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赋]
第10节余大美人的撩拨挑逗
此外,林萧对余茜有一种莫名怜惜感,虽然余茜是自愿献身给钱爱国那老狗的,但一想到她每次都不能从钱爱国那里得到真正的爽快,林萧就觉得她其实还是怪可怜的……
林萧正想着,余茜嘴角不经意地往下弯了一个弧度,柔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吓了我一跳,原来是你呀。龙腾小说 ltxs520.com我刚才在钱总办公室跟钱总沟通几个十分重要又十分紧急的问题。”
林萧心想,你们沟通问题的方式可真特别,别人靠说话沟通问题,你们却靠是身体,但他装作并不知情:“哦,这样啊。余总监辛苦了!”
余茜问:“你刚进来还是来一会儿了?”
林萧很知趣地笑着道:“我前脚刚进来,后脚就看到钱总急匆匆地走了,好像十万火急的样子。”
余茜妩媚一笑,也不去较真辨真假,故意问:“那你站在刚才站在窗子前干什么?外边有什么好看的?”
林萧强忍着心中的躁动,笑着调戏道:“我在思考人生。”
余茜心里笑道:“小样儿,跟老娘装什么装啊?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但她只是笑着娇媚地白了一眼林萧,道:“思考人生?”
林萧很不舍地把目光从余茜的胸前挪开,看着她的脸,故作深沉道:“站在这里望着窗外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夜景,我想起了一位哲人兼诗人曾经说过的话:‘现在的人身体都走得太匆忙,灵魂已经被远远地抛在身后再怎么也跟不上。那些拥堵的人群,肉眼看上去他们挤作一团、贴的很近很近,但实际上他们就像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拖着肮脏又沉重的躯壳,被囚禁在只有一个人的孤岛上。在闪烁霓虹、繁华都市的布景下,他们嬉笑打闹、追逐挑逗,就像是毁灭之前最后的狂欢……’”
余茜忍不住扑哧一笑,问道:“这是哪位哲人兼诗人说的?”
与大部分人一样,林萧过去写作文最擅长的便是自己随便写一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然后把它们硬生生地塞给那些名人——在那些屁话前面每次都要加上一句“伟大的思想家亚里士多德曾说”、“伟大的哲人苏格拉底曾说”、“伟大的思想家塞内卡说”……但现在林萧一改往日的做法,笑着说:“那位哲人兼诗人便是‘过去的我’……”
余茜阅男无数,从林萧的表情上她就看出来他刚才所做的事和现在在想的事,但她并不直接捅破,而是嬉笑着问:“‘过去的你’?也就是说过去你曾经既是个哲学家又是个诗人,而现在你已经不是了?可以这样理解吗?”
林萧已经看出余茜眼光中的极度渴望和正在燃烧的熊熊欲火。
他知道女人的**时差与男人的截然不同,男人的尘根排出秽物后需要间隔一段时间才能再次挺立,但女人的两次欲求之间没有时间上的间隔,是连续性的。
林萧想,难不成余茜看到我后真的起了色心,想跟我爽爽快快地再来一次?又或者,余茜刚才根本就没有从钱爱国那里获得满足,那些呻吟声都只是装出来的?会不会……会不会是余茜想把这里变成战场,与我在这里大战三百回合?
至少从余茜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渴望和欲火实在太明显了!
林萧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她慢慢变得沉重的鼻息……
如果现在还说余茜心里没有一丝**的邪念,恐怕连刘姥姥她二大爷的小姨子的亲侄子家猪圈里养的那头公猪也不会相信的。
心里这样想,可林萧偏摆出一副不调戏死人不罢休的态势,说:“可以这么理解。以前我很深沉又悲天悯人,像一个哲学家,也像一个诗人。”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最恨的就是对方把自己的**之火撩得很旺,却不能把自己的**之火彻底扑灭,使自己得到彻底的满足。一想到这些,余茜就恨钱爱国,每次都是自己**的闸门刚刚打开,几秒钟不到,那老狗就不中用地、急急躁躁地射了,这之后要不就拍屁股一走了之,要不就用手和嘴去弄她,虽然她也假意呻吟,但那全是装出来的,怎么可能是真的舒服呢?
但是谁让她看上了钱爱国的钱和势力呢?要想走捷径,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只是看着眼前帅气年轻的林萧,刚才没有从钱爱国那里得到满足的余茜早已是骚心难控。此刻她想有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将她揽入怀中,对着她这块快要被欲火烤干的田地施洒雨露,让她得到彻底的满足……
而且,她已经闻到了林萧身上的酒气。她知道,男人的裤腰带本来就很松,而酒后的男人裤腰带比平时更松……
余茜的眼神中带着急迫,着急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帅哥不过来把自己推倒,然后两个人一起赴巫山。
尽管如此,但余茜还是问:“那你现在呢?你现在怎么想?”
