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仿佛被刀斧劈砍切割一般。
劫,又是他……结尾之婚后生活版寂静的黑暗之中,分不清上下左右。
每次受到劫的折磨,我都会陷入这种精世界之中。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当我不再是你的影子。
那你就滚啊,滚出我的身体,别回来了!这可不是我说的算。
那是谁?劫吗?算是吧……黑影离我越来越近,虽然在黑暗之中,但我能够明显看到这个黑影——劫的影子。
它比其他的黑暗更深邃,也更恐怖,如死一般的黑。
我想要后退,但却无能为力,我没有着力点,只能任由黑影渐渐的靠近我。
我不能再继续忍受下去了。
滚开!你这个渣滓!接受我……我将不再是你的影子……做梦!滚——!我猛然睁开双眼,香甜清新的空气灌入我的肺里。
我贪婪的呼吸着,浑身被汗水浸湿了。
我甚至不确定刚才那声“滚”是不是在现实里喊了出来。
走廊上的灯熄了,证明现在已经是就寝时间。
谈笑的狱警们也散去了。
留我一个人在空荡的牢房里。
我必须要解决它!这是我下定的决心。
之后,艾瑞莉娅每过半个月就来看我,也给我带来不断的希望。
在我的恳求和良好表现下,监狱允许我每周有三天可以去殿向索拉卡学习。
我希望借助索拉卡的力来将我心里的影子清除掉。
在了解了我的一些事情后,索拉卡告诉我,是心中的残暴让我饱受折磨。
心中的影子会加剧我的残暴,然而越残暴就会让自己的心脏负荷越重,所受折磨也会越深,渐渐的难以自拔,深陷这可悲的轮回中,饱受痛苦。
但如果心中充满正面情绪,这些影响就会渐渐衰弱,但影子不会坐以待毙,它会反抗,因此越多的正面情绪会激起越剧烈的反抗,你的疼痛也就越强烈,但同时,摆脱影子也就越容易。
难怪从蒙多的医院醒来后,我对待艾瑞莉娅的行为越来越残忍,可是艾瑞莉娅依然坚持下来,甚至让我感觉到温暖的情愫。
换句话说,正是她的爱拉住了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我,坚持到现在。
明白了这其中道理的我开始每周三天跟随索拉卡学习祈祷和祭祀,试图以此来平复我的内心,让我的心中充满平静。
我也在日常的牢狱生活中保持乐观和希望,有意图的克制自己的暴躁和欲望。
但如此一来,折磨便来的更加频繁和深刻,如索拉卡所言,影子在反抗。
我没有屈服,因为我知道,自由的世界,我的孩子在等我,艾瑞莉娅在等我。
走廊上的灯还亮着,还有十三分钟就要熄灯了。
赵诚、大胡子和竿子三个人围坐在我房间的栏杆外,我们四个正在打着扑克。
“我有件事……求你们。
”我装作看牌,但心思全都不在牌上面。
“啥事啊?”大胡子向后一仰,眯着眼看着手里的牌。
“给我放个‘假’……”我毫不掩饰的直说了。
“放假?”赵诚差点叫了出来。
“你大爷的小声点!”大胡子一巴掌扣在赵诚的脑袋上。
“渡哥,咋了?”竿子疑惑的看着我,他知道我一定有要紧的事。
“我和艾瑞莉娅的事情比较复杂,我欠她的……”我把牌合在手里。
“我欠她一个婚礼……”栏杆外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做声。
“我就问问……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吧。
”我不想将失落表现出来,但毕竟这是我最强烈的愿望。
“后天,周日,我休息。
”竿子简单有力的说道。
简单的几个字给了我希望。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又看向大胡子。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大胡子表情尴尬的继续盯着牌,但我估计他根本不知道他手里是什么牌了。
“阿诚……”我知道大胡子已经同意了,现在就剩下赵诚了。
“这……可是渡哥……就算我们放你出去……”赵诚明显有些为难。
“就一天!不!半天!”我热切的看着赵诚,希望他能同意。
“那、那他们怎么办?”赵诚用头转了一圈,示意这些其他牢房的犯人。
“他们揭发了,遭殃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我们可什么都没听到?”我对面牢房的克力大哥慵懒的喊了一声。
“对啊,我睡觉呢!”“恩,刚做了个梦。
”“什么啊?不明白……”顿时牢房里一阵此起彼伏,大家纷纷表示同意。
这些都是平时一起生活工作的狱友,平时有什么好东西我也会分享给他们,也只是为了减少自己的麻烦。
此时,连我都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讲义气。
“谢、谢你们……”我抓着栏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渡哥……我还没同意呢。
”赵诚凑过来,小声的说道。
“你大爷的后天陪我下象棋!”大胡子一把搂住赵诚,将大盖帽盖在赵诚的脸上。
三天后,周日。
一大早,赵诚匆匆忙忙跑过来,丢下一个袋子,撂下一句:“八点半出发!”就跑开了。
我打开袋子,是一身黑色燕尾服。
里面一张字条,说婚纱已经送到艾瑞莉娅家里
了。
我迫不及待的幻想着艾瑞莉娅穿着婚纱的样子。
“该出发了,小伙子。
”克力大哥站在栏杆里,隔着走廊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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