩子早就没有亲情可言,对他们来说,孩子只是他们修真路上的法码,他没有高价值自然也不能引起父母的注意,幼年的这段孤寂经历让李元白冷心冷情,这或许也是他当初修正道混沌诀能最终跨入元婴的一个原缘,进入太虚门後,他也没有得到哪位大能的青睐,依然只能靠著自己的努力前行,在他的成长阶段还是没有旁人的陪伴,这更加重了李元白的冷性情,最後当太虚门注意到他时,已经晚了,李元白的性格已定,极致冷情之人。
可以说到现在为止,女儿芽芽是李元白唯一放在心里的人,以前的生活李元白是对谁对不在意的话,那麽现在的生活也只是多了对女儿的关注,旁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以前他实力弱时,他已如此,现在他更有资本这样做。
而且现在李元白觉得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女儿身上也应付不过来,就更不可能去管旁人的事情了。
李元白搂著女儿,舒服地叹了口气,和女儿同眠,让睡著的女儿仍能在自己胯下为所欲为,这些李元白已经不再排斥,女儿是她的劫,躲开是不可能的,所以明白想开的那一刻起他选择了接受。
接受了,然後每夜让女儿在自己怀里入睡,再然後,女儿又会滑向他的胯间,无论他如何施下安符,最後,他发现,得到最多快乐的反而还是自己,仅仅因为女儿的小手,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一步,那一晚在浴桶里发生过的那些,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欲望在女儿温润的小嘴里释放的那一刻的快感,只是现在的李元白还做不到让女儿再来一次。
世俗根深蒂固的伦理观还在影响著李元白,尽管他已跨出了第一步,但这种影响仍然存在,而且李元白认为自己跨出的这一步只是为了更好的消除自己心魔,消除欲望上对女儿的执念,所以更多的现在的李元白还无法跨出。
只是身在局中的李元白却忘了,凡事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还会遥远吗,再难还会难过第一步吗,而心中埋下了开头的种子,那麽任何一切事情就都有可能成为种子继续发芽的契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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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有朋友觉得李元白和芽芽这样的发展过慢,只是dudu想写出一个如何由亲情转变为爱情的故事,他们的亲情想变为爱情,dudu认为不可能一天或是一刻突然就有了,dudu更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3o
“芽芽,想不想去县城看看?元宵节有灯会,想去的话,爹带你去。”对於灯会,再漂亮也诱惑不了李元白,对他来说,这些眼前所看到的早已淡然,但李元白想到的是女儿,小孩子应该喜欢这些热闹。
“爹,我们还是先把年过了再说。”芽芽嘴角不可见地抽了下,现在应该更需要做的是准备过年吧。
“也是,芽芽过年想吃什麽?”对李元白来说过不过年和平时没两样,至於农家习俗他更不懂,女儿喜欢就行。
“爹,村里人怎麽过我们就怎麽过吧。”芽芽头疼,难道她小小的就要开始为爹co心了?她也知道爹是真的是一点不关心这些,芽芽都有些怪,过年可是每家每户的大事,但爹前三年过的年芽芽真的没看出来爹的重视,好酒好肉?他家每天都有,贴窗花,对联?爹没想到,要不是过来串门的同村人提醒,芽芽相信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些玩意儿。
也因为这样,芽芽更好自己的爹到底是什麽人?芽芽所知里无论什麽,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虽然物质条件不同,但心理上每个个对过年的重视都一样,可是爹爹明显著根本不知道怎麽过年,芽芽甚至觉得要不是为了自己,爹爹很可能就不过年,平常怎麽过这个时候也怎麽过。
“他们怎麽过的?”也算过了三个年,不过李元白真没记在心里。
“爹,我明天去问四娘婶她们。”在一串打击下,芽芽心里开始变得强大,坚定地点头,他们家也要欢欢喜喜过大年。
“记得带纸笔记下来。”李元白对於这些在他看来的锁碎小事真的不上心,还是用纸笔来得最保险,女儿想要好好过年,他就陪女儿好好过年。
“芽芽一定会记得清清楚楚再回来。”芽芽低头,深深觉得自己以为强大的心脏还需要继续更强大。
很久後芽芽哭笑不得地接受了最终真相,自己有一名实力很强大的爹爹,但如此强大的爹爹却也是一位生活常识的孩子。
修真世家从小灌输的都是实力为尊的修真法则,从知事那天起他们的一切都是为了实力,弱肉强食,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食,那就努力把别人成为自己口中的食,光这些都不够修真者努力的,谁还会去co心生活锁事,过年,修真者从不过年,谁闭个关都是以年数计,凡人过日子以天记,修真者的修真岁月至少是以年数起,几十年,上百年闭关的都大有人在,可以说过年就从没在修真者眼里存在过。