林萧看到了余茜眼中流露出的**,但他对这突如起来的“性福”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呵呵地说:“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哲学家也不再是诗人,我现在觉得,那些自认为崇高、高尚,鄙视俗世追求精神满足的人总会觉得尘世的一切繁华、欢娱都是臭狗屎,但真正在俗世生活中找到快乐的人则会觉得那些虚而不实的崇高、高尚、天堂才是虚而不实,才是真正的臭狗屎,甚至连臭狗屎都不如!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赖以寄托的东西,没有必要因为有些东西自己不想要就去贬低那些追求它的人。我追求我在现实中的欢娱,你做你的精神贵族,有什么相干的?你说是吧?”
“欢娱”?从林萧嘴里说出了“欢娱”两个字?这不是**裸的挑逗吗?
一开始余茜在心里骂林萧是个杀千刀的:“我都憋死了,你还在那里岔开话题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当她听到“欢娱”两个字的时候,晓得了林萧话里的意思,于是她朗然一笑,也挑逗道:“那你追求的‘欢娱’是什么样的‘欢娱’?”
林萧笑笑说:“在这个浮华的、二十多岁的青年被逼着用三十多岁的想法思考问题的年代里,我想要的欢娱是……”
林萧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淫笑着把目光定在了余茜胸前那两个呼之欲出的大柚子上。
林萧知道,今晚上对于他来说,征服大美人余茜将是老天赋给他的一条神圣使命……
男女**,尤其是两个互有好感的男女互相**,有时候也像斗法一样,比的是耐力,拼得是谁能忍过谁。
有些男人虽然外表看上去很精干强壮,但真正到了床上这一男人必争之地就成了窝囊废,要不就是欲而不举,要不就是举而不坚,要不就是坚而不久,总之从不能满足女人的需要。但林萧并不是这种男人,他不仅拥有一副让女人爱慕、男人羡慕绝好的绝好身材,而且林萧在那方面也有超强的能力,如果说钱爱国是“三秒就射郎”,那他就是“半小时不射郎”!更能要女人命的是,林萧通过观看岛国爱情动作片掌握了丰富的房事技巧。别人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时候完全是一副看客的心理,但林萧不,他会一边看一边做笔记……
林萧对自己在满足女人、征服女人方面还是有信心的。
因此,林萧此刻虽然心里千腾万搅,而且酒劲尚未完全散去,他的兴奋程度一点不亚于美人余茜,但除了下面那根实在不听话的棍子外,他还是用自己的定力比较好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没有让**的奔流冲垮那扇连接自己生理和心理的闸门。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我还不动;直到敌人已经自动暴露出明显破绽的时候才可出击制敌。这样一方面可以将挑起战争之罪归于敌方,另一方面也可以静观掌握敌人的情况,可谓是一举两得。
无论男人征服女人,还是女人征服男人,都需牢记:在对方**的洪峰将要把她/他冲垮之际才是征服她/他的最佳时机!
林萧深知此理。
但为了掩饰自己翻滚的喉结,他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自己的水杯和一个一次性纸杯去接了点水。
余茜也跟着她走了过来,而且一抬臀坐到了林萧的办公桌上。
她这一座不要紧,黑色内裤的花边就露在了林萧的眼前,衬着那两条白花花的细长美腿,那个勾魂儿呀!
林萧把盛了水的纸杯递给余茜。他明显地感觉到,余茜在接水杯的时候,故意用她那光洁、细嫩、柔滑的白手轻轻地摸他一下。
林萧心头又是一荡……
太酥麻了!就像挨了电流一样酥麻!
而余茜却邪魅娇笑着看着林萧,像是要用眼光把他吸到自己的身子里……
暧昧的环境使余茜的心越来越躁动,她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尤其是当她看到林萧下面的那根棍子在明目张胆地一跳一跳的挑逗她的时候,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的火种在灼烧着她的心、她的咽喉、她的大脑,让她实在是分秒难忍、片刻难熬。
而她心想,我为了讨好钱爱国付出了自己的身体,这种代价我今晚一定要在林萧这样潇洒的男人身上得到补偿。
欲火真的猛于虎!
晚风顺着没有关紧的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吹得一些纸张发生了响声。
“老鼠!”突然余茜惊怕地喊了一声,顺势扑向林萧的怀里,那温热的两团棉花紧紧贴在林萧宽厚的胸膛上,“有老鼠!”
虽然隔着衣服,但林萧能清晰地感受到从余茜胸脯处传来的暖热、柔软和震颤!在那一瞬间,林萧竟有一种喷血的冲动……
“有我呢,不要怕!”林萧心想这么厉害的公司怎么可能会把保洁做得差到给老鼠留下生存空前呢,用喊有老鼠这种低智商的把戏,这不明白着是在诱惑她吗。
林萧心中一乐,并不挑明,只是也顺势用手一只手将余茜的肩膀一揽,另一只扶住了她的腰,然后一跺脚,喊了声“吓唬老鼠”话:“去!”又转过身对余茜说:“老鼠被我赶跑了!”
