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芳离开我去长沙上学的第二天,孟政委从长沙回来了。更多小说 ltxs520.com很快局里传出消
息,省电视台已经搞定了。我的心情不由也随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他们所谓
的搞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到下午,鲁丽和局办公室主任先后拨通我的手机,我才算弄明白事情的
原委。省电视台坚持原则,孟政委想尽办法,最后决定丢车保帅。
于是赵大庆qiangjian案立即证据确凿,依法对罪犯提起公诉。原办案人员工作马
虎,以致未能识别伪证,给予通报批评,直接负责此案的我因欠缺专业能力负有
不可推脱的责任,给予记过处分一次,调离分局刑警队。同时通过省公安厅请省
电视台作后续采访,大力报导我局警风警纪的整改工作和相关措施。
整个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责任人。但处罚之轻出乎我的意料,没有追究任何
人的刑事责任,虽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装作极大地不平和愤怒。
主任自然是极力地安慰我,告诉我处分决定不进入档案,决不会影响我的警
衔和职务提升。而且孟政委保证我的职位不会降低,局领导内部会议已经确定调
我到派出所当所长。派出所所长和分局刑警队指导员的级别是一样的,但所长可
是独当一面的小诸侯,各种有形无形的收入和权力就不是刑警队指导员所能相比
的。
我只有装作无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时请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
之情,自然,也不会忘了向主任说些感激关照之类的言语,反正说好话又不要成
本,何乐而不为呢?
消息传得飞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处分了。一个个都向我表示
同情和不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常,刑警队的小伙子们却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慨,
倒是队长似乎知道得更多些,仅仅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对我说以后不要忘记刑警队
的弟兄们。好象知道我会去更好的地方任职一般。
一个星期以后,作为分局刑警队历史上任职时间最短的指导员,在分局大会
上,刘副局长宣布了对我的处分决定。同时号召全体干警,从我的事件上吸取教
训,切实加强思想政治的学习,增强明辨是否防腐拒变的能力,将分局的工作推
上新的高峰,以实际行动向新世纪献礼,向党中央向人民群众献礼。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达之前,实际上是要等到省电视台做完后续报导之后,我
难得地轻松了,处于放假的状态。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报到上班了,心里反而空
荡荡的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觉,看来马克思理论说得没错,进入社
会之后,劳动是人的乐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
不管怎么说,整天闷在房子里心情是好不起来的。出于一种歉疚的心理,我
拒绝了鲁丽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议,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当然,她
不会知道我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的情事。她很体谅我此刻的心
态,让我好好休息几天。
反正政法学院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给孟政委打电话报告了一下,说
自己想先去学校做准备。
孟政委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受处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再次
重复了他的许诺,然后让我到学校后把手机开着,回来后到市局财务科报销电话
费发票,我也乐得如此。
给鲁丽说了自己准备提前去学校,她体贴地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我一路
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入状况这么快,
我却是……唉。
看着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
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有秘密情人,现在还
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会怎么想?换做是我,我又会怎么想?我不敢想下去
了,象逃跑似地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着柔情万千的目光更是让我觉
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在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
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情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
记忆。天空依然那么蓝,白云下那些年青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
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人,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
的孤单落寞。
懒懒地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草坪上,专心地听着校园喇叭里放的歌曲,
《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
空飞扬。
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v等场所无数次地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
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觉才是如此地融入这动人的乐曲中去,一任
如水的音乐洗涤着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后的一线夕阳无奈地消
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人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得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
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头的座位上,默默地想着该怎么
找筱灵,分别了那么久,彼此间全无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
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
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
全国各地的人才。
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
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
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于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
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射下幻化着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
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地挤出人群,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
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
问我为什么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
到长沙来了。
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
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
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
号房间。
李晓芳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地说,如果我想好好休
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
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
决定吧。」
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地说了声,那就这样
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
见她满怀热情地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
我会是如此冰冷的态度。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于自己现在
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地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所吸
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后,似乎
就象登上了山巅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
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
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发上懒懒地听着音
乐,舒缓着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地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
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却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么寂寞的晚上,
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
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
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
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
我苦笑着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休息。」
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青很漂亮的,
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
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么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
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
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着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被宾馆的夜莺小
姐三言两语打动了。
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和
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于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
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泄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
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洁净的白色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
目的感觉,长得很甜。在我的审视下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
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性。
我迎着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好的,我全身都酸痛得要命,
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地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轻
不重地按着,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胸部隆起的是如此饱满,被顶得
高高耸起的胸衣上两粒小小的也清晰可见,白色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
结实而富有弹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
她的身上淡淡地散发着一股香气,不是很浓烈,但闻起来却令人心神dangyang。
我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随着她的动作,我本就没有扣上的睡衣渐渐敞开
了,露出了裸的胸膛,这时那按摩小姐说:「先生,你把睡衣脱了好吗?这
样按起来比较方便。」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坐起来,将宽大的睡衣脱了。只穿着一条neiku近乎
地躺在床上,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坨将neiku撑得高高隆起。那按摩小姐将两只热乎
乎的小手分别放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挤压,丝丝的热力从她的掌心传到我体内,
感觉舒服极了。
也许是她觉得安静的气氛不适宜于进一步的动作,开口和我聊了起来:「先
生这么帅,在哪里发财啊?
