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拉住她的手,眼中热切期待,不住地催促。
“阿挽,我方才未听清,你再说一遍。”
慕挽歌被他磨得没法子了,便如他的愿,凑到他耳边又重述了方才那句话。
“洛辰脩,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
一句比任何情话更动人的甜言蜜语,是洛辰脩等了两辈子才等到的。
他终于听到了。
……
去秦府的路上,七公主时不时往兄长身上瞄,总觉得怪怪的。
莫名觉得向来冷漠的兄长似乎一直在笑。
太诡异了。
她悄悄问了慕容凌,可他茫然摇头,觉得是她想多了。
七公主也以为是她想多了,总是冷着脸的哥哥怎会一直在笑呢。
见到七公主,最开心便是秦慕琤了,两人本就投缘,又有上回同生共死的经历,两人已是生死之交了。
秦胥只觉得女儿、儿子皆被灌了**汤,那么喜欢宸王和七公主,可不就是被迷惑了么。
秦夫人因身子不适,未曾出席,来到秦家时,洛辰脩便将八皇子及七公主的身份与秦胥说了。
秦胥很有岳父大人的气质,全然不将皇子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始终不咸不淡。
秦家出席此宴的仍旧是那几个见证慕挽歌是秦家骨血的人,并未带家眷。
那几人轮流敬洛辰脩和慕容凌酒,酒酣之时,洛辰脩离席更衣,许久才回来。
慕挽歌也喝了几盏,可她的酒量比洛辰脩好太多,瞧着洛辰脩醉得不轻,她便将来敬洛辰脩的酒全挡了。
那厢七公主与八皇子也是小酒量,已趴在案上起不来了。
秦慕琤招唤了婢女前来,扶七公主去歇着,而醉倒了八皇子则由随身护卫搀扶,也在秦府住下了。
洛辰脩醉了,可他并未倒下,与慕挽歌并肩坐在一起。
那些个秦家的老家伙们个个是人精,瞧着差不多便找借口溜了,最后只余三人在场。
慕挽歌醉意濛濛的眼瞧了瞧身边的洛辰脩,又瞧了瞧主位上秦胥,她酔声道,“你们的合作可商谈好了?”
秦胥带着怒气走到她面前,弯腰,大力拍在小案上,发出很大的响动。
慕挽歌皱眉,“你吓唬谁呢?”
秦胥冷笑,“我真是有一个好女儿,竟以假孕骗我。”
她喝酒不加节制,哪里是有身孕的女子该有的样子。
唯一的介绍便是她未怀孕。
慕挽歌站起身,与秦胥平视,自嘲笑道,“家主如此不待见我,我走便是了。”
这下秦胥不敢再严厉对她了,放缓了语气,“你若真喜欢宸王,为父定会成全你的心愿,助宸王赈灾,但为父有一个要求。”
“你说。”她言简意赅。
秦胥意味深长的目光自秦胥身上扫过,对慕挽歌道,“为父随宸王去南境救灾期间,你得留在此处,陪你母亲。”
慕挽歌犹疑了。
“好,在你们未归前,我会保护好她,保护好琤儿。”
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秦胥目的达成,未再为难洛辰脩,自行离席了,他一走,席上便只余慕挽歌与洛辰脩了。
慕挽歌唤来墨隐扶起洛辰脩,让秦府丫鬟带路去厢房歇着,她则去沐浴。
待她来到洛辰脩所在的厢房时,已是半个时辰后,洛辰脩也沐浴过了,鬓角尚带湿衣,可眼底的醉意并不多。
“阿挽,你来了。”他笑呵呵朝她伸手。
慕挽歌早察觉他不对劲儿了,方才席间他如厕回来便有些怪。
时而目光放空沉思,时而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定是看过那封信了。
慕挽歌来到他面前,还未站定,便被他拽了坐在他腿上,急切火热的吻压上她的唇。
她僵了一瞬,随即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一霎那,热情点燃,他蛮横无理,唇舌纠缠,唇齿磕碰,汲取她的甜美。
良久,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抱起她往大床走去,将她放到床上时,他便倾身覆上去。
他的吻不曾停歇,急切却不乏温柔,引诱着她。
许久后,他停下动作,明眸幽深,似有渴望的火焰在跳跃,灼灼盯着身下绝美女子。
“阿挽,给我……”
她看着上方隐忍的他,眨了眨眼,应了一声。
“好,给你。”
她话音方落下,他已急不可耐的俯身吻她的唇,扯开了她的衣带,大手探入。
这一夜,他已等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精不济,又是在手机上写的,怕是有些错别字,欢迎捉虫~
第79章
炙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肌肤,慕挽歌不禁一颤,惊醒的那一丝理智很快便淹没在他热切的吻里。
掠夺她的呼吸,横扫她口中每一寸领地。
他的热情,他的渴望,他的一切情绪,皆要感受到,不容她拒绝。
沐浴后,两人身上衣物并不多。
洛辰脩着一身单衣,衣襟半敞,鬓角微湿,此时额头隐约有细汗。
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慕挽歌渐渐沉沦,眼眯起时,瞧见他睁着眼,似是犹豫挣扎,他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阿挽……”他呼吸粗重,声音暗哑,隐忍克制,终是停了下来。
在他身下的慕挽歌只觉心口一阵热一阵凉,下意识看去,是他的呼吸作怪。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胸口那一瞬是热的,继而便凉了。
上方的他只是衣襟半敞,而她身上小衣却摇摇欲坠,勉强遮羞。
亲吻停下,他抬手抚上她的脸,目光眷恋,手指在她面颊上流连,俊眸泛红。
“阿挽,你是否早已知晓我的身世了?”
先前她的异样,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催促他读信,他将信给她,她却不接。
关于他的身世秘密,他全然不知,上辈子也未有过同样的经历,他一时难以接受。
可此时他已平静下来,经历过生死,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只是一时的冲击罢了。
他是谁的儿子,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从来只有一个。
只在意她。
故而他不能借醉意及情绪勉强她,博取同情,得到她。
若真如此做了,那么这与上一世强迫她又有何不同。
皆是以爱她的名义伤害她,他不要她的怜悯,更不愿意如上一世那样以伤害的方式强迫她。
冷静下来,他想与她说说话,关于他的身世,关于她的想法。
慕挽歌覆上他的手背,握住他的指尖,目光带有几分少见的缠绵。
“我不管你你是谁,你是世子也好,宸王也罢,亦或是慕氏唯一的血脉,这些我皆不在意,我瞒着你,只是未想好该如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