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n-性
字数:32547
2022/05/25
第九十五章:虎头蛇尾
向晓东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集中精力用口水浸润嘴里的麻绳,希望能让麻绳快一点湿透,摆脱眼下这尴
尬羞耻的处境。更多小说 ltxsba.top
可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如果只是肉棒被缠了麻
绳,哪怕双手不能动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肉棒底下还贴着两个跳蛋喔,刚才注意
力在别的事情上,感觉还不明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他 一个人,这跳蛋的震动却
让他越来越难受。
那两个跳蛋被压在睾丸下,紧紧贴着肉棒的根部,在棒身和龟头都没有受到
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震动带来的酥麻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一样,越搔越痒,这震
动也是越震越麻,刺激并不强,可是那酥麻的快感却是源源不断的从棒根传向棒
身。
很快,向晓东就感到欲火不受控制的缓慢攀升,刺激不大却连绵不绝,就像
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口装满水的大锅里,锅下用 肉欲为柴薪,震动为火苗,不紧不
慢的加热着,水温一路升高,却离沸腾还早着喔。
这小火慢炖的刺激让他浑身燥热,急的抓心挠肝却无处发泄,很快就满脸通
红,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如果他的手能碰到肉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撸上一
发再说,可是他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了,完全无能为力。
忍无可忍之下,向晓东改变姿势自救,他把双腿举起蜷缩到胸口,想要减少
跳蛋和肉棒睾丸接触的紧密程度。
这样一来,刺激有所减轻,但还是不足以让他的欲火消退,那酥麻的快感仍
然缓慢而坚定的骚扰着他敏感的神经,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没过几分钟,
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高举双腿的非常规动作让他感觉羞耻,像是女人在等待肉棒插入一样,而
且双腿悬空的姿势很费力气,最关键的是,刺激一直持续,他看不到希望,有种
自己正在慢慢滑向 深渊的恐怖。
他急切的思考着,寻找着脱困的办法,可是这时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
人在玩他,他并没有什么灵光闪现的机会。
随着震动的持续,他越来越狂躁,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浑身上下每一条骨
头缝隙都浸泡在挤满小虫子的温水中一样,麻痒难当,无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坐以待毙的忍耐,循着身体的本能再次改变了姿势,放
下双腿紧紧并拢,挺身提臀绷紧肌肉,企图干脆加强那种刺激,让自己先痛痛快
快的射一发空炮,到时候自然能缓解这难耐的酥麻。
向晓东知道这样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标不治本,刺激还会再次积累,可是他已
经顾不得之后会怎么样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刘宇如果知道向晓东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自我救赎,一定会仔仔细细的给他制
作一个精美的视频,拿给赵勇和骆鹏一起欣赏一下。可惜他错过了,他此时正贴
在厨房门边的墙壁上。
刘宇从楼上下来已经有几分钟了,之所以还没有进入厨房,是因为听到了妈
妈又在偷偷打电话向那个“主人”汇报情况。
刘宇相信, 妈妈听到了自己下楼的脚步声,也应该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
电话,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原本刘宇以为这电话不会有什么需要仔细听的内容,哪知道 妈妈的电话还是
给了他一个“惊喜”。
玉诗的电话并不是单纯的汇报,还会认真仔细的如实回答“主人”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中,有一些是很有些过分的——比如她现在正在回答的这个。
“......因为他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好像打算直接强奸我”,玉诗的声音带
着羞涩回荡在厨房里。
“......”对面简短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刘宇听不清楚。
玉诗似乎有点急了,争辩道:“这当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不能算?不能算什么?刘宇听到玉诗略有些焦急的解释,猜测电话那边刚刚
应该是指责了 妈妈什么。
“......”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为身体有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了,我觉得害怕,
可是害怕的情绪过去之后,又觉得有点刺激,所以,所以......”玉诗犹豫了一下,
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刘宇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相信 妈妈电话对面的那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骆
鹏,可是 妈妈连内心的想法都毫不掩饰的告诉了那个家伙,这些内心感受就算不
说也没有人能从别处获知啊,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刘宇不知道自己迷茫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诗的话题已经变了:”......
那是因为今天早晨 小宇告诉他,如果想邀请其他人来,每多 一个人就要多算一份
时间,他大概觉得请你们来有点亏吧”。
“!!!”刘宇刚从迷茫中醒来,立刻陷入了愤怒之中。
果然是骆鹏,这下再无疑问了,可是 妈妈为什么要把自己阻止向晓东邀请别
人的妙计透露给骆鹏?她知道我在门外偷听,想暗示些什么?
如果 妈妈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那我根据这些话能分析出什么来?嗯,她现
在的处境很不利,连内心的想法都不允许保留?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内心啊,
保不保留还不是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刘宇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发觉厨房里的声音没有了,这才明白,
原来 妈妈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压下心中的翻滚的疑云,走进厨房。
忙碌中的玉诗,身上仍然是刚穿上的黑色皮衣,听到脚步声之后,只在刘宇
进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洗菜了。
刘宇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道:“妈,刚才打电话喔啊”。
玉诗随口答道:“是啊”。
刘宇等着 妈妈继续说,可是玉诗却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刘宇暗自盘算起来, 妈妈这是完全不能透露骆鹏的事情吗,从刚才的电话内
容来看, 妈妈还必须毫无保留的向骆鹏坦白心里的秘密。骆鹏对 妈妈的控制力度
有这么大?怎么做到的?
刘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一次 妈妈和骆鹏的协议,是违约的问题没有处理
干净?如果是这样,骆鹏又耍了什么花样?
刘宇有心继续追问,但是上次强拆邮包的教训让他迟疑了,如果自己公然宣
布发现了 妈妈和骆鹏的秘密,会不会导致 妈妈再次遭到惩罚?
犹豫再三,刘宇决定委婉的试探一下,他凑上前去,把身体贴在玉诗的后背
上,搂住纤细的腰肢,把裆部贴在玉诗的臀后,轻轻摩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好像听你说了什么‘强奸’之类的,打电话怎么还说这些事”。
玉诗正眯着眼配合着刘宇的磨蹭爱抚,头也没回的答道:“我告诉物业的人,
广场上有条母狗,好几条公狗像色狼一样围在它身边,想强奸它喔”。
“额”,玉诗话里的内容让刘宇的动作僵硬了下来,尴尬的放开玉诗,摸了
摸鼻子,他怀疑 妈妈是在讽刺自己这几个小色狼。
打探不出内情,刘宇只能转移了话题的方向,询问 妈妈这两天身体有没有吃
不消。玉诗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
刘宇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终究还是拉开了玉诗皮衣胯下的拉链,仔仔
细细的观察了好半天,确认玉诗的阴道和直肠确实都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这才
放下心来,转而问道,“妈,你一会儿打算怎么收拾东子啊?”
玉诗一直默不作声的配合着儿子对自己下体的检查,听了这话,精神一振,
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他怀疑自己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哼”。
刘宇心里为向晓东默哀了一秒钟,追问道:“具体的计划喔,都有些什么项
目啊,需要我怎么配合?”
玉诗皱了皱眉,说道:“还没完全想好,毕竟没专门接受过女王的培训,有
点陌生,想不出太多办法”。
刘宇很意外,他以为 妈妈一定早已经想好了调教项目,谁知道她竟然没有详
细的计划,这是不是太仓促了?想到这里,刘宇才发现,自己还没有问清楚 妈妈
报复向晓东的真正原因喔,他怎么想也没有发觉向晓东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啊。
玉诗听到儿子询问,稍稍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自己上午搞出来的乌龙事
说了一遍,刘宇只觉得哭笑不得,没想到呆子即将遭遇的悲惨调教竟然是 妈妈自
己的原因。
妈妈果然还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啊,刘宇暗自惊叹。面对怒火中烧的 妈妈,
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忍着笑拼命点头,痛斥向晓东的可恨,举双手支持 妈妈的
报复行为。
玉诗心情大好,主动扭动着弹力十足的美臀摩擦刘宇的裤裆,母子俩干柴烈
火,趁着向晓东不能下来,就在厨房里迅速而激烈的交媾了一番。
刘宇一身舒爽的走出了厨房,正打算上楼去看看向晓东的惨相,忽然想起一
件事来,赶紧跑到沙发上抓起了向晓东的手机。
手机解锁的密码他早已逼问出来,这时候熟练的打开了手机里的聊天软件,
翻找着向晓东和骆鹏的通话记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有没有藏在向晓东的背
后给他出主意。
刘宇翻查了半天,结果是一无所获,向晓东与骆鹏之间关于玉诗的话题倒是
聊了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刘宇已经了解的。
没有从骆鹏的聊天信息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刘宇又去翻找向晓东和赵勇
的聊天记录,结果也是一无所获。最后,不甘失败的刘宇又翻到向晓东和 妈妈的
聊天记录,这回倒是看到不少以前不知道的对话,这呆子竟然时不时的就会向玉
诗献殷勤,然而,呆子的努力没取得任何实际成果。
刘宇忍不住怀疑向晓东是不是把重要内容都删除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这
手机里不是没有重要内容,只是没有刘宇未知的重要内容。向晓东并不知道刘宇
暗搓搓的躲在幕后悄悄引导事情的发展,也就没有做这种选择性删除的动机。
刘宇摇了摇头,转身上楼,没拿到什么重要信息,他打算从向晓东受罪的惨
样里获取一点乐趣,弥补受挫的心灵。
刘宇悄无声息的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向晓东不知怎么翻过身来了,正撅
着屁股趴在床上蠕动着,那两条被铐在床头的手臂已经扭绞在一起,像是电影里
的什么超级英雄摆造型一样。
刘宇完全看不懂这呆子在干什么,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看出点名堂来,敢情
这呆货是被刺激的饥渴过度了,在摩擦床单喔。只是他那膨胀的肉棒被麻绳紧紧
裹住了,只露了个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外边,让他的摩擦效果 十分有限。
看懂了呆子的意图,刘宇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凑上去打趣:”
哟,咱东子哥真是自强不息啊,你这是打算强奸床板吗?看来你对这个男奴的身
份适应的不错啊”。
向晓东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了,赶紧停止了蠕动,僵硬的扭过脸来,用无辜的
眼神望着刘宇。
如果换个人,被人发现做这种奇葩事肯定是很羞耻的,不过向晓东毫无疑问
是个例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哭丧着脸向刘宇求助:“ 小宇你别逗我了,你是我
哥啊,是我亲哥,哥啊,赶紧救救小弟,把我的手放开,让我先撸一发吧,我快
要被这跳蛋跳疯了”。
刘宇忍着笑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扳着向晓东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翻了两圈,
理顺了手臂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不太合适吧,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
是就这样的,我怎么能乱帮忙喔。我觉得你还是专心吐口水吧,一会儿如果我妈
把饭做好了你还没湿绳子,她可是要罚你的”。
向晓东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小小
的两个跳蛋就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真不知道女人怎么会喜欢被这东西玩,这不上
不下的可真是要命啊”。
刘宇看着向晓东红得发紫的龟头,咳嗽了一声,叹道:“现在你知道前几次
我妈为了让你玩得高兴,做出多少牺牲了吧,人啊,不亲自体会一下,是不会明
白自己的行为会带给别人多大的痛苦的”。
“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先别感慨了,赶紧救救我,我要崩溃了”,