我笑笑:「发什么财?给老板打工的。」
她又问我姓什么,我随便说我姓徐,问她叫什么?她想了想说叫她小惠吧。
我们心知肚明这种场合谁也不会说真名的,仅仅是要有个代号好称呼罢了。
小惠很会说话,我不时被她说的一些半荤半素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她的动
作技巧也很娴熟,富有挑逗性,虽然按的都是些不重要的部位,但却让我感觉到
全身舒坦,而且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一丝丝的热流向小腹下集聚,那种男性的欲
望在她的纤纤十指下渐渐燃起,也开始有了反应,半硬不硬地胀起,neiku上
隐隐的显出了肉条的轮廓。
我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沿着那美妙的曲线向短裙里
滑动,小惠象征性地躲避了一下,就任凭我在她的腿上继续动作,只是嘴里娇嗔
地说:「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按摩。」
我调笑着说:「你给我按摩这么辛苦,我也要给你按按这才合理嘛。」
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会儿,又伸向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
肉。隔着衣物也可以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小惠继续为我仔细地按摩,只
是从她微喘的气息和不时摆动的小动作里,才可以看出她是在极力忍受着我的逗
弄。
客房里的桔黄的灯光柔柔地照在我们身上,小惠的秀发闪耀着淡淡的光泽,
秀气甜美的脸颊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是个为了金钱出卖的夜莺。
小惠的身子微微前倾,丰满的垂在我的胸口上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她的两只手伸到我的大腿根部,在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上按摩着,手背不时地触碰
我的阴囊和勃起一半的,这种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我的立即坚硬起来,
翘得老高,欲火在身体里熊熊地燃烧起来。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胸前的,很温暖也很有弹力,象两只小巧的鸽子
般在我手里跳动。小惠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手,娇笑着说:「下面不老实上面也
不老实。」说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在我蠢蠢欲动的上来
回抚摸着。
虽然隔着neiku,我仍是感觉到她温暖的小手带给我阵阵的强烈刺激,握着她
的手不知不觉地用力rounie着。
「哎!」小惠痛得轻叫一声:「别那么用力啊,好痛的。」
我有些歉疚地松开她的,在她的腰臀间轻抚,涎着脸说:「小惠,我下
面好难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
小惠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说:「那么坏,让它痛死算了。」话虽这么说,她仍
是将我的neiku拉下,褪至膝盖处,我的立时象高射炮般高高竖起,斜斜地指
向她。
她一边轻柔地玩弄我的阴囊,一边套弄着我的,看着我一脸的舒坦,故
意在我的阴囊部位稍稍用力,装得凶巴巴地说:「你再坏我就捏烂你。」
我装作恐惧的样子:「千万不要,你捏烂它,我就完了,中国已经没有皇帝
了,我想当太监也找不到地方。」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
小惠的手柔滑温软,握在我的上感觉舒坦极了,近似在女子体内的舒爽
感觉,我看着她卖力的动作,yindang的念头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脱
了,我要看着你。」
她的脸微微泛红,乖巧地坐起来,在床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了
一身白皙洁嫩的肌肤。胸前那娇嫩的美ru坚挺地耸立着,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
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两腿间一蓬细软的黑色毛发。长长的
秀发披散在两肩,一派青春靓丽的气息。
「真美,」我情不自禁地赞叹着:「小惠,你真美。」
小惠听着我的赞美,脸上露出骄傲的微笑,我从床上跳下来,将她光滑的身
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温软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她丰盈的被我坚实的胸
膛压得微微变形,不由发出荡人心魄的chuanxi。
我贪婪地在她身体上抚摸着,光滑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丰臀,诱惑
着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火热的也硬硬地顶在她平坦的
小腹上留连忘返。小惠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渐渐热了起来,她也动情了。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看着她娇嫩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顿时冲动起来想
要她为我。我捉住小惠的头往下按,「帮我含一下下面。」我厚颜无耻地要
求小惠,
她惶乱地拒绝:「不,我不作这个。」她扭动着头颅想要躲开。
我压着她的肩膀向下用力,继续要求她:「小惠,给我含一下嘛。」
小惠抬起头望着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着我:「对不起,我从来不给
客人做这个的。」说着她用手扶住我的快速地套动着,想要转移我的。
我看着她害怕恐惧的神态,一股蹂躏摧残的邪恶更是强烈了。更加用劲
