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眯眯说,二十几天后,你是五蛊虫王最后吞噬的嫁衣裳,你现在不要高兴太早,以后你会享受人间最惨烈的痛苦。
陈小四想大骂这对贼男女。
夜里,关着灯,只有孙美博的小屋亮着灯光,但度数也不大。
她在鼓弄着毒虫,把一只只的毒虫放在一个玻璃罐子里,然后让这些毒虫搏杀。
她嘴角挑起,像是在心想美国大片一样的刺激。
蜈蚣、鳗鱼、黑色的黑寡妇蜘蛛、螳螂、蚯蚓、泥鳅、先后放了进去,第九种是一只蟾蜍。
这些毒虫在里面互相厮杀和吞噬对方,孙美博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这时传来敲门声。
孙美博打开门,刘站在外面说,陈小四在你房子里睡?
孙美博没好气说,不在陈小四这里,还能在哪?
刘挠挠头,要不你给他下蛊,固定住四肢,他动不了,那也一样安全。
“废物。”孙美博骂了他一句。
停了几秒接着骂:你是不是想让他逃走?
刘忙说不可能,都恨死陈小四了,恨不得杀了陈小四。
孙美博冷哼说,凭你?十个也不是这小子对手,这是一个不错的药引子,复员兵,身体很结实,受得住五毒蛊时间越久,虫蛊的威力越大,陈小四不想让这么好的药引子跑了,更不想因小失大。
刘不甘心说,那你是个女的,他一个男的,这么同处一室,陈小四有点担心。
孙美博露出鄙视说,你担心是多余的,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再说了,他一个将死之人,即使看到陈小四的身体也没什么,反正他是要死的。
刘咽了口唾沫,那一刻,他似乎有种羡慕陈小四的味道。
陈小四能说话了,骂他说,姓刘的,羡慕是不是?信不信爷今天晚爬起来睡了她。
陈小四不这样说话,也是把心里话说出去,孙美博这样的毒蝎美人,任何男的估计都抵御不住诱惑的。
孙美博微笑的蹲下来问陈小四,是么?陈小四你很厉害么?
说着,又甩了陈小四两个嘴巴。
这娘们打陈小四打的顺手了,跟吃爆米花似的,啪啪的。
陈小四笑道:等老子有一天雄起,干翻翻你!信不信用白萝卜捅你!我喜欢二指禅!
“啪啪……”孙美博又甩陈小四两巴掌,气得又踢陈小四几脚,骂陈小四是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
刘随后出去了,孙美博又看了看那毒虫之间的争斗,后来她困了,想睡觉,但还不想关灯,有点像是怕黑的小女孩儿,或者自己坏事做的太多了,心里发虚。
她慢慢脱衣裳,脱剩下了白色内衣和内裤,然后背对着陈小四睡了。
陈小四看她那洁白的美背,还有修长美腿,还有白色内内把臀部勾勒的醉人的沟沟,身火热的不得了。
过了一阵子,她拉了张毯子盖住了身体,川州这边不冷,但早晚潮气很厉害,有些阴冷。
陈小四欣赏够了她的美丽身体,心想看看也不能把她咋样,也吃不着,迷迷糊糊的睡了。
夜里,陈小四感觉有人给陈小四盖了毯子,抵御住了潮气。
一晚睡的不错,第二天早醒来,陈小四见孙美博已经穿戴好了,在收拾床铺,最后扯下了陈小四身的毯子,细心的折叠着。
“谢谢。”陈小四说了一句。
她愣了一下,李安陈小四都不知道为啥跟这个女人说谢谢。
她说不用谢,给陈小四盖毯子,是怕陈小四这个肉胚子感冒了,身体太差,放置五毒蛊的效果不是太好。
早吃饭,陈小四没了虫子不说,而且还多了两个肉菜,一份牛肉,一份羊肉,而且还是孙美博喂他吃,怕解开他的蛊,他捣乱。
吃完饭,陈小四又嚷嚷厕所。
孙美博大声说,陈小四你不要太过分!
“行,你不让陈小四厕所,别怪我憋不住地解决。”
孙美博不敢让刘带陈小四去了,干脆自己亲手带着他,到了厕所,陈小四说没法解裤子,她皱着眉头给陈小四解开,陈小四笑了,说你不把我的东西掏出来?而且要大厕,万一拉到裤子里,你给洗么?
她咬了咬牙,陈小四清晰的听见牙齿咯吱声,她朝陈小四脸一挥说,自己来吧,给你五分钟时间排泄,然后她站在厕所外等着。
陈小四这些看清楚了,她刚才挥手的时候,好像一股淡黄色的烟雾,或许,那是蛊术的解药吧。
提着裤子回到小屋,陈小四跟她商量说,孙美博,你别给我下蛊,让我肢动不了了,我向你发誓,从今以后做一个听话的乖宝宝,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不再违逆你,你看行不?
她冷笑,陈小四,你的话靠得住,猪也能树。
陈小四说我一个将死之人,在你的眼皮底下还能跑了么?
她思考了一下,觉得陈小四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陈小四又说,孙美博,我闲着也是闲着,你看我这个药引子现在能帮你干点啥活?
她冷漠说,你能干什么?
实在没事儿干洗衣服吧,我都四五天没洗衣服了,身一股味,我迷彩包里有换洗的衣服,要不给你洗衣服也行,你看看你的外衣,内衣,背心裤衩,丝袜,奶兜啥的需不需要洗,我都给你洗了好了。
她动手要打陈小四。
想了想小手停在了半空,骂陈小四是贱人,说明知道要死了,还帮人洗衣服,一个男人帮女人洗内衣,不嫌丢人。
陈小四说都死了还嫌什么丢人啊?
她不让陈小四洗衣服,也不用陈小四洗,到了下午,她可能是心血来潮,也可能是忙不过来,让陈小四帮着配药引子。
药引子也很简单,本来是五毒蛊,五毒蛊的前期是五只毒虫放在一起撕咬,胜利者准备放入人体,其实那胜利者已经是很不错的虫蛊了,但她觉得还不够毒。
把二十五只毒虫分成五组,胜利的五只毒虫放入一个人的身体撕咬,但她还想更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