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水
第四十一章鸳鸯嬉水
高粱地里的那点荒唐性福事儿
顾长风,李三和王莽三人都感觉到院子外这些没妻子男人对锦娘虎视眈眈的眼神了,顾长风微微皱其了眉头,王莽和李三直接带了锦娘进到里间,可这家屋子并不大,又老的老,小的小,还不都是男人,更是下不了脚。龙腾小说 ltxs520.com
锦娘如坐针毡,边说想到后山转悠转悠,和村长探买山的事情就交给顾长风了,反正窑里产锦瓷的事情他和李三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反倒是王莽一知半解,只知道窑上被锦娘开发出了好宝贝,具体需要什么怎么样Cāo作他还真都不清楚。
锦娘躲在王莽和李三中间,三人一会儿就溜到了后山,一直到山脚下还有男人跟着呢。
锦娘索性一边一个拉着他们两人躲进了高粱地里。
高粱的种植是分为春作与秋作两种,春作播种期约在三月底至四月中旬,生长缓慢,秋作则在五月下旬至六月下旬之间播种。
这里的高粱应该都是秋作的,现在已经长得二三米高了,杆子顶上高梁似快要成熟了,应该到了九月底就亏收割了。
所以锦娘和王莽,李三三人在高粱地里窜了一会儿就消失在那些男人的眼中,再也看不见了。
"终于没有男人盯着了啊。"锦娘大松了一口气,真是太可怕了。
"锦娘,跑累了吧!我们给你按按。"王莽说到,就要和李三给她揉腿。
锦娘一想,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先干正事儿吧!咱们先找山泉水的源头。"
她只是听顾长风说在衙门和同事聊天时无意中说到,这沈沟子缺水,都是旱地,本来想在山上的山泉水引到山下的村子里,结果一挖水沟那低下的土都是灰白灰白的,都说这沈沟子不吉利。
锦娘听到这个可高兴了,她还真发愁怎么找高岭土的矿呢。
终于在山腰偏东的位置找到了那汪活水,还真是清澈呢,看着这水,锦娘想起在桃花源后山溪水边偷看王莽洗澡那次,再看看王莽似乎也时略有所思地望向她,锦娘脸上更红了,看着王莽的眼神儿闪烁了起来。
忙说赶紧找当初他们挖沟的痕迹。
几人沿着一道凹槽的痕迹沿着向下寻去,大概走了几十米的样子,那沟槽就到了尽头,应该就是这里了。锦娘忙叫李三和王莽取下背上布袋里的矮柄挖锄,在那里往下挖。
挖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终于见到灰白色的土了,锦娘兴奋了,这山上真的有烧瓷用的高岭土啊!
王莽看着李三和锦娘见着白土兴奋了他也高兴地咧着嘴笑了起来,上午的阳光照得他面上更是刚气十足。李三不擅长干这些农活儿,刚刚基本上都是王莽在挖,他满头大汗的,身上的薄褂子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透出魁梧劲道的身材来。
锦娘看看几人都是汗水淋淋,挖土搞得又满身脏的,再刚刚再高粱地里奔走,她感觉身上更是痒痒的。
"我们去刚才那个山泉水里洗个澡怎么样?"锦娘眼睛闪亮亮的建议着。
"让人看见——"李三有些犹豫,锦娘不高兴了,"哪里有人啊,现在快正午了,干活的人也都回家吃饭了,你看看,这里还哪有什么人啊!"
王莽是无所谓的,他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锦娘又坚持,李三只好妥协了,三人上到山腰山泉水边边开始脱衣服。
锦娘看着这两人还有些扭捏,她径直走到水边,四下看看确定没人,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大白天下她美好的身体袒露无疑,肤如凝脂,白花花地如日光一样灼了两人的眼,那美好的曲线在腰线处惊人地收紧,在臀部又丰硕的饱满着延伸——
她一步步步入水中,回过头来冲着两人嫣然一笑,似嗔怒似娇羞,"我都脱了,你们还不来!"
两人再不犹豫记下脱,光入了水,来到锦娘身边。
这水最深的地方也就刚刚好到锦娘的颈部,王莽又生得高大魁梧,他站在水里,大半个xiōng膛都露在外面,李三倒是刚好淹过他的红果果,他皮肤又白,在水下那两点胭红便若隐若现,看得锦娘心痒难耐。
她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又有多么令王莽和李三心痒难耐,衣衫尽退的水中,她嫣然娇羞,光洁娇美的肩头在水面上和碧绿的泉水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嫩的双峰在水中如白兔一样跳跃,看得两人只吞口水。
锦娘看他们两个抖不敢直视她似的,玩心顿起,故意撩了水望他们脸上泼去,他们两人左右躲闪,李三还直接潜进水里一把抱住锦娘的小腰,引得她哈哈大笑,王莽也趁机过来挠锦娘的痒痒。
三人水中笑闹成一团。
他们三人都不知道的是,此刻水边不远的一棵树上隐着一个身影,将这鸳鸯嬉水的景象接收眼底,远远的,那女子光洁娇美的侗,体灼亮了他的双眼,晃得他心头直颤,站在树杈上的双腿直发抖,几欲滑下树来。
水底下,李三紧紧抱着锦娘的腰,她一后仰就感觉到挺立在tun瓣儿那里剑拔弩张的坚硬,故意坏心地往后磨了磨,惹得李三闷哼着贴的更紧。
