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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我的左手是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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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字丑也丑得有独特风格……”

    阿裳忍笑,道:“我还是乖乖用右手写字吧。01bz.cc”

    左手又气抽抽了。她用另一只手捋着左手手指,算是替虞错捋背顺气。

    玄鱼看她总是时不时揉捏左手,关切道:“宫主的手伤到了吗?”

    “没有,就是总是犯抽筋,若再不好,就让医师替我针灸一下。”

    左手吓得整个颤抖了一下,老实了。

    玄鱼走后,阿裳照了下镜子,虞错意外地半天没说话。她以为虞错睡着了,刚想放下镜子,就听到一声满是憋屈的控诉:“阴险的女人!”

    然后又没动静了。

    阿裳撇嘴一乐,丢下了镜子。

    她与左手的关系真是日渐和谐啊。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春意渐回大地。这一个月里甚是清闲,宫中事务玄鱼等手下处理得妥妥当当。阿裳尽量地模拟虞错的态语气,倒也没露出马脚。

    然而正月刚过,她最担心的事就来了。

    一大清早,玄鱼进门的气势就与往日不同,带着隐隐的兴奋,脚边都带起一股凛冽的小风。她进来时阿裳正在照镜子。

    自从镜子中自己的影像被虞错的头像代替,她就再也无法看到自己的倒影,换镜子,甚至用水盆照,映出的都是虞错的脸。所以她都没办法看一下自己的妆容和发式如何。

    没办法,只能请镜中的虞错帮忙了。

    镜外阿裳:“我的胭脂打的如何?是不是重些了?”

    镜中虞错:“太淡,再打一点。”

    镜外阿裳于是又抿了一点。

    镜中虞错:“还淡,没有气色。”

    再抿一点。

    身后突然响起话声:“宫主!”

    阿裳吓得一抖,把镜子啪地扣在桌上,回身惊恐地看着玄鱼。玄鱼的脸色也很是惊恐。

    阿裳的心悬了起来——被玄鱼看到镜中的虞错了吗?

    二人面面相觑,玄鱼审视她半晌,终于开口道:“宫主,您的脸……”

    她慌道:“我的脸……”把镜子往身后藏了又藏。

    玄鱼接着道:“您的脸上的胭脂,怎么涂得这么重?”

    “重……重吗?”阿裳松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

    “重得跟猴屁股一样。”玄鱼评价道,又猛觉失言,“不不不,只是妆色略艳,艳得跟花儿一般。”比喻换得好生硬。

    “呵呵……”阿裳的嘴角僵硬地扯了扯,“本宫主最近喜欢尝试不一样的风格。”

    “唔,是很不一样。”玄鱼的嘴角也抽了抽。“在家里想怎么试就怎么试,若要出门,还是要三思。您的容颜端庄,毕竟事关朱雀宫的体面。”言外之意清清楚楚:别给咱家丢人啊!

    玄鱼真是个耿直的孩子。

    阿裳点头做沉思状。心中默默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形。她背对着玄鱼,而镜中的虞错应该早就看到玄鱼过来了,有意不提醒她,想让玄鱼看到镜中异像。而玄鱼,似乎并没有看到。

    难道……

    想到这里,阿裳拿起镜子又照了照,这次有意调整角度,让玄鱼看到镜中情形。

    “胭脂真的重点了吗?”她做揽镜自照状。

    玄鱼看看她,再看看镜子,沉重点头:“重得很。”

    镜中虞错嘶声大叫:“玄鱼!玄鱼!玄鱼!我在这里!……”

    玄鱼却毫无反应。

    虞错的脸气到扭曲了。阿裳平静地把镜子扣下。

    显然,在玄鱼眼中,镜中反映的只是阿裳的影像。

    那个虞错的影子,只有阿裳看得到,虞错的声音也只有阿裳听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玄鱼想起了正事:“宫主,眼看就到二月初八了,咱们开张的第一单生意做哪一笔,还请宫主示下。”

    阿裳一愣:“开张?”

    玄鱼怪地看她一眼:“对啊,我们每年不都是初八开张吗?二八二八,就是发,吉利。”说着,袖子一抖,哗啦啦展开一条长长名单,“宫主请看,这都是年前收下的订单,正月里不宜见血,全部都攒到年后了,够我们忙一阵的了。”

    阿裳瞄了一眼那名单,什么“x县林县令、崆峒派x掌门、x地x茶商”,甚至还有个朝廷二品大员,只觉眼前一黑。她终于反应过来“开张”的意思,不就是杀人吗?

    杀人还选什么吉日啊!阎王爷答不答应啊!

    玄鱼看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问:“宫主?”

    阿裳意识到自己又险些露马脚,掩饰道:“二八这数字不够吉利,不如三八……?”

    玄鱼忧愁道:“宫主啊,您大概没注意年底报给您的帐本。伏羲教这几年来事事处处与我们过不去,让朱雀宫丢过多少次面子且不说,不知搅了我们多少生意,宫中有些入不敷出,我们再不勤奋一些,宫中的日常用度都会短缺的。”

    阿裳眨眨眼,抬手指了一下镶金嵌宝的洞顶,道:“缺钱可以从这墙壁上抠块金子或是夜明珠换钱啊……”

    话音未落,这只举起的左手就“啪”地一掌重重拍在桌面上。

    玄鱼刚刚对宫主“抠金子”的话感觉疑惑,又见这愤怒的一掌拍下,顿时认为宫主刚是在说反话,更加激动:“属下明白了,这就去挑选人手,咱们宫主弟子身手个个出色,武器、□□、□□也充足,必将这单子上全部客户逐个干掉,不让伏羲狗破坏一单!”

    阿裳暗暗叫苦。还客户……有这么对客户的么……

    还有,刚才那激愤的一掌不是她拍的啊!是虞错的动作啊!

    她早就知道朱雀宫专做刀尖舔血的生意,心中早已暗暗担忧要面对这种事,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腿肚子暗暗地软了。

    看着玄鱼充满杀气的眼儿,她的嘴角扯出一丝生硬的笑,道:“玄鱼啊,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嗜血成性,凶巴巴的,不好,不好。”

    玄鱼一怔:“宫主?我们朱雀宫不就是嗜血为生吗?”

    “啊……”阿裳尴尬地扶了一下额头,另找了一个理由拖延:“我觉得呢,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如过了三月上巳节……四月清明节……五月端午……。”她突然顿住,脸色微变。

    附首倾听的玄鱼脸上露出疑惑的气。

    阿裳色变得严肃,以笃定的语气道:“近日就开张吧。”

    玄鱼正在算着宫主还要过多少个节,猛听这话锋又转了,不免有点晕头转向:“近日?哪一日?”

    “……三日后吧。”

    玄鱼登时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兴冲冲地领命而去。

    看玄鱼走了,阿裳低头道:“现在你可以从我死穴上移开了。”

    以食指点在她胸腹之间大穴上的左手移到桌上,得意地敲着桌面。她缓了一缓,胸腹间的滞郁之气之好些。方才她试图拒绝玄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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