向晓东连连点头,只盼着刘宇能帮他一把。
刘宇忍着笑意继续说道:“所以,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不如把赌局剩下的时
间放弃了算了,这样不但可以报答我妈,你也可以不用继续受罪了, 皆大欢喜,
多好”。
“唔唔,这怎么行”,说到这个问题,向晓东瞬间清醒,连连摇头,结果嘴
里的绳头不出意料的扯动了肉棒,立刻龇牙咧嘴的停了下来。
放弃剩余的 赌注,他果断是不肯的,可是想摆脱眼下的困境还得指望着刘宇
良心发现喔。看着刘宇这不急不躁的样子,他发现如果自己对答不当的话,只怕
这个家伙不但不会帮自己,还会反过来变本加厉的折腾自己。
谁让人家现在顶着“调教助手”的头衔喔,找个借口折腾自己一下还不是小
菜一碟?他紧急开动脑筋,希望能想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不得不说,在关于女人,尤其是关于玉诗的问题上,向晓东的脑子异乎寻常
的争气,很快就想到了主意,堆起笑脸对刘宇说:“这机会挺难得的,要说放弃
我是真舍不得,要不这样吧,我保证,不再像昨天那样吊她的胃口了,她想高潮
我就痛痛快快的满足她,这样你满意了吧”。
刘宇当然是不满意的,时间越长越 容易出问题,夜长梦多啊,可是他也深知
向晓东对玩 妈妈身体的渴望与执着,如今他这样表态已经不 容易了。这样至少
减小了他对 妈妈的调教方式选择面,让 妈妈不用再被 肉欲煎熬,也算是个意外收
获吧。
想到这里,刘宇决定还是帮他一把,他看了看紧贴在向晓东肉棒根部的两个
跳蛋,拿起遥控器,“咔嗒”一下又推高了一挡。
“唔唔唔, 小宇你这是......”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全身一下绷直,又立刻低头
放松绳头,免得肉棒再次受到拉扯。
刘宇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这样你不就可以射出来了吗,给你
解开绳子我是不敢的,只能这样帮一帮你了,努力吧,射出来以后别忘了继续吐
口水哈”。
向晓东哪能想到刘宇是这样帮他的,可是在跳蛋的越发强烈刺激之下,眼看
刘宇没有其它行动,也只能被迫接受了这样的“帮助”,夹紧双腿努力摩擦,想
要充分接受这加强了的刺激,尽快让自己发泄一下。
刘宇仔细打量了一下重新绷在向晓东胸腹上方的麻绳,发现这呆子也不是没
有努力,那麻绳被浸润的痕迹已经延伸到胸腹之间了,于是他笑了笑,扔下向晓
东 一个人在这自我攻略,转身又出门下楼了。
楼上暂时无事,楼下的玉诗也得以专心的在灶台边忙碌,一会儿的工夫就把
饭菜做好了。她招呼着刘宇把饭菜摆上餐桌,自己则施施然的上楼检查自己的调
教成果了。
刘宇知道向晓东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湿那条绳子,因此赶紧手脚麻利的
把饭菜摆好,急匆匆的追上楼来,打算围观一下向晓东接受 妈妈惩罚的惨相。果
然,他才走到楼梯中间,就听到 妈妈愤怒的斥责声。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这么个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好,简直蠢的连猪都不
如”,玉诗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刘宇连忙凑到门口往里一看,就看到 妈妈俏立在床边,单手叉腰指着向晓东
的鼻子,大声的训斥。
为了不破坏气氛,刘宇悄无声息的溜进房间,欣赏着 妈妈发火的样子,心里
期待着接下来的节目。他对调教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是对于向晓东倒霉的样子
还是很有兴趣的,他无法克制这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不得不说,玉诗此刻的形象真是让刘宇耳目一新。她皮衣胯下的拉链早已经
重新拉好,那一身嵌满金属配饰的黑亮皮衣,配上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和高跟皮
靴,杏眼圆睁,从内到外说不出的英姿飒爽,很有点漫威黑 寡妇的气质。
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已经吐掉了嘴里的绳头,正垂头丧气的乖乖认错,唯一
的反抗行为是很没志气的低着头小声解释:“我不是反抗也不是蠢啊,我的口水
已经吐光了,这么长的绳子,实在是不湿啊,早知道要干这个,先喝点水就好
了”。
“还敢狡辩,要不要给你再两瓶功能饮料来,老娘亲自用嘴给你喂进去啊,
你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连种猪都比你高贵,还敢跟主人顶嘴”,玉诗双眉高挑,
美目含煞,毫不留情的叱骂着向晓东,继而一挥手道,“少说废话,既然犯错了,
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是是是,我是性奴,我不顶嘴”,向晓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然后继续哀
嚎:“阿姨,不,女王啊,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现在先让我射一次吧,我实在
是受不了了,嗷嗷,鸡巴要慾炸了呀”。
看着向晓东这没出息的样子,玉诗终于感到了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慾了一
整天的怨念得到了释放,只觉得身心从内到外的舒畅。
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小混蛋,意气风发的一摆手,呵斥道:“想
得真美,你慾得受不了了就想要马上射出来,有没有想想昨天你让老娘慾了多久,
哼,现在你给我......”
就在玉诗准备毫不留情的拒绝向晓东的请求的时候,她的心头忽然有一朵浪
花泛起,那是骆鹏的一句话:“在赌局里,必须完全按照东子的意思来做......”
“不能拒绝他,不能反抗他,也不能欺骗他......”玉诗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浪
花骤然扩大,变成了一大片阴云,笼罩在自己头顶盘旋涌动。
玉诗怔住了,骆鹏的声音像反复回荡在耳边,如恶魔的喔喃,揪扯着她的神
经,搅动着她的心灵。
就在玉诗报复向晓东的行为取得巨大成功,正要酣畅淋漓的乘胜追击的时候,
骆鹏的远程指令像一根紧箍咒,紧紧的箍住了玉诗的头脑,让玉诗感到一阵阵眩
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玉诗无声的自语着,最近几天,她被向
晓东反复折腾, 十分屈辱。如今好不 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却忽然发现自己的
报复行动竟然还无法顺利的完成,自己怎么如此凄惨。
刘宇在一旁看到 妈妈的脸上表情骤变,不明所以,不知道 妈妈这又是怎么了。
向晓东却如丧考妣,一时间干嚎不已,哀求连连。
玉诗被向晓东哭天抢地的动静惊醒,赶紧定了定神,看了看向晓东那可怜巴
巴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没时间苦恼骆鹏的指令了,眼下急需解决的是向晓东的要
求。
自己刚刚的话已经说了一半,态度是很明显的打算拒绝,脸上的表情也已经
被向晓东看在眼里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必须把话拉回来,不显突兀的答应他的要
求,而且要很自然的转变态度,不能被他察觉任何反常生硬的地方。
不显突兀的转变态度,如果有刘宇的配合,自然 十分简单,但是刘宇显然不
可能猜到 妈妈的困境,自然也就毫无配合的意识。
好在,这仍然难不倒玉诗,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保持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用
施舍般的语调说道:“老娘本想让你也好好的体会一下这欲求不满的感觉,但是
既然你想射,老娘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只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哼哼”。
玉诗脸上忽然露出满是恶趣味的微笑,吓得向晓东下意识的停止了哀求,忍
不住怀疑自己的哀求给了玉诗什么可怕的灵感,要用更加恶毒的手段折腾自己了。
他惶恐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是被铐住的双手让他 无处可逃。
向晓东还没来得及想到玉诗打算干什么,就看到一条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从天而降。
在向晓东的惊叫声中,玉诗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踩在了向晓东的双腿之间,鞋
底缓缓研磨,碾压着被麻绳 缠绕的肿胀肉棒。
“嗷......”向晓东一声惨叫,下意识就要喊疼,可是随即发现,肉棒上并没
有传来多少痛苦。
回过神来的向晓东发觉肉棒不但没有疼痛,反而有一阵阵快感涌动而来。玉
诗的动作看起来粗暴了一些,可怕了一些,可是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另类的带有
暴虐美感的方式给他足交。
“这就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向晓东停止了 挣扎,露出一脸傻笑,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心里痒痒的又惊又喜,欲火随着那碾压研磨的动
作节节攀高。
刘宇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转折惊住了,他听了 妈妈刚的话,还以为她要拒绝呆
子的要去,没想到她话锋一转,随后就给向晓东做起了足交。 妈妈今天不是要报
复这呆货吗,怎么还给他玩起新花样来了。
向晓东躺在床上,露出一脸色授魂与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
发出销魂享受的呻咛声。
玉诗看着呆子的色胚样,心中暗恨,脚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晓
东的表情开始 扭曲,才觉得出了一口气。
向晓东在这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下,很快就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了,大叫一
声:“要射了,爽,爽死了,女王的脚真他妈带劲,我射,射死你这恶毒的婆娘,
啊......”
向晓东肉棒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顶端猛烈的喷射而出。就在这一
刻,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玉诗给向晓东足交的整个过程中,向晓东一直是仰面躺在床上的,那膨胀
如铁的肉棒被玉诗的皮靴踩得紧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一下精液喷发,只见一股
白浊的水柱直奔向晓东涨得通红的面孔激射而去。
“ 啊啊啊......”向晓东的双眼惊恐的瞪大,眼睁睁的看着一蓬浓稠的精液直
直的射在了他的脸上,其中一部分直接冲入那张得老大的嘴里,直冲咽喉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呆住了,六只眼睛一起呆呆的看着
向晓东的肉棒如同呲水枪一般,把一股又一股高压水柱射向那张正在尖声惊呼的
大嘴。
“啊......呕......呸呸,呕......呸”,嘴里的异味让向晓东成为第一个回过神
来的人,他瞬间感到一阵恶心。他赶紧扭头避开这兜头盖脸的精液大潮,喉咙处
肌肉涌动,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
向晓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享受着冷艳女王凶猛的足交,在那新
奇的快感中飘飘欲仙,下一刻就被自己的精液灌了一嘴,在舒爽畅快的巅峰中自
己给自己来了一发激烈的口爆。
向晓东的脸色立刻一片铁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与耻辱。精液的味道
他并不陌生,也不是 十分排斥,毕竟四个死党一起玩女人的日子也不短了,自己
的精液,其他人的精液,也都通过女人的身体多多少少的进入过他的嘴里。
由于这精液的味道往往伴随着激烈的群交快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
心理上的那点不适感直接就被冲淡,被肉体的快感混淆无踪了。
反正自己吃了别人的,别人也一样吃了自己的,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别笑
话谁,至于被他们几个人一起玩过的女人,那更是经常要吃他们的混合浆糊,要
说羞耻也是女人更应该羞耻。
可是今天这一次遭遇却是前所未有的,他竟然是直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
里,当那新鲜出炉还热乎乎的浓精直射口腔的时候,向晓东还沉浸在独特的足交
体验中,对吞精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精液进了嘴,向晓东还只是被气味刺激,条件反射的呕吐,没有马上明白发
生了什么,等到他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被一个炸雷劈在头上,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石化了。
在向晓东的思维中,从来都只有女人被男人这样直接口爆,哪里有男人被直
接往嘴里灌精液的,如果有男人试图往他嘴里射精,他肯定会原地爆炸跟对方拼
了。
可是刚刚这一大波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震惊之余,他发觉,连个可供他发怒
咆哮的对象都没有。
尤其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上一秒还沉浸在美女阿姨表演的新节目里,下一秒
就在这美女阿姨面前干出了这样一件丢尽颜面的事,这从天堂到地狱般剧烈反差,
让他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这一瞬间,他简直比被一群大汉轮流爆了菊花还羞耻狂怒,可是这怒火又无
处发泄,只能在呆滞大脑里熊熊燃烧,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
向晓东的思维一片混乱,刘宇和玉诗也都在震惊中呆呆发愣,他们也没有想
到这辈子还能看到这种奇观。淫荡游戏玩了好几个月的母子俩都觉得,即使有一
群玩人体蜈蚣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也不会让他们感到震惊。
但是向晓东这个自杀式的喷射实在是超出了母子二人想象力的极限,好一会
儿才在向晓东的疯狂呕吐中清醒过来,随即,两个人也都有点情绪失控。
刘宇想笑,玉诗也想笑,可是看到向晓东那因为暴怒无处发泄而 转化出来的
癫狂眼神,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强行控制着嘴角不往上翘,脸上
的肌肉一阵阵抽动。
玉诗不断的在心里念叨着:“我是女王,我是高傲的女王,冷艳的女王,我
正在调教奴隶,我是残酷的,专业的,我莫得 人性,我见多识广,我见怪不怪,
我,我不能笑出声音,绝对不能笑出声音,这小鬼,这小鬼好像连肚子都鼓起来
了,像充了气一样,会不会爆炸啊......”