“元宵节我们去看灯会。”李元白决定了,他和女儿这三年来都太闭塞,修真需要四处游历磨练自己的同时寻找突破的机缘,普通人同样需要去见识更宽更广的天地,让自己的视野开阔起来,成天拘於一片小天地中,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目光短浅,现在他和女儿的情况,李元白也寄希望於更广阔的天地下,他和女儿都能放下。
“爹,我要花灯。”芽芽坚定继续强大心脏的决定,跳过过年大事先商量灯会热闹。
“爹一定挑一个最漂亮的花灯给芽芽!”摸摸女儿的头,过年,他只知道一件事,他的女儿,芽芽又长大了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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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爹,过年好!”过年夜,父女俩面对著一桌琳琅满目的饭菜,虽然怎麽看怎麽都感觉有些可笑,但芽芽才知道这才叫真正的过年,每一道饭菜都是必不可少,这才是真正的年味,就算吃不完也要这样过年,再说回来,年饭就是人口多的人家也不可能吃完,人越多,做的量越大,同样吃不完。
“好,又是一年,芽芽长大了一岁。”递给女儿一个荷包,看著女儿为了过年高兴的心情,李元白也学著去了解了一些习俗,过年的时候,长辈会给儿女们一份压岁钱。
“谢谢爹!”芽芽很镇定地接过荷包,虽然这荷包看著塞得鼓鼓的,拿在手里更是沈得过份,芽芽很想告诉爹爹,压岁钱就是荷包里装上个铜板,条件稍好的人家装上几两碎银,再富贵的人家送给孩子的也不过就是再贵重一点,金锭,首饰,玉佩,总之绝对不会把荷包撑满。
“打开看看。”李元白还等著女儿愈加欢喜的表情。
然後芽芽彻底无语,银票?!有看过给孩子拿银票当压岁钱的吗?这就等同於现代拿支票发压岁钱的,拿开银银票,芽芽再次佩服自家爹的想像力,下面是满满一袋子的碎银,难怪荷包会鼓,难怪荷包会沈。
“爹,芽芽用不了这麽多。”芽芽现在吃从来不缺,想吃什麽就能吃到什麽,穿,自己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里面还有很多等著自己去穿的新衣服,再然後新的衣服还在不断地增加,爹每季都让人给自己做新衣,很多都来不及穿就让芽芽忘记到了一边,零花?物价平稳,银子值钱的年代下,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不超过十两,你觉得芽芽能用得掉多少?
“留著玩就是。”李元白从没把这些金银之物看在眼里,他身上多的是,修真界里只流行灵石,修炼,交易都以灵石为介,在这里能用金银给女儿一个富贵生活何乐不为。
至於女儿会不会怀疑他为什麽会有这麽多钱财,不会,他了解自己的女儿,自己的芽芽是聪慧的,自己身上的不简单,别人知不知道,李元白不在乎,但女儿,肯定早就知道,他们一起生活,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这个家里的不寻常来,可是女儿从没说过什麽,他聪明的女儿选择了最聪明的方法,相信,相信她的爹,这就够了。
“爹,芽芽还小,不需要这麽多。”芽芽内心深深翻了个白眼,玩?爹,你来告诉女儿怎麽玩?拿银票烧著玩,拿银子砸核桃?
“没事,你就随便放著好了,什麽时候想玩都可以。”如果女儿能使用储物袋就好了,如果女儿有灵根该多好,,哪怕是最差的五灵根都可以,只要可以修真就行,李元白心里有些黯然,这麽聪慧的女儿为什麽没有灵根。
“谢谢爹。”芽芽拿著荷包进房里放好,看样子爹是不肯收回了,她能感觉到爹的想法,对这些金银,爹是不在乎的,她是爹爹的女儿,既然爹不在乎,她也和爹爹一样不在乎。
“吃饭,再不吃就凉了。”只要女儿喜欢,李元白决定只要有机会就多给女儿些,虽然不知道手里有多少金银,不过李元白估磨著不加速加量,他想全部给女儿的计划完成不了。
过了年,接著便是元宵节,按著父女俩提前决定好的,去县城看灯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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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最近我发觉说这句话上了瘾,每天不说上一次不行啊。
☆、32
在这个时空下的元宵节,老百姓已经有了吃元宵的习俗,而且元宵的口味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各式甜味,别出心意的咸味,芽芽第一次见识到时都忍不住感叹,坑爹的小说,尽写古人没什麽生活娱乐,就等著穿越女们大展拳脚,没穿越女,古人就不知道怎麽活了?芽芽内心狂吼,古人的想像力丝毫不输现代人!
