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蓝斯特:“您的猫?”
哈尼亜:“我的猫。你们拿去哪儿了?”
蓝斯特:“哦噢,原来它真是您的啊!——看来我又要赔钱了嘤嘤嘤……昨天晚上我和程程不是值夜班嘛,就把它交给后辈了,小孩子照顾一般比较细心。”
程婴:“唉……”
蓝斯特:“就在附近大学,待会和我们一起去要接回来就行~”
哈尼亜:“从刚才开始我就很在意了;他为什么一直在叹气?”
蓝斯特(爽朗地笑):“口臭吧,这几天一直很困扰这件事……嘶,您看(摸摸被揍的脸),说到他心坎啦~”
哈尼亜(前言不搭后语):“把我的猫带回来;平时多嚼点薄荷叶。”
泽拉(突然冒头):“您确定?真的有用吗?!”
哈尼亜(顿了一会,面无表情):“不知道。”
泽拉:“………”
蓝斯特:“噗哈哈哈哈!”
程婴:“……”
——
———
“猫被他的朋友抱走了。”
冤有头、债有主,然而此刻真不知道应该找谁诉冤的蓝成低垂着头,表情十分愧疚:“实在抱歉啊,诸位……呃,先生。”他顿了顿,望着面前这一大排、什么身份都有的人,最后将充满歉意的目光落在那位第一个丢猫,身长玉立的制服青年身上。
——早知道一只猫会出这么多的事,昨晚打死他都不会抱回来的!
与此刻苍翠欲滴的柏树、清澈湛蓝而无垢的天空等等美景对比,心情可谓是一片乌云密布的青年眸色淡淡,声音平静:“你的室友呢?”
“等一下,等一下。”非常体察上意的蓝斯特几乎秒懂不爱说话的上司视线,见青年说完,就立刻出声:“在追究这件事之前,我们先来搞清楚另一件事——那就是您的这只猫,虽然原则上属于您;但在您看管不力、遗失的情况后,按照联盟爱宠保护法规第三章第十六条,这只秃毛(被哈尼亜轻拍了一下)、咳,这只可爱的小猫咪,现在,已经完全地属于我们boss了。”
气质冷漠的银发青年轻轻颌首,表示赞同。
“哈?”夏希不顾弟弟拼命恳求他快闭嘴的目光,听到如此嚣张的说法,便立刻呛声:“不对!按照你所谓&¥(原谅他,他记不住那么长的名字),这只猫应该是我的才对!”
抱着双臂的另一个银发少年点点头:“嗯,本来就是他(指哈尼亜)从我家偷走的。”
“那按照你的道理,”约书亚可不想再被揍一顿,闻言变脸如翻书般立刻倒戈,“猫还是我偷给你们的!——这样看,南学长不是更无辜么。”
夏希气得哇哇叫:“好啊,我们来的路上明明说好的……”
约书亚:“那难不成你替我挨揍?!”
………
小小的医疗室,挤了一大堆的人,护士小姐花痴的目光飘来飘去,因为私心,她一点也不想赶走这些各有各优点、不同年龄款型的帅哥,最后只好抱着病历本,弱弱地问:“那个……”
“怎么这么吵?”
推门而入的罗兰医生见原本空旷的医疗室站了一堆面生的人,不禁浅皱眉头,问护士:“这是……?”
护士:“哦!医生您来了——他们都是来找昨晚那只猫的,说、说自己是布偶猫的主人什么的——我也……”她挠挠头,“您看该怎么解决呢?”
这些人正说话的功夫,已经拼了全力、累得够呛,还是没找到林璟位置的观筱正好也铩羽而归:“……?!”
一下子这么多人???
看到室友来了,蓝成的眸中露出某种总算找到同类的庆幸:“观筱,这里这里。”
满脸疑惑地挤进来的少年:“这都是谁,诶,”见到几个熟悉的,他便凑了过去:“南……”
南御星对佑佑的这个弟弟也有着些许印象,见状,就抬眸,对他温和而礼貌地笑了一下:“小筱。”
……啊,他怎么也这么叫我!肯定都是姐姐带的!
听室友简略地说完来龙去脉,观筱立刻把他扯到旁边,迎着其余人看南御星羡慕(?)的目光,他偷偷地告知:“那只猫是母猫——其实它不是老姐的,她的那只是公猫……”
嗯,因为它就是你姐姐本人。
南御星深吸了一口气,“比起这个,能先告诉我:你的那位学长,究竟是谁?”
——
独角兽。
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少女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迷恋。
纯白色的翅膀,雪白的身躯;是那样无暇而本真、高贵纯洁的生物。
白天是高挑帅气的同级生——英俊的少年,鼻梁高挺,眼清亮润和,眸色淡淡又带着些笑意。
他站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挑;属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极其吸引人的地方,让少女们心跳不已。
夜晚,却是生活在苍绿深林中、以花果草木为食的秘存在——
澄澈如碧蓝晴空的眸色,高傲纯洁,美丽温柔的野兽。
……
误入森林迷路的少女恐慌于陌生的环境,低声哭泣,却被善良的独角兽牵引,情不自禁地跟上它的步伐,走出了迷宫;甚至因为一次极其意外的偶然,察觉到了它的秘密。
【那股香气……】
“卡。”
深陷于对方那双深邃迷人的瞳孔,和极其俊美的身姿;女演员捧着心,即使已经结束了拍摄,仍然一眼不眨地望着对方,几乎就要亲上去了。
“假的。”
清淡的男音,冷冷地响起;遥月无所谓地撕下眼球上的装饰物,低垂着头,又顺带在工作人员来不及的情况下,把身后那对雪白的翅膀活生生地从双肩扯了下来,丢到一边,然后就冷着脸走了。
女演员:“……”
“香水广告也能拍得这么清纯又暧昧,不愧是十六夜先生。”
“是啊,就是可惜那头乌黑漂亮的长发了——是为了广告需要改变形象嘛?突然就剪掉,好可惜。”
一旁的工作人员小声对旁人说道:“不过,我又总感觉,这似乎是因为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是我想多了吗?”
………
——你没有想多。
经纪人走进单间休息室,看着刚才还一副冷冰冰态度的青年,这会就变成了那只令人眼熟的小杜宾狗,钻进那些沾染着比大牌香水不知味道好到哪儿去的衣服堆里,开始“呜呜呜”了起来。
经纪人:“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去探望了,您又……”
——何必每天跟个怨妇一样,成天背着外人委屈得没完呢。
眸色乌黑透亮,哭哭啼啼的小杜宾蹭了蹭那些让自己充满依恋的气息,又蹭了一会,把身上那股难闻的香水味蹭掉后,就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