这不断的自我说服,自我暗示,让玉诗勉强保持住了冷傲的表情,但是她觉
得自己的控制力随时可能崩溃,必须马上逃出向晓东的视线,免得真的把这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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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诗迅速收回了踩在向晓东肉棒上的脚,转身疾步走向门口,“ 小宇,你、
你把小东的手解开,下、下楼吃饭”,说完,也不顾得等刘宇回答了,狼狈逃窜
而去,“噔噔噔”,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刘宇的自控能力显然不如玉诗那么强大,看到 妈妈绷着脸摇摇晃晃的逃走,
再也忍不住了,房间里响起了疯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东子你,哈哈......你可真是,啊哈哈哈......人才啊......!
哈哈哈哈......”刘宇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扶着床,身体抖动个不停。他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向晓东,只能先笑够了再说。
“啊......我他妈......”向晓东被刘宇笑得无地自容,手脚狂舞要向刘宇扑过
来,可是他的手还被铐在床头,根本移动不了,彻底体验了一把无能狂怒的感觉。
两个人都隐隐的觉得楼下好像有女人同样在狂笑的声音,但是那声音若有若
无的微不可闻,两个人都拿不准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又不方便向对方求证,
于是不约而同的当做没听到了。
好一会儿,刘宇的笑声终于渐渐止住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带着一
脸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向晓东的手铐。
刘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嘲笑显然会引爆这呆子的情绪,搞不好反倒要被
他给揍一顿,可是想要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
安慰。
刘宇觉得脑子里还在回荡着笑声,而且还有一句话在盘旋着,徘徊不散:东
子大哥能人所不能,成就空前壮举,真壮士也!
晚餐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低着头拼命扒饭,谁也
不说话,好像一旦说了什么话,就会放出一个魔鬼来一样。
这顿饭吃得沉闷而又尴尬,所有人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 回忆刚才那神奇
的一幕,免得突然失态大笑不止或者怒吼连连,让气氛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滑落
下去。
吃完了饭,三个人在默契的沉默中迅速收拾了餐桌,然后不约而同的起身上
楼,各自钻进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把门死死的关住。
几秒钟后,两个房间里几乎不分先后的传出了被仿佛堵住了一半的诡异笑声,
另一个房间则传来沉闷的怒吼。三道高低不等大小不一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回荡
在无人的走廊和客厅里,久久不绝。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玉诗和刘宇先后打开门离开了各自的卧室,母子俩在向
晓东所在的客房门口碰面了。
刘宇露出古怪的表情,感叹道:“妈,你可真行,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竟然
能做到这一步”。
玉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控制着表情道:“那个,调教还得继续,你,
你带他去楼下,给他浣个肠,至少,至少灌他半个小时吧,顺便开导开导他,别
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我就先不进去见他了”。
说完,玉诗赶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转身就往卧室跑,可是就算她的动作
已经很快了,还是没能阻止那两片红唇之间发出的“噗嗤”一声。
在儿子怪异的目光中,玉诗双肩剧烈颤抖,飞一般的再次钻进了卧室,“砰
“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刘宇 一个人站在向晓东的房门前,他也得先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
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不能笑,不能笑,没什么好笑的,虽然是小概率事
件,但是很平常,很正常,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在物理学定律作用之下发生
的巧合,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做到”。
念叨了几句,刘宇忽然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跑,他本来已经笑过了,可是这
几句话一念叨,眼前就自然浮现出向晓东当时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傻子一样
张着大嘴,睁得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龟头冲出的白浊液柱,眼睁睁看着那玩
意儿直冲进嘴。
“不行,这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噗哈哈......根本控制不住,得
先回去再笑一会儿”。刘宇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他妈分明是个奇迹,是个壮举,
一般人怎么可能干得出来。
数分钟后,刘宇再一次站在向晓东的门口,这一回他终于觉得自己笑的差不
多了,做了几次长长的深呼吸,他面色平静,沉稳的握住了门把手,镇定的推开
了房门,从容的迈步进入房间。
随后,一阵狂笑骤然爆发,紧接着嚎丧一般的哀嚎怒吼也随之响起,瞬间传
遍了刘宇家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女人不太真切的压抑偷笑声也从玉
诗房间的门缝里隐隐渗透了出来,悄悄混入了狂笑与哀嚎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和哀嚎渐渐停息,又过了一会儿,刘宇终于从向晓东
的房间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垂头丧气的向晓东。
二 十分钟后,给向晓东的肛门里第三次灌注了浣肠液的刘宇离开了卫生间,
来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口。
这二 十分钟里,最开始刘宇还玩得津津有味,向晓东那慾屈哀怨的表情让他
笑得前仰后合,还兴致勃勃的拿起鞭子抽了向晓东几下。
但是很快刘宇的兴头就过去了。他对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对向晓东的折
腾纯粹是幸灾乐祸之下的童心发作,新鲜感过去之后也就索然无味了。到了这第
三次,他终于不耐烦了,把向晓东 一个人锁在了卫生间里,自己上楼来找 妈妈。
刚走到门口,刘宇就听到房间里传来 妈妈的说话声,他觉得 妈妈一定是又在
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进展。
刘宇心想, 妈妈这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的,该不会从自己带向晓
东进了卫生间就开始了吧,那持续的时间可够长的,有多少东西要汇报啊。
对于 妈妈再次给骆鹏打电话,刘宇没有觉得意外,让他吃惊的是, 妈妈的说
话声音里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咛声。
这是怎么回事?刘宇急忙轻轻扭动门把手,悄无声息的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把一只眼睛凑上去趴在门边往里张望。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房间里的情
景还是让刘宇大吃一惊。
赤裸着妖娆女体的玉诗仰面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床板把下半身支了起来,臀
部悬空,腰腹向上挺起,一根麻绳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显然是卡在胯下的肉缝
里。
玉诗似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慰的快感中,没有发现房门已经悄悄开了
一道缝,自己的儿子正在门缝后面偷窥着她的淫乱行径。
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攥着麻绳的两端,节奏分明的用力来回拉拽着,让这粗
糙的麻绳在胯下滑动,不断摩擦着充血的阴唇,绳子上的毛刺时时扎刺着敏感的
阴蒂,刺激得她的下身一阵阵激烈的抖动,娇媚的呻咛声随着这刺激的摩擦快感
断断续续从红唇中吐出。
妈妈没在打电话?刘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看那麻绳的样子,应该就是饭前
缠在向晓东肉棒上的那一根,当时那绳子已经被向晓东的口水浸湿了大半,后来
在向晓东自爆其口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些精液。
是什么让 妈妈又来了兴致,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慰起来了?刘宇疑惑的打量着
妈妈淫荡的动作,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着。
“嗯......好舒服,绳子卡在小逼里,毛刺扎得小逼好痒,啊......绳子上好像
有精液被挤出来滑进阴道里去了,唔......”玉诗喘息着,呻咛着,嘴里还在不停
的描述着。
妈妈自慰的很投入啊,幸亏被我听到了,不然这么淫荡的自言自语没有听众
不是可惜了吗。刘宇撇了撇嘴,既然不是在给骆鹏打电话,那就无所谓打扰了,
他打算进去帮 妈妈一起玩一下她那一身火辣骚浪的熟肉,顺便问问她接下来要
怎么调教呆子。
刘宇抬起手来,正要推门,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也随之凝固了,他目光所
指的位置是玉诗的耳朵,刚才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他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细细
的白色电线从 妈妈的耳边发际之下伸出,绕过身体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臀部下方。
尽管那个位置被一只纤细的丝袜小脚挡住了,可是刘宇还是很快判断出那根
电线是耳机线,这样看来,在电线消失的位置有一部手机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还是在打电话?只是戴着耳机?为什么要戴耳机,为了解放双手来自慰?
那他她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屁股底下?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刘宇自己解答,
又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更多。
玉诗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还在扭动着腰臀,拉扯着绳
子,呻咛着,描述着,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刘宇脑子里的所有问题:”
嗯......主人,浪奴这跨绳舞好看吗”,说话之间,玉诗的臀部开始绕着圈摇晃起
来,节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电话,而是在和骆鹏视频聊天,手机放在臀下为的就是让骆
鹏看清楚她肉穴此时淫靡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玩的风险吗?万一骆鹏身边
有别人怎么办,万一网络被人入侵了怎么办?刘宇恼火的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
脚,继续躲在门外,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
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麻绳,睁开了眼。
刘宇顾不得继续恼火,赶紧把房门掩好,悄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 妈妈又要
干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骆鹏对手机摆放的角度不满意,她要调整一下。是
骆鹏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鹏更好的观看角度?刘宇烦躁的猜测
着。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
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喔?......好
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咛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 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
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溜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鹏
到底对 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随后看了看正
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 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
蹑脚的蹲了下来。
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 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只
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 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
以很清晰的拍到 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 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
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
分辨出从 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
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
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什
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 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
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虽然就算 妈妈发现了
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假如 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
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
一旦被骆鹏察觉了异常, 妈妈下次再给骆鹏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这
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
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 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
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
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玉诗的
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鹏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
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啊......
想,浪奴想主人的鸡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想新
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觉自
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啊......
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
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鹏喔?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鹏身边有人”更加可怕,更
加危险?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 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
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 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
态 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
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包不包括骆鹏?
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
参与到 妈妈的事情里来,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
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
喷出灼热的蒸汽来。
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鹏,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
迹象都表明是骆鹏在制约着 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
能让 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控制了 妈妈,那他就能很轻松的挟制 妈妈,给自己制
造眼下的错觉,这简直太可怕了。
刘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思考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
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他是用什么手段控制 妈妈的?
