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葛秀英突然失声痛哭。她趴在桌子上,身体抖动的很厉害。
哭声凄厉异常。
同志们无所错手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面对如山铁证的彻底绝望,还是对自己悲苦命运的极度哀伤呢?
“那郭根生不让咱活的舒坦,没有想到你们也这么狠心,步步相逼,这还让人活吗!”
谁能听懂秀英的话呢?反正郑峰和李云帆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我们从不冤枉一个好人,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人。”
“你们非要我说出来吗?”
“该说的必须说出来。”郑峰虽然鼻子有些发酸,但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你们当真一点颜面都不给我们留下吗?”
“我没有听懂,此话何意啊?”
笔者在这里要特别强调一下,葛秀英一直把声音压得很低,因为在进祠堂的时候,她看见了瞎子花长云。
“我们已经说了,你们就是想让长水做那事,他也做不出来。”
“葛秀英,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在明白一点呢?”郑峰已经从秀英的话中听出一点东西来了。
“长水那玩意根本就不行,他怎么做那种事?”
同志们面面相觑,原来,花红旗母子的话是有根据的。大家做梦都没有想到,葛秀英不但忍受郭根生的蹂躏,她还承受着无性婚姻的痛苦。这大概就是徐家人长期忍受郭根生欺凌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你们是不是想问我那孩子是不是徐长水的吧!省得你们费口舌,我干脆全跟你们说了吧!既然已经说开了,我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大嫂,很抱歉,我们没有想到会伤害到你,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会跟任何人提这件事,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我们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你们有不敬之意,相反,你和你的丈夫徐长水,包括你的婆婆能忍受这么多的苦难,我们绝不会低看你们。”郑峰低声道。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们把长水喊来,让他把衣服脱了给你们看一下,我听村里面的人说,他已经回村了。”葛秀英的话是可信的,在同志们找他谈话之前,她确实没有和徐长水见过面。
“徐长水就在祠堂。”
“长水就在祠堂?”
“对,我们已经和他谈过了。”
“你们把他叫过来,看看就明白了。”
郑峰朝谭科长点了一下头。
不一会,谭科长和卞一鸣将徐长水领进西厢房。
“这位女同志,你到外面呆一会,长水,你把裤子脱下来,让公安同志瞧瞧。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做那种事情?”
“嘿,我憋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徐长水埋怨葛秀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