身前的王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健壮的身材这样光天白日地近距离矗立在锦娘眼前,她只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腿发软,双手情难自禁地抚上他健美的xiōng肌,手指围着硬起的粉红凸起打转,恋恋不舍一路向下,麦色的皮肤在水中成了褐色,紧实的触感快快分明,那是腹肌,凹凸块块,随着他的吸气更是分明。
再往下茂密的水草中,她一手握住他挺拔的坚硬和suo大,即使是在如此清凉的水中她抖可以感觉到他的灼re和tiao动。
李三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呼吸着他再熟悉不过的芬芳,吻上她的香肩——
王莽也不甘示弱,蹲在水中微微拖着锦娘的□,露出她玲珑饱满的白雪山峰,低头含入口中,顿时满口香腻,甜滑——
前后双重的夹击让锦娘情难自抑,腿下瘫软,xiōng脯急促地起伏着。
三人均是急促地喘息和颤抖着,身体一阵燥热,着火般酥软溶化,三人一起亲密的滋味是如此美好,如果更进一步——
"走——我们去——高粱地——"锦娘断断续续地说着。
王莽一把搂起她和李三往水边走,李三还不忘捡起三人的衣服跟在王莽后面三人一起进了高粱地的密林,消失在那边树上偷窥者的眼前——
高粱地里王莽抱着锦娘几下踩倒一小片高粱杆子,李三忙把衣服垫在杆子上,王莽刚把锦娘放下,李三边从背后抱了她在腿上,弯腰探头,一口含,住她xiōng前颤巍巍的晃动,王莽也欺上身来。
锦娘忽然想起张艺谋的红高粱,她现在可是比那更刺激,上下两重——捂着羞红的脸不敢睁眼,周身发麻,一颗心却怦怦直跳,感受着后背下面李三坚-挺在以惊心动魄的速度暴-涨,而大腿和臀瓣正端在王莽的手中反复揉捏,挤压,她一下头晕目眩,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其实王莽和李三两人呼吸更为急促,光洁侗体就在眼前触手可及,李三失控地在她xiōng口上脖颈上锁骨上啃咬着,吻上她的唇,猛地一探到底,直抵-进她喉咙深处一阵翻-搅律-动——
"唔——"锦娘刚来得及喘息了一声,下面王莽的炽热已经勃然入侵,硕大的肿胀地掠夺着,她一声惊呼,娇媚入骨,引得王莽眸中火光炽热,一声低吼,野性又魅惑,他热烈地看着她,在她体内蛮横地冲撞,沉溺在狂热的□中,强悍地点燃了她的身体,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沦——
锦娘下面快意翻江倒海,死死地按着身侧李三光洁有力的大腿,口中的惊喘□深深埋在李三的深吻之中,他被眼前的缠绵刺激得双目赤红,灼热难耐,王莽一手就将锦娘整个翻了过来,从背后入侵,锦娘上半身整个趴在了李三的下半身上,那矗立的粉红已是狰狞傲然,锦娘想着他此刻得不到纾解一口含了他入喉,引得他一声敖叫,锦娘耐不住身下的销-魂,口中发泄似的迅速吞吐,辗转——
终于身前身后两人抖喷薄而出的时候,锦娘颤栗着吐出口中的浑浊,倒下前说到,"三儿,还这么经不住!"
王莽翻倒在锦娘身后,闭着眼对李三说,"二哥,你快上吧!"同是男人他知道李三忍得有多辛苦。
李三却被锦娘刚那句话激着了,搂着锦娘就是一翻,锦娘看着他身下又毅然傲立,顿时后悔刚刚自己那句调戏,来不及求饶,她的左腿就被李三高高的抬起,王莽还在身后看着嘿嘿地笑。
花瓣被迫张开,那里湿漉漉的一览无余,刚刚王莽的白浊还留在大腿-根处。
李三身上雄性的侵略yu望这一次被彻底激发了出来,锦娘也终于见识到了李三的厉害,真是疯狂的情-潮,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一阵阵舒畅甘美的羞死人的快,意,从相交处传向全身,那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激得她不管不顾地高声呻,吟,声声喊着"三儿-三儿——"
此刻她才警觉平日里那个温柔安静的少年化作让她深深颤栗的男人。
他眼神幽暗,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淡眸里浓烈的火焰和在锦娘体内的灼,棒一样有着火山曝发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烧毁溶化——
事后,王莽搂着锦娘在水中,李三在她身前细细为她洗净身子,锦娘累得□都快麻木了,全靠王莽在身后提着抱着,她甜蜜又嗔怪地轻拧了一下李三的腰,低声哼道,"现在真是跟王莽学得也成狼了啊!"
☆、男女搭配
第四十二章男女搭配
是英雄救美还是英雄诱美?
三人回到山下村长沈大贵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饭菜都摆好了可就是左等右等不见他们回来,顾长风都开始有些急了,终于见到他们回来了连忙开饭。
之时这顿饭吃起来有些奇怪,王莽和李三都低着头,埋头喝粥,锦娘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吃了几口就说犯困了,要休息,顾长风盯着王莽看,那张黑脸却是啥也看不出来啊,盯着李三看,倒是看出了些端倪,李三面红耳赤地,目光躲闪着,这是个实诚孩子!