自家小区的邻居发现了自己家中的淫戏,然后威胁了 妈妈?这应该瞒不过自
己吧,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的迹象啊。
上次 妈妈去骆鹏家,还在夜里跟骆鹏到大街上做过爱,被那里的人抓了现行
拍了照,然后威胁?可是 妈妈回到家以后仔细描述过那次的事情,前后过程基本
上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骆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忧虑,那里的人也不可能事后还能
找到 妈妈吧。
妈妈去过赵勇家好几次,甚至在小区里和自己还有赵勇玩过露天的3p,还被
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那个什么江叔叔?他不可能知道 妈妈的联系方式啊。他唯
一的信息来源只能是赵勇,但是这种事对赵勇有害无益,赵勇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刘宇瞬间想到了好几个人选,可是又都觉得不太可能,一一排除掉了。
尽管刘宇仍然认为对面是骆鹏的可能更大,但是 妈妈关于“小孩子”的描述
实在让他担心。刘宇无意识的朝还在蠕动着激烈自慰的玉诗望了一眼,正好看到
躺在她臀下的手机。
这一眼让他发觉,眼前就有一个确认真相的机会—— 妈妈的手机就在这里放
着喔,那手机现在应该是视频聊天的状态,如果自己小心的偷看一眼,不就可以
看到对面的男人到底是谁了吗,有这么简单的办法,自己何必费尽心机的乱猜喔。
刘宇立刻决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他迅速抬头确认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可能
摄入的 画面范围,小心的从侧面探出头来,向手机的屏幕望去。
可是他这满怀期待和忐忑的一眼,竟然只看到一片漆黑。刘宇这才想起来,
妈妈的手机屏幕是防窥屏的,从侧面根本看不到屏幕的内容。刘宇从来没有像这
一刻这样痛恨先进的科技产品。
刘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可是他深知,不管自己从哪个方向探头去
看,只要自己能看到对面的人,那对面的人也就一定能看到自己,简直是是束手
无策。
当刘宇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那部斜撑在床上正在拍摄 妈妈下体风光的手机的时
候,他忽然有了灵感,手机,自己的手机似乎也有些功能可以用在这里啊。
他迅速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很少使用的软件——镜子,这软件同样是利用
摄像头来工作的,模拟出的镜子完全可以从对面把图像传给自己的眼睛,而摄像
头离手机的上沿很近,不像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那样会把头暴露在摄像头里。
他只要把手机从 妈妈的手机下方伸过去,就可以避开 妈妈手机摄像头的拍摄
范围,把屏幕上的内容摄入自己的摄像头中。
刘宇反复思考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贴着床
单探了过去,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手机的屏幕,抓着手机的手紧张得一直在发抖,
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拳头,如果自己的手机出现在骆鹏的屏幕上,那可说
不定出什么问题了。
在感觉 妈妈手机的屏幕快要进入自己的镜头的时候,刘宇停下手来定了定神,
这才缓慢的移动着手机,一点一点继续向前探去。
终于,刘宇的屏幕上出现了 妈妈的手机屏幕,把上面的 画面反射到了刘宇的
眼中。 画面是晃动着的,但是屏幕中间那张脸还是一下就被刘宇认出来了——骆
鹏。
呼......刘宇瞬间感到浑身无力,勉强控制着自己无声的躺在地上,长出了一
口气。这时候他才感到疲惫不堪,就这十几秒的窥探,就仿佛剧烈运动了半个小
时一样,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刘宇的心中满是庆幸,庆幸电话对面的人不是邻居,不是胖子,而是骆鹏。
刘宇不敢想象,假如刚才那一眼看到的是另一张脸,会是多么可怕的场面。
还好,还好的确是骆鹏,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骆鹏那张带着点阴冷狡猾的面孔都
变得可爱了不少。
镜头一直再晃,看来这个家伙也在撸管喔。刘宇暗中鄙视了骆鹏一秒钟,无
声无息的翻身,他得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随时有被 妈妈看到的危险。
玉诗仍然是一脸陶醉迷乱的扭动着腰腹,早已湿透的麻绳在一双纤纤玉手的
反复拉扯之下,深深嵌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着,摩擦着,不断刺激
着女人敏感的性器。
诱人的呻咛声和娇媚的话语从玉诗的两片红唇中连续不断吐出,一字一句的
连接成一片了极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刘宇逃出了 妈妈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无声的鄙视了一下骆鹏,那家伙分明也
在对着手机撸管,不然 画面怎么会那样来回晃动。确定了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他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另一个问题仍然让他烦恼。
通过几次偷听 妈妈打电话,刘宇得出的结论是, 妈妈需要把发生的事情汇报
给骆鹏。如今 妈妈竟然在视频里给骆鹏进行自慰表演,这证明 妈妈并不只是在汇
报,实际上是真的在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既然骆鹏能遥控 妈妈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着 妈妈的其它行为,比如:昨
晚的跳绳打赌,今天的报复向晓东,难道 妈妈在这次赌局里的种种异常行为,都
是在骆鹏的实时操控之下做出来的?
骆鹏没有再来纠缠自己,是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 妈妈,并不是真
的需要自己的同意? 引诱自己同意调教只是给自己放的烟雾弹?或者是还有别的
目的?
刘宇眉头紧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妈妈的现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复杂,如
果没有 妈妈自身的意愿,骆鹏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驯服的程度吗?
然而这样的可能性还不是最坏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动热情的自慰表演,是妈
妈主动增加的节目,那可就更让人不安了, 妈妈刚才对“其他人”调教手段幼稚
的评价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她有臣服于骆鹏的倾向?
刘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楼进入了卫生间,把正捂着肚子嗷嗷叫疼的向
晓东从浣肠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来,扯着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把他锁在卫生间
的门边,自己一路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回到楼上。
当他推开玉诗卧室门的时候,玉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和胯下的拉链
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架在床上的手机则不知去向了。
“妈,东子的屁眼洗完了,随时可以接受检阅”,刘宇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把卫生间墙角放着的那根按摩棒给
他插进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着他射两次再放开他”。
“我去?妈你不打算继续亲自收拾他了吗?”刘宇疑惑的问道。
“不去了”,玉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有了刚才那一次,我已经满意了,
再说,我到现在想到他那个样子还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时候要是笑了场,
可太破坏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射吗?他一个男人,真能对插屁眼有那么大的反
应?”刘宇怀疑 妈妈的指示又有骆鹏的意图在里边。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反应很强烈啊”,玉
诗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摆着手指,一脸胸有成竹的平静。
刘宇无奈,只能腹诽着下楼去,对于 妈妈利用自己间接调教向晓东,他倒是
没什么意见,看呆子受罪的惨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怀疑 妈妈是打算支开自
己继续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回到楼下,在向晓东杀猪般的惨叫和 挣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整
个插进了他的肛门里,然后把他的双手从背后铐好,锁在卫生间门把手上,悄悄
的再次回到楼上。
玉诗让刘宇盯着向晓东至少射两次,但是幸灾乐祸的新鲜感已过,刘宇也没
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光屁股的大老爷们,再加上心里藏着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欣赏
向晓东的窘态了。他准备先把向晓东扔在卫生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放开也
就是了。
这一次上楼,刘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重新梳理一下
目前的局面,争取从种种迹象中再找到一些关于骆鹏的线索。
路过玉诗门口的时候,刘宇发现房门关上了,他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并
没有关门,心里一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 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自己现在应该正在楼下
盯着向晓东,这时候上来需要合适的借口,虽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 妈妈却绝对
能看穿自己的意图,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最终,刘宇还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刘宇那边心事重重,玉诗也躺在自己的床上闷闷不乐。当报复向晓东的行动
在取得巨大胜利的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却被骆鹏的要求束缚住了手脚,这让
她无比痛恨骆鹏的狡猾。
后来,这种失落和愤懑的阴云在向晓东精彩的“自爆”场面冲击的四散飘零,
让她重新获得了酣畅淋漓的快乐。只是当儿子提出让她下楼继续调教向晓东的时
候,这朵阴云立刻又悄无声息的飘了回来。
玉诗知道此时此刻向晓东正在被按摩棒折腾,也想去看看他哭天抢地的狼狈
样子,可是她只能打发儿子代劳,谁让向晓东骨头那么软,一旦受不了就会拼命
求饶喔。
为了防止再次被向晓东的求饶打断行动,她只能躲在楼上,听不到向晓东说
什么,自然就不存在违背骆鹏指令的问题。可是这样一来,顿时变的意兴阑珊了。
放下这种惋惜郁闷的心情,玉诗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荒唐之举。她利用儿子
去给向晓东浣肠的这点空隙,抓紧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经过。
这次汇报玉诗本来是 十分得意的,尤其描述向晓东自己给自己来了个颜射的
精彩场面的时候,她心里很有种杀鸡儆猴的自得,仿佛看到了骆鹏惊恐的捂着嘴
拼命摇头的场面。
可是骆鹏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反而是顺着玉诗的兴头大肆吹捧她精妙绝伦
的创意,这让玉诗得意之余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随后,骆鹏又不着痕迹的
引导着玉诗去 回忆复述她当时的状态,身体的反应,心理的变化。
玉诗在这样一番述说之后,神经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浑身燥热,肉体中的
欲火升腾,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加上从捉向晓东的过程中得来的愉悦感还没
有散去,两厢交错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自慰一番的冲动。
头脑发热之中,她竟然冲口而出把这种冲动告诉了骆鹏。骆鹏当然顺水推舟
的怂恿玉诗想做就做,反正刘宇和向晓东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奋中的玉诗,轻易的被骆鹏描述的那种小时候背着父母偷吃美食般的
窃喜感觉蛊惑了,顺着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机,一边自慰一边继续和骆鹏通话。
小腹内的温度随着麻绳在胯下的摩擦不断升高,玉诗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
越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骆鹏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让玉诗毫
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开视频给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绳蹂躏的肉穴。
深陷 情欲漩涡之中的玉诗, 十分赞同骆鹏的意见: 一个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
着自慰兴奋。她浑然忘记了刚才正是骆鹏劝她避开刘宇和向晓东偷偷自慰的。
如今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玉诗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懊恼,骆鹏并没有权
力随意远程调教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冲动之下主动给骆
鹏表演的淫戏。
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实在有欠考虑了,玉诗暗骂。如今还不知道骆鹏在
家里怎么嘲笑自己喔,大概会说自己“嘴上唇枪舌剑的跟他据理力争,身体却很
诚实的期待着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闷骚的荡货”。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总是过得很快,刘宇再次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的杀猪般惨
叫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他这才想起来,向晓东的直肠已经被按摩棒搅了
将近一个小时了。
刘宇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楼下卫生间里,看着萎顿在地身体一抽一抽的
向晓东,心里啧啧叹息着:这货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
向晓东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眼睛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星,
身体立刻扭动起来。他本来是被刘宇铐住了双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时候还能控
制住身体。
可是后来随着按摩棒的剧烈搅动,直肠里的那种酥麻痒痛渐渐爆发,从下腹
一路扩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行有节奏的胀缩起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异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浑身酸软
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经历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
只能满面呆滞的张着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刘宇得知向晓东已经射过三次了,立刻关掉了按摩棒,把向晓东的手解开,
让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晓东剧烈的喘息着,死里逃生一般庆幸着刘宇还没有把他忘在这里,他手
脚哆嗦着艰难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肠的巨大按摩棒,远远的扔到一边。
精神放松下来,向晓东也顾不得舒不舒服了,整个人手脚大张,变成一个”
大”字形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喘息着,一动不动的休息。
刘宇见呆子还得恢复一阵子,又上楼去通知 妈妈。玉诗强打精神爬了起来,
懊恼归懊恼,悔恨归悔恨,就算报复心已经消退了,这好不 容易得来的六个小时
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接下来,玉诗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给向晓东表演了一些女王调教男奴的
节目,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不管有没有见过,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
己身上,让他着实体验了一番奴隶的痛苦。
这个过程中,向晓东当然还是一受惊吓就会求饶,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玉诗,
当然有办法应对,向晓东的每一次求饶都能得到允许,但是却并没有解脱他的苦
难,因为玉诗会立刻换下一个花样。到后来,向晓东也不求饶了,就在那半死不
活的哼唧着忍受着刑罚。
到十点多钟,玉诗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放过了向晓东。刘
宇想提醒 妈妈还有时间,但是看了看向晓东那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凄惨样子,再看
看 妈妈兴致寥寥的慵懒表情,也就作罢了。
玉诗的报复行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归根结底还是被骆鹏的指令破坏了复仇
计划以后,积极性大受打击——兴冲冲拿出的调教手段随时可能被一声求饶破坏
掉,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去精心设计节目了。
对玉诗来说,这半个晚上的调教没得到多少乐趣,而对向晓东来说可就是苦
难深重了。他只觉得玉诗的调教手段变化莫测,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求饶,
都只会让自己遭到更惨烈的打击。
几个小时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觉正在
慢慢恢复,他几乎以为肉棒和睾丸已经各自分家独立了喔。
第九十六章:终究躲不过的面对
