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要那里…好难过…”
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入,不紧不慢地抽送,“是好难过,还是好舒服?”
快到了爆发点,他的动作却变得更慢,她难受极了,按住他的手腕,咬唇看他,情无助。
“乖,你自己动动。”
本来还觉得害羞,可腿间的痒意实在难以忍受,她便像骑乘式那样,抬臀再落臀,来回几下,便娇吟着泄了出来。
靳承把沾满液体的手指往她腿根处抹了把,嘶的一声,暴力地扯烂了丝袜,褪到脚踝,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抵着早已湿透了的穴口,浅浅地戳刺,可这样的幅度只能更加挑起身体里的欲望。
子惜凑到他的耳边,学着他的样子,舔了舔他微凉的耳垂,声如蚊呐,“你进来呀…”
他听得一清二楚,身下的硬物被她的主动刺激得又胀大几分,只是挤进去一个头部,她呻吟的音调便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还说了以前羞于开口的话。
“嗯…好大啊…”
试问,哪个男人在床上不喜欢听这种话?
靳承本想再逗逗她,这下怎么忍得了,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将一条腿抵在胸前,野蛮地抽插。她最受不了这样的大进大出,无意识地挺起上身,肩膀哆嗦起来,高氵朝来得又快又急。他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继续耸动着臀部,享受着她不断收缩的紧致,爽得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苏醒了过来。
再垂眸看看身下的人,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眸光潋滟,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角滑落,虽咬着唇也堵不住一声更比一声婉转的吟啼。
平坦的小腹微微颤抖,胯骨高高地凸起,挂在腿弯的内裤随着他的冲撞可怜地晃动着,白嫩的脚趾也蜷缩起来,那纯欲相融的画面,真是说不出的妖冶魅惑。
花心深处的酥痒感缓解了许多,子惜正享受着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慰,他却退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睁开眼,不满地哼唧一声,“不要…”
他把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和动物交配一般的体位让她害羞不已,而且特别没有安全感,她刚想扭头去找她,那根粗长便闯了进来,直接捅入了最深处,“啊…”
靳承吻了吻她的肩膀头,笑道:“惜儿,今天怎么这么…持久,嗯?”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一阵护士们说笑的声音,子惜背脊一僵,小穴夹得他更紧了,“嗯…出去呀…”
“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出去?”
他完全不在意似的,手指探到前方,摸到花瓣间的嫩珠,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就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压抑的呻吟声破口而出,又到了一次,这下彻底没了力气,直接软绵绵地趴到了床上。
被她死死地咬着,靳承也有些受不住,按下了床头的指示灯,等门外的人离开,才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一边亲着她的后背,一边嘲笑:“刚夸完,就不行了?”
被他霸占着的地方,感觉愈发强烈,和之前的酥麻不同,带着尖锐的酸慰,让她有些无措地扭脸求饶,“停下来好不好…”
他抽出来,换了个面对面跪坐的姿势,抬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被这样一番摆弄,子惜突然很想上厕所,又清楚他不会这么快放过自己,只好前后动了动,主动用下体去套弄他的,“你快一点好吗…”
他低头吻她的唇,声音很哑:“快一点什么?”
“快点射出来…”
“那你卖力一点,否则还得折腾到大半夜。”
子惜吓得赶紧听从了他的话,故意缩了缩幽穴,听他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又过了一会儿,她实在有些累,伏在他耳侧,软声开口,“快了吗?”
其实已经快到了临界点,但还是想欺负她,“差一点感觉…”
子惜咬咬牙,豁出去了一般,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老公…快点好吗…”
他一个激灵,揉着她乳房有手更加用力,快速地冲撞起来,子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撞散,却也只能害怕地搂着他的脖子娇喘不断,最后一次到达极乐点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间听到他的声音,“惜儿,我爱你。”
第四十五章
提前一个月准备的婚礼,最后还是以简单低调的方式举办了。
宴请的宾客也不多,除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发小,就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举重若轻的朋友。长辈席那边更是空空如也。
这样看来,竟也有几分悲凉之感。
到了敬酒的环节,靳承直接自己一人包揽。子惜不好意思地躲在他怀里,手里捏着酒杯,里面的液体早已被替换成了白开水。
略过了大部分琐碎的步骤,整个过程还算轻松,所以直到婚礼结束,靳承还是采奕奕,毫无倦色。
子惜不喜欢人多的场面,靳承舍不得累着她,便叫人在楼上开了一间房,让她先去休息。
周隽本来是要带着小妻子回家的,但许昭非要拉着子惜说悄悄话,他也只能顺了她的意。
许昭上个月产下两子,哥哥和弟弟前后相差五分钟。
说来也怪,明明挨得那么近,两个孩子的性格却相差甚远。弟弟安静,吃饱喝足就是睡,哥哥闹腾,很难伺候,每天晚上都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把他哄睡,虽然哄孩子的任务都是由任劳任怨的丈夫完成,但初来乍到的小生命还是让新晋宝妈苦恼不已。
子惜手里抱着的是弟弟,睡得正香。刚刚满月的小婴儿,生得白白嫩嫩,真是招人喜欢。
哥哥眨巴着眼睛,好地盯着她看,嘴里时不时吐着口水,咿咿呀呀地哼唧,子惜的心都要化了,母性瞬间泛滥成灾,“昭昭,怎么办啊,他也太可爱了吧,好想把他们拐回家…”
许昭得意忘形地挑挑眉,“喜欢自己生去,以你家靳总的能力,让你三年抱俩不是问题。你可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
说到这儿,子惜有些失落地叹口气,“我觉得…可能我身体出了问题。”
其实从半年前,他们已经没有刻意地做避孕措施了,性生活的频率也很高,几乎每天都要来一次,但她迟迟没有受孕。
许昭不以为意道:“怎么可能?不是去医院检查过了。你就是太紧张了,这种事儿得顺其自然。”
看她依旧眉头不展,许昭继续安慰:“备孕需要一个过程,你得调整心态。况且,你真的想现在要孩子?我这么早生孩子是因为,我这个人没什么事业心,不想工作…反正周隽愿意养着我,可一个人待在家太无聊了…你不一样啊,你的工作机会那么难得,现在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一旦怀孕,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意味着她要暂时放弃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