的将她的身子按得蹲了下去,挺着肚子将伸向她的脸部:「你给我含一下,
你要多少小费,我给你。」欲火已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此刻唯一的想法就
是要将自己的塞入小惠的小嘴里去。
一手抓着我的,一手抓着我的大腿,小惠蹲在我胯间极力地躲避着,我
的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又痛苦又羞辱,她在我的yin威下象个可怜的
小兔子般颤抖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从来不给客人这样做的,我给你叫
别的小姐来,她们可以给你含,好不好?」
小惠这副娇婉柔弱的美态让我兴奋极了,感觉就像是在qiang+bao她一般,调笑着
说:「从不给客人做,那是给男朋友含了,今天,就把我当你男朋友嘛,给我含
含,我不会小气的。」血脉贲张下我的动作更加有力了,将她的身子牢牢地固定
在我胯间,努力地追寻着她的小口。
忙乱的挣扎中,小惠秀美的长发散乱地飘散在脸颊上,十足一副被lin+ru的模
样。
(十五)
乘着小惠张嘴chuanxi的空档,我不顾一切地向前一顶,准确地插进她的口
里,直接顶在她的咽喉,暖暖的湿热立即包容了我的半截。
她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懵了,一时缓不过神来,温软的舌头还紧紧地
裹着我的。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立即清醒过来,剧烈地挣扎着要摆脱我的侵犯,
因为嘴里塞满了我的无法作声,只有鼻腔里发出的嗡嗡声示意她是多么的愤
怒羞辱。
可她娇嫩的身体怎么能够和受过严格训练的强壮男人相抗衡呢?我一手压着
她的肩,一手从她脑后固定着她的头颅。
她不敢用牙齿咬,只是用力地推着我的腿,拼命地摇动着头想要将我的
吐出来,这种反抗对于沉溺在中的我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可以说是蚍蜉
撼树。我缓慢地摆动着腰部,尽情地享受在她小嘴里的快感。舒服,真
是舒服极了。
小惠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见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终于放弃了无谓
的反抗,软软地跪在地上,扶着我的两腿支撑着身体。任凭我肆意地lin+ru她的小
嘴,我渐渐加快了在她口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将她的小嘴胀得
满满的。随着我粗暴的动作,她的几缕长发也粘在我被她口水润湿的上一次
次进入她的口腔。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我胯间的小惠,她明艳光洁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
阵阵地颤抖,那种生理上心理上的极度快感交汇在一起,无比强烈地刺激着我的
每一个细胞,我快乐地沉浸在这暴虐的yin戏之中。
也许是我的动作过于粗暴让她非常难受,让我惊讶的是,小惠开始配合起我
在她嘴里的动作,她用手扶住我的根部,手指将那些坚硬的yingmao压平,迎合
着我的耸动,主动摆动着头颅吞吐我的,还不时地用舌头啜吸我的,这
一下顿时让我舒服得飘然欲仙了。
沉迷在中的我无暇思及刚刚还在拼命反抗的小惠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
交技巧,全身放松地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
渐渐掌握了主动的小惠非常清楚该怎样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的唇舌灵活
地刺激着我的,让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一浪袭遍我的身体,中间简直没
有停顿,我忍不住连声轻叫起来。我感觉到浑身的都在小腹下集中,shejing的
冲动也逐渐强烈起来,在小惠的嘴里不停地脉动着,也在一涨一涨的,
随时要喷射出来了。
小惠感觉到我的冲动,改换了方式。用手捉着我的快速地套动着,小嘴
hangzhuxishun,我的小腹一阵阵地痉挛,在强烈的快感中越胀越大,随着高
潮的到来,热热的jing+ye破堤而出,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小惠努力地xishun着,尽
量容纳着我的爆发,喉咙里咕咕作响,显见已将我的jing+ye吞入肚里。
「啊!」一声尖叫,将我从极度欢愉的极乐境界惊醒,我循声望去,立即吓
得目瞪口呆,如遭雷亟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见客房转角处的门廊下站着个白
衣飘飘的女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赫然正是我以为不会来的李晓芳。
她的脸颊雪一般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呆呆地看着正保持着极端yindang姿态的
我们。
小惠也吓了一跳,慌忙吐出我仍未疲软的,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的
身体,任凭我的无耻地翘在空中,一丝jing+ye和着她留在我上的唾液向下
垂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李晓芳从震惊中渐渐恢复过来,往日柔情似水的眼神冷得象冰。她紧紧咬着
嘴唇的狠厉神色看得我心里暗暗发毛,这样尴尬的场面下,我的舌头像冻结了一
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惶急地呆望着她,等待着她的行动。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李晓芳狠狠地将手中的袋子向我扔了过来,重
重地砸在我身上,我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用愤怒的眼神冷冷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的整个人看穿一般,好半天才从
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无耻!」语气里充满了极度的无望失落,更多的还是悲伤