顾长风不说话了,和那村长沈大贵约好了时间到江洲城内衙门办事处直接过户,又给了一百两银票的定金。
下午整个回程的路上,锦娘都是轮流窝在三人怀里一路睡回家去的,今儿上午她一个小白羊对着两头狼,她还真是累坏了。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锦娘本来想去荣贵珠宝行找荣公子,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到桃花源取货,结果得知白洲那边出了点事儿,荣公子和荣大都赶回白洲去了,估计得有十来天才能回江洲。
锦娘想着反正是出来了,索性就约了李夫人出来喝茶,进了望江楼又和王宝聊了会儿,但锦娘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像是有种被窥视了的感觉,但有想到估计是自己最近被灌溉得越发娇艳了引得男人们纷纷窥视吧,也就没怎么在意。
过了几天想到前两天王宝说望江楼里现在生意好的不得了,盘子碗啊的,都洗不过来,一想窑上那白师傅只要锦娘没有下命令烧锦瓷就都在烧陶器瓦罐什么的,许多陶罐和瓦盘瓦碗堆了满屋子,还不如索性搬到望江楼去用。
趁着这些天天气不那么热了,李三赶着马车和锦娘就去了窑上。
入画和王小见到锦娘来了又一一汇报了些王家村那一百亩水田的事情,王家村里租天的人都是靠劳力吃饭的农户,自家没良田只能租田种,因着前头租主是王地主婆子家,啥样儿都被刁难过了,现在换成入画和王小来管那是巴不得,只有好转不会更坏的拉。
入画还是很能干的,将这些租户一家家分得很细,谁家几个壮劳力,几个老弱病残查得一清二楚,而且都将租户和田的亩数一一对应列了出来,锦娘看得一目了然,锦娘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王小和他爹的功劳也不小。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因为入画现在在窑上住着也能天天和小泥巴见面,两人感情越来越好了,小泥巴也开朗了许多,竟然主动和李三说话,问是不是先将这些瓦罐瓦盘什么的搬到马车里去,把锦娘惊着了,她自第一次来到窑上就从来没见这小泥巴和谁主动说过话,只会埋头干活儿,典型的内向木纳少年,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回话都不敢看别人的眼睛,总是低着头,现在说话的时候也肯正眼看人了。
这些都是令锦娘心喜的事情,心中暗想自己把入画调来窑上住是对的,窑上有了个女人也显得有了些生活的气息,个个也打扮清爽了起来,果然还是要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啊!
再说毕竟这小泥巴以后是要和她结亲的,婚前好好相处有了感情婚后才能河蟹啊!
锦娘一高兴就索性留在窑上吃午饭了,吃完饭睡了午觉一觉醒来已经是旁晚了,锦娘这一觉睡得十分酣畅,李三倒是早就醒了,又怕吵醒锦娘就一直在身边闭目养神。
锦娘见他那小男儿样儿又忍不住逗逗他,一逗又都出火花来了,惹得李三都红眼了。
锦娘一想李三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又初尝人事不久肯定想的慌,也就依着他半推半就地被压上,房里热火朝天的,哪知道房外王小正准备来敲门叫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声声娇喘和撞击的水声,推门的手在空中顿住。
房中激烈房门呆滞,房内房外两重天,王小左手掐着墙壁,那张白日里死板板的棺材脸涨得通红,额头布满汗水,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似是在死死地克制着,仔细看,此时他那外袍底下早早已高高翘起,跌跌撞撞地奔回房间。
在入画的眼中王小一直都是一个沉默谨慎的人,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无措的样子,忙上前温柔地问到,"你这是怎么了?"
王小毕竟是入画的第一个丈夫,对于女人来说,拥有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有些不一样情愫的,她对他还是有些心思的,正待再细问安抚他,哪知道王小一改往日的平稳沉静,看着她扑上去,一把压了入画在身下——
等锦娘和李三两人云收雨歇推开房门出来,发现天色已是不早了。
两人这才急忙赶着马车往回走。
马车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李三把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
因为马车里放了三四箱瓦碗瓦盘,锦娘坐得很靠前,一看马车半道停下来连忙凑到李三身后问到。
"没事儿。"
锦娘探头一看就发现路边有个大汉甩着鞭子狠抽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孩子像个小乞丐,穿的破破烂烂,黄瘦黄瘦的,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锦娘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李三小时候被锦娘买下之前就是这样的遭遇,现在他每次看见人这样抽打孩子心头肯定还是发颤的。
锦娘想想堆李三说,"你要看不过去,过去把那孩子买了送到王家村去种地吧!"
李三眼里一下就亮了,"真的?"
锦娘噗嗤笑了,"我还骗你不成,反正王家村里那么多水田要种多个人怕什么!"
李三立刻跳下马车往那边走去,锦娘就装看着他一步步快要走到那汉子和孩子跟前。
忽然马车前的马象是受惊了一样,一声嘶鸣疯了似的撩开马蹄子就象前狂奔,锦娘坐在马车里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只知道狂呼李三。
李三回头一看面色如土,那马车无人驾驶着拉着锦娘疯跑,前面转角就是水沟——
"锦娘!"
李三一声呼喝脚下风火轮似的追在马车后面狂奔,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锦娘眼见这这马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前面的转角又渐近了,身后李三再跑也赶不上马啊!心中又急又怕,正挣扎着考虑要不要跳车逃命。
正在此时左前方的树林中冲出一骑鲜衣怒马,通体白马上鲜红的衣袍翻飞而近,那马和马车相交的一刹那锦娘全身一轻,腰上似被什么软鞭之类的缠住飞向空中,下一瞬间就稳稳地落入一个薄荷味儿的怀抱。
交错而过的马车挣扎着拐过了弯子终于在远处越跑越慢了——
锦娘此时惊魂未定,睁开眼才看清自己被一个红袍少年抱在怀里坐在马上。
那少年低头看她睁眼了,勒马下地,仍是紧搂着她,抬唇一笑,"夫人受惊了!"
锦娘这才看清这个红衣少年的全貌,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金丝绣花儿的大红宽袍,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真正是美貌俊俏的少年儿郎!
锦娘在他怀里呆楞地看了她半天,见他也眼中含情带笑的看着她,她忽然有点头皮发麻,那托着她后腰的双手紧紧搂着他仍旧是不撒手,锦娘挺挺腰,在空中干滑了几下,示意要下来,那公子这才弯腰放她下地,双手却并未离开她的腰身。
锦娘站立住装作整好衣裙的样子退后几步,对着他轻轻一揖,"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那少年盯着锦娘面上似笑非笑,"夫人不必多礼!"
"公子贵姓?"
"免贵姓杨!敢问夫人芳名?"
"在下李锦娘!杨公子可是江洲人?"
"算是吧,我是江洲下面县城的人,但亲戚家在江洲,最近都会住在江洲的!"
