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是学习军体拳和机甲练习。『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于是,阿瑞芬芬被教官拉出来做军体拳示范,她的对手是之前跑在第二名的福拉卡。
“你听着,小心点。”
福拉卡露出了自己结实的肌肉和结实的臂膀。
阿瑞芬芬面无表情地就砸中了对方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一回合就ko了。
对着捂着鼻子的敌人,阿瑞芬芬露出了欠揍的表情——微笑着再来了个原地跨肩摔。
“住手!这是军体拳演练。”
“明白了。”
然后,同学们观看了十分钟热烈的很平和的军体拳表演。他们纷纷表示自己想学跨肩摔,被教官的军体拳教训了一顿。
回到队伍的阿瑞芬芬很高兴地收了一队小弟,只有福拉卡。
晚上,阿瑞芬芬拉着李崇光去买了斯密达水,被手快的李崇光喝了,但是她给她点了一杯温胃的黑豆浆。
她撇撇嘴,还是喝了。
4
做机甲训练的时候,阿瑞芬芬拉了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小妹妹做搭档,但对方很兴奋地拉了个攻击性超强的机甲开场就冲了出去,踢中机甲的下三路。
“……”
果然还是要做点计划。
阿瑞芬芬很无奈地以一对二,获得了胜利,莫名其妙地得到了旁边福拉卡的瞪眼和这位搭档——安丽丽的友好。
“……下一场,我指挥。”
“好啊!那对手真是不怜香惜玉!”
安丽丽嘟着嘴,似乎很纯真的样子。但……阿瑞芬芬想,就算是再清纯的女性先打下三路,也太猥琐了……也太幻灭了。
不过她们接下来合作得很好,顺利度过了军训的机甲训练。
5
“芬芬!以后一起学习吧!”
安丽丽微笑着,微风习习,露出一张很漂亮的脸蛋,朱唇轻启。但是……
阿瑞芬芬正想笑着摇头时,却听见有人说:“抱歉,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李同学现在和我有点事情要说。”
李崇光还是那副面瘫脸,却让阿瑞芬芬意外察觉了她此刻有点烦躁的样子,但细细看去还是那种样子,没有波动。
阿瑞芬芬没有看到的是对面的安丽丽突然变身小迷妹,也没有看见缓缓走过来背后好像有一座活火山的福拉卡,更没有看见教官惊讶地跟同事说着这里的话的样子。
她被李崇光拉走了。
“辉尹学姐!”
“站住!李芬芬!”
“发生了啥?我说,那个女同学在这里很出名吗?”
“……不清楚。”
阿瑞芬芬被李崇光带到了一间宽广的房间,玻璃反射着窗外的阳光,在中间结下璀璨的光核。
而李崇光抱着她那把剑,关上了窗帘,露出脚底明星莹莹,好像在星空翱翔。
“?”
“这里是机甲训练室,可以合理地模拟太空的情况,很方便未来的机甲实际操作……”
李崇光说着,手心里却冒出了汗,温热着她抓住的手。
阿瑞芬芬反握住对方,打断了她的话。
“其他呢?”
“……钥匙给你。”
阿瑞芬芬反倒气笑了,她经历了太多太多,以至于她此刻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注视着对方,对方也回望着她。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兴起的念头——用身体将恩情还清,可是此刻她忽然就明白对方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而是这具身体里跳动的心脏。
“我现在可不会同意。”
她蛮横地抢过了李崇光手里的钥匙,很随意地收好。
李崇光放开了手。
她抓起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嘴边。
她笑得迷惑人心,笑得魅惑,唯独没有滚烫的温度。
李崇光忽然就反应过来,收回自己的手——她越过了太多了。
“我说过的随时都可以。”
“……安心,我会保护你平安的。这些不重要。”
而李崇光比她经历了更多。
阿瑞芬芬或许输得很简单。
“啧!你下次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可以慢一点,我倒是很喜欢安丽丽那张脸,毕竟我讨厌男人,在有选择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让自己高兴点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门。
但狡猾的人抱住了她。
抱得紧紧的。
6
“吃什么?荷包蛋吗?”
阿瑞芬芬翻开了饭店的菜单,其他队友都兴奋地围在教官身边,喜极而泣。
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触动地被安排点菜。
“或许吃得火锅也可以。”
之前t野外森林期间吃得全是烤肉和干粮,到了校内军训却被忙着赶时间以及做菜的大婶大叔们弄得真难吃,还要求不能剩下——应该点些美味的。
“黑暗辣狼肉可以。”
顺便点些给教官。
然后……她吃撑了,被在旁边桌子上点了一杯清茶喝的李崇光拉走了。
队员们根本没心情吃啊!
这饭菜比起军训的食物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吃多了,这是事实。”
给她按摩的李崇光淡定地说。
阿瑞芬芬翻了个白眼。
“明天就正式上课了,记得看光脑里的地图。”
“知道了,唠唠叨叨的李辉尹学姐!”
“……”
“住,住手,你手劲小点!”
“这是正常力度!”
阿瑞芬芬:胡说八道!下次我劈了你!
第9章期末作业
军训结束后,阿瑞芬芬收获了众多的粉丝,男女比例还十分协调。
在分到这个宿舍的时候,阿瑞芬芬就没想过跟另一个不熟悉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而李崇光自动把这个两人间的宿舍的另一个名额占了后,她顺便给了个火辣辣的吻。
李崇光很冷静地把行李搬进另一间房,是的,她们居然不睡一间。
这使得很久没有一个人睡的阿瑞芬芬有点夜不能寐,不过最后还是睡着了。
即使一个人睡觉之后,总是做噩梦,还是个相同的场景。
空荡荡的旧居,满地堆砌的酒瓶子,还有脏得洗不干净的衣服。
有人穿着红色裙子,走在她旁边,脸蛋模糊不清,好似戴了面具。
第一次她听见这人说:“呐!真羡慕你!你长得这么漂亮。”
沙砾扭曲了这个人的脑袋。
然后某一天,不知道是那一天她睁眼就看见冷漠着翻着书在一旁的李崇光。
“你醒了。最近是做噩梦了吗?”
她的语气中饱含着关心,亲切。
初生的阳光在窗户的玻璃旁洒下洁白的影子。
不过,阿瑞芬芬想的却是——我做梦还带说梦话吗?
机甲理论系的课程除去一部分背诵的东西外就跟机甲系的同学差不多了。
阿瑞芬芬第一次来听课的那位老师是一个干瘪瘪的老太婆,年纪很大,算得上是学院元老级别的人,据这个老太婆说她曾经有幸目睹过先驱机甲的样子(后来被毁灭了,在两百年前帝国内乱的时候),还摸过最初的机甲设计草图。
阿瑞芬芬很无聊地听这位老师从她自己的介绍吹到机甲先驱身上,天知道最开始的初始机甲出现在大约一万年前,而现行机甲模型出现在五千年前,奠定现在机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