一边吐槽,芽芽一边在灶边做著元宵,她想亲自给爹爹做一碗元宵,相比各式各样的含馅元宵,芽芽更锺情现在手上做的这种小元宵,自己小麽指大小,不包任何馅,只有米香,熟了之後,放进碗中,加入煮汤水,再放入糖,白糖,红糖,玫瑰糖,各种的芽芽都喜欢。
很快,元宵就做好,盛进碗里,芽芽端著进了堂屋,爹给自己人这麽大的压岁钱,可是她什麽都没有,绣花,芽芽咬牙,爹找人教过,可是她实在没有天赋,现在十字绣横行,她为了多赚一笔钱也试过,可是她根本做不来,最基本的针法她都做不好,还要各色的线她也不知道如何起,如何收,正面绣得稀松拉里,背面直接就是惨不忍睹,一团麻线,坑洼不平,这样的成品,连自己都嫌弃,还想卖钱?
来到这里,爹帮她找了师傅,可是,这事也许真的需要天赋,现在不需要描画配色她都做不来,到了这里就更不行了,师傅再厉害,也架不住徒弟笨,还好,爹说了,他们家不打算出绣娘,学学女红,只不过是培养培养气质,不会便不会,也不缺这一点,没什麽大不了,不会绣活,难道不会就穿不成衣服吗?
最表现女孩子家本事的女红芽芽不用想了,她想给爹绣个荷包做礼物的心愿落空,其它的她没想到还有什麽其它的,最後只剩下这个,做元宵,厨艺上面,她以前都是吃饱就行,没时间没财力去研究厨房美味,就是现在做的元宵也是嫌外面卖的贵,自己才学著做,做得小,不包馅,最初也是图省事,到了後来才是慢慢喜欢上这种小元宵的。
不会做佳肴美味,就给爹做一碗小元宵,是什麽不重要,最关键的心意到了说好,芽芽自我安慰。
“爹,吃元宵,这是芽芽自己做的!”芽芽抬著骄傲的小头,爹,以女儿为傲吧。
“芽芽真厉害!”李元白赶紧抬起元宵,低头,嘴角已是大大弯起,芽芽现在的样子就像做了一件天底下最厉害的事情一般,可千万不能在女儿笑场,不让小姑娘可要恼了。
细细在嘴里嚼著,虽然对女儿一脸自豪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可是李元白心里却随著元宵暖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专门为他洗手做汤羹,第一次有这样一个人这样干净,纯粹地想著你,没有别有用心,没有居心不良,没有贪欲,就是这样简单地想著你,为你做上一份小小的元宵,这样的感觉,真好。
李元白闭眼,这也是一种感悟,就在刚刚,他感悟到女儿对他最纯净的亲情後,他的修为得到了提升,他能感觉到,元婴初期的修为已在开始向元婴初期圆满挺进,不仅如此,心境上他也提到了锤炼,修行,需要的是身与心的同时前进,缺一不可,方能成就大道。
“爹,好吃吧?”芽芽望著李元白,明显地就是一脸等表扬我的样子,李元白的感悟发生在一瞬间,芽芽并没有发觉。
“嗯,真好吃,芽芽做得元宵没人能比得上,芽芽也赶紧,我们吃完就出发。”女儿为自己做的,对父亲来说就是世上最美的美味,李元白睁开眼睛,一般来说修真者得到感悟都会选择闭关,可是,现在对李元白来说,什麽都不及陪女儿重要。
若不是每日用著功法打理家里家外,李元白真的会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凡人,和女儿相依为命的凡人。
“嗯”芽芽笑弯了眼眉,小口吃著自己做的元宵,心里一片美滋滋。
“爹,好漂亮!”吃完元宵,父女二人便准备出发,李元白准备的是一辆马车,对於刚刚见识了爹出手压岁钱的阔气,家里能有马车,芽芽丝毫不怪,不过为了表示一下小孩子的天真,芽芽抬著亮汪汪的眼睛崇拜地看著爹爹。
“芽芽四岁了,以後,爹多带芽芽出去走走。”以前,李元白担心女儿小,出门身体吃不消,现在看著女儿逐渐懂事,出门游玩不成问题,不过一切他依然是最全面的安排,虽然外人看著有赶车人,不过却是他的傀儡术,平常普通的马匹也是精过他遮掩的灵兽,马车他加持了各种符术,一切都是为了让女儿舒服,不受颠波之累。
“真的吗?爹以後会常常带芽芽出去玩?”抱著爹爹,芽芽兴奋不已,来了四年,因为太小,她的活动范围就是兰家村,现在终於可以出门真正见识一下全面的古代生活。
“只要芽芽喜欢。”搂好女儿,以防磕到碰到女儿,做什麽,只要女儿高兴,李元白觉得值了。
“谢谢爹!”重重地吻了李元白两边脸颊,爹爹真好!