"哦,那就好,还望公子告知住处,改天一定专门登门答谢!"锦娘说得十分诚恳。
杨公子连忙退却,"不必!不必!敢问夫人住在——"
正说着,李三已经满头大汗地赶到。
刚刚那一幕他已经全部收入眼里,刚一站定急忙查看锦娘全身,见哪里都安然无恙,对着对面的红衣公子就是一跪,"谢公子救我娘子之情!"
锦娘听那跪下的声音就知道这孩子双膝肯定这一下就跪破皮了,连忙拉起来,"快起来,我刚刚已经谢过了!"
"锦娘你受惊了,刚刚都怪我!"
锦娘怕他自责忙安慰他。
那个红衣少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两人,面上变幻莫测。
"李三,我们得赶紧去把马车追回来,车里还有东西呢!"锦娘说道。
"在下这就去帮夫人追回!"说着那红衣少年正欲上马。
"杨公子留步!"锦娘忙扯住了他大红的衣袖,"今天之事已是感激不尽,怎敢再劳烦杨公子了,我们一会就走到前面了,反正回去也是这个方向。"
锦娘见那杨公子似乎还要坚持着和他们一起前去,忙拉起李三的手,说到,"杨公子,我们的庄园桃花源就在江洲城西郊,若公子改日有空可以来庄里玩玩,我们举家定热情宽待!"
锦娘说完拉着李三快步向前飞奔。
那红衣公子还欲说些什么,两人已是跑出去了一段——
在两人手拉手奔向前方马车的同时,背后那红衣公子站在白马身边形单影只地望着她们飞奔的背影,面上神色却是变幻不定,似是怅然若失又似是自信满满,最终骑上马冲着反方向打马而去——
☆、真是yīn谋
第四十三章真是yīn谋
真是和哥哥一样容貌出众啊!
因为天色已晚,锦娘和李三赶着马车就直接赶着回了桃花源,没有再拐到望江楼那条街道上送这些盘碟瓦罐的了,也没卸下来,直接说明天给望江楼送去。
两人白天惊险万分,累坏了,吃了饭看过了李李王,回房洗洗倒头就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李三说要和锦娘将马车里东西送到望江楼,顺便接了李七回家,今天刚好也是他放假的日子。锦娘正搂着李李王看她吐泡泡,一看外面那么大太阳又有些不想去了,最后想想已经和王宝说好了要是不去不好,古代人还是很重诚信的,再说李七也总是要接的,便叫了王莽一起去。
本来王莽一天到晚在园子里修修补补的,将那个花花草草都按照顾长风的指点好好修整了,又慢慢装修茅亭别院的,事情还是挺多的,但锦娘心疼他,现在只许他早晚出外干活儿,中午在家帮着王叔做些室内的活儿,有他在家就是敲敲打打的声音,门锁,地窖,梯子,瓦头什么的都能搞定。
锦娘和李三,王莽还没出前院,墨玉就来回报说有一位自称姓杨的公子上门拜访,她一听和李三交换了下眼色估计就是昨天那位红衣杨公子了。
忙让墨玉请进来。
顾长风和王莽昨晚吃饭时已经听李三讲过了,所以对这位公子也有感激之情,等到人进到前院大家都很是客气。
这杨公子今日还是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袍,只是衣袍袖口和领口下摆都滚着银色的云纹花边,看上去十分华丽,但偏偏装华丽的衣袍穿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反倒与他有些魅惑的容貌相得益彰,互相辉映!
"杨公子,里面请!"
王叔上了茶笑眯眯地看着杨公子,锦娘一看他那眼神儿就知道他在想啥了,无奈地言了口气让他抱李李王下去。
偏厅里锦娘和三个丈夫陪着杨公子说些云淡风轻的江洲趣事儿,一会儿,杨公子提议要在园子里逛逛,锦娘便只好和顾长风亲自作陪,李三和王莽驾车去望江楼送东西然后顺便接李七回家。
边逛园子边聊天儿的时候,锦娘就发现这杨公子显然是个见多识广的人,说起花草园林来也是头头是道,而且言谈举止中有些大家风范,锦娘心中开始有些疑惑了。
而这杨公子当着顾长风的面儿隐隐流露出对锦娘有了心思的意思,言谈中还无不透露出自己家中的富庶和长辈对他的疼爱,言下之意就是他若是嫁到谁家那定是带着一笔丰厚嫁妆的!
听得锦娘后背发麻,等他走后果然顾长风认真地问锦娘是不是昨天和这个杨公子举止有些暧昧。
"天地良心,我冤枉啊!"锦娘有些郁闷了。
顾长风连忙解释他不是不高兴反倒是愿意接受,他私心里总觉得锦娘这样好的条件娶的三个丈夫都是不能给她锦上添花的人物,有些执着了。
"长风,先不说我对他有意无意,就算我对他有意现在咱们连他是谁住在哪里,什么底细都还不清楚呢。"
"这些都可以查!"
锦娘连忙叫停,让他打住,"我再好好想想,总觉得这个杨公子来得有些奇怪和突然了。"
一会儿王莽和李三将李七接了回来,李七说孔老夫子病了接下来连着的三天都不用上学了。
锦娘一听这老师病了,学生家长应该表示表示啊!立马叫玛瑙娶隔壁开心农庄抓上两只**,带上一百个**蛋,让顾长风亲自去一趟。
顾长风也觉得应该,跟锦娘交代了一会给李李三喂羊奶的事儿就匆匆坐着马车走了。
王莽说想给桃花源大门前的路整整,这些时日,来桃花源后山拜神女庙的人多了些,马车来来往往,把门口那段土路伤到了,要不等到了秋天秋雨一下,门口那条路准坑坑洼洼的。
锦娘一听有理,索性和庄内一样铺上青石板,直接连到大路上,反正也就百来米的样子,也用不了多少银子。
王莽一听有活儿干就来劲儿了,赶着马车就去拖青石砖。
锦娘看了直摇头,这勤快惯了的人真是享不了清福啊!
