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全对莫北辰的英雄事迹更是清楚。
因为他和莫北辰是同一年进的特警队,同样都是穿着印有“t”的执勤服,而莫北辰是特警突击队队长的位置。他却只是做一个站岗执勤普通特警。
莫北辰二十三岁通过考试进了特警队,因为之前在特种部队服役,所以,经过重重考验以后,更是直接进了特警一队,也就是整个景都像子弹一样尖锐优秀的突击队。
进特警队三年,屡建功勋,更是多次参加维和防暴队的应征,所以,在上一任老队长卸任后,莫北辰就被提拔了上来。
成为景都市特警队突击队成立以来,最年轻的一位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 主业粉辰,副业吹辰
——大摇的日常。
第19章风
停了车,莫北辰特意从置物箱里找了个墨镜随手戴上,才往办公楼里走。
辅导员的办公室就是莫北辰的,莫北辰习惯性的像个土匪头子似的一脚就踹开了门。
突然地一声,成功的吸引了屋里所有人的注意。
看清屋里的人,莫北辰瞪大眼睛,站直了身体。
和坐在他的位置上手里拿着报纸,被开门的声音惊了一跳的支队长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莫北辰摆摆手,又两步退了回去,把门又带上了。
两秒,敲门声传来。
支队长那声如洪钟的声音传过来,“滚进来。”
莫北辰把墨镜揣进口袋里,推开门进去,利落的敬了个礼,放下后,不动声色的瞪向憋笑憋得脸通红的辅导员刘立扬。
刘立扬这货就是故意的,支队长在不提前告诉他。
但是辅导员就是默默的盯着支队长的下巴,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
莫北辰通过眼问候了他的大爷后,才转过头。
又对上了支队长大大的目光。
莫北辰垂下头挠了挠后脑勺。
支队长姓张,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儿了,以前最爱做的事就是背着手拎着保温杯去训练室看突击训练。
三年前,莫北辰的到来,张队就又多了一个爱好,就像现在这样——
“身为突击队的队长,一点都不沉稳,东摇西晃,招猫逗狗的。就你刚才那行为,是什么你知道吗?”
莫北辰摇头,虚心求教。
“痞子!!流氓!!”老张气得提高了嗓门,啪地一声把报纸扔在了桌面上。
“哪有一点特警队长的样子!我们是这个城市的最后一道防线,你说让广大市民知道他们把命放在你手里他们能放心吗?别说他们不放心我都不放心!!”老张特别不满意莫北辰吊儿郎当的样子。虽然上任务的时候还勉强算个正常人。
他是一个老古板,一直秉承着小树不修不直溜,所以每次看见莫北辰都会絮叨一番。
莫北辰脸上带笑,应他,“是是是,您老人家说的都对。”
“对个屁!”老张拧开面前的保温杯,吹了吹,灌进自己的嘴里一口茶水。
“这是您说的,我可没说。”莫北辰身体微微向后仰了些许弧度,摇了摇食指。
“呸!”老张把喝进嘴里的茶叶往外一吐,“你敢说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敢说。”莫北辰笑嘻嘻。
“我特么——”
“哎领导领导息怒息怒,快别生气了,”和事老刘立扬看够热闹上前拉架,“您不是说叫北辰来有事吗?是有什么任务吗?”
老张被拉开,这才反应过来。把茶杯放桌子上一放,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桌子上,点了点,“这个人,你认识吗?”
莫北辰凑上去一看。
是一个外国男人的单人照。
金发碧眼,身材魁梧,身上穿着吉利服,手里端着一把k47自动□□,眼睛里明明带了笑,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有点像伸出信子的毒蛇一般。
“他是谁啊?”辅导员皱眉,问。
老张没说话,却是看向莫北辰。
莫北辰眯起眼睛,“某个国际雇佣兵军团的头目之一,也是国际刑警最重要的通缉犯之一。”
刘立扬偏头看他说:“你怎么知道?”
莫北辰正色,“我以前还在部队的时候……”
说完,看向支队长。
果然,支队长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赞许,“北辰说的没错,此人名为布莱恩,手段极其毒辣,手上血债累累,,可以说是非常危险的一个人,资料是军方传过来了,待会儿传到你们的个人终端。”
“怎么突然提他?”
莫北辰问。
支队长叹气,“这人近期要来景都。”
“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辅导员瞪大眼睛。
“不该问的——”支队长斜眼睛。
“好不问,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配合军方的作战行动。”
一听到“军方”两个字,莫北辰的眼睛都亮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问:“怎么配合?”
“还不知道。”
“……”
“……”
“那您叫我过来干什么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莫北辰心累。
他的念念还被他锁在家里呢……
支队长瞪他,“这不是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么?行了,就这一个事,哎改放假的继续放假,立扬啊,陪我去射/击室看看去。”
说完,转身就要走,两个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支队长又转过头,伸手看莫北辰,“你刚才那墨镜藏哪儿了?瞅着还挺酷的,没收了,戴两天再还你。”
“……”
“……”
莫北辰把墨镜递给老张后,看他出门了,抬手拉住了也要往外跑的刘立扬,“你等一会儿。”
“怎么了?”
“你给我写一个房屋租赁协议。”
“啊,你要租房子?”刘立扬吃惊。
他怎么突然开窍。
之前不是一个人守着那个近二百平的公寓住得可嗨嘛。
莫北辰点头,手指点了点他的檀木桌面,“我去陪老张。你写两份,打印完放桌上,然后去射/击室换班。”
然后,一转身出了办公室。
刘立扬认命的把刚从椅背上拿起来的大衣又放回去,嘴里嘀咕着,“我就是欠你的。”
李非念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她压在枕头下的手机震醒的。
她眯着眼睛滑了接通,“喂?”
“非念。”那边那人说,“我是谢群。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吃吃吃……个饭?你回来了?”李非念的睡意清醒了一大半。
“嗯。还没起?”
李非念轻嗯了一声,翻身,然后慢慢地做起来,“昨天一夜没睡。”
谢群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两点半,你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