愤怒,短短的三个字听在我耳里像是电闪雷鸣一般。
紧接着李晓芳转身快步冲了出去,我下意识地抬腿想追,才惊觉自己还是光
溜溜的,忙捡起衣物往身上套。刚穿上neiku,脑子开始清醒过来,现在去追有什
么用?象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软地倒在床上。
小惠这时才从床边缓缓站了起来,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我的脑子里乱成一
团,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从包里掏出香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惠从洗手间出来,已是衣衫整齐了。默默地看了看垂头丧气
的我,迳自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技巧地
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悠悠地问我:「刚才那是你老婆」
我闷闷的说:「不是。」
「那是你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
小惠有些讶异地看着我:「那她是你什么人?」
我的脑子「轰」地一响,是啊,她是我什么人?又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妻
子,我对她没有任何承诺。
仅仅只是和我发生过性关系,我难受个什么劲?可越是这么想心里似乎就越
难受,好象身体最深处有个最隐秘的角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小惠看着我变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你
的小蜜,想给你来个惊喜,却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我无力地点点头:「真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
小惠用极为优雅的姿态继续抽着烟,脸上一副庄重娴雅的表情,让我根本无
法将她与刚才那个一会儿像被lin+ru的少女一会儿又象热烈狂放的少妇的形象联系
起来。
她冷冷地看着我,有些不屑地说:「不就是个小蜜吗?你看你象什么样子?
整个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哪还象个男人,刚才那股子凶劲到哪去了?」
看着小惠轻蔑的表情,一个无名怒火从我心里燃烧起来:妈的,要不是你,
我怎么会被李晓芳看见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个无耻的
贱女人。
我在心里怒骂着,腾身跃下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在
她的娇呼声中将她重重地丢在床上。她虽然嘴里呼着痛,眼睛里却流露出挑战的
神色。扭动着身体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吃吃地笑着说:「刚刚才
射的,你还行吗?」
这一句话立即点燃了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织在一起,我恶狠狠地扑上去,将
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悯地用力rounie着她,她的尖叫shenyin让我的血
液沸腾到了极点。「我要干死你!」我凶狠地说,心里充满了征服身下这个变化
多端的妖女的。
小惠jiaochuan着说:「来呀,我等着你,我喜欢被你干,我愿意被你干死。」
整整一夜的疯狂颠动,我是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妓女,也是第一次发
现自己的身体里流动着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兽般在小惠柔嫩的肢体上百般摧
残,她也象匹母兽般对我撕咬抓扯。
她似乎是个有bei+nüè待倾向的女子,在床上变着花样挑逗刺激着我的,我
的暴虐兽性淋漓尽致地发泄在她身上,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惫的
一个夜晚。到最后,我的头脑意识都是一片模糊,我没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纵自
己后能表现的如此勾魂夺魄,让人甘愿为了感官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
骨。
一直到天色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
的身体也像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在男女之间裸的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
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启了我中最荒唐最兽
性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
边了,枕头边放着一张印有宾馆标志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警员,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经常收我们姐妹
的钱。不过你正在倒楣,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么
痛快了。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就cll我,号码是127。
顺便说一句,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
哈哈。拜拜了。」
看着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草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唉!