房里李七在写夫子布置的作业,李三在他旁边守着,李李王早已经睡着了,锦娘仰倒在美人塌上,枕着手臂想着今天在园子里那杨公子说的话,她反反复复想了半天,忽然说到,"李三,昨天咱们那匹马在哪里?今天使出去了吗?"
"没有,还在马棚里呢,那天发疯我这两天就没让它拉车了!"
"走,咱们看看去!"
说着叫李七自己写字,顺便看着李李王,半岁的小毛毛开始会对人笑了,他现在很喜欢逗李李王,没事儿就喜欢趴在她的小床边儿看着她,逗她笑。
从小门儿进到开心农场那边就直接是马棚了,锦娘对着那匹马的后臀看了半天终于发现了有一根长针插在那马屁股上,现在逗有些发炎了。锦娘小心翼翼取了针,那马一阵嘶鸣,李三连忙安抚,又给伤口上了点药。
"李三,看来那天马受惊不是偶然,是人为的!"
"人为?为了什么呢"
"为了接近我!"
"那杨公子就那么想嫁给你?"李三有些恼了,"用得着这样处心积虑的!"
锦娘听了默不作声,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第二日,锦娘和李三坐马车去了荣贵珠宝行,因为算日子荣公子和荣大应该回江洲了。
锦娘去在后院见到一个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金丝发带帮着两个发角,一对凤眼含情脉脉,皮肤白皙如瓷,真正是个小美人胚子!
她见了锦娘也是一愣,掌柜的连忙介绍了双方。
原来这个女孩竟然是荣公子的妹妹荣意小姐,怪不得那双凤眼看着那么眼熟呢!真是和哥哥一样容貌出众啊!
其实荣小姐也在打量锦娘,看着锦娘笑吟吟的样子也有些好感,不过她倒是和她哥哥一样惜字如金,很少开口说话。
一会儿荣大和荣公子下楼了,让荣意进去看书,荣意似乎特别听他的话,连忙乖乖进去了。
锦娘表示挂心就稍稍问了下荣公子回白洲的事情,本以为他回随意搪塞几句,想不到他竟然慢慢说起家事来。原来着荣意在白洲荣家时不时被白洲四大家族里另外两家骚扰,百家和朱家都想把儿子嫁进荣家。
"她不是还没成年吗?"
"过了十二是可以先订亲的,荣大就是我定给荣意的!"荣公子淡淡说到,一旁荣大一向是活跃的,听到这话倒像是闷嘴葫芦了,脸色泛红地低着头不吭声!
"所以你才把她带在身边?"
荣公子点点头。
锦娘一想就明白了,着荣意再怎么样样是绝对不能娶白洲另外三大家族的男人进门的,到时候荣公子一结亲离开荣家,荣家还不指定什么样儿呢,看刚刚荣意那性格可是和荣公子相差甚远,有些天真漫烂不知世事的感觉!
锦娘又见荣公子漂亮的剑眉紧缩,凤目中有隐忧,心中确实觉得这样的人儿面露难色,是谁都不忍心看的,试探着开口道,"荣公子,你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虽是生意上的往来,但我想咱们也算得上是朋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尽管说,毕竟我是女人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也在行些!"
荣公子看着锦娘黑亮的眼中撑着满满的关切,低声说道,"荣意对白家幼子白飞扬有些动心,你若方便边劝劝!"
"哦,那白飞扬可有公子这般容貌?"锦娘话一出口就有些不好意思,讪讪说到,"他可有什么过人之处?"
荣公子一示意,荣大就说到,"那白飞扬也算是我们白洲一大美男子,年底满十八成年,最喜着红衣骑白马,会些武艺,长相十分出色,在白家很受主母宠爱,和几个姐夫关系也好,在江洲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锦娘一听马上联想到那一身红衣的杨公子,连忙问到,"他时不时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荣大点头。
"他的父亲中有没有姓杨的?"
"有,他的二爹爹正是姓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正在江洲!"
荣公子一听眼中有了一丝恼意,"我说她怎么这么听话乖乖跟我来江洲!"
锦娘拿出那根从马臀上取出的长针,"荣公子看看,这是何人的暗器?"
荣大一见边说到,"这是白家白小夫人大丈夫朱奎的银针!"
锦娘一听心下明了,看来自己隐隐的担心是没错的,她真的是被人盯上了。
锦娘要了纸笔,三两下画出了两个人来,递给荣公子和荣大一看,画上两个男子身材挺拔,一个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另一个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拿折扇的年长男子长着一双桃花眼,薄唇亲抿,似笑非笑的样子,紫衣男子长相清秀文雅,微微一笑间生出风流雅致的文人之气来。
"这正是白洲白小夫人的大丈夫和二丈夫!她这二丈夫是有名的绘画高手!"
"怪不得!"
锦娘想着一定是他们中的人在街上看到李七戴着的锦瓷圆珠子项链,然后知晓了桃花源,然后这两人去桃花源看锦娘,然后回家画出容貌给杨公子,也就是白飞扬,然后这个白飞扬借机接近她,用结亲来取得锦娘的信任!
好缜密的布局啊!
锦娘将这些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和荣公子说了一遍,看着他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渣男出没
第四十四章渣男出没
最美好的爱情
"李三,这事儿回家不要说!"
"好!"李三这个不问愿意只听命令的优点令锦娘十分窝心。
"三儿,那白家用心险恶啊,你想他连你不忍心看着孩子被打都查到了!"锦娘想想都浑身发寒!
"锦娘,你那天就看出不对劲儿了吗?"
"没有,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你想啊,他那衣服那样华贵,光那袖口的金丝线绣花就是江洲城里也少见啊,他却是他是下面县城的,再有,我也喜欢画画,那天你不在家那白家大爷和二爷来咱们家说是去后山拜女神庙,可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尤其是那个二爷看我的神色就像他是个照相机!"
