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
苏欣撇撇嘴:“崔季炀你丫丫都快成宅女了,还不如跟着夏安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呢。”
夏安倒是没什么反应:“没事啦,本来我还打算毕业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出去旅行呢,这点小事,安啦。”
崔季炀突然冒出了一句:“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夏安一愣,这口气有点像她老爹。
想起老爹,她还真有点想他,结果老爹自己跑出去旅游了。
吃过晚饭,乔瑜美滋滋地掏出了手机,给苏欣发了条微信。
【乔瑜:你干嘛呢?】
五分钟后。
没回。
十分钟后。
也没回。
【乔瑜:联络一下感情。】
十五分钟以后,乔瑜终于收到了回复。
【苏欣:有事?/微笑】
【乔瑜:十一回家吗,请你吃饭啊。】
【苏欣:回,/微笑】
乔瑜捧着手机,心都凉了半截了。
突然苏欣又发来一条消息。
【苏欣:说到十一回家。】
乔瑜盯了半天的手机,突然抬头:“老五。”
秦廖戴着眼镜坐在椅子上,明亮的台灯照在他的桌上,一边翻着书,一边不停地记着笔记。
乔瑜走过来“啪”地就拍到了他肩膀上:“给你看这个。”
秦廖的目光淡淡地转移到了他的手机上,片刻过后黑眸闪过一丝凝重。
“在哪报名?”
乔瑜挠了挠头:“网球场那边吧,我今天好像看到了来着,就没在意,又没妹子陪我去,自己去有什么意思。”
“行,我知道了。”
秦廖盯着书本上的一页看了半天,指尖细细地摩挲在纸张的菱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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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放假的那天,夏安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包用品和零食,在微信上已经和负责的人确定了时间和地点。
苏欣为了赶飞机提前一天就走了。
夏安拎着购物袋走进了寝室,崔季炀正在连麦打游戏,听见动静回过头:“回来了。”
“嗯。”夏安默默地把东西放到了自己的位置。
苏欣不在,夏安才觉得寝室原来这么安静,孟雪蓉一向在寝室不怎么说话,白天也见不到人影。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夏安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崔季炀翻了个身,突然睁开眼看着她道:“这么早就走啊。”
夏安笑了笑:“嗯。”
假期清晨,六点多的水房,根本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平时上课的时候早上六点半点起还要排队等一等。
七点半,夏安走出公寓,迎面吹来一阵清凉的风,带着泥土的气息。
一辆中型巴士停在了学校侧门门口。
夏安赶过去的时候,见门缓缓地打开,她扫了一眼驾驶的位置。
司机看起来四十出头的模样,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几根稀疏的白发翘了起来。
夏安上了车,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
负责人鹏哥从副驾驶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冲着她笑了笑:“可以出发了。”
夏安扫了一圈车内,除了司机、鹏哥以外,还有三个人。
其中的某个人,她还认识。
“秦廖。”
巴士突然启动,车身不稳的晃荡了一下。
夏安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被秦廖一把拽住。
她惊魂未定地抓住了秦廖的手:“谢谢。”
秦廖抬眼,幽深的黑眸映出了她的倒影:“坐这吧。”
说完,伸手接过了她怀里的包。
“你怎么也来了。”
夏安坐好以后,才后知后觉地问他。
“找你。”
秦廖看着她,也没隐瞒。
夏安老脸一红,余光瞥到了坐在他们左前方的两个人。
看起来好像是一对大学生情侣,女生依偎在男生身上,不时地说笑着。
或许是夏安的目光太过直接,男生似有察觉地转过身,和她对视了一眼,突然冲着她眨了眨眼,笑容有些暧昧。
夏安有些诧异,还没等她收回目光顿时陷入了黑暗中,一双干燥温暖的手遮住了她眼。
秦廖凑近了她的身边,轻巧地吻住她白嫩的耳垂。
夏安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人!
车速平缓行驶着,阳光从车窗透了进来,柔和地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夏安倚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秦廖侧着身,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半阖着眼眸。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夏安的脸颊,在她唇间落下一吻,夏安无意识地动了动脑袋,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秦廖眯着眼,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车停在了山脚下一处空旷的地方。
夏安从秦廖的手里接过了背包,下了车。
司机从车上拿下了烤架后,招呼着夏安:“小姑娘,你去帮我把车上那个黑色的袋子拿下来。”
夏安闻言点了点头。
第53章
山间苍翠,遍地青草气息沁人心扉,微风缓缓地吹过耳边,说不出的清凉愉悦。
时间已经是傍晚,天空中出现了一朵朵火焰般燃烧着的晚霞,各种各样的形状在太阳的映射下发出了金灿而又火红的光芒,为整片山峰镀上了一层光辉。
夏安翻到了后备箱的黑袋子,伸手拎了起来,突然嗅到了一些腥气。
大概是用来烧烤的一些肉串之类的东西。
秦廖帮鹏哥去搭建帐篷,夏安刚转身就见到他站在不远处,此刻正抬眸望着自己。
见秦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夏安攥紧了手中的袋子,调整了呼吸微笑着看着他。
“需要帮忙吗。?”
他摆弄着手中的草棍,敛了敛眼眸道。
“嗯?”
夏安微微一怔。
秦廖就势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黑袋子:“睡袋不够。”
他的话点到为止,夏安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不是提前算好的人吗?”
而且就六个人,人也不多,怎么会出现睡袋不够这么低级的错误。
秦廖抬眼,眼眸里的光芒明明灭灭,:“夏安。”
他的嗓音极淡,几乎被风一吹就消散了,却又像凛冽的寒风刮进了夏安的胸膛。
夏安不敢四处乱看,只好盯着鞋边被踩断的树枝,顺着树枝的纹理看来看去。
秦廖目光扫过她的脸,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轻轻在她耳边低声叹息道:“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刚好卡在了心脏的位置,隔着衣衫可以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一下,两下,三下。
吹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