不过她的字真得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
想正处于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辣的阳光直射在我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
面而来,驱散着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异味。看着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
的车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想什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
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十六)
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当你苦苦寻觅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费尽九牛
二虎之力弄得焦头烂额也是白费力气;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柳暗花明,蓦
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抛开一切烦人的思绪,在政法学校安顿下来后。也不想和同班的来自三湘大
地各个地区的同行拉关系,趁着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按照事先收集的筱灵
在长沙同学的资料,一个个去登门拜访,看看会有谁能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说句老实话,我对此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毕竟筱灵是在临近毕业时才离开
学校的,四年同窗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好朋友还保持着联系。
几天时间,我的足迹走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
过筱灵在长沙的所有同学,却没有任何人有筱灵的消息,筱灵简直就像是人间蒸
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人气愤的是,有一个在省医药管理局工作的家伙竟然
已经忘记了筱灵,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有个同学交筱灵,恨
得我差点想揍他一顿。
最后,我不得不暂时停止寻找筱灵的事,去学校上课。这学期,我所在的班
上又临时插进来一批新同学,大都是各地区县级公安局的头头。
中央新的精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
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
的人又捡起书本重回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坐在
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他们小得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
由于他们年龄偏大,又是插班进来的,在书本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
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
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
只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地帮
着他们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
案,所以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
纷邀请我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
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么要求他们的。只
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同学面前那副恭恭
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尽力帮他们一把。
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公安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不高,理
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他们唱主
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不少书本
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
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
此结束。
局里倒是传来些好消息。
省电视台播放了我们局整改的新闻,赵大庆因犯qiangjian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
年,但因为年龄不满十八岁(天知道是不是把户口也改了),暂时送省少管所拘
押。
随后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被正式任命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我一回去就
可以走马上任了。
鲁丽差不多是一天一个电话给我,嘘寒问暖的柔情让我汗颜之外不由得心生
感激,自觉要对她再好些才勉强对得起良心。
考完最后一门《刑事侦察学》后,我就和几个外地的同学一起去市区采购,
他们是给老婆孩子买东西,我准备给鲁丽和她的父母弟弟买些礼物,毕竟,一个
人生活的异乡,她们一家人给了我太多的温暖,让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孤独。
阿波罗商业广场里人潮涌动,我只上了三层楼,还没看几个地方就已经挤得
一身是汗,匆匆买了事先计划好的礼物,给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提着大包小
包的东西到隔壁的麦当劳速食店去等他们。
相较于室外秋老虎的酷热,麦当劳里大马力的空调将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保持
在让人心旷神怡的程度。
我点了份套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休息。一边喝着冰凉的可乐一边检视挑好
的礼物,给鲁丽的是一套名牌女式秋装,给她父母亲买的是按摩靠垫,至于她弟
弟鲁志明,我买的是一套雅戈尔西装。
我想她们会喜欢我的礼物的,因为我为人一直比较随便,基本上很少给鲁丽