"照相机是什么?"
锦娘又说溜嘴了。
"意思就是说想把我样子记在他脑子里!反正前前后后这些事儿,咱们是没有联想在一起,放在一起一想就相通了。"
锦娘想着还好自己不是那急色的人,要是别的穿越女来了,一见杨公子那魅惑样儿还不把社会主义都要抖落出来了。
"那你昨天答应那杨公子过些日子在望江楼吃饭喝茶的约还去吗?"
"去啊,干嘛不去!"锦娘yīn阳怪气地说着,李三低头嘿嘿一笑,他家小姐又要憋坏了。
九月二十这一天,到了和红衣杨公子约在望江楼吃饭的日子,锦娘穿着浅色对称的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的锦带,斜斜插着一只简单的飞蝶搂银碎花华胜,眉心点上一枚别致的朱砂红花,整个人看上去美丽诱人。
那杨公子早已在包厢间喝茶等待,见锦娘来了似十分高兴,两人对着江面饮酒聊天侃侃而谈,一派和乐。李三一直立在门口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
"夫人可相信一见钟情!"
"不相信,怎么公子相信?"
"我原也不信,任我见遍了美女俏妇,也不过尔尔,直到见到锦娘你!"锦娘似是被震惊了,看着这少年脉脉含情的样子,似娇羞似欢喜,"杨公子说笑了,我锦娘何德何能啊,若论美貌我比不上白洲荣家小姐,论才能我比不上洛家夫人,论家世——"
杨公子伸出白玉一指轻轻压上她的嘴唇,"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
"怎么个好法?"
锦娘呵呵一笑,继续饮酒。
杨公子句句真诚无比,甜言蜜语如滔滔江水滚滚不绝而出。
不一会儿,锦娘露出些醉意来,有一会儿,门口有个人跑来跟李三说了句什么,李三忙过来对锦娘说,李七所在的私塾里那个黄夫人要他去一趟。
锦娘不慎在意,让他快去快回。
"杨公子,你喜欢我什么!"锦娘似笑非笑地问到。
那杨公子在窗边迎身而立,朗朗念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一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这首凤求凰被他念得抑扬顿挫,情深意切,衬着他云雾迷蒙深情款款的神色锦娘差点都要被他感动了。
"杨公子,我这便向你家提亲去!"锦娘说到,似是感动得一踏涂地。
"锦娘,你真要向我家提亲娶我?"
"是啊!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不是,只是我家门第甚高,我在家又及其受宠,我母亲不会轻易让我结亲的!"
"那你母亲如何才肯!"锦娘面上是满满的急切!
"我母亲甚爱锦瓷!"
"锦瓷是什么?"
杨公子似是一愣,有些不信,从怀里掏出一颗青花瓷的锦瓷珠子。
"这就叫锦瓷?这很贵重吗?"
杨公子似是不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锦娘的眼睛,"这个价值连城,这枚珠子如今在京城花上三千两还未必买得到!"
锦娘一听惊奇地拿过细看,"我家李七脖子上就带了一颗啊,是荣公子送的,我还以为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呢!原来荣公子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啊!你说荣公子对我是不是——"
说着一脸的娇羞,"荣公子那样天仙似的的人儿——"
他还不死心,"你的窑上不是烧这个的吗?"
"我的窑?"锦娘眨眨眼,"没有啊,我那窑是烧制陶的啊!"说着拿起包间里的一个陶瓶,"这个就是我们窑上烧的啊,这望江楼有我一半的股份,我想多制些好的东西送来装点啊!"
杨公子的脸是变了又变,最后慌乱着离去,锦娘还在身后不停地说到,"公子,我就是倾家荡才也一定找荣公子多买几件送给公子的母亲讨她欢心——"
一会儿楼下伙计来报说,那红衣杨公子坐上一辆华贵的马车扬长而去。
"出来吧!"
包厢隔间的门板后暗室这才走出两个人来,正是荣石公子和荣意小姐。
那荣意小姑娘已是全身发颤,面上铁青,发怒的样子倒是更像荣石些,一样那么有气势。
锦娘没想到荣公子也在暗室后面,这乍一见面,再想起刚刚她就着醉意说的那句"荣公子天仙一样的人儿"想着脸上倒有些火烧火燎了。
反倒是荣公子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对锦娘使了个眼色,他径直去了门外,掩上门,却并未走开,静静立在外面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
"荣意,刚刚那个白飞扬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来猜猜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伤心!因为他赞美我的话也曾经对你说过,为我吟诵的诗句也对你吟诵过,所有的甜言蜜语也都曾经对你说过!"
荣意全身抖得厉害,面上乌云密布。
"你也不必生气,真的,这个世界上男人分两种,一种是人,一种是人渣!他正是后者,你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伤心气恼!不值!"
锦娘拉着她坐下,倒上热茶,继续说到,"我们天朝多的是男人,还不任你挑!但这男人怎么挑却是一门学问,因为男人带给女人的除了生存还有更重要的就是爱情!"
说到这里荣意终于抬头看着锦娘,她心中一喜,有门儿了,这孩子有救了。
她站起来面对窗外江水滔滔,轻轻背诵着。
在路途上想起爱情来,觉得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彼此做个伴。
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不要渴望从对方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
而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
有两个独立的房间,各自在房间里学习,工作。
一起找小餐馆吃晚饭,
散步的时候,能够有很多话说。
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安全。
不干涉对方的任何自由,哪怕她还在和旧日男友联络。
不对彼此表白,表白是变相的索取。
很平淡,很熟悉,好像她的气味就是你自己身上的气味——
最美好的爱情
锦娘用一种很唯美声线和情调背诵了这首安妮宝贝的<最好的爱情>,久久她自己都有些沉醉其中了!
更别说荣意了,她尽管里面有些词句她根本就不懂是什么,但却深深地震撼了!
