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的。”赤司在为自己最后的信义坚持着。
“我不管,你陪我一起就对了。”她拉起赤司的手,把小提琴包塞到他手里,“我不想一个人训练,太无聊了。”
赤司才意识到,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练习,现在她反倒是特别喜欢缠着他一起练习,大概是真的觉得寂寞了吧,毕竟之前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之后,两个人经常会相约在那个小公园见面,然后赤司把她带到母亲娘家人的别墅里再一起练习。他的母亲则是充当了老师的角色,即使是在他母亲的养病期,美咲也会在那架钢琴前演奏起他母亲所教授的每一首乐曲。
除了做自己喜欢或者执着的事情,她对其他的东西很少有能记住的。这是赤司发现的一大事,她甚至,不知道他叫做什么,每次也都是喂喂的喊他,他也有好好介绍过自己,但她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就连从公园到别墅的路她也记不住。
母亲告诉他,因为美咲是个特别专注的天才。只要是她想做的,她一定能做到,因为没有比她还要投入的人了。她可以一个人在那里练习好长时间,最后还是他提醒才会休息一下。
“呐,之后你就当我的丈夫吧。”这天练习之后,美咲突然对赤司说。
“诶诶!为什么这么说?”赤司愣了愣,虽然同班级里的很多女学生们也确实这么跟他说过,但他并没有当一回事,该不会这也只是玩过家家吧?
“这样我就可以常来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来了。”小女孩捧着男孩递过来的牛奶,然后一饮而尽,再舔舔唇边的印子,“听那些大人说,只要是结婚了的两个人,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觉得你小提琴拉得不错,刚好可以跟我一起练习。”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赤司:“和我结婚吧。我也会对你好的。”
早熟一些的赤司有些无语,这个人是很认真的,所以才没办法以小孩子玩闹的借口回绝。但他并不想让美咲失望,她认定了的,就不会改变,这一点他们很相似。
“美咲你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样的,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妈妈也不会同意的。”赤司叹了口气,还想继续解释,然而就在这时候,美咲却突然一把拉住了赤司的衣领,然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的,结婚之后两个人可以做亲密的事情,就像这样。”
还真是直白地让人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赤司摸摸脸上被她亲到的地方,心脏也跳动了起来,红着脸凝望着美咲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你先把我的名字记住再说吧。”赤司也开始认真地审视起两个人的关系了。
“啊……赤、赤发仔?”
“才不是!赤司征十郎!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啊!总是记不住人家的名字,我可是很苦恼的,还说什么要结婚,你完全是在闹小孩子脾气!”
“阿拉,小征也恼火了呀。”赤司的母亲把整部剧从头到尾看完了,捧着脸,那个温柔内敛的儿子没想到也会炸毛,看样子他们关系真不错。
好景不长,很快赤司的母亲就病倒了,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令人毫无准备。在医院里陪伴母亲的时光,赤司也忘记了自己和美咲的约定。
美咲每日都去那个小公园里等上一整天,她从来没有放弃过。
一等就是一整日,下雨刮风也不曾间歇过。
再见到赤司时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在赤司母亲病逝后的第二日,站在公园里痴痴等着赤司的美咲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刚才那疾驰而过的黑色奔驰下来。她焦急地冲过去,想要诉苦这一个月以来赤司的失联和她的苦苦相等。
然而,赤司却说出了让她绝望的事实。
“呐,你怎么不和我一起玩了?”
“妈妈不在了,我要搬离这个地方了,以后不会再见面了,你忘了我吧。”
“为什么要忘记你,我们不是朋友吗?”
“永别了!”
“笨蛋,你要丢下我吗??”
“对不起……”
“不要道歉啊,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只想继续和你一起而已啊……”
赤司还是跟着管家搭上了回赤司主宅的车,车子绝尘而去,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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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加更,反正我最近会很勤快哈哈
这里算是交代了两个人的过去,下一章揭晓美咲的妈妈到底说了什么
已经第一人格(齐木?)的回归!
反正第一人格怎么温柔到ooc都不许你们说我,我这么勤快是不是!
☆、第二十六页
美咲坐在映乃家的门口,她搓搓冻得发红的手,哈了口气好让自己暖一些。
直到映乃要出门遛狗的时候,才注意到了在门口待了数小时的美咲,后者都快冻僵了。
“真慢呢,我以为你都会早起的啊。”美咲勉强挤出一个笑,“我已经冻得没知觉了啊。”
“笨蛋!”映乃松开遛狗绳,蹲下身猛地抱紧美咲,“干嘛不打电话给我?你是笨蛋吗?!”
“你们都没起床吧,太早了,不好。”美咲低垂着眸子,任由着映乃拉自己入屋,“我好冷也好饿,有吃的吗?”
“要吃什么就有什么,不要客气。”映乃抹抹眼角因为心疼而流下的泪。
美咲坐在映乃拉开的椅子上,捧着热牛奶,她满足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映乃的家比较有家的味道,光是闻闻都觉得幸福。”
映乃为美咲准备起吃的,头也不抬,“我爸妈还没起床,回头我会去说明的,你要住多久都没关系。”
“不用刻意联系那个人,我不会住太久的。”那个人自然就是美咲的母亲。映乃不说话,看样子美咲来这里肯定又是和母亲闹矛盾了。
吃过早餐之后,映乃拉着美咲去客房整理了下。
洗漱过后的美咲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偏头看着映乃:“不问我为什么来吗?这比较像是你会做的事情呐。”
“你不说,我就不问。”之前来找映乃的时候也没说太多,自从冰释前嫌之后,两个人对彼此的信任度也上升了不少,也更加默契。
“不过我来这里之前,也做好了要告诉你一切的准备了。”美咲翻一个身,一手支着脑袋,抬眼看着为自己整理房间的映乃,“毕竟我信任的人,也只剩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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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美咲的母亲找上门来并没有一上来就批评女儿长达一个多月外宿不良行为。
在赤司的宅子里,母女两个,一个站在屋内,一个站在屋外。
“这段时间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