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动了几下就又停了,笑道:“女官怎么不继续了?”
嫮宜身子已软如棉絮,花穴传来的快感却一波波冲上头顶,爽得头皮发麻,被肏得哀哀啼哭,都不能回转这郎心似铁。
他既不动,快感被迫停止,嫮宜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只能再次扶了他的手臂,用仅剩的力气,反复上下起伏着。
韩耀不肯出力,嫮宜这点水磨工夫,完全不够使,不一会儿就急哭了,只会低低地叫“韩大人”。
韩耀闻言,不禁一挑眉,正要说话,却听青松故意在外头大声道:“奴才给陛下请安!今日陛下如何来了?陛下稍候,奴才这就去请二爷出来!”
青松这声音又急又快,显然是进来之人根本没听他的,抬脚就直接往正堂来了。
韩耀眸色转深,却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将嫮宜搂的更紧,腰间几个狠顶,下下都往敏感点去,一手更是探到腿心,又快又急地揉捏着花珠,双重夹击之下,嫮宜哪怕听到“陛下”两个字也顾不得了,双腿抖得如筛糠一般,内壁抽搐了片刻,才闭着眼,泄出一道清亮的水流。
等最状?一时之间,相思的憎恨夹杂着报复的快意,种种情愁冲入嫮宜心里,她笑意不散,唇角勾得更深,带出一个更冶艳更妖娆的弧度,檀口微启,带着余韵未散的高氵朝,娇声道:“陛下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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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身有恨邀三人并行夜癫狂请双龙入洞
那一瞬间燕齐光的脸色,连韩耀这个惯会看戏的,都不免有一丝不忍。
不过燕齐光惯会收敛情绪的,终于冷冷笑了一声之后,跟无事人似的,正眼都不堪嫮宜,冲韩耀笑道:“阿耀倒是逍遥,金屋藏娇,暖玉温香,日日跑到这来躲懒。”
韩耀不动声色,只道:“托表哥的福。”
嫮宜听他这么促狭,都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到最后又有些自嘲。
可不是托燕齐光的福么。
燕齐光瞧见眼前一双男女衣衫不整缠抱在一起,眯了眯眼,淡淡道:“朕与阿耀,年少时也一起做过些荒唐事的,今夜不妨再试试?”
又扫了嫮宜一眼:“她这样浪,想必受得住。”
韩耀拧眉,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嫮宜眼睛通红,几乎是咬着牙根迸出几个字:“就怕陛下本事不够了。”
韩耀见这二人情形,心下暗叹一声,到底没有开口。
燕齐光已气得七窍生烟,就着他二人站立的动作,衣裳未脱,只解开裤头,拨开菊穴便狠狠入了进去。
她这后穴亦是进宫以后久受调教的,此时忽然饱胀不堪,也未觉太多不适,嫮宜闷哼一声,死死咬着嘴唇,终究不肯呻吟出来。
两人阳物都陷进她体内,前后都被人入着,只隔薄薄一层,这姿势太过香艳,像把这两人也刺。
她将心底那丝冷嘲化作娇媚的笑,伸出玉一样的脚,在燕齐光和韩耀两兄弟的阳物上轻轻勾过,又在那翘起的龟头上踩了踩,往下揉弄那已经鼓鼓囊囊的肉球。
二人的呼吸果然急促起来,抱起嫮宜到了桌边,就要入港。
燕齐光在嫮宜身后坐着,手揉捏着嫮宜的一双雪白的乳,嫮宜一双腿分开搭在他手上,头也向后靠在燕齐光肩上,韩耀扶了身下那东西,缓缓入进嫮宜穴内。
还只进了个龟头,两人就叹息了声,这穴峰峦叠嶂,韩耀入得艰难,嫮宜也难受得紧,这被吊在半空,比未入时还让人难耐。
嫮宜一时莺啼不止,韩耀闻言终于笑出来:“女官既如此迫不及待,我便不再留情了。”
说着伸手掐住嫮宜的腰,下身用力往里一送,嫮宜被肏得双眼泛了白,不想此难堪之态落入二人眼里,于是侧过脸儿,不肯再看。
韩耀把手让嫮宜抓着,头低下来去亲她裸露的肌肤。她自己发丝散乱,脸含桃花,红唇微张,星眸半睁,眼里娇媚得像要沁出水来。
嫮宜上半身酥酥麻麻,时不时落下一个轻柔如蝶翼的吻,下半身的穴儿却被个硬物狠狠捣着,潺潺春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淌出来。
穴中那物却忽然上下左右四处乱窜,嫮宜给他顶得不上不下的,正要开口,那东西却像终于肯施恩似的,硕大的龟头找准角度,对着穴内那处软肉就是狠狠一撞,嫮宜未出口的话就转成了一声莺啼。
韩耀笑了一声,先下死命撞了几下,又改用龟头缠缠绵绵磨着,嫮宜花穴刚甘畅了片刻,就被磨得又麻又痒,苦不堪言,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狠命去绞那阳物。
她这穴固然越肏越是销魂,韩耀顿时压力倍增,头皮被激得发麻,吐纳了几下,咬着牙退了出来,嫮宜穴儿挽留不及,发出清脆的一声“噗叽”声。
她这穴儿见没了阳物堵着,穴内泄洪似地吐出水来,身后燕齐光下身未褪的裤子都被浇个透湿,被肏得通红的花瓣犹不知足,一张一合地作吞吐状,空虚得很。
不待嫮宜再索求,她已到了韩耀怀中,燕齐光便接上来,借着之前的润滑和肏软了的穴口,竟顺畅地入了大半,他这龟头微微上翘,还格外尖些,入进去就像个勾子似的,颇有戳刺之感,嫮宜已觉得入到了尽头,却看到燕齐光的东西还有一截在外。
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