余茜的脸就贴在他的脖颈上,林萧能感受到那张脸的粉嫩,而从她鼻中呼出的夹杂着**的阵阵热气,也勾的林萧心中如一锅煮沸的开水在滚腾一样让他快要窒息了……
他感受到了还在他怀里的余茜胸前那两团白棉花的柔软、光滑、弹性,也感受到了她的胸脯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跳动。
她的胸坚挺而又绵软,林萧感觉到她的那两个大柚子被自己的胸膛挤压的变了形。
她的纤纤细腰更是柔若无骨,难盈一握。
瞬时间,似乎他们两人身体摩擦生的热量将那两团棉花烧着了,慢慢地,慢慢地,那两团燃烧的棉花变成了两座喷吐着炽热岩浆的火山,烤得林萧口干舌燥,他只能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
而且,林萧看到刚才余茜坐过的地方,被她那双大白腚留下了两个浑圆的臀印……
林萧呼吸有点难以自控,越来越重,而他的棍子早已自作主张地翘挺了起来,顶在了余茜平滑的小腹上……
余茜积压多年的欲火终于爆炸了!
林萧能感受到余茜就像那个地铁里“磨豆腐”的冰美人一样,在用下体轻轻地蹭他裆部的那杆枪……
余茜也看过欧美的爱情动作片,她最羡慕里面的女主角能享用这么粗、那么壮又那么耐用的好枪。但此刻她能感觉到林萧的那杆国抢一点都不比洋人的洋枪差——无论是粗度、长度、硬度、还是耐久度……
想必林萧腰下挎的那杆国枪对余茜来说更胜过火山的灼热了吧。
足足有半分钟,两个人一直熨帖着彼此。
林萧心里暗喜,他明白倘若现在他将余茜推倒,与她行那男欢女爱之事,必是手到擒来,余茜肯定不会有半分推却……
余茜等待着林萧的下一步猛烈的动作,她告诉自己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就算天地相合,她也要彻底发泄了。
但林萧偏不。
一来,他还在吊余茜的胃口;二来,他本来就不喜欢在这种野地方偷干那种事,他最喜欢的还是在一个温柔的床榻上,或者至少是一个私密的地方品尝人间最甜最美的禁果;三来,他自知不能与钱爱国相比,钱爱国在这偷情,就算让人家撞见了,人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己初来乍到就被人撞见在这里偷情,而且偷情对象还是钱总的情人余茜,那还得了,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林萧轻轻把余茜撑开,笑着说:“老鼠已经跑了。”
余茜胸前的那两个刚才被挤压变形的大柚子“嘟”的一下恢复了原来坚挺的形状。
余茜深情又似乎带着一丝乞求地看着林萧说:“刚才多谢你哈,我最怕老鼠了。”
林萧笑着说:“我这也算英雄救美了吧?”
余茜并不回答她,她似乎等得越来越焦急,眼神中带着妩媚,带着哀怨,带着乞求……那眼神仿佛在说,只要你提枪而来,我便立刻缴械投降。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林萧的反应,她终于说:“林萧,难道你真的不想?”
她又等了半天,却只等到林萧说了这样一句话:“想啊,我当然想和一起走啊。外边好像下雨了,我看你好像没带伞,我怎么能不怜香惜玉,送你回家?”
原来刚才空气变得沉闷只是为了等待这场夜雨的来临。
余茜听到林萧答非所问,心里瞬时变得冰凉,就像三九寒冬里一盘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心想,你装什么装啊,你的老二直挺挺地跟棍子一样在那里立半天了,还跟我装老实……
但她却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来,说:“这么晚了,我自己一个人走,本来就害怕,你也知道现在很多流氓专门在路上等着下班的女人对她们下狠手,做坏事。再加上现在又下雨了,只好麻烦大帅哥你送我一次了。”
林萧说:“可是我没有开车来上班,而且刚喝了酒,也不能开车。”
谁想余茜却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开车来了,我来开吧。”她那急迫的语气摆明了是让林萧送她回家,去她家里享受那天地之间最享受、最畅美的事。
而这也正是林萧在等的一句话。
很显然,在这场调戏大战里,林萧获得了完胜。
余茜想不通为何眼前的这个男人能经得住自己这般明显的挑逗和诱惑,竟然没有对自己下手。但她非但没死心,这反倒激起了她的挑战欲和征服欲,她在心里暗自下决心道:今晚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让他像奴仆一样伺候我、服侍我。
而此刻的林萧禁不住在心里暗爽,心里暗自嘀咕道:今晚上,余茜家的绣榻,说不定会见证一场世纪大战……
这真是:从前无处觅桃花,今夜桃花落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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