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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一定要去那家医院找他看病。
舒喻看着,觉得自己的前途顿时一片光明了呢。
“这么糊都挡不住我的美貌。”舒喻对着照片,忍不住又开始自我夸赞。
“姐,我都没和人家说我的姐姐是舒心。”
舒喻一脸的正义凛然的说:“不能让你蹭我的热度。”
他收了手机回来,再三感叹,说自己不进击娱乐圈简直就是浪费。
顶着这么好的一张脸,以后就要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了。
饭桌上被舒喻这么一闹,看着气氛活跃了许多,舒喻满意的笑了笑,转头开始服务起自家的小祖宗来。
“还有,姐,你等下给我弄几张签名,我们班有几个女生,可喜欢你了。”
舒喻想着要拿这个去讨好人女同学。
“你不是更有名气吗?”舒心喝了口牛奶,头也不抬的,淡淡发问。
“我——”舒喻的话一下就被哽住。
他怎么老给自己挖坑跳呢?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只得无奈的认栽,说:“可是人家喜欢你,不喜欢我”
虽然他盛世美颜,奈何就是不招人喜欢。
舒心笑了笑,点头:“好。”
舒母吃完了之后,起身往房间里走,快进门的时候,停下脚步,转身对舒心说:“昨晚睡觉睡得肩膀疼,心心,你过来给我捏一下。”
闻言,在场几人的动作,十分一致的顿住,齐刷刷往舒母那边看。
舒涵正认真的啃着煎饼,看见大家的动作,愣了一下,慢半拍的也扭了头过去。
大概已经嗅到隐隐欲来的架势了。
舒心站起了身。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屋里有动静。
舒喻抱着舒涵在地上站着,在他耳边,小声吩咐:“来,哥派你去当间谍。”
他拍了拍舒涵的屁股,指着房间门口,说:“出发!”
舒涵不屑于和他说话。
小短腿自顾的往沙发上扒拉,爬上去了,坐在那,就自个儿开始玩玩具。
舒喻无奈的摇摇头。
不行,这家伙靠不住。
于是舒喻转头开始和白梓说话。
“姐夫,你放心,我大伯母其实挺善良的。”
舒喻说完,顿了顿,觉得自己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于是又说:“虽然以前可能有点死心眼,但近几年来,绝对好多了。”
说起她死心眼,舒喻深有所感。
舒心读小学的时候,除开上学下学,从来就没出过门,有时候周末想出去玩,一定要千方百计得到同意才行。
舒喻觉得这要是放他身上,他分分钟要揭竿起义,搞起世界大战来不可。
“你们大概待多久回去?”
“三四天吧。”
舒喻听了,了然的点头,说:“没事,等你们走了,天高皇帝远,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只有舒喻一个人在这瞎担心。
白梓拿出手机来看,也没怎么说话,舒喻问上一句,他也就回一句。
忽然间这小子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姐夫,你多大?”
“我刚过了二十岁的生日。”舒喻没等白梓回答自己就先自报年龄,顿了顿还强调说:“是虚岁二十哦。”
白梓抬头看了他一眼。
“和你差不多。”
舒喻惊讶的瞪大了眼。
虽然他一直觉得白梓年龄小,但有可能只是看起来小,也许实际年龄并不小的。
“具体一点。”舒喻的继续发挥自己八卦小能手的能力,凑上前孜孜不倦的发问。
“九九年二月。”
白梓话一出来,舒喻一瞪眼,差点炸了。
这是差不多嘛!这和他差了快有一岁好不好!
而且还是小一岁。
舒喻一直觉得,能征服舒心的人,应该是那种特别厉害,特别能驾驭得住人的成功人士。
就是一眼看上去就是大佬的那种。
“怎么了?”白梓疑问道。
舒喻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过激了。
于是他拍了拍白梓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没事,别说你比我小一岁,就是小十岁”
“你也还是我姐夫。”
舒喻咬着牙说完。
“来,我们加个微信,方便以后联系。”
舒喻掏出手机来,打开微信,说:“以后我还有不懂的,姐夫你一定要多拯救拯救我。”
这世界上能教会他的人已经不多了。
舒喻想,他一定得好好珍惜。
舒喻的微信头像是他自己的自拍,咧着嘴笑,妥妥一阳光美少年。
旁边还附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
不用猜也知道是舒涵的。
舒喻看着头像,又自我欣赏了会儿。
这时候房间门开了。
舒心先从里面走出来。
她才一出来,舒喻就凑了上去,十分真切又着急的问:“姐,怎么样了?”
他可真是为他姐姐的终身大事而操透了心。
虽然里面听着一直很安静,但是舒喻知道,就依舒心的性格,这么多年来,就没和家里人大声说过话。
就算产生分歧,那也是很安静的产生了。
舒心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舒母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面带着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半点异样,一出来就招呼舒父,说:“家里都没剩什么菜了,快和我出去买菜去。”
舒父一脸不明所以的从沙发上起来了。
“对了,小梓啊,你喜欢吃什么,我待会儿买回来给你做。”
舒母的态度和刚才比起来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十分和蔼慈祥的问他。
问的白梓都愣了。
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笑着说:“我吃什么都可以。”
虽然他是有很多不吃的,可是舒心的妈妈都这么问了,他当然是要显得乖巧一点,不能挑剔。
第42章
两人说去买菜,动作也快,过了十五分钟,已经到了超市。
舒父把车停好,和舒母一同下了车。
下车的时候看见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往河那边的方向看,目光顿了一下,若有所思。
“那孩子可真可怜。”
舒母现在光是想想,都觉得实在心疼不忍,她都没办法去想,那样小的一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捱过来的。
“这心心好不容易带个人回来,你可千万别再当头一棒啊。”
舒父也没懂她的意思,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想着和她说道理是真的难。
性子太倔了。
但再难也还得说不是。
舒母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是这样的人吗?”
说完,她顿了顿,略显心虚的说:“虽然以前我对她是有点苛刻,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