其实对于锦娘来说,这是她前世一直憧憬的爱情,自以为自己遇见了,得到了,不过却是过眼云烟,最终伤痕累累。
这就是年少时的爱情,走过阳光明媚的春天里,突然迎面而来的是狂风大作或是yīn雨绵绵。眼泪和甜蜜,诺言和疼痛,心动和失望,纠结和绝望,染黄了洁白的理想,无声无息地,在上面留下难以磨灭的印痕,最终剩下的不过是颓败黯然的脏色。
年轻的时候不听劝,瞎折腾,碰过壁,使劲儿折腾,折腾累了,才发现自己转了一个大圈儿,回不去了。
但,这就是青春,无知无畏的青春。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其实震撼的不仅仅是荣意还有门外的荣石公子——
许久,荣意望着她的眼睛直愣愣地问到,"姐姐,你有这样的爱情吗?"
锦娘并不回答,而是再她对面坐下轻轻诉说起来,"我的大丈夫是丧妻又丧女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长得不美,年岁也有些大了,但过去的那些伤痛不但没有让他心灵yīn暗,反倒让他增长了人生的感悟,使他成为一个睿智恬静寡淡的人,他带给我安宁和呵护,有点象父亲一样体贴可靠,他包容我的很多缺点和任性,我喜欢向他撒娇,喜欢和他聊天,我想这就是爱情。我的二丈夫是个作苦力的穷光蛋,他嫁给不但没有嫁妆反而我还要给她还债,但他人品正直,对我对我这家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对家里任何一个人都掏心掏肺地好,我想这也是爱情。我的三丈夫是和我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他小时候能为了我一个微笑和别人打得头破血流,为了我大冬天跳进水里,结果自己高烧不止差点死掉,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的用意,我想这更是爱情,最美好的爱情——"
锦娘看着这个小姑娘仿佛就象是看到上辈子年轻时的自己,"给你一个真心的忠告,爱一个人不要看他的相貌,相貌是虚幻的东西,只有内在才是真的,"想想忽然说到"当然如果他内在是个有内涵有素质的男人还有一副好的外表那算是锦上添花了!"
说这句话时她心中浮现的人物当然是非荣石莫属了!
"最美好的爱情——"
包间内的荣意和门外的荣石却一直在低低喃着这一句。
☆、差点被奸
第四十五章差点被奸
你爹妈不知道不知羞耻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荣公子派人送了一套红珊瑚的首饰到桃花源来。
锦娘一看这派头心下明白了,这荣意小姐肯定经过那天的事情想通了,不再迷恋渣男了。
锦娘如释重负了,又挽救了一个无辜的好姑娘。
话说这荣公子出手还真是大方,这一套红珊瑚首饰下来最少也得有个八百上千两的,价值还是其次,关键是心意。锦娘皮肤白,现在又年轻,她还特喜欢穿一些素净的衣裙,一戴上这套红珊瑚首饰整个人光彩熠熠,在房中试戴的时候引得几个丈夫连连夸赞,王莽的生理状态最反映问题,直接硬了,气地锦娘死劲儿锤他,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锦娘当晚故意在他门前走了两趟,果然这货不经引,又来猛招儿,直接拉了锦娘进他房中,把锦娘闷笑死了。
这货也不算算日子,这晚本来就该他了,他还这猴急的,像是做了亏心事儿似的。
锦娘故意百般逗他,王莽又被他吃的死死的,一会就交待了,不过这货太猛了,锦娘不泻他一下后面漫漫长夜还真够她受的。
唧唧哼哼了一晚上,第二天王莽这货没事儿人似的去大门口拖砖修路,锦娘却是腰酸背疼了一天,又不好说,想着下午去江洲城里找李夫人交流交流经验,也就没带李三了。
正好李三今天一整天都要给开心农场的孩子们考校拳法,教了这么久总要分出个三五九等来。
叫了墨迹驾车,出了桃花源大门的时候,她从车厢探头往外一看,王莽那货一个人搂着几块青石砖在铺路,使劲儿使得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光溜的上半身又是那样诱人地嚣张着。
"你干嘛一个人,从王家村顾几个人一起干!"
王莽冲着马车咧嘴一笑,也不回答。
锦娘面上一怒,"听到没!"
王莽连忙放下石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也没多少活儿!"
锦娘看着他壮硕的上半身xiōng口上还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儿,当下脸就红了,虎着脸,"把衣服穿上!"
王莽连连点头,"好,这就去穿,我只给我锦娘一个人看,谁也不给!"
锦娘又气又笑,这货现在真是上道了!
抛了个含怒带俏的狠眼,把个王莽心头引得痒痒的,心中都有些纳闷,自家这小娘子他咋就看不够,要不够呢!
马车慢悠悠晃地进城了,马车里铺着软垫她坐着也很是舒服,便靠着眯了会儿。
谁想一睁眼,坏了,外面驾车早已经不是墨迹了,而且马车两旁驶过的无人巷子根本就不是去李夫人家的路啊。
锦娘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儿怕是真遇到麻烦了,也不知这墨迹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找人求救啊!
锦娘刚想着接下来怎么办,马车停下来了,在一个小院子门前,红衣飘扬,那不正是白飞扬扮的杨公子吗?
锦娘心中十分愤怒,但压着面上不动声色,"哟,杨公子,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遇到土匪了呢?"
"夫人,别来无恙啊,自那日望江楼一别,在心心中十分思念,真真切切尝试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锦娘在心里说,呸,你个水性杨花沾花惹草的渣男,在老娘这里用甜言蜜语真是用错地方儿了,老娘风里雨里两世为人还看不透你这个绣花枕头!
面上却是喜形于色,"公子,是啊,我也好想念你啊,这是你亲戚家?"
"不是,是我家的一个别院,有时候来城里走亲戚买东西偶尔住住!"