向晓东经历了一场女王的调教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了好一阵子,
才恢复了点体力,爬了起来。
向晓东有点高兴,因为玉诗提前结束了对他的调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了主
人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多玩一会儿,可是低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垂在胯下
的肉棒,他只觉得欲哭无泪。
他趁着玉诗去洗澡的工夫,对刘宇大倒苦水:「 小宇啊,你妈玩起人来可太
狠了,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以后该不会成了太监了吧」。说着,他用
手拨了肉棒几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拉在那里,一点复苏的迹象
都没有。
刘宇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安慰道:「不至于,你这又没
真受什么伤,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行了,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了,赶紧去洗
洗,别浪费了大好时光,哈哈哈哈」。
向晓东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时间先存着不用了,可是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已经
没法回家了,而刘宇又表明了态度,他必须消耗掉这下半夜的时间,不允许他睡
在客房蒙混过关,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玉诗进了她的卧室。
刘宇紧紧盯着向晓东,直到看到这呆子洗完澡后一头栽在床上动也不动,才
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于这剩下的半个夜晚彻底放心了,就看向晓东那
死狗一样的表现,也不会再有体力折腾 妈妈了, 妈妈可以睡个好觉了。
放下心来以后,刘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
上六点多了。他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紧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
一身轻松的来到玉诗的房门口,扭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刘宇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第一时间映入
眼帘的就是玉诗的大床,然而此时床上只有玉诗 一个人,向晓东竟然不在,怎么
回事。
刘宇仔细一看,发现 妈妈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昨晚那件充满朋克风格的皮衣,
可是看起来,她却也并没有得到休息。
赤裸的女体被麻绳捆成了一团,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盘在一起,两只白嫩
的足踝被一根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脸颊上方,整个身体的姿态看起
来像 一个人肉簸箕。
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完全向着天花板的方向暴露出来,
两个肉洞里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断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
声音,不时从肉洞和按摩棒之间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水花来。
而玉诗本人,则像一条被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岸边很久的鱼儿一样,双眼大睁,
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呻咛声,身体时不时无力的 挣扎
抽搐一下。
操!刘宇暗骂一声,向晓东这个憨货,他自己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还这么执
着的一点不愿意放过 妈妈吗。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都已经很微弱了,明
显是快没电了,也不知道已经在 妈妈的两个肉洞里肆虐了多久。
刘宇紧走几步来到床边,这才发现, 妈妈不但身体被麻绳捆成一团,嘴里还
被塞了一个钳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刘宇心疼极了,想要把插在玉诗阴道和肛门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却发现那两
根按摩棒被一根穿过胯下的双股麻绳牢牢压住,刘宇试着把麻绳往旁边扯,然而
这根绳子是被其它麻绳横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动。
刘宇气急败坏的停下手来,仔细端详着玉诗身上的绳子,发现这绳子不但捆
的很紧,而且简直像一团乱麻一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
取下玉诗嘴里满是孔洞的小球,再回头研究绳子的捆法。
「妈,怎么回事,东子喔,他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还这么折腾你」,刘宇
的目光在玉诗的身上巡视着,打算先找出绳头在哪里。
玉诗对刘宇的话毫无反应,始终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处的口水已经
接近干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
刘宇看着 妈妈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滞的面容,简直掐死向晓东的心都有
了。咬牙暗骂,这么复杂的捆法,这呆子是从哪学来的,真难为他那贫瘠的大脑
了。
找不到绳头,刘宇打算先关掉按摩棒,可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从这两根按
摩棒上找到开关,也没有看到连接遥控器的电线。
这按摩棒还是无线遥控的?一个情趣玩具有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科技含量来
啊?刘宇心底再次涌上了对科技进步的怨念,虽然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的技术。
他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寻找遥控器,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眼看着 妈妈的身体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抽搐,那虚弱的样子好像随
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刘宇急切之间用两根手指勾住压在玉诗胯间的绳子,用力往
上拉。
他想的是,就算解不开绳子也关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让这两根按摩棒不要插
得那么深,缓解一下这东西对 妈妈肉体的刺激吧。
随着绳子被拉起,两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随之微微抬升了一些,刘宇眼看着自
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点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这时候,只听身后发出「哐当」
一声巨响,刘宇被吓得手指一松,刚刚费力拉起的绳子「啪」的一下从指间滑脱,
又弹了回去。
「啊......」床上的玉诗这下有反应了,眉头微蹙檀口大张,发出一声细弱悠
长的呻咛,只是双眼依旧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原来是弹回的绳子把两根按摩棒狠
狠的往肉洞深处顶了一下,刺激得她身体有了反应,神智却依然没有恢复。
刘宇应激回头,只见向晓东赤裸着健壮的身子从卧室里的卫生间走了出来,
而卫生间的那扇门刚刚被拍在墙壁上。
向晓东一脸舒畅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也没有围
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垂在那里晃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状态。
「 小宇,你,你在干什么?」向晓东刚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刘宇
趴在玉诗身边,两根手指弯曲着对准玉诗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该怎么下手。
向晓东大了双眼,随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对刘宇挤了挤眼。
刘宇正恼火于向晓东把 妈妈蹂躏成这个样子,这时候见向晓东出现,哪有心
思注意他的表情,心中的火药桶瞬间点燃。
向晓东发现了刘宇偷偷玩玉诗的行为,正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搞清楚
刘宇的表情代表什么,还腆着脸凑上来打算鼓励一下喔。
他走近几步小声对刘宇说:「没关系,你继续,随便玩,我不介意的。本来
我这赌局就是可以请兄弟们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当然可以玩,来来来,
别客气」,说着就来拉刘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诗的胯下去。
刘宇拍开向晓东的手,「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气
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妈成什么样子了?你他妈自己的鸡巴硬不起来还不老实睡
觉,还把我妈捆起来用假鸡巴玩,是不是活够了!」说着,刘宇一把掐住向晓东
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这才发现不妙,连忙挣脱逃到一边,看
了看床上死鱼一般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的玉诗,发现玉诗那鲜嫩的唇角还有口水
在缓缓溢出,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这才明白刘宇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眼看着刘宇再次冲了过来,向晓东四处逃窜,心虚的嚷嚷着:「 小宇你听我
说,听我说啊,我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妈成这样」,刘宇肺都要气炸了,他大清早
一进门就看到 妈妈被捆成一团,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能把 妈妈
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来,正在恼羞成怒的时候,这呆子还跑来说是自己给他出的
主意,这分明是在嘲讽自己。
向晓东急促的辩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呀!真的,你别动手啊!是你
妈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说还想要的,我昨天答应你不再吊她的胃口了,可是
我的鸡巴还没好啊,所以为了满足她,我就只好给她洗了屁眼,拿假鸡巴给她」。
刘宇呆住了,自己昨天的确是对向晓东提过这样的事,而这呆子当时也的确
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事情怎么会成这样, 妈妈为什么要主动挑逗这呆子?是妈
妈自己打算逗逗他,还是骆鹏又在搞鬼?
想到向晓东说的不无可能,刘宇顿时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嘴上不服输道:
「就算这样,也用不着把我妈捆成那个样子吧,还连嘴都塞住,让她连想求饶都
不行」。
「这我有什么办法」,向晓东嘀咕了一句,眼见刘宇还是面色不善,赶紧补
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着我的鸡巴不放啊。我当时又困又累,鸡巴又硬不起
来,只好把她捆起来了。就算捆上了,她好像也还打算把嘴往我身上凑,我怕她
趁我睡着再拱过来叼我的鸡巴,只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觉的」。
刘宇昨晚还以为一夜无事了,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看到这样完全超出想象的
事情。这呆子把责任全推到 妈妈身上了,自己该不该信喔,又骆鹏在背后搅和,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晓东见刘宇停止了追打,放下心来,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玉诗,这
一看就挪不开眼球了。
只见玉诗的身体在绳子的捆绑之下,一片片肌肤如鱼鳞般凸起,双乳凸出,
臀肉高耸,就连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也在周围绳子的紧勒之下凸起了不少,胯下的
两个肉洞,洞口周围的肌肉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颤抖。再配上那无神的
双眼,流着口水的唇角......
玉诗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向晓东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开了嘴,
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把女人蹂躏成如此惨状,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比其他几个死党低一头,不用被他们嘲笑只会插插插了。
刘宇正怒视着向晓东,却发现这呆子刚才还垂在胯下晃荡的肉棒竟然「呼」
的一下翘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呆子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盯着 妈妈的方向,再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大怒。
刘宇大吼一声:「操!你又想干什么,我妈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赶紧把绳
子解开」。
向晓东被刘宇惊醒,顾不得为肉棒恢复了正常而惊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刘宇,
赶紧连声答应着爬上床去,趴在玉诗身上,两手伸向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处。
刘宇盯着向晓东,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绳头系在哪里,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向
晓东竟然能学会如此高级的捆绑手法。
刚才寻找头绪的时候,刘宇曾经怀疑向晓东是像上回在温泉一样,把绳头藏
在 妈妈的肉穴里。可是玉诗的阴道和直肠都被按摩棒占满了,根本没有绳子钻进
去。久寻不到之下,他已经产生了一种被呆子嘲讽了智商的羞恼感。
如今随着向晓东的动作,刘宇终于看到了,原来绳子最后竟然是在玉诗交叠
的脚踝处打的结,只有把头伸到玉诗的双脚和脖子中间才能看到,而刘宇刚才四
处寻找的时候,视线被玉诗的双脚遮挡着,没有看到。
刘宇在一旁心里暗骂着,向晓东则开始解绳子,他的动作有些生疏,而且绳
头似乎系得很勉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解开。
绳结一解开,挂在玉诗脖子上的绳子立刻松脱,玉诗的双脚本来是被绳子拉
向脸颊的,这时候一下得到了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弹起,直奔向晓东的脸上
飞来。
向晓东低头一让,玉诗的双脚直接环着他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这个姿势顿
时让向晓东想入非非,肉棒跃跃欲试的跳了跳。
不过在刘宇的监视下,向晓东也没敢再搞什么出格的举动,老老实实的继续
解绳子,只是他显然对这种绑法也很陌生,过程中经常挠头,把玉诗的身体翻来
翻去寻找着绳子的走向。
好一会儿,细细的麻绳终于彻底离开了玉诗的身体,只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
的粉红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体上呈现出一种妖异残酷的美感。
刘宇等到向晓东把按摩棒从玉诗的下体拔出来以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
推开了向晓东,扶着玉诗肩膀摇晃了两下,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妈
你醒醒」。
「我......」玉诗恢复了一些神智,艰难的思考了好几秒,才明白了自己如今
的状况,勉强回答了一句,「还好」。
玉诗恢复了一点生气,身体也不再抽搐,只是下身的肉洞有些红肿,双腿不
敢合拢,只能叉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洞口大开的两个娇嫩肉洞暴露着粉红的肉
壁接受两个少年灼热的视线,显得狼狈而又可笑。
向晓东见玉诗恢复了不少,刘宇的怒气似乎也已经消退了,终于放下心来,
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张牙舞爪的肉棒,忍不住傻笑道:「 小宇,果然被你
说中了,我睡了一觉鸡巴就好了,嘿嘿嘿」。
刘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斥一声:「赶紧下楼做饭,吃完饭马上滚蛋,
还想再迟到一回吗」。
说完,刘宇又安抚了玉诗几句,最后说道:「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不用
急着起床」。
向晓东见刘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风的兴奋,不甘的对玉诗说:「阿姨你看,
我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玉诗望了望向晓东昂然挺立的肉棒,点了点头应付了一句:「嗯,恢复了就
好,我也有点担心喔,昨晚那软趴趴的样子真的有点危险,万一受到什么永久性
损伤,留下点阳萎早泄之类的后遗症就糟了」。
「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向晓东听到玉诗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不由得犯了嘀咕,阳萎早泄对于男人来说太可怕了,尤其是自己还年轻,都没有
成年喔,要是落下这样的毛病,以后可怎么抬头见人啊。
如今肉棒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应该不至于阳萎,可是,有没有早泄可说不准
啊。想到这里,向晓东急了,慌忙嚷道:「啊,阿姨,阳萎倒是没有,但是有没
有早泄我也看不出来啊,要不咱们现在来操一次试一下吧,万一变成早泄,可就
要了我的命了」。
刘宇大怒,照着向晓东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想试自己撸去,没看到我妈
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吗,赶紧滚蛋!」说着,按着向晓东的后背就往外面推去。
向晓东忧心忡忡哪里放得下心来,一边被刘宇推着走,一边还嚷嚷着:「自
己试不出来啊,我自己撸有时候快有时候慢,阿姨!阿姨啊,还是试试吧,试试
吧」!