李元白愣了下,女儿的亲吻不是今天第一次,可是李元白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对女儿的吻发生了变化,只是一时间,他也说不上来变化了什麽,只好把这些想法抛开。
“我们出发喽!”顺其自然,此时想不通,总有想通的彼时。
“出发!”芽芽欢呼。
父女俩一路说笑著往县城驶去,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等待他们的不是热闹迷人的灯会,而是四年来父女俩的第一次大麻烦。
作家的话:
好吧,我承认求票上瘾了,那麽,请大家不要大意地把手中的票砸过来吧!
☆、33
“芽芽,街上人多,拉好爹,如果万一被挤散了就站在边上等爹找到你就行,不要一个人跑来跑去,知道吗?”说到到热闹,李元白其实不如芽芽见到的多,他就是一个一心只知修行的人,即便需要到什麽东西,也是直来直去,哪管什麽热闹,所以一进县城,见到大街上的人山人海时,李元白完全想不到一个元宵节的灯会热闹到如此。
女儿刚出生,他就用女儿和他的精血在他和女儿身上炼制了同心符,女儿做什麽只要不是离得十万八千里,他都可以感应到,女儿身上所穿衣物他也布下灵阵,但这些都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只有女儿有血光之灾时,同心符也好,灵阵也好才会被激发,但女儿是他心尖上的肉,一点委屈他都舍不得,所以,李元白才会左交待右交待,心里决定回去就把傀儡都弄出来,护卫,丫环一个不少,连万一都要杜绝掉。
“知道啦,爹,你话好多!芽芽会好好和爹在一起的。”芽芽嗔了李元白一眼,她才不是三岁小孩!
“还是爹抱著你好了。”被女儿嗔一眼,李元白心里又是一荡,隐隐的李元白好像知道了答案,自己心里变化的答案,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护好女儿才要紧。
他真是笨了,想了半天,说了半天,女儿这麽小,抱著不就行了。
“爹抱抱。”芽芽心里又翻了一次白眼,对於爹爹更多的另一面,她发现自己看到的越来越多,不过,这样的爹爹她喜欢,以前的爹爹真的太冷清了。
抱就抱吧,她也不是任性的人,知道爹这样做都是为了她的安全著想,再说她本来就小胳膊小腿的,如果下来走,看的不是满街琳琅满目的小摊点,而是来来往往的人腿加脚灰,有爹爹抱不吃灰还能看得更清楚,何乐而不为。
“搂好爹。”不放心,李元白手上稍微加力,把女儿更好地护在怀中。
“爹,去那边。”芽芽指指一处最热闹的摊点,这麽多人肯定摊上肯定有什麽吸引人的。
“好,我们去那边。”抱著女儿,往女儿指的方向走去,等到挤进去时才知道原来是做糖人的,有两位师傅,看样子是父子,手艺都不错,捏出来的糖人栩栩如生,怪不得大家都耐下性子来排著队等著。
“爹,我也要!”也许现代也有这样的手艺师傅,可是对於满於温饱的芽芽来说,她没见过,这是第一次见到,当然兴奋。
“好,我们就排队等著。”抱著女儿,李元白也排在了等候的队伍里。
“小姑娘,要个什麽样的?”两位师傅速度很快,没等多会就轮到了芽芽。
“要一个像爹的,一个像我!”这是芽芽早就想好的。
“小姑娘真孝顺,马上就好。”看著像父亲的师傅嘴上说著,手上的功夫也不慢,芽芽看得目不暇接,民间有高手,芽芽第一次真正体会到。
“真像!”等把糖人拿在手上,芽芽再次感叹,完全就是她和爹的缩不版,而且不仅模样像,最重要的是韵像,这可不是一般功夫出来的。
“芽芽先下来,爹给钱。”女儿双手拿著糖人,现在人多李元白不可能凭空让钱财出现,只能和大家一样从荷包里拿出来,只是自己要拿钱的话,李元白不放心怀里的女儿,还是先把女儿放下来更好。
“嗯”芽芽的注意力还放在糖人上,李元白把她放下来,也没动,继续摆弄著糖人。
“不要动,等爹拿钱。”叮嘱女儿,看女儿对著手里糖人挪不开的目光,李元白笑笑,真是小孩子,看来以前自己想错了,以後多带女儿出来走走。