锦娘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大鼓了,这样说来这院子就是白家的啦,把她引来这里是劫财还是劫色呢?
尽管这里男欢女爱,女人一点不吃亏,但任是哪个女人也不喜欢被强,奸着的男欢女爱吧!
"公子,今天找我来可有什么事情?"锦娘说着十分警惕地看着四周,这家院子在这巷子的最顶端,四下十分安静,连个人毛都没看着,这还真是求救也无门啊!
杨公子却是十分亲热地搂着她的小腰往屋里引,锦娘心中思绪千变,最后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以不变应万变!
哪知道这还真难得不变,一进里间,那杨公子迫不及待地拥吻她,把她恶心坏了,连喊,"公子——这是做——什么!这——这不合礼法。"
最后那杨公子开始撕扯她的衣裙,锦娘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终于破口大骂,"白飞扬,你个王八蛋,你敢对老娘用强?"
白飞扬嘲讽地看着她,"怎么现在不装了?"
"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甜言蜜语几句就以为全世界女人都该喜欢你!都该被你哄得团团转!"
白飞扬面色顿变,"我没哄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银子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而已!"
白飞扬一听这话似乎愤怒得立马就要把锦娘撕了,锦娘看着他冷冷来了句,"强扭的瓜儿不甜,你今日强要了我,我就只当是被疯狗咬了口!"
说着真的不挣扎了。
白飞扬忽然平静了下来,开始一件件脱他自己的衣袍,把锦娘惊着了,还真别说,他十八岁青春的肉体真正是活色生香,洁白滑腻,因为习武全身骨节分明,全身洋溢着蓬勃的朝气。
当看到小腹上那枚鲜红的守宫砂,锦娘有点疑惑了,他这是为什么呢?□了她,他在未成年之前破身那是犯法的,不说多最少三年大牢是要坐的。不过这样一想,如果锦娘破了他的身也要坐一年大牢的,难道这就是他们白家的目的。用白飞扬的破身引她作一年牢来威胁她交出锦瓷的配方。
锦娘一想应该就是这样了,那等会儿肯定会有来抓奸的人。
白飞扬就这样有些羞涩又大义凌然地站在她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我比不上你的丈夫吗?"
锦娘本来想说你还真比不上,就算你生的再好不过空有一副臭皮囊。但她要拖延时间,于是说到,"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王莽和李三!"
锦娘一想,为什么他单单说王莽和李三呢?实际上他只和李三顾长风接触过啊。
"你好好看看我哪点比不上他们!"
锦娘想还"哪点",不错,这白公子"三点"都诱人,就是一点,心肝儿坏了!
"你见过他们!"
锦娘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沈家沟后山山泉里她和王莽李三三人嬉水的场景,瞪大了眼睛,"那天你在偷看我们?"
白飞扬面上的神情已经给了锦娘肯定的答案,他似羞似恼,"我没有偷看,只是你们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说到最后都不敢抬眼看她。
锦娘怒了,他偷窥她们不说还说她不知羞耻,"我和我丈夫行天伦之乐,有什么不知羞耻的,你爹妈要是知羞耻哪里还能生出你这个人样儿来!你们白家儿子一箩筐,你爹妈不知道不知羞耻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锦娘也是气红了眼,噼里啪啦地破口大骂,再也顾不上保持往日温柔甜美的形象。
白飞扬也失去耐心了,赤,裸着扑过来一把撕下锦娘的外裙,绣着粉色荷花花苞的翠绿肚兜一下子袒露出来,因为愤怒,xiōng口此起彼伏,颤巍巍地抖着,白飞扬的目光象黏上了一样移不开眼,痴痴地看着她,那樱桃小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话深深地刺激着他,让他痛心让他发疯。
他猛地去捧那高高的隆起,充满迷恋地抚摸,象在对待一触即融的宝贝,锦娘却是如毒物附身,愤怒又惊恐,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这白飞扬虽然是个雏但似乎对这方面懂的却不少,对着锦娘脖颈又嗅又舔的,双手隔着丝绸的肚兜又旋又揉的。
"白飞扬,你们白家真是要死绝了,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下贱无耻的东西,还没成年呢就想开荤,但你别找我啊,赃了我的身,恶了我的心!"
"待会儿你会喜欢的!"
"我几个丈夫个个都是好样儿的,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你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了,毛还没长齐呢!"
白飞扬赌气似的"刺啦"一下,那肚兜便被扯掉了。
巍峨的双峰跳跃入眼,红梅含俏颤立,白飞扬眼光直直地看着,少年青春的蓬勃之气喷洒在那红梅之上,慢慢看着它们在他眼前绽放,他被眼前的美景灼伤了双眼,不管不顾地埋头吞吐吮吸,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锦娘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扭,动着,无奈双手被紧紧箍住压在背后。
尽管心中厌恶抵抗,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是本能的。
锦娘只觉得身体深处涌起一丝麻,酥的快意,只能凄凉地咬紧下唇,克制住不要逸出呻,吟声来。
"锦娘,你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吗?倔强不屈,却又媚入骨髓,我真的要迷上你了!"
说完已是气喘如牛,渴望得到更多地磨蹭着,锦娘双腿间被坚硬顶上的时候全身发寒,谁来救救她的!
终于传说中"关键时刻必有一喝"出现了。
一记狠脚,轻掩的门板轰然倒地,惊得狂乱的白飞扬一愣。
荣石公子赶来的时候所见正是这一幕,白飞扬缚着锦娘的双手在后,埋头啃,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忘乎所以,锦娘双眸紧闭,面上惊怒得涨红。
看清来人,剑眉凤目,眸中寒光乍现,薄唇轻抿,欣长的身躯凌然而立,一身蚕丝织锦的月白银丝勾绣云纹衣袍因怒气而飞扬。
"荣石!"白飞扬被甩出去的时候还愣盯着荣石面上似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