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徐月一同出去了,凌香寒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自己顾好在管那些破烂事儿,她知道留给大梁的时间不多了,就是看到这一点慕闻卿才会一压再压。
睡到大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凌香寒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逼格不是帝长渊,也不是徐月,气息不对。
她睁开眼的瞬间,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凌香寒并不记得的女人。
“什么人?”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向对方。
“凌司乐,齐王有令,您这次要竭力不让大梁与南国议和。”进来的女子就站在屋子中央,洁白的月光与一身白衫,看起来怪渗人的。
凌香寒张了张嘴,并没有马上会回应她,现在的形式复杂,凌香寒不得不防备,况且她也没有验证对方的身份,冒昧的出口并不妥。
“你是谁?”避开了对方的话题,凌香寒打量着对方,她之前没有收到这样的消息,难道说是潜伏在南国境内的司乐?
凌香寒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了,看着那碎成了一块一块的门板,凌香寒黑了脸,屋子里的灯光已经被点燃,凌香寒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脸色更难看了。
“徐风徐月,把她抓住。”帝长渊冷冷的说道。
那屋内的女子很显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有些懵,一时间居然没有以最快的反应逃走,现在失去了先机,她能够顺利逃走的机会并不大。
“凌司乐。”她朝着凌香寒大喊了一声,意思很明显,她是希望凌香寒救她的,她的声音很是急切,凌香寒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等等。”她开了口,帝长渊果然是没有再动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把你们的计划说一说。”她下了床,走到了桌子边上,一身纯白的里衣,领口有两个盘扣是松开的,露出了一片雪白,站起来的瞬间看到了薄薄衣衫内的弧度,帝长渊的脸色松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就是盯着她的长发在看,不管哪哪都好看,他只得挑一些不太受影响的地方,特别是凌香寒刚刚睡醒,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诱人模样。
对方原本以为凌香寒是要帝长渊放了她,但是这个时候凌香寒不仅没有让她走,反倒是让她继续说下去,她看着那个走进屋子里的男人第一眼是欣赏的,长得如此绝色的男人是她第一回看到的,她的眼中刚刚露出了一丝迷恋的色就发现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冷清了不少,压抑的让她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她抿了抿唇,想要将心中的害怕压抑下去,但是并没有成功,她现在竟然是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害怕的发抖。
“我们……没有什么计划。”对方毕竟也是受过训练的人,虽然身体的反应已经很真实了,但是还是能够控制自己的内心,不要去受到影响。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既然你没有选择,那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凌香寒话音一转,视线也不再去看着对方,嘴角挂着的笑容有一些刺眼。
那人很显然没有想到凌香寒竟然是这么一个反应,一脸茫然也没有回复过来就已经被徐风和徐月两个人扣住了,她朝着那个男人投去了目光但是却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都是落在凌香寒的身上的。
司乐之间的竞争是非常残酷的,但是出任务的时候还是要互相之间好好的配合。
凌香寒虽然不知道她,但是她却是知道凌香寒的,那样优秀的一个人,几乎是接受了所有嬷嬷们的喜爱,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嬷嬷们引起为傲的司乐就是这样的吗?
“凌香寒,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记得嬷嬷的话啦吗?”她着急的大喊了一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齐王有令,这一回一定要让双方的谈判无法继续下去,只是现在看来,凌香寒似乎并不愿意这么做,如果南朝和大梁谈判成功,那么齐国的胜率就越来越少了,她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潜伏在大梁的司乐已经死了一半了,收到消息的齐王也越来越着急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就算是死都记得呢!”凌香寒突然笑了一句。“但是那又如何?如今我身在大梁,嬷嬷们又能将我如何?”
她刚刚说完,对方的色就变得有些古怪了,她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凌香寒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居然有一些发懵。
“你所害怕的东西,我可从来都没有怕过。”摆了摆手,徐风徐月两个人额没有耽误,马上就将人给带了下去。
屋子里的闲杂人等都已经走光了,夜色还浓,凌香寒打算继续睡到天亮,但是坐在屋子里的这个人似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国师大人,请回吧,天色也不早了。”凌香寒看着他没有动作,只好开口说道,赶人的意思也很明显。
“回哪儿去,本国师今晚……”他勾了勾春,凌香寒自然是知晓他开口说的肯定不是她想要听到的话,抿了抿唇,她打断了他想继续下去的话题道:“那国师大人您就随意,我先去歇息了。”
在嘴上占不了便宜,在行动上还是有的,帝长渊的有些习性,凌香寒这两天也看得差不多了,她也懒得搭理他。
看着她站了起来,回到了床上,倒头往被子里一卷,把自己裹的像个蝉蛹一样,帝长渊突然忘了自己方才要讲的话是什么了。
“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已经裹在被子里的人张开了眼睛,幽幽的看了一眼他又闭上了。
帝长渊看着那碎了一地的门板,还有凌香寒刚才的话,想必她还是生气了吧,毕竟今天晚上的行动,他并没有事先通知她,现在来的这么突兀,似乎在将她往绝路上在逼,他断绝了她周围的一些势力,似乎有些自私的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牢笼之中,帝长渊其实也是不愿意的,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她太过倔强了,就是应该时不时的刺况。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上一次在李琰的院子里捉到的刺客也是一样,凌香寒觉得一帝长渊的手段,估计也是没有什么挽救的余地了。
正午的时候,徐月回来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