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长明摆着已经上心了,还嘴硬……照现在的趋势,不像是宋校长爱慕顾队嘴难开,倒像是顾队心系校长一场空,等到宋校长跟计主任在一起的时候,顾队就哭去吧!
领胡眼睛一转:“那既然顾队长觉着宋校长痴心爱慕,却不打算回应,那咱们回执法队吧,一堆事儿等着顾队处理呢!”
顾修泽原地站了一会儿,转念一想,“不行,怎么说宋校长都是我的爱慕者,我就是拒绝她,我也得当面说。01bz.cc要想当面说,得先找到宋福泽才对。嘀嗒,宋福泽去哪儿了?”
嘀嗒听的是目瞪口呆,难道真的是宋校长一直暗恋顾队,顾队却义正言辞地拒绝?现在宋校长守候不成,这才去同意计老师的追求?
他险些就信了……
嘀嗒闻言愣愣地说:“她这几天都是一早跟计老师出门,现在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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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泽挂了通讯器,随口说:“顾队长马上就过来。”
计蒙眼微动:“他不是忙得很,过来干什么啊?”
“不知道,好像是有事情给我说……”
宋福泽顿了顿,依稀想起来上次在星空酒店,顾队长似乎想要跟自己说什么来着,却没有说成。
……是什么大事儿呢?
顾队长赶到宋福泽所在的日耀城时,已经将近正午时分。
计蒙刚刚狩猎回来,打了两只兔子,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了木头,准备做烤兔肉。
宋福泽随身带的有新鲜的水果跟蔬菜,准备先榨果汁,再炒个青菜。
远远的,就听到天际飞禽的破空声,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大风,以及站在大风身上的顾队长。
大风看到了宋福泽,轻轻地唳鸣一声,快速下降。五秒钟后,大风攸然收起自己的身形,顾队长落了下来。
计蒙用屏障挡住了刚燃起的火苗,温雅地说:“这一阵风差点把我的火给吹灭了,吃不到烤兔肉你来负责啊?”
顾修泽立刻明白,计蒙不希望自己出现在这里。
然而……
他侧目看向宋福泽:“还没吃饭?”
“啊,是啊。”
“他给你做?”
“对啊,这几天一直这样,我说我做吧,他还不乐意!”宋福泽有些遗憾:“其实我还想发挥一下自己的实力呢。”
“别累着了,我去做。”
计蒙慢悠悠地说:“这可只有两只兔子啊。”
顾修泽冷冷地瞥了一眼计蒙,“我自己打。”
宋福泽眼睁睁地看着顾修泽消失在林间,而大风发出来一声嘲讽的笑,也消失在群山中。
“……搞什么啊,咱们就三个人,根本吃不完啊。”
宋福泽嘟囔着,找出来碗筷杯子,拿去清洗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顾修泽拖着一只肥硕健美的野猪回来了。
他继续拖着野猪到了河边清洗,手起刀落,利索地很。
宋福泽跑过去给顾队长递上果汁,赞叹说:“顾队长好运啊,这都能找到,我之前自己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顾修泽眉头一皱:“自己?下次不要自己出来,最近黑妖势大,你一个女孩子,小心自己的安全。”
宋福泽也觉着有些忧虑:“是啊,毕竟我貌美如花,年方十八,万一碰到了那些黑妖……”
她想了想:“那我就死命揍死他们!”
顾修泽赞扬:“这就对了,要有敢于同黑恶势力作斗争的思想准备,并且付诸行动。”
计蒙也跟了过来,听到最后险些要吐血,平心静气地说:“我倒是没有听说过黑妖还会色上心头,谋害单身女子。”
顾修泽扭头看他一眼:“广耳闻,非听谗言。计主任修身养性地太久,怕是不知道外界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黑妖抓取实力雄厚的妖精,吸取体内灵气,直至人暴毙,可谓是令人发指。至于我让宋校长注意安全,那是情理之中,谁知道黑妖们又发什么疯,你又非黑妖,又怎知黑妖不会做哪些事?”
计蒙:“……哈,哈,是哦。”
宋福泽听顾队义正言辞说了这些,大为感动:“顾队,你对我一个女孩子都这么关心,对于妖界就更为负责了,想必有你在,就一定会还妖界一个风清气正的环境……”
顾修泽腾的不好意思了:“……应该做的嘛。”
说着,他无意识地摸了摸手下的野猪,暗暗沉思。
宋福泽这么崇拜自己,暗恋自己,爱慕自己……许是没有坏心,可是若是一个女孩子就这么崇拜自己,自己就答应,那分多少份也不够的,还是得拒绝。
然而……宋福泽跟其他的女孩子又不一样,自己不讨厌她……
顾修泽又迟疑了。
宋福泽眼睛里都要冒星星了:“所以……黑妖什么时候能除干净啊?我学校投资几个亿,还没有回本呢,千万不要妖界大乱,打断我的赚钱计划哈!”
顾修泽:“…………”
计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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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里,鸟语花香。
日耀城处在妖界的东南部,紧邻无边的大海,这里终年阳光照射,草被繁茂,欣欣向荣。且并不与妖都接壤,所以越往里走,越人迹罕至,动植物更加丰富。
在空草地上,宋福泽兴致勃勃地铺着野餐用的大号棉布,而计蒙跟顾修泽在距离不远处的小溪边进行各自的烧烤。
火堆上飘起淡淡的烟火,阵阵的香气已经弥散开来,醇香的肉味吸引了森林里的动物猛兽们,然而它们畏惧三人的实力,并不敢上前明抢,只敢躲在山林里狂咽口水。
两个男人并肩做饭,沉默不语。
半晌,计蒙慢悠悠地开口:”你今天紧张兮兮的过来找福泽,又跟她提醒提防黑妖,这么关心她啊?”
顾修泽的手指一顿,继而泰然自若地洒着调料:“你既然知道我对她有关心,还巴巴地追求她,是为了什么?仅仅是跟我抢人?”
“唔,我觉着她挺好的,挺适合我。顾队长一向清高,前途无量,还是别跟我抢女人了吧。”
“不,她本不属于任何人,何来抢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