李元白根本没想到就是这麽一瞬间意外发生,人群突然越发拥挤起来,似乎是远处有什麽异动,让大家惊慌,四处推搡,李元白第一个反应就是脚边的芽芽,可是推开挤在一处的人堆,哪还有女儿的身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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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李元白大惊,欲赶紧施术寻找,可是刚被推开的人群又再度挤在一起,李元白根本不可能在这里施术,但是李元白也知道此时是寻找女儿的最佳时机,不管女儿是被人带走还是被人无意挤散,都不可能离得太远,现在不找,一旦错了时机,再找只会更加增加难度,他是修真者,但不是仙,就是仙想找人也不是随便想想随便看看就可以的,和女儿的同心符也有距离的差别,距离越远,感应越淡,除非女儿身上发生血光之灾,否则他也没有办法随著距离的拉远第一时间感应到女儿的位置。
可是现在人挤成一堆,李元白根本无法找人,李元白真想一巴掌把人群煽开,却又不行,这是凡人,就算他不顾忌天劫也得为芽芽著想,修真者对凡人伤及性命的话祸及子孙,这是天道对不能修真凡人的一种保护,任何人无论本事再大也不能抗衡。
李元白再急也没有办法,拉住一人询问发生什麽事,先把人群散开再说。
“发生什麽事了?”
“起火了!”被拉住的人明显不悦,语气也冲,说完话急冲冲就往人群里挤,可惜李元白拉住不放。
“哪里起火了?”一听到他说起火了,李元白就四处看了一遍,不能用力散人,察看火源还不行,一看,哪有火,根本没火!
“啊?”被拉住的人本来火气已经让李元白这一拉拉起来了,你不要命,还挡著别人逃命,可是他这一说,才发现,大家都在跑,在挤,可是火呢,半天都没见烟冒一下。
“兄台,火在哪呢?”他赶紧又拉住另一人,就这样一个问一个,没多会儿,消息传出去,大家总算不再逃串,是啊,火都没见一下,跑什麽!
最後总算弄清楚了,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里孩子们在玩花灯,花灯掉在了地上,然後又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起火了,人群拥挤的地方,大家最怕的就是火,一听起火,根本不管明细,拨腿就跑,一个带一个,就成了刚才的样子。
不管事情如何,李元白只想尽管找到芽芽,刚要离开,一低头,却见到地上躺著两个糖人,是女儿刚刚拿在手里的糖人,一个他,一个女儿。
李元白捡起来拿在手心里,芽芽这麽喜欢,他要帮女儿好好收著,芽芽回来时一定会很高兴。
不再耽误,李元白赶紧放开识,察看女儿的踪影,只要女儿走失在这条闹市上,他已经交待过女儿不要乱跑,站在街道两边,等著爹来找她。
李元白握紧了拳头,没有!整条闹市他都察看过了,没有女儿的踪影!
有了目标,他可以放开识察看,可是现在目标里没有女儿,他是可以继续再用识查找,但这一来速度就慢了,县城可不是兰家村,一眼就能看过来,李元白心里更急,芽芽到底去哪了。
但急归急,李元白头脑一直保持著理智,女儿没在这条街上,只有一个原因,芽芽不是被人群无意挤散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了解,芽芽从来不是任性的人,答应过自己的事情她更会做到,说让她等她就一定会等,而现在没等,肯定是有人让她不能等!
一想到芽芽是被人抓走了,李元白心里更是一紧,百般滋味全部涌上来,担心,紧张,恼怒,心疼都有,可是他现在根本顾不得这些,只想找到他的芽芽。
随意进了一家最近的客栈,要了房间,然後李元白开始全力寻找女儿的踪影,人一急有时候脑子更灵活,李元白拍了自己一脑袋,当初在芽芽衣服上布下防护阵,怎麽就不记得再加上一个踪影阵,若有了这个阵法加持,他找到女儿根本不需要伤脑筋。
李元白叹气,收回思绪,现在说什麽都晚了,等等,李元白再次灵光一闪,每个人布置的阵法虽然**上一致,但细处总会有个人痕迹,自己记得有个感应阵的,专门就是感应自己布下阵法的,自己可以一试。
说做就做,李元白当下凝聚气,开始施法布阵,很快,李元白大喜过望,找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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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心念一动,李元白消失在了客栈房间内。再出现已是城边的一座荒庙里,李元白手上紧紧拿著衣服,正是芽芽今天穿的。
李元白脸色铁青,没想到这些人动作这麽快!