床上的玉诗哪有精神理会呆子的叫闹,正打算假装没听到,可是一个念头忽
然浮现:「不对,我,我不能拒绝他,会,会被大鹏说违约的,我,我真是被他
欺负死了......」
骆鹏的话如恶魔的诅咒一样回荡在玉诗的脑海里,她只好强打精神叫住了门
口的两个少年:「等,等一下,那个,就让我,我跟东、东子主人试一试好了」。
「妈」,刘宇一脸不可思议的扭过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 妈妈在这样的身
体状态之下,还要如此纵容向晓东的胡闹,转念一想,一定又是骆鹏,骆鹏到底
对她做了什么?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只要鸡巴没有问题,我一定彻底
满足你,嗷嗷,阿姨万岁!」刘宇还在疑惑,向晓东已经兴高采烈的甩开了他,
大呼小叫的奔向了玉诗。
刘宇还想阻止一下,叫道:「妈,你的身体......」
玉诗正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打发了向晓东,好早点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
随意的挥了挥手道:「没事的,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赶紧去做饭,
不要操心这个了」。
「妈你......好,我不操心,不管你了,你随便吧」,刘宇没想到 妈妈竟然对
自己不耐烦起来了,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气愤之下,他转身就出了门,
「砰」的一声狠狠摔上了门,带着一肚子闷气下楼去了。
刘宇在楼下卫生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又冲进厨房忙活起来。这时候他有点后
悔了, 妈妈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么就连这点气都受不了,一冲动就把她自己留
在楼上被向晓东欺凌了喔。
按照呆子那没深没浅的性子,一旦确定了肉棒已经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肯定
不会轻易放过 妈妈的。而自己刚才一时气愤,把门关得死死的,如今在厨房里又
有噪音干扰,楼上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也不知道 妈妈在向晓东的摧残之下,到
底能不能应付。
刘宇心怀惴惴的胡乱了点早餐,匆匆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一溜烟的跑到了
楼上。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刘宇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刚才冲动之下赌气说不管
了,现在他想进去看看 妈妈的情况,可是有向晓东在场,他却有点拉不下脸来。
站在门外,刘宇已经能模糊的听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向晓东的大呼小叫夹杂
着玉诗有些破音的尖锐呻咛,让他犹豫着是不是先放弃面子,进去看一看,尽量
努力阻止向晓东兴奋起来玩的太激烈, 妈妈的叫声实在有点凄惨,让他担心。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向晓东带着兴奋的怒骂:「骚逼,夹紧一点啊,忘了怎么
伺候男人了吗,这松松垮垮的,我的鸡巴都要掉出来了,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训教
训你这个骚货啊」。
随后,玉诗的低声下气的认错声伴随着一阵「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传了出
来。
这下,刘宇再也忍不住了,他怀疑向晓东又在打 妈妈的屁股, 妈妈的身体已
经那么虚弱了,他还这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的伤了 妈妈怎么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宇不再犹豫,握住门把手「咣当」一声猛地推开了
卧室的门,一步冲了进去,房间里的景象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肉虫正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的足踝,
把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压在玉诗的头两侧,而他自己的身体则整个趴在玉诗身上,
下腹紧紧的顶在玉诗的臀部。
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刘宇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动作停滞下来,同时扭过头来,
惊讶的望着刘宇。这一瞬间,刘宇感觉两个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责怪自己打扰了他
们的兴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刘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经明白自己刚才想多了。那皮肉碰撞的「啪啪」
声分明是向晓东的小腹和玉诗的臀部拍击在一起发出来的。
既然向晓东没有虐打玉诗,刘宇自然也不能责怪他「正常」的抽插动作,可
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呀,总得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吧。
对于刘宇的出现,玉诗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向晓东却着实被这突发状
况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又突然这么猛烈的开门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
盯着自己,想来想去,怀疑是自己刚喊的那句话激怒了刘宇。
他赶紧讪讪解释道:「 小宇,我,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你妈,你妈的
逼没松,没松,真的,不信你看」,说着,还挺动了几下肉棒给刘宇演示,想让
刘宇看看自己的肉棒被玉诗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的样子。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庆幸呆子的打岔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板起面孔
冷冷的说道:「这都多久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做,饭都做好了,快点结束,下
来吃饭」。
从刘宇下楼洗漱到做好饭上来,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看向晓东
那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显然是肉棒确实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刘宇也
不再担心他的问题了,再次关注起 妈妈的身体状态,希望呆子早点完事儿。
「哦,就来,就来」,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着,眼看着刘宇又转身下楼了,
才定了定神,又一次挺动腰腹抽插起玉诗 温暖潮湿的肉穴来。
自从昨晚发现肉棒疲软,向晓东心里也一直在担忧,否则也不会被玉诗随口
的一句话吓得反应这么激烈。刚才把肉棒插进玉诗湿滑的小穴摩擦了一会儿之后,
发现确实已经恢复了,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压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里逃生般的庆幸与后怕从向晓东的心底涌了出来,
让他一下变得亢奋无比,坚硬如铁的肉棒强劲的勃动着,催促着他立刻在身下这
个女人柔软驯服的身体上,大逞雄风肆虐一番。
整整一个晚上积累的欲火瞬间爆发,让他如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热血沸腾
之下,不顾玉诗的哀鸣求饶,把肉棒深深插进玉诗的阴道,捣蒜般一刻不停的狠
狠冲捣研磨着柔软的肉腔,通过肉棒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体会着重生般的喜悦。
到刘宇开门冲进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被他抽插得连续高潮了两次,而他还丝
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发觉刘宇不是来发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诗做爱的时间太长了,
向晓东的畏惧立刻烟消云散,转而洋洋得意起来。
向晓东觉得做爱时间太长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称赞,于是在刘宇下楼以后,向
晓东更加亢奋,抖擞精神拿出了积攒一夜的体力,用更加凶猛强力的冲刺,对玉
诗早已溃不成军的肉体发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攻势。
这一次刘宇下楼的时候没有关门,结果就听到楼上的两个狗男女做爱发出了
惊天动地的声音,不但向晓东的吼声回荡不绝,就连虚弱的玉诗也不知道怎么恢
复了精力,尖锐高亢又带着沙哑的女高音呻咛声连绵不断,夹杂着对男人雄风夸
赞崇拜的溢美之词,简直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刘宇听的 心惊肉跳,他很清楚 妈妈此时的身体状态,她根本没有得到休息和
恢复,如今怎么会叫得如此亢奋激昂。
刘宇怀着忧虑的独自吃着饭,食物在嘴里味同嚼蜡,耳边回荡着淫靡之声,
心里胡思乱想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
直到刘宇都快吃完了,楼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喊,杂乱的
声音渐渐停止。又过了一分钟左右,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刘宇抬头一看,
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楼梯口处,出现的是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玉诗正被向
晓东从背后抱在怀里,双腿被向晓东的手分开成180 °端在两边,双臂向后抱住向
晓东的脖颈,脖子努力后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操,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妈累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刘宇骂了一声,
抬头看了看表,自己下楼到现在已经又过去十几分钟了,向晓东竟然还在奸淫着
妈妈,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损失一次全补回来吗。
向晓东面对刘宇的怒视,竟然丝毫没有畏惧,嘿嘿一笑,从容的托着玉诗的
腿弯上下颠动了两下,让雪白的臀肉剧烈的上下颠簸起来,然后挺着小腹一步一
插的往楼下走来,脸上还做出无奈的样子道:「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不放过我
啊,不信让你妈自己说」,说着,再次用力托了托玉诗的身体,肉棒狠狠的在玉
诗的臀瓣上冲撞了几下。
玉诗此时心里满是无奈,刚才在楼上,她强打精神极力迎合着向晓东的奸淫,
好不 容易坚持到这个蛮牛一样的少年达到高潮,本以为半个夜晚的苦难终于结束
了。
谁知道他的亢奋丝毫没有消退,趴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骚逼,想不到你
刚才还四肢无力病怏怏的,被我的鸡巴一插,立刻就精神起来了,看来我的鸡巴
恢复了,你也很兴奋啊,要不咱们就这样下楼边操边吃吧」。
玉诗只想赶快休息一会儿,根本不想再理会向晓东,可是骆鹏的命令如同恶
魔的咒语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只能强颜欢笑着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然而刚才被刘宇吓了几次的向晓东还担心他再次发怒,要求玉诗对刘宇说是
她主动要求的,气得玉诗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凶器折断在自己身体里。
被向晓东的话勾起的这一小段 记忆一闪而过,玉诗见儿子和向晓东都在看着
自己,咬了咬牙,还是只能顺着向晓东的意思。
玉诗抬手撩了撩耳边湿漉漉的秀发,粉红的小舌在红唇上诱惑的舔舐了一圈,
用一种满足惬意神态看了看刘宇,慵懒的说道:「没错,是 妈妈求主人就这样抱
着我下来的,我们要边操边吃。昨晚主人的鸡巴一夜都没有插进 妈妈的小骚逼,
可把 妈妈慾坏了,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的鸡巴」。
向晓东见玉诗果然乖巧的承认了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大喜问道:「骚逼,
你说边操边吃,操的是逼,那吃的是什么啊,吃饭还是吃鸡巴喔」。
玉诗羞涩的扭过头去,仰起美丽的面孔望着向晓东的眼睛,双目含情的说道:
「那要看主人喜欢人家吃什么了,主人让人家吃什么,人家就吃什么,如果让人
家自己选,当然是想吃鸡巴了,主人你不知道吗,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才是上天对
女人最大的恩赐啊」。
向晓东大喜过望,他刚才在楼下给玉诗提出的要求可没有这么具体,玉诗的
表现比他想象的可诱人得多了。得意忘形之下他又忘了刘宇的威胁,顺口说道:
「那要不你吃 小宇的鸡巴,我的鸡巴要操你,没空给你吃了」。
