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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姜皙分辨他话中的真假，语气软下来：“你从来没说过自己的事，我只是很好。”
卫东一脸平静，“我的过去很普通，你不用好。”
雇佣兵的过去会很普通？骗鬼呢！就是不想说，或许是不想和她说，在他心里，只拿力耶当自己人了。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
两人都没说话了。
卫东的眉目越发下沉。
“姜皙。”把她叫住，“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不用浪费时间了。”
姜皙张了张口，喉咙有点干涩。
她一阵心烦。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之前还好好的，早知道不提这茬了。
“卫东，中午就吃了点面包，我饿了，咱们去餐厅吃饭吧。”
“你去吧。”他拒绝了。
姜皙掐了一下手心，闷头追上他，“我一个人也不想吃……”
卫东努力压制住某些情绪，忍了忍，还是离开了。
她走不动了，干脆放缓脚步。
周围有轻微的草动声，剩下只有满眼的空阔，她突然觉得一切都很陌生。
姜皙心口慌慌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页面上下来回滑动，拨了一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了，一阵沉默。
她叫了一声“爸。”
“……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姜霖还没缓过。
“您在忙？”
“不忙，有什么事吗？”
姜皙呼了一口气，“没事……”
两人均安静了。
姜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问她：“要不今晚过来吃饭，我让下人做点你爱吃的。”
静了静，“爸，您真的愿意看到我吗？”
姜皙把电话挂掉了，她揉了一把脸，胸口有些起伏。
将手机揣进口袋，就再也没动静了，她调节情绪很快，瞬间就冷静了，然后一个人去餐厅吃饭。
过了一会，frnk坐过来，手里拿着一枝玫瑰花，“姜，送给你。”
姜皙头也没抬，大口吃饭。
frnk认为，这是个有个性的女人。
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他将花放在姜皙手边。
姜皙没有任何表态，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frnk有点窃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要是搁平时，她肯定会冷言冷语，说不定已经走人了，今天却如此安静，莫非事情有转机？
不用猜，肯定是在卫那边碰壁了。
女人情绪低落，最大可能就是在感情上受伤了，此时最脆弱，也容易让人有机可趁。
他是不介意安慰美女的，甚至，失控下再做点别的什么，他已经浮想翩翩了。
frnk一改反常，安安静静陪在姜皙身边，见她快吃完了，还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回来。
姜皙喝了。
他异常兴奋，差点就去摸她的手，转念一想，对付这种慢热的性子，不能太急进。
姜皙去了吧台。
frnk殷勤地跟上去。
她点了一杯酒，吧员提醒，“这酒的后劲会有点猛，你能喝吗？”
姜皙一言不发。
frnk赶紧示意，“没事，给我朋友吧，我会看着她的。”
吧员犹豫地倒了一杯。
姜皙一口闷了，喉咙像着火了一般，她只觉得痛快。
“姜，你真让人刮目相看！再来一杯？”frnk试探。
姜皙“啪”地放下空杯。
“ter，倒上。”
吧员戒备地看着frnk，后来收到警告的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给满上了。
frnk凑过去，“姜，这杯下去可能会醉，要不少喝点？”
他闻到姜皙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犹如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咬着，瘙痒难耐，又用力嗅了一下，忍不住吞咽口水。
姜皙直接几口下肚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人双颊红润，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山不是山，看云不像云，迷离又蛊惑。
比起平时的冷淡，更增添了风情。
frnk伸手搂住她，耳语：“你喝酒后，变得更迷人了。”
姜皙甩开搭在肩膀的手，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frnk有点发怵，自觉放开了，装得满脸无辜。
sht！看不出来，这女人居然还清醒。
不过这酒的后劲很足，他平时都不敢这么喝，再等一会，她恐怕连路都走不了了。
一个烂醉成泥的女人，和一个好心送她回去的男士，男士付出了时间，要求获得回报，在女孩身上占点小便宜，或者两个成年人酒后乱|性，发生点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
姜皙撑不住了，胸口直犯恶心，她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趔龃几步，凭着记忆往宿舍回去。
frnk上前扶住她，柔声问，“你还好吗？”
姜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是飘的，她本能抓着旁边的人。
“来，跟我走，我带你回去。”
她稀里糊涂跟着，前面的路越来越黑，月亮已经出来了，只是被周围的树木挡住，一点光都看不见。
frnk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姜皙的脑海有根弦绷着，还有一丝理智，极力抗拒着那只手。
他掏出打火机，黑暗中，微弱的火光忽明忽暗，突兀得就像一抹鬼火，阴森瘆人。
“别躲了！都到这里了，大晚上没人会路过的。”
“你想干什么？”她酒醒了一半，脸上出现了恐惧。
frnk将火光挨近她的脸，“你说呢？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还能干点什么。”
姜皙咬紧牙关，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
……
反应平静
她盯着眼前的火光，沙哑道：“把它拿开！”
frnk故意晃了晃，轻浮道：“拿开干什么，我看着你的脸才有兴致。”
说着就要亲上去，姜皙迟钝地躲开了。
她喘着气，脑袋发沉得厉害。
火光又靠近了，一闪一闪的，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跌倒在地，不断后退，“拿开！别过来，别再过来了，我求你了！”
frnk举着火光，步步紧逼，“姜，你怕火啊？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的。”
猛地放到她面前。
“啊——”失控的尖叫声响起。
frnk哈哈大笑。
他享受别人狼狈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的不能再小的蚂蚁，随时都可以捏死，这种操纵一切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姜皙靠在大树上，整个人蜷缩起来，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frnk的影子像座山一样压上去，慢慢伸出手，“小可怜，让我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