同时,李元白也想不出,他和芽芽隐居山村,在村子里,自己平时深居简出,芽芽一个小孩子,他们父女二人不可能和人交恶,但这件事很大可能是故意针对他们有备而来,李元白实在想不出是谁。
若是修真同人,李元白直接否定,修为低於他的,在他面前根本做不到遮掩修为,修为高於他的大能们,怕是人家根本不屑绕来绕去,强大的实力何需如此,况且,李元白知道自己在整个修真界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恶的对头,修真路上,他从不信奉退一步海阔天空,他只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生又生,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必是致对手死地,对手的命和元一样都不放过,所以,李元白相信,这事绝不会是修真同人做的,不是修真者,是凡人,李元白同样想不出会是谁。
心里又沈了一分,连队手都不清楚如何应付,最要紧的是现在如何找到女儿,站在荒庙里,李元白必须选择,城外还是继续留在城内。
把芽芽的衣服丢在这里,李元白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而是无意,是要引他出城,亦或是芽芽确实被带出了城,不能再耽误下去,就算他是元婴大能,也不可能在茫茫大地上想找谁就能找谁。
最後李元白决定先往城外找,按凡人来算,就算快马加鞭,也不可能一夕之间离开方圆百里,他先在这百里范围内找,然後再回城,若是芽芽在城里,他定能找到!
决定後,李元白坐下来,布下防护阵,开始对城外方圆百里识搜索。
芽芽,等著爹,爹一定会找到你!
芽芽迷迷糊糊睁开眼,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
“爹──”芽芽以为是在自己家里,太昏暗了,芽芽想推开窗子,却发现窗子是被人从外面钉死的,这下记忆总算回来了。
她和爹爹来看灯会,然後爹给她买了两个糖人,她拿著糖人站在一旁等著爹给钱,就在这个时候,人群突然拥挤起来,她想抓住爹的衣服,然後就有人从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再然後就到了现在。
芽芽再笨现在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十有**是被人拐了。
想到自己被拐,芽芽有些慌乱,受前世的影响,芽芽首先想到的就是电视上曾经讲过的被拐孩子的辛酸经历,被直接卖了的都算好,至少保全了你的身体健全,如果是落入co纵孩子乞讨犯人手里,那就一个字,惨,断手断脚,毁容毁貌,歪脸斜身,不是亲眼见过你根本想像不到这些人狠辣的手段,越想越怕,芽芽又不敢哭出声,就怕惹怒了外面的人,让自己的境况更惨,死死捂著嘴,芽芽泪流满面,爹爹,你在哪里,你快来救芽芽!
“芽芽,别怕,爹爹一定会找到你的!”也许是心里所想,芽芽感觉耳边就是有这句话传来,抹抹泪水,芽芽不怕,爹一定会找到她!
因为有了爹,芽芽一下子也镇静下来很多,别慌,自己不能先乱起来,芽芽在昏暗的房子里慢慢摸索著,尽管知道希望渺小,但也得试试看,这屋子里有没有什麽能让自己利用一下,结果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芽芽有些失望,什麽都没有。
“老大,不是让结果了那丫头吗?我们关著干嘛?”门外有声音,芽芽听得出,是有人从外面进来,然後两人谈话,只不过谈话的内容让芽芽差点没惊出声来,还好她再次记得用手捂著嘴。
有人要她性命!
☆、36
“伤人性命总是不好,我们又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不用看,芽芽都知道说话的人肯定是一脸得色。
“还是老大聪明!”另外一个人赶紧巴结,跟老大久了,一听这话就知道老大又有新点子,有利於他们的新点子。
“你去看看小丫头醒了没,醒了再弄晕,没醒赶紧送去王伢婆子那里,她刚好有批人要运往外地。”想到又能横生一笔意外之财,老大眼睛眯起来,百花楼里小红柳的那身段,那小嘴,想起来,身下又是一紧。
“老大果然高,这丫头也算大运,到了外地说不得进了富贵人家,这可是托了我们的福。”两人一个德行,有钱拿,就是爹妈。
“赶紧送人,拿了钱我在百花楼等你。”想到进到小红柳身子里,被小红柳绞著的滋味,老大再了按捺不住。
“老大,可得把春莺给我留著,我很快就到。”老大有红柳,他也不弱,他有春莺,小红柳腰身细,听老大说下面的小嘴绞人得很,春莺也不差,没有绞人的小嘴,可有一对大n子,晃起来那就是白花花一片,得双手捧著,一只手握上去,白花花的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春莺还有一绝,奶交,那简直是飘飘欲仙,吸吸口水,成仙前先得把银子到手,百花楼可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地儿。
听著外面两人无耻地谈话,芽芽暗里呸了一下,按他们这麽说,被拐的还得感谢拐人的了。
不过芽芽也松了口气,性命算是保住了,被卖芽芽倒不怕,只要活著她一定能回家!