刘宇立刻炸毛,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把我扯进来吗,你又找揍了是吧」。
说归说,刘宇并没有真的抡起拳头打过来,玉诗还在向晓东的怀里喔,闹起
来万一伤到她可怎么办。
向晓东先是一惊,见刘宇没有冲上来,才放下心来,赶紧道:「对对对,我
忘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个」,说完,重新挺动肉棒,抱着玉诗往餐桌走去。
坐下来以后,向晓东随便吃喝了几口,又对玉诗调笑道:「骚逼,你是喜欢
主人从前面抱着你操,还是从后面抱着你操啊」。
玉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 十分脆弱,就这一路下楼的过程中,她就感觉又要达
到极限了,眼下背对向晓东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本来就体力不足的她感到手
臂非常累,听到向晓东发问,不假思索呻咛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嗯......前面,
啊......喜欢主人从,从前面抱着,抱着人家操」。
「咦?」向晓东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前面,你不喜欢被我从背后操
吗,哦,让我来猜一猜吧」。
玉诗本想解释,可是听了向晓东的话,就知道他是有别的打算,只好闭口不
言,等待向晓东的下文。
「一定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你的奶子被捏的变来变去,小逼被大鸡巴操的骚
肉翻飞的贱样,全都被 小宇看的清清楚楚,在儿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
害羞了,是不是啊?」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巨乳细细揉捏着,
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完,向晓东放开玉诗的乳房,双手托起她的腿弯,用力把玉诗的臀部抬起,
让肉棒整根退出玉诗的阴道,只留龟头顶在穴口,又突然双手一松,同时猛的挺
起小腹,让铁一样坚硬的肉棒从头到尾给玉诗来了个全线贯通。
「啊......」玉诗一声惊呼,这个彻底贯穿的激烈冲刺一下就插得她浑身瘫软,
感觉手脚快要痉挛了,回过神来以后连忙说道,「对,主人说的对,是,是被儿
子看得害羞,求主人从前面抱吧」。
玉诗表现的 十分卑微,然而向晓东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羞辱玉诗的机会,他
故作吃惊的道:「咦,不对呀,你已经在 小宇眼前被我操了好多次了,你被我操
逼的样子,操屁眼的样子,操嘴操奶子的样子, 小宇都已经看过了呀,连你的逼
里是什么样子的 小宇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啊......对,对,主人说的对」,玉诗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她也没有心思去
想向晓东到底要干什么了,就随他怎么说吧。
玉诗不想争辩什么了,可是向晓东却不放过她,还试图继续羞辱他,催促着
说:「对什么呀,你倒是把真实的 想法说出来呀,快说说,你到底为什么希望我
从前面抱着你操,说出来才好继续嘛」。
「我,我是觉得,被主人从前面抱着操,奶子在主人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让
我更有被男人 征服的感觉」,玉诗无奈,刚才她只是随口说说,现在只能临时寻
找借口了。
玉诗没有在意向晓东的羞辱,说到羞辱,玉诗觉得被这个傻子控制着没法反
抗就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
因为这是在赤裸裸的告诉她,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智慧并没有什么用处,尽
管这不是这个呆子的功劳。她已经可以想象,当骆鹏听说自己被向晓东逼迫着说
这样的话却无力反抗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嘲讽的表情了。
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 十分满意,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满足的抱着玉诗站了
起来,把她的身体掉转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肉穴重
新把硕大坚挺的肉棒吞纳进去,这才再次坐了下来。
向晓东一边吃喝,一边挺动着腰腹奸淫着早已不堪挞伐的玉诗,吃着吃着皱
了皱眉,说道:「这样的姿势,我吃饭倒是么什么问题,但是你背对着桌子怎么
吃啊」。
说完,他也不等玉诗回应,自言自语道:「这样吧,让主人来喂我可爱的小
性奴吧,可别给饿坏了」。
刘宇的做饭水平很一般,刚才做饭的时候心里又焦躁不安图省事,煮了一锅
稀稀的薄粥,打算就着面包和昨晚的剩菜凑合一下就算了。
现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用他做的粥做起了文章,只见向晓东端起饭碗,
喝了一大口粥,然后嘴对嘴的给玉诗喂了进去。
这样来路的粥水让玉诗顿觉恶心,屈辱感甚至还超过了刚才那一刻,就算是
小孩子被父母喂饭也顶多是把干燥的食物嚼一嚼,哪有稀粥还要这样喂的,这简
直是在说她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刻,她真想把这二手稀粥一口全都喷到向晓东脸上去,可是如果她真的
这样做了,毫无疑问会造成向晓东的羞恼和惭愧,而被骆鹏抓住小辫子。
玉诗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摩擦上,默默吞咽着
向晓东一口一口喂给她的饭菜,吃了一顿异常恶心的饭。
刘宇早已经基本吃完,因此他几乎是全程观看着向晓东嚣张的行为,攥着拳
头考虑着要不要真的再揍这呆子一顿。
只是,刘宇必须顾虑 妈妈的想法,不能随意行动,结果,直到向晓东也吃饱
喝足了,抹了抹嘴放开玉诗的身体,刘宇也没有动手,强行平静了心情。
可是,吃饱了饭的向晓东仍然不起身,笑嘻嘻的对怀里的玉诗说道:「骚逼,
你看,主人还没射喔,可是吃了一肚子饭,现在行动有点困难,你自己动吧,快
点让我射出来好出门上学呀」。
刘宇强忍怒火说道:「没射就没射吧,上学要迟到了,赶紧放开我妈,洗漱
穿衣服去」。
刘宇话音刚落,向晓东还没什么反应喔,玉诗就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双手
按住向晓东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向晓东的大腿两边,仰起头来娇呼着努力的耸
动腰臀,上下纵跃着套起阴道里那根滑腻的肉棒,微弱的呻咛声不绝于耳。
向晓东见玉诗已经开始行动了,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刘宇的话,闭起眼睛抓着
玉诗胸前晃动的双乳,揉捏着享受起玉诗的套来。
刘宇看到向晓东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恨,这呆子跟昨晚比简直换了一
个人一样,好像昨晚的惨烈遭遇一点都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难道这就是傻子的
优势?
刘宇看着向晓东旁若无人的揉捏着滑软的乳肉,而自己的 妈妈却满脸潮红双
目呆滞,无力的骑在向晓东的身上,坚定的按照向晓东的命令,机械式的勉力纵
跃着套着那水淋淋的肉棒,心里头一次清晰的产生了戴绿帽子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 十分不爽, 妈妈和自己的这几个同学乱交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
心里始终觉得那是 妈妈喜欢玩,自己也不介意,只是个游戏而已。
可是如今这一幕, 妈妈分明是早已无力承受,却出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努力
榨取着肉体的潜力,取悦着向晓东,而自己竟然只能在旁边看着,发发牢骚,装
模作样的吓唬吓唬,却没有理由阻止这混蛋。
这种无力控制局面的无奈感,最终给刘宇造成了一种羞恼,仿佛真的是老婆
被人强奸了,而不再单纯是自己和 妈妈的情趣游戏了。
向晓东在刘宇的恼火中享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抱
住玉诗的臀部,绷直了头颈,狠狠的挺了几下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向晓东终于达到了畅快的巅峰,把一大泡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玉诗的子宫里。
玉诗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咛,浑身瘫软的趴在向晓东怀里,停止
了纵跃。
「爽啊,呼......」向晓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扫开桌子上的碗碟,抱着玉诗
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欣赏了一下娇弱无力的赤裸美人,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站了起来,不甘的说道,「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还能再来一炮」。
刘宇看着 妈妈全身赤裸满身汗水的躺在桌子上的凄惨模样,咬着牙黑着脸说
道:「赶紧洗漱穿衣服,想再被老师骂吗」。
「好好好」,向晓东乐颠颠的答应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他昨晚一直沉浸在
肉棒萎靡不振的阴影中,连做梦都梦到医生说自己阳萎了,没救了,谁知道一夜
之间,不但重振雄风,而且没吃药就把玉诗奸淫的如此凄惨。
他已经忘了玉诗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几个小时,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持久,
成为真正的猛男了,忍不住遐想起来。
向晓东美滋滋的想着:难道昨晚的遭遇让自己的肉棒得到了特殊的锻炼,更
胜往昔了?如果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持久度,哪个女人不得被我操得服服帖帖。
精神抖擞之下,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新的主意,嚷道:
「等一下,我好像还有点饿,让我再吃点」。
说完,他就兴奋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番茄酱,在刘宇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把
番茄酱全部涂抹在了玉诗那还在微微颤抖开合,不时溢出一丝白浊液体的肉缝上,
原本粉红充血的两片大阴唇瞬间涂满了橘红。
「哈哈, 小宇你看,我给你妈的逼也涂上口红了,漂亮吧」,向晓东得意的
炫耀起来,转身找到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有全身也有特写,然
后才把脸趴在玉诗的胯下,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舔了一口,叹道,「人间美味啊」。
刘宇再也绷不住脸了,「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浑身打颤指着向晓东,骂道:
「你完事了还不赶紧放过我妈,没看到她都什么样子了吗,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
真不舒服了」,说着,就绕过桌子朝向晓东扑了过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忍了。
「啊,等等,等等,你妈怎么了,赶紧看看」,向晓东连忙躲开,一步蹿到
玉诗的侧面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起来,用玉诗做挡箭牌逃避刘宇的毒打。
刘宇被向晓东急切的语气和动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手来,也向玉诗
的脸上望去,只见她双眼 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满面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口角
缓缓的流着口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却软绵绵的垂在桌子边上,对周围的一切
毫无反应。
难道出事了?刘宇一惊,随即发觉不对, 妈妈既然在喘息,那至少没有昏厥
休克之类的严重问题,看起来应该是被奸淫过度造成的失神。
有这一打岔,刘宇也忘记了要教训向晓东,赶紧伸出手来在 妈妈的眼前晃了
晃,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
向晓东也用手拍打着玉诗的脸颊,关切的问道:「阿姨你怎么样,还好吧」。
好一会儿,玉诗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扭过头看了看两个焦急的少年,虚弱
的点了点头,疲惫的说道:「还好,没,没什么」。
说完,玉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刘宇说道,「 妈妈没事,你别管东、东子
主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 妈妈喜欢」。
刘宇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妈妈都被玩成这个样子了,还坚持要让呆子继续
随意玩,他很怀疑,以 妈妈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已经根本感觉不到快感了吧。
然而玉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抽搐的身体,让他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事实已
经几次证明过了,玉诗的身体承受能力每一次都出乎刘宇的意料,难道这一次又
是自己多虑了?
