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缅铃入得在榻上哀哀啼哭。
不管她如何吃不住,如何觉得两只缅铃就要撞开穴口冲出去,终究还是发了十分力,将它们牢牢锁住了。
待规定的时辰到了,竹幽竹青二人才收了手,温声道:"昭仪,时辰已满了。"嫮宜这才不再强忍,一时穴口大开,底下简直如泄洪一般,将缅铃都冲出来了,饶是这样,也泄了地上一大滩,半天才平息下来。
嫮宜用手背遮着眼,苦笑一声,明明知道以色事人没有几时好,眼下却还是只能从这里入手,不知他迷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第二十八章上御辇却贪看睡貌吞龙根为更求展颜
嫮宜这边刚刚云收雨散没多久,就听外面她宫里的大太监林丘在跟人说话,过了片刻,林丘才在车门外恭恭敬敬地道:“昭仪,陛下那边来了人,叫您往御辇伺候。”
嫮宜又是喜又是忧,还带着些初知心事的羞涩,自那日下了决定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燕齐光。此时却是百感交集,竟有些近乡情怯。
只是皇帝传唤,是容不得底下人太磨蹭的,嫮宜便一时还愣着,竹幽竹青这两个也早已反应了过来,扶了她下车,往皇帝的御辇去。
嫮宜身为昭仪,所乘的车已算宽敞了,然而和御辇一比,瞬间就觉得小家子气了,这御辇面宽数丈,跟座房子别无二致。禄海在门口站着,见她来了,行了一礼,笑道:“奴才给昭仪请安了,陛下正在里头等着呢,昭仪请。”
嫮宜一进去,迎面是个宽敞的大书房,里头摆着一张御案,纸墨笔砚都有,还有一大摞奏折在旁边放着,只是却一个人也没有。
嫮宜只好绕过一道屏风,后头是帝王临时所居的寝室,摆着一张五六人宽的榻,燕齐光果然正躺在上面阖着眼,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此情此景太难见了,嫮宜几乎没见过燕齐光睡着的样子,每次都是她先撑不住,倒在他怀里就睡了。
如被蛊惑了一般,嫮宜走过去坐在榻沿,见燕齐光就这么躺着,伸手从榻的里边拿了一条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眼睛却舍不得挪开,痴痴望了几眼,又觉得自己这眼太露骨,一时看一时不看,反复不能自己。
他睡着的样子倒少了几分威势,尤其是那双一向深邃锐利的凤眼闭上了,平日的压迫感都少了些,却反而更凸显出十足俊美的五官来。
嫮宜正盯着他看,心内赞了几声,忽然就看到床上的人眼睛睁开了,正对上她的眼睛,清醒冷静,毫无睡意。
无论看多少次,嫮宜都很难从燕齐光的眼睛里逃开,此时也是,她连移开眼都忘了,四只眼睛都这么望着,好像要将对方眼里的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眼里的自己这样小小一个,又似有情,又似无情。
空气一时火热,嫮宜刚刚动过一场的下身又微微湿润,吞吞吐吐起来。
燕齐光似是毫无所觉,轻笑一声才移开目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来,宜娘陪朕躺一会儿。”
嫮宜听话地脱了外衫和绣鞋,上了榻,躺在燕齐光身边,被他揽在怀里,他的头靠着她的头顶,嫮宜的脸正好伏在燕齐光胸口,听他的心跳规律又强劲地一声声跳着。
这种难得的温存倒是比一见面就动,半跪起身,伸手脱了燕齐光的衣服。
因天气热,燕齐光也只穿了玄色的素罗里衣,嫮宜解开扣子,就能看到大片赤裸的蜜色肌肤,
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此时都舒缓着,让人想起卧地休息时慵懒的豹子。
虽二人已数次云雨,但如此直白地去窥探他的身体,对嫮宜来说还是第一次。她红了脸,快速给他脱了上衣,就去脱他的裤子。
嫮宜拍了拍燕齐光的大腿,示意他略抬起一些。燕齐光从善如流,撑起腿来,让嫮宜动作。嫮宜见他腿间已是一柱擎天,高高挺立,不由抱着些一不做二不休的想头,一口气把裤子褪了下来丢在一边。
燕齐光已全身赤裸,嫮宜却还衣着完备,这还是头一遭的事。谁知不穿衣服的倒没怎样,这个衣服好好的人倒是更臊起来,别开眼不敢看。
燕齐光好整以暇,欣赏了半天嫮宜的娇态,才懒懒道:“宜娘不是夸下海口,要服侍朕么,朕还等着呢,怎么这便完了?”
嫮宜在心底给自己几番打气,只想让心上人因极乐而展颜的想法占了上风,才终于重振起精,跪在他腿间,伏下身去。她的脸甫一接近,已被那微微跳动的伟物拍打在脸上,龟头还流出些水渍,悉数蹭在她一张秀面上,看起来真是如雨打芙蓉一般清艳。
燕齐光目光转深,只见又有一双柔荑握住他的阳物根部,檀口微张,将他的东西含了进去!燕齐光闷哼一声,竭力忍住想在这滚热湿滑的朱唇中抽插的欲望,且看她接下来如何行事。
——————————
下一章玩个马车+女上位
py~
继续求珍珠求留言求收藏嘻嘻
第二十九章口技疏心意自难得上位难极乐却易求
嫮宜伏在燕齐光腿间,用最柔嫩的指腹去捧着他那阳物。与昔日在琼华楼中习口技时的假物不同,他这物事本还只是半软,被她这么一托,渐次涨硬起来,还在嫮宜手心跳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
一股浓厚的男性气息也铺天盖地向她笼罩过来,嫮宜被熏得腿心又湿了些,情不自禁凑上去,吮住了前方那阔大的龟头。
果然听到燕齐光的闷哼,叫嫮宜一时也生出些得意之态,顾不上这龟头就差不多占了她的嘴,愈发往里吞咽。
她集中精,回想以前在琼华楼中学过的,又把龟头吐了出来,两手握着根部的卵蛋,细细揉搓调弄,又用舌头怯生生去舔他棒身,从龟头舔到根处,又再从根处舔下来,直来直去舔吻了半日,又觉不够,舌尖打着转,在青筋遍布的表面打着旋儿吸吮过去,只把整根阳物舔得亮晶晶的,银丝遍布,才得意地暂时停了下来。
燕齐光下身早就硬得发痛,一只手抓着榻边的扶手,手背青筋暴得和下身一般无二了,想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