芽芽躺回原位,闭上眼睛,她不想再被弄晕第二次。
然後芽芽感觉到被人抱起来,走了一段路,芽芽心里苦笑,她这是不是应该感谢人口买卖的拐子们,没有他们,今天她性命亡已。
“怎麽样,王婆子,这丫头不错吧,长得水葱水葱的,干净得很,可不是你手里那些脏丫头可以比的。”芽芽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听著两个人对自己的评头论足,她知道这是在讲价钱,关於她的价钱。
“嗯,还行,从哪来的?”问这些话不过是两人走个过场,王婆子眼没瞎,心更没瞎,看样子就知道这孩子八成是从哪里被拐来的,不过这些她可不管,她只管银子,而且又不是她拐来的,花正当的钱买来,正经地卖出去,没有什麽不对。
王婆子点头,虽然丫头衣冠不整,但看长相就知道养得不错,干干净净的,不像前几天好刚收来的那些孩子,养不养得好还两说,唯一不足的就是皮相差了点,要不这麽干净的进青楼是最能卖价钱的,越干净的等开苞之日越能卖大价钱,钱,谁不喜欢。
可惜了,王婆子暗暗摇头,要是长得漂亮些该多好。
芽芽不知道王婆子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了,她得多庆幸自己长得平凡,果然平凡是福。
“这不是我前几天去乡下看我二姑子吗,村里有家人钱没多少,却是一屋子的娃,就托我来著,这不,我就给您送来了。”
“唉哟,可怜见的,行了,看在你的面上,十五两银子,死契。”王婆子故作姿态抹了抹嘴角。
“二十两,这麽好的丫头,又是死契,王婆子你可得多给点,以後说不定有好货色了我再给你送来。”没二十两银子,他怎麽去找春莺,享受那销魂一刻。
“行,二十两,以後有什麽好的可得记著我王婆子。”王婆子一想也点了头,干净的也省去了她很多功夫,直接就可以卖出去。
“那是当然的,下次有好的我绝对只找你。”收好银子,把芽芽抱进屋,完事,春莺,他的小春莺,洗干净了,等著吧,我来了!
芽芽没有立即睁开眼睛,等了一阵子,才敢睁眼,又是一间昏暗的屋子,只不过比之前那个要好得多,有个炕,炕上好歹铺了层棉絮,虽然薄。推推窗子依然是被钉死的,还是防著逃跑吧,虽然是花钱买进来了,但还是要防著逃跑的出现,被卖的,有各种原因被卖进来,谁知道谁不甘心。
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芽芽四处看了下,这间屋子里共有八个女孩子,各自缩在一边,芽芽也找了个地方缩起来,团结什麽的没什麽用,都是年龄不大的小姑娘,都是被吓坏了的,外面不用想芽芽都敢肯定有壮汉守著,想一起跑出去,芽芽觉得实在可能性不大。
逃不出去,芽芽只能等,等爹爹来找她,等伢婆子卖人,在爹爹找到自己之前,芽芽只希望伢婆子不要把她卖去远方,希望买她的人家不是火坑,她才有自救的机会。
☆、37
等到第二天一早芽芽站在李府时,芽芽嘴角小小弯起来,继没被人灭口後,她再次松口气,这算不算不幸中的大幸,她没有被卖到外地,而有了进李府的机会。
李府的大名就是她这个乡下村姑也有所耳闻,远在京城的李家尚书,近在李府如嫡仙般的李家公子,李尚书的嫡长孙,小小孩童,年仅五岁便已闻名京城,至於为什麽会回到祖宅居住,芽芽想是不是因为为名所累,来此避名,不过现在这些都和芽芽没有关系,她也没空天马行空,她只希望李府能留下她,她是听到的,昨天那两人是想伢婆子把她卖去外地,她不知道什麽原因让她站到了这里,但她敢肯定,如果李府不要,她肯定会被卖去外地,如果真去了外地,她好担心爹爹得找她找到什麽时候!