向晓东听了玉诗的话,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又一次理直气壮起来,不过
他也不敢再搞什么新的节目了,只是把食物放在玉诗的身体各处,连吃带舔的又
吃了几口,随后抹了抹嘴,就老老实实的洗漱一番,穿上衣服,跟着刘宇出门了。
刚走出几步,向晓东就急不可耐的嚷嚷道:「 小宇,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以前还厉害了,哈哈,以后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敢不服」。
「闭嘴」,刘宇看到向晓东那喜气洋洋的大脸,攥着拳头认真思忖着到底要
不要现在揍这呆子一顿,好好的解解气。
刚才吃完饭以后,刘宇把 妈妈抱回楼上的时候,发觉 妈妈浑身都软绵绵的毫
无力气,四肢简直像面条一样一碰就倒,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应声,双眼呆呆的
出神。
可是就算这样,当自己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还是立刻就习惯性的大大张
开了双腿,整个人像一只上了解剖台的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双腿之间的花芯处,
那充血发红的鲜嫩肉缝里没有舔干净的番茄酱是如此的刺眼, 妈妈简直被这个呆
子玩坏了。
而且,用嘴给 妈妈喂饭,这事连自己都没做过几回,从 妈妈身上直接吃更是
从来没试过,又让这个呆子抢了头筹,这简直是对自己和赵勇骆鹏的集体侮辱。
上学的路上,刘宇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一路上都没有搭理向晓东。他一
会儿想着 妈妈的身体状态有没有好转,一会儿想到 妈妈可能正在家里给骆鹏打电
话,详细汇报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一会儿又想到骆鹏是不是正在策划什么
新的阴谋。
上午的课刘宇也没有心思听,耐着性子挨到中午,赶紧扒完了午饭,跑到操
场上无人的角落给玉诗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刚刚睡醒。关心了一下 妈妈的身体状
态,得知已无大碍之后,赶紧详细询问了她昨天后半夜的遭遇。
玉诗的说法和向晓东差不多,是她自己夜里醒来以后,看着睡成死猪一样的
向晓东和他那软趴趴的肉棒,忍不住想戏他一下,于是用身体把向晓东蹭醒了,
还撒娇要求做爱。
可是得意忘形之下,几句话没留神,激怒了本就为了肉棒疲软而忧心忡忡的
向晓东,结果被他捆起来用按摩棒折磨,这一捆就是两个多小时。
还多亏她半夜醒来挑逗向晓东的时候已经是3点多了,刘宇起的又早,及时解
救了她,如果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就这么作死,到今天早上可能已经出事了。
得知这个结果,刘宇一边埋怨 妈妈,另一边却暗自怀疑 妈妈对自己有所隐瞒,
会不会又是骆鹏搞的鬼,让 妈妈半夜故意激怒向晓东,结果遭到这样的折磨。向
晓东捆绑玉诗的手法刘宇从来没见到过,也不认为他曾经学过,甚至怀疑他的智
商是否足以学会那么复杂的捆法。
电话另一边的玉诗也在后悔,埋怨自己大仇得报之后失去了警惕,结果落得
个这么悲惨的下场,想到自己还没给骆鹏汇报,脸颊就一阵阵的发烫,真不知道
骆鹏会怎么调侃揶揄自己。
晚上放学,向晓东没有来找刘宇,怀着极度的遗憾自己回家去了,他可不敢
再跑去刘宇家了,不然他的 妈妈说不定就要杀到刘宇家抓他了。
刘宇难得的得到了单独约赵勇研究对策的机会,可是两个人讨论了半天,却
仍然不明白骆鹏对玉诗的控制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又将会持续多久,唯一的
结论是,玉诗决不会真的臣服于骆鹏,却暂时也没法摆脱。
对于这个结论,赵勇 十分笃定,反而是刘宇有点迟疑,昨天 妈妈在视频自慰
的时候对骆鹏说的那些话,让他拿不准到底是在迎合表演还是有感而发,这主要
是他也知道自己这几个人之中,骆鹏对于调教女人的手法研究最多,也最用心。
回到家以后,刘宇看着疲态一消的玉诗,先是仔细询问和检查了一下她的身
体,确定了她的确已经恢复,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放心的吃了晚饭。
晚饭结束,母子俩依偎在一起谈论着怎么应对向晓东剩余的12小时的问题,
刘宇的电话忽然响了。
刘宇拿起电话一看,是赵勇打来的,稍稍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赵勇告诉
他,向晓东已经邀请了他周六一起到刘宇家里玩玉诗。
这是怎么回事,这呆子舍得替他们俩支付时间了?刘宇疑惑的想到。既然向
晓东邀请了赵勇,那估计也会邀请骆鹏,可是12个小时3个人分,不就只剩下4个
小时了,这点时间向晓东会满足?
「他有没有请大鹏?」刘宇赶紧追问。
「请了,他还说,你给他定的规矩是,我们俩的时间都要从他赢来的时间里
另外扣除,但是大鹏说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赵勇显然也第一时间关注了骆鹏
的问题。
「他说怎么解决了吗?」刘宇急了,骆鹏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又
给 妈妈下了命令,他一个不在赌局之内的人,当然只能是通过影响赌局内的人来
影响规则,可是 妈妈刚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看手机啊。
「没有,大鹏让东子不用管这个,他可以搞定,另外东子还说,大鹏让他千
万别把泄露消息到你这里,不然后果自负」,这个问题赵勇也追问过了,以向晓
东的保密能力,随便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可是赵勇没有得到答案。
「妈,大鹏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吗?」放下电话,刘宇马上严肃的问玉诗。
「没有啊」,玉诗一愣,摇了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刘宇看 妈妈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仍然不敢全信,谁知道会不会又有骆鹏的命
令限制她。他放下这方面的担忧,把刚才赵勇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大
鹏说来搞定时间的事,这总是要经过咱们认可的,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如果他们
找你,你及时告诉我」。
「好」,玉诗一口答应下来,她也不知道骆鹏会搞什么鬼,按照她和骆鹏的
约定,向晓东的主动邀请与协议无关,骆鹏当然也就没有资格给玉诗下什么指令,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至于赵勇,无论是玉诗还是刘宇都是把他当做盟军的,随
时沟通就是了。
刘宇和玉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各自盘算着可能遇到的情况。刘宇很快想到,
向晓东打算周末才带着赵勇和骆鹏来玩 妈妈,却这么早就通知了骆鹏,这样一
来,骆鹏将有充分的准备时间,到时候说不定能拿出多少可怕的手段来。
想到这里,刘宇立刻又给赵勇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跟向晓东确定一个细节。
很快,赵勇的反馈就来了,果然,向晓东本来是打算明天就带着他们来刘宇
家的,是骆鹏提议改成周末的。
这更加重了刘宇的忧虑,他立刻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玉诗,玉诗皱着眉点了
点头,她对此也一筹莫展,因为她完全无法猜测骆鹏会出些什么,也没有拒绝
的资格,因为这本质上还是向晓东在行使赌局胜利者的权力。
这一晚刘宇为了让 妈妈的身体得到休息,同时也因为心里的担忧影响了情绪,
母子俩没有做爱,而是用彼此 温暖的怀抱互相安慰,在同样的不安之中相拥入眠。
第二天,刘宇做好了面对骆鹏纠缠或试探的心理准备,可是骆鹏却没有丝毫
单独 交流的意思,甚至在四个人一起活动的时候,连向晓东和赵勇也都绝口不提
玉诗的事情,只有私下里碰头的时候,赵勇才跟着刘宇一起猜测骆鹏的盘算,研
究对策。
这让刘宇更加担心家里的 妈妈,一天之中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玉诗,然而玉
诗说,骆鹏同样没有联系她。
随后几天事情的发展大出刘宇的预料,竟然一直是风平浪静,仿佛四个人突
然变回了曾经的纯洁少年一样。
因为长假调休的关系,这一周的课要上到周六,所以周末的休息就只有星期
日这一天,而这种平静也一直持续到周六下午放学。
不但骆鹏没什么行动,就连向晓东也没有跟刘宇提起要来他家的事情,任凭
刘宇怎么旁敲侧击,这个家伙都是一直摇头敷衍的说,还没有想好下次要什么时
候去刘宇家。
这让刘宇连从他这打听消息的机会都没有,显然,向晓东被骆鹏那句「后果
自负」吓住了,否则以他那个管不住的嘴巴,早就什么都漏出来了。
而赵勇原本还能从向晓东嘴里掏出东西来,后来的几天,竟然连他也问不出
什么了,似乎向晓东也没有从骆鹏那里得到什么新的计划。
原本刘宇虽然有所担忧,但也不至于真的有什么害怕的,毕竟,再怎么说,
这也不过是一次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爱游戏罢了。
可是这种反常的平静却给了刘宇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心理压力在不
知不觉中就变得很大了。以至于当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刘宇甚至产生了一种
立刻逃走,然后带着 妈妈去外地避避风头的冲动。
刘宇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心理压力并不是骆鹏有意给他制造的,他把时间
定在周末只是因为这样时间更充裕,也不用对各自的家长解释出门的原因。可是
这 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的感觉还是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刘宇明白,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自从赌局惨败给向晓东以后,这一关就
是早晚要过的,对于向晓东来说,请赵勇和骆鹏一起来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玩
妈妈,这是一个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他就算再舍不得那些时间,也早晚会做。
放学后,刘宇刚走出教室,向晓东就已经一马当先带着骆鹏和赵勇找到了刘
宇。
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竟然也没有说话,四个人心照不宣的在操场上走了一
段以后,向晓东才开口说道:「 小宇,明天我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操你妈,不,
调教你妈,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呗」。
就这一句话,场面立刻陷入尴尬之中,虽然玉诗和这几个少年之间的关系早
已经半公开了,可是这样直接的通知还是让刘宇很不适应,他忙抬起头四下张望
了一下,见附近没什么人,才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刘宇心里涌出一种慾屈的感觉,铁青着脸看了看微笑不语的骆鹏
和尴尬强笑着的赵勇,咬着牙道:「准备什么,你又打算现在就给我妈提什么要
求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
「不不不,那能喔」,向晓东连连摆手,「我可不再犯那样的错了,那个,
你就告诉她我明天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调教她就行了,免得她出门办什么别的事」。
刘宇没有答话,心想,呆子这是想让自己难堪还是真的仅仅是来告诉自己一
下。他没有继续猜测,这没有意义,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简单通知
了玉诗一声:「东子说明天带着大勇和大鹏过来一起操你」。
向晓东连忙在一边补充:「调教,是调教,这回她可以彻底的过一回性奴的
瘾了,嘿嘿」。
刘宇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向晓东和故作淡定等着看笑话的骆鹏与赵勇,觉得自
己不能露怯,心一横,很干脆的把向晓东的原话给玉诗重复了一遍,随后用挑衅
眼神扫了三个人一眼。
这时候骆鹏突然状似不经意的惊叹道:「 小宇,你真的同意我们调教你妈啊?
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这个问题立刻引起了刘宇的关注,因为他和赵勇之前的讨论已经有所猜测了。
虽然没有其它佐证来支持他的判断,但是现在机不可失,就用事先和赵勇商
量好的办法来试一下吧。
因此刘宇哼了一声,说道:「当然同意,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妈也是铁了
心要找男人做性奴的,这便宜落在你们头上总比落在别人头上强点,你们不是都
已经跟我妈搞过那个什么主人测试了吗,还装什么纯洁」。
主人测试是一个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的借口,可是由于每个人掌握的信息情况
十分混乱,谁也不能揭穿,这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得把它当成真事来表演,这下骆
鹏和赵勇也尴尬起来,只有向晓东眼睛一亮,觉得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时间已经定好,四个人也就此分道扬镳,平静的大半个星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