和她家人买东西,她家人也没有在乎我的失礼,想想鲁丽见到我买的这些东西欢
喜的表情,我禁不住微微笑了。
柜台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好象是一个什么香港
财团到长沙投资,省里的领导亲切会见之类的。
突然,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在萤幕上,我惊讶得张大嘴巴,死死地
盯着电视。只是短短几秒钟,这条新闻就结束了。但那熟悉的面孔却深深地烙在
我的心底,是筱灵,没错,是她,我所熟悉的最初最真的热爱的女子。
一股股热血在心底翻腾,筱灵,你终于出现了!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数,注定
了分别多年后我们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城市,是否预示着我们还有未了的前缘。
该死,我猛然惊醒,我还傻呆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筱灵,我提着大包
小包跌跌撞撞地冲出麦当劳的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从忙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只是一条新闻,该怎么找?我竭力地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拼命地想着办法。
该怎样仅仅通过一条新闻这点微小的线索找到筱灵。对了,鸽子,省电视台
政法栏目的女记者鸽子,我怎么想不起她了?她一定会帮我的。想到这我不禁心
中大喜,对了,赶快找鸽子。
记者似乎都不需要坐班。
鸽子留给我的办公室电话没有人接,手机又关机了,我急得团团转。幸好政
法频道编辑部接电话的一位元女士很热情,听说我是警员,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鸽
子。告诉我鸽子正在采访一个会议,将会务组的联系电话给了我。
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找到了鸽子。还好,她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曾在
小吃店慷慨激昂的那个年青警员。她很热情,听我说有很重要的事请她帮忙,就
叫我马上去蓉园宾馆,她在三号楼大堂等我。
坐在计程车里,我心情非常激动,没想到能这么巧地发现筱灵的行踪。
看着车窗外的行人车辆,阳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灿烂那么美丽。唯一的不满就
是觉得车子开的太慢了,忍不住催促司机开快些,计程车司机似乎也能理解我的
心情,淡淡地看我一眼,就将油门狠狠地踩下去,车子象欢快的精灵般在长长的
车流中穿梭。
蓉园宾馆竟然不准计程车进入,我向守门的保安询问了三号楼的大概位置,
匆匆地走了进去。不是坐计程车,我还真找不到蓉园,只是知道蓉园是省委招待
所,里面极为宽阔,不像是宾馆,反而像是我小时候住的军区大院,大片的草坪
绿荫间隐隐可见一栋栋别墅般的小建筑。
好不容易找到三号楼,一进大堂,鸽子就迎了上来。今天她没有穿警服,一
身休闲轻松的打扮,十足都市丽人的模样。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你好。」
我握住她的手回应着:「你好,鸽子,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来打扰你。」
鸽子笑着说:「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她引着我穿过走廊进了她的客房,里面洋溢着淡淡的香草味道,两台笔记本
电脑摊开并排放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堆写满文字的信笺纸,看来她正忙于制作
稿件。
「坐,别客气。」鸽子看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招呼着我坐下,倒了一杯
冰水递给我,笑着说:「我不喜欢喝茶,只有委屈你和我一样喝冰水了。」
我忙说:「哪里,我也是习惯喝冰水,谢谢你。」
鸽子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喝着冰水,说:「上次的事你没有受什么影响吧?」
我虽然心里很急,想要她帮忙,赶快查找筱灵的行踪,但也只有先回答她的
话。我简单的告诉她新闻播出后的种种情况,以及赵大庆qiangjian案的最终判决。
听着我的叙述,鸽子娇俏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是心在疼一般,
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怜抚慰的冲动。
「也只能这样了,」鸽子听完我的叙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毕竟赵大庆
还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确实如此。」我深有同感的说:「至少我们没有让罪犯逍遥法外,我们已
经尽力了。」
鸽子略带着些歉意地看着我说:「想不到最后竟是你来背黑锅,你真的委屈
了。」
我无所谓地笑笑:「没什么,他们还不是安排我当派出所长?一个小小的处
分我还不在乎,何况也不记入档案。再说我也曾经受过比这更厉害的打击。」
鸽子有些惊讶地说:「是吗?噢,对了,」她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差点
忘了你有事找我,有什么事我能帮你,你只管说。」
看着鸽子清澈坦诚的眼神,我决定实话实说。「说起来,」我有些不知道怎
么开口:「可能要耽误你一点时间。」
鸽子笑了:「没事,你只管说吧。」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杂乱的思绪,原原本本将我和筱灵的初恋以及随之而
来的种种打击告诉了她。
也许我的故事真的算得上是充满了真情,鸽子随着我的回忆,仿佛和我一样
再次经历着那段甜蜜短暂的感情,望着我的眼神里有种深深的同情。接着我告诉
她今天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筱灵,想要通过她了解新闻是谁拍摄的,以便于能够和
筱灵联系上。
我的故事很快就说完了,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我们沉默了一阵,
似乎都还没有从我描述的那种哀伤的气氛中回味过来。
我觉得鸽子有种当记者的天赋魅力,能够让我在她面前不知不觉地放松,愿
意把自己最隐秘的情感和回忆告诉她。
鸽子很体贴地给我空空如也的杯子里续满水,望着我的目光很柔和,她看了
看仍沉浸在对往事的忧伤中的我说:「你和筱灵的故事真的很感人,你放心,我
一定会尽力帮你。你先坐一会,我打几个电话了解一下。」
我感激地点点头表示谢意。
我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听着鸽子不断地打电话联系。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她
又快又流利的长沙话,但还是可以隐约听出,她正在询问有关中午那条新闻的情
况。
我缓缓地喝着杯中的冰水,心里却洋溢着无尽的热情,想着即将知道筱灵的
消息,身体禁不住有些微微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