“李大管家,怎麽样,这些小丫头不错吧,我王婆子可是把最好的丫头都带来了。”王婆子笑得不见了眼,如芽芽所想,这批丫头她是准备好送往外地的,哪想到昨晚李府来人说今早让送一批小丫头过来,说是李家小姐要买个玩伴,李家小姐今天三岁,所以,芽芽很幸运地入选。
“嗯,最重要的是干净,王婆子你可别糊弄我。”李管家点点头,这是为小姐选丫头,来不得半点马虎。
“哎哟喂,我王婆子可从不糊弄人,李管家我们可不是第一次买卖,我王婆子您还信不过吗?这些丫头,我都是挑过了才送来这的。”王婆子一本正经,仿佛她这人口贩子真的是好人一个。
“随我进来吧。”想想以往和王婆子的交易,确实比起有些不择手段的,王婆子还算不错,李管家也不再言语,领人进府。
芽芽可以说并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她从不相信自己会有光芒万照的那一天,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她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但她从不相信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老天很忙,没空让每个努力的女孩子都做灰姑娘,所以,她只能默默地做她的小人物,去学习社会的各种适应法则,就是穿越後,她也不认为能改什麽,自己依然成不了天之骄女,即便有一个她早已认定很厉害的爹爹。
所以无论面对什麽问题,芽芽从来不轻视,努力认真加油,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看著越来越精致的园子,芽芽开始准备自己要做什麽,她不是公主,所以她没有随意恣意的资本,同时她更相信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安分规矩的下人,没有谁会喜欢一个眼高於顶的奴才,这里,她认定枪打出头鸟,再与别的孩子对比一下,芽芽迅速调整著自己的言行,没有太过稳重,她也跟著大家东张西望,只是比别人稍微少一点,看起来就是性格内向些,绝不过引人怀疑,不要小看任何人的智商,小孩子再沈稳也做不到没有一点好心,没有好心的小孩子就不是小孩子。
一个尚需要调教但基础不错,看著已经开始懂事的小丫头,芽芽努力诠释这样一个小女孩。
李府,今天,为了自己,为了爹爹,她必须留下来!
芽芽不知道,她再次赌对,从她们这一行小丫头进园子後,就有人在暗暗观察著她们的一言一行,李府家大业大,断不能容下心思多的下人,出彩,自有出彩的公子,姑娘们,轮不到一个下人出彩,而她的表现已为她开始加分。
绕过园子,她们终於进了一间屋子,芽芽知道这是间偏房,她们这些小丫头是没有资格进入主屋的,屋子里已经端坐著几位夫人,芽芽不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不敢抬头,只是进来时一瞥,隐隐地众人与正中的那位妇人为首。
这个时候就不能再东张西望了,芽芽低著头,不管感觉没感觉到,你得显出对主人们的威慑力的屈服。
“大奶奶,这些就是今天王婆子送来的。”王婆子也候在一旁,说话的是李管家。
“嗯,都抬起头来,让大夥瞧瞧。”大奶奶放下茶盏,随意地望著下面的一排小丫头们,今天正是为她的小女儿挑选个小奴婢,她也是这里没有适岁的玩伴,就买个岁数差不多的丫头进来,陪著玩上几年看表现做个女儿身边的贴身婢子。
芽芽跟著众人抬起头,“好”地看著了眼这位大奶奶,赶紧又把目光挑开,然後再低头,因为“害怕”和“紧张”。
“大家各屋都缺人,都挑几个吧,就是数岁小了些,给蕊儿刚合适,若是嫌小,让王婆子再送些大的来。”说著话,大***眼睛已在一排丫头身上几个来回。
“我们也觉得刚合适,大了不好教规矩,这个年纪刚合适。”一听就是讨好的语气。
“嗯,我要这个吧,其她的大家自己看,不满意再换批。”大奶奶也不坚持,说这些话不过是走个过场,面上好听一些,她是李府的当家人,哪容这些妾们多嘴。
随著大奶奶手一指,芽芽心里大喜,她总算选上了,她能做的都做到的,逃跑不了,至少也努力留在当地。
爹爹,你在哪里,你知道吗,芽芽好想你,快来找芽芽,芽芽等著你!
作家的话:
哼哼,不给票,就不让芽芽和爹爹重逢!
票票们,快到这里来!
谢谢亲爱的郭欣欣送出的礼物,谢谢!!!
看到有些作家的高票数,dudu那个羡慕啊,不知道什麽时候dudu也可以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希望这一天并不遥远,大吼:“给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