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外袍并无十分花巧装饰,只用暗金线绣了低调的五爪金龙。他穿自然是帝王威仪,不能逼视,给这香艳娇媚的美人穿上,却是一团墨色裹住了初雪般的新白,宽大的衣裳下曲线玲珑,再在腰间系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更添身姿楚楚,比嫮宜穿宫装时还要诱人。
燕齐光打量了片刻,眸色逐渐转身,搂着嫮宜一番舔吻抚弄,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晚上等着朕来寻你。”才终于放下她出去了。
一时等宫人们簇拥着帝王去上朝完毕,竹幽竹青二人才赶紧进来,服侍嫮宜晨起,见她身着帝王便服,裸露在外的玉一样的肌肤,遍布点点暧昧红痕,不由捂嘴笑,边笑着边扶了嫮宜起来,笑道:“婕妤果然受宠。”
嫮宜乍一站起,瞬间将那串朝珠吃得更深,整个人嘤咛一声,软倒在竹幽身上。竹幽见她这般情态,不由低声问:“可是陛下赏了东西进去?”
嫮宜含羞点头,竹幽便道:“既然陛下赏了东西,那玉势暂时先不用了。时辰还早,奴婢和竹青先带娘娘回清光殿整理一番,不然总不能穿着这身去仙游宫。”
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嫮宜出去。嫮宜虽已尽量慢慢行来,奈何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中间连接的琥珀珠子一动起来就摇摇晃晃,不停轻轻击打着阴户,急报,一律是不许旁人入的,便是朝会结束了,竹幽贸然去了,燕齐光也未必肯见她。
嫮宜这几日虽与燕齐光床上是颇为契合,床笫之间也是浓情蜜意,只是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不过两三夜恩宠而已,也不知燕齐光会不会为她出头。
至于敏妃那里,嫮宜根本没做打算,她这样大的声势入宫,位份承宠在这一届的秀女中都拔了尖,眼下又有人替敏妃出了头,敏妃若再不借着这个筏子,震慑她一番,也不配执掌后宫这么些年了。
嫮宜心底叹了口气,在家中时,常被继母打骂,罚跪什么的,也是常用的招数了。只是进宫后觉得自己竟然娇了些,跪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觉得心中委屈,还产生了要对燕齐光诉委屈再哭一场的想法。
这想法可比罚跪要可惧千倍,嫮宜急忙驱散这对她来说如遭雷击的念头,心思转了这许多节,已有许多人来了。
这条路是去仙游宫的必经之路,离给敏妃请安的时辰愈来愈近,路上的妃嫔宫女也愈发多起来,见她衣衫不整,穿的又是燕齐光的便服,都不由起了三分酸意,就算平日文静知礼些的,也都并不肯沾惹这个是非,不过带着侍女远远绕道走了,就算不得罪了。
还有些泼辣的,直接带着宫女从近旁走过,位份高些的冷斥几句,位份低些的捂了嘴轻声嗤笑,或指着侍女指桑骂槐的,都有。
又有向来端庄温和的恭妃过来,竹青自以为看到一丝希望,忙跪下找她求情。她问明缘故,又看她这一身装束,也不免说:“即是如此,你对李昭仪失礼在先,她自然能罚你。婕妤一入宫风头太盛,还是反省反省罢。”
旁边看守的甘草没忍住,逸出一声笑来,也被恭妃各打一大板,教训了一番,就自带着宫人走了。
连恭妃都不管这事,甘草自以为得了意,见恭妃走远了,脸上扯出一个笑来:“既连恭妃娘娘都这么说了,婕妤还是得好好反省反省。”
嫮宜原就只披了一件外袍,跪下来连膝盖也没盖住,几乎是将一双嫩生生的膝盖直接跪在石子路上,跪了这么一会儿,已是思恍惚,对甘草的话她已经没了余力去顾及,全部的心都耗在如何坚持下去这件事上。
一时又听竹青喜出望外道:“听说许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