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春宫百姿势之一迎春(yín春)
1
「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突如其来的问句,令躺在藤制躺椅中的男人,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不知该如何反应。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呃……」什、什么意思?什么上面下面的?他怎么都听不懂?将离疑惑的瞪着那个打从进门后,就自顾自的坐在桌旁一付若有所思,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的男人。
斜倚在桌旁,男人一手把玩着挂在颈脖上的龙形富贵锁,一手慵懒的撑着额首,斜睨着躺椅中那张与他相同的脸庞,低沉斜腻的嗓音再次说道「本王是说,你跟那家伙在做哪档子事时,是在上头还是在下头?」
闻言,将离白皙的脸皮,突地胀红「你你你你、你问这做什么?」真不敢相信堂堂鬼域之王竟会将这种事说的这……这么露骨顺口。
且这竟还是他孪生弟弟!
「还能做什么?」男人微拧了拧眉心,撇唇说道「如果你是在上面便罢,要是在下面…哼!堂堂鬼域摄政王,本王之兄,雌伏在一个平凡男人的身下,成何体统?」义正严辞、冠冕堂皇的理由顺口而出,一点都不觉得哪里怪异。
言下之意就是,伟大的鬼王殿下完全忘记自己也曾被太座反压的事实。
不,或许该说是因有曾被人压过的恐怖经验,让他突然想关心自己同胞兄长的房事问题。
开玩笑,如果将离那张脸跟他长得不一样也就算了,他才不会管他是在上头还是在下头,滚到床底下都不干他的事。可偏偏他们是孪生兄弟,除了眸色外两人的长相几乎完全一样,这就让他不得不在意起自己的脸庞,老是被他最讨厌的家伙压在身下这件事。
啧!
想到就火大!
「呃……」将离有些哑口无言的看着那浑身散发出冷冽王者气息的男人,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实说,他到还真没想到那里去。
瞥了眼将离脸上那两朵掩不住的红云,鬼王轻声哼了声。一看就知道是被压在下头的那个。「你也真够蠢的,难道你就从没想过,明明他有的你也有,你有的他也有,为什么却是你在下头,而不是他?」
「这……」将离闻言,愣愣的瞪大了一双魅眼。是呀,为什么我没想过这个?伸手抚了抚额,男人皱眉回想着当初到底是怎么决定上下问题的。
依稀记得自那夜难堪的被人捉奸在床后,没阵子两人就被迫走在一起,然后……他就自然而然的被压在身下?!
吓!
对呀?为什么?明明两个人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凭什么每次房事完后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哀哼着腰酸屁股痛的都是他?!
要说起来,他还娶过妻生过孩子呢!比经验,他应该还比较多吧?
拇指悠闲的轻抚着金制的锁面,金属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皮肤,男人看了眼孪生兄长此刻脸上激动狰狞的神情,微微一笑,伸手探进怀中取出了样东西,随手就往躺椅上的男人一扔。
「拿着,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将离敏捷的接下那朝他而来的白色物品,将它握在手中一看,就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贴着两张红纸,一张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
「迎春?」
疑惑的挑了挑眉,他抬头看向弟弟。
鬼王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着的黑袍,「人间那个皇帝给的,该如何用写在后面,至于用完后该如何做,要是真不知道,那本yín书你应该也有看过吧?」语毕,也不管兄长仍未反应过来,他不在多言潇洒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房间。
伸手将门带上,鬼域伟大的英明的鬼王大人甫转头,定睛一看,就吓的他差点没魂飞魄散。
吓!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太座大人一脸盛怒的难看表情就在眼前,饶是鬼域里说一无人敢回二的鬼王殿下,也吓得顿时失了分寸。
「怎么?我不能在这吗?」冷冷的挑高了眉,盯着眼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男人看了半晌,无痕哼了声,随即掉头走人。
这下该糟了!
看着无痕离去的背影,这五个字是鬼王一片空白的脑中唯一浮起的字句。
想起上回睡在书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顶天立地的男人就觉得眼前开始发黑。
「还不过来?还想继续带坏你哥哥嘛?」绷冷的嗓音传来,男人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下意识看向前方,只见已离他几尺之遥的太座大人,正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瞪着他。
伸手摸了摸鼻子,男人抬起沉重无比的脚步,哀叹的朝他的后缓步而去。
而另一方面,被独自留在房里的人,则安躺在躺椅上仔细地端详手中的瓶子。
「本药品以让『贞妇变浪女,书生变狼君』的崇高目标为制作目的,服用后只需安躺在床上,等待春暖花开即可」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天朝制品,品质保证。」八个字样。
「……?」什么跟什么?他怎么都看不懂?
让贞妇变浪女,书生变狼君,这跟躺在床上等春暖花开有什么关系?
要是服药时间是在夏季,不就得等上八九个月?
2
「咿呀!」
厚重木门缓缓推启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室内,男人缓缓步入屋内,淡眸轻扫,只见心中细细牵挂的人儿正静静躺在窗下的躺椅中,闭目安睡。
他放轻步伐走至人儿身边,穿透窗棂的冷凉月光洒落在人儿的脸庞上,伸手轻轻磨抚着将离眼窝下方的深色yīn影,男人唇畔勾起微弧,低首在那柔软唇瓣上温柔吮吻。
被唇上碾压的力道,和不断喷在脸上的温热气息给弄醒,将离溢出呻吟:「…唔…」伸手想揉揉眼,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来。他挣扎地张开眼,只见男人放大的脸庞近得与他紧密相贴,自嘴唇上传来的热度,和不断滑过唇缘的温软事物,让他原本仍迷迷蒙蒙的意识与五觉顿时清醒。
吓!
他他他、他还想做什么?
想伸手推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却发现根本就动弹不得。
男人正大张着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紧压着他的前臂,俯低了上身吻住他。
「…唔…呜呜…呜!…」想伸手推拒却办不到,将离只好有些无助的左右摇晃着脑袋,以表达他的抗拒。人儿自早起时就未梳整的青丝,此刻正因着他的动作四散在铺了毛皮的躺椅上,在鬼域里终年不变的银冷月光下,就像层覆在毛皮上的黑色丝绸,衬着人儿本就白皙的肤色,烁着柔yín的魅人光芒。
「…呜…」他不断挣扎的扭动,连带的扯痛了那个因昨晚纵欲,此刻仍疼痛不堪的地方,也让他想起了昨晚那让他羞愧欲死的情事。带着愤恨的目光瞪着身上那仍不断舔吻他的男人,将离正打算张口狠狠咬下,最好是能就此咬断那每回都让他又羞又怒的舌头!
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查觉他的意图般,终于将唇离开他的。
将离松了口气地大口喘息着,那甫离不久的唇却突然再次覆了下来,不过这回落下的地方,不再是那两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而是身下人儿敏感的耳。
故意往将离耳中呼了口气,男人邪魅地沙哑道:「哪…乖点,让我亲。」而后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入口中吸吮着,时耳以齿轻咬着。
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着,将离蓦地发出粗喘:「…哈啊!」
3
敏感的地方被人玩弄着,将离蓦地发出粗喘:「…哈啊!」
xiōng口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意,他瞪大眼发现前襟不知何时已被压着他的男人扯了开。狠狠倒抽了口气,他怒喊道:「走、走开!放开我!」
羞恼的瞪着男人那张过度放大的脸庞,直到男人像是终于发觉他真动了气般,放开对他的箝制。
男人撑起了上身,依旧跨坐在将离身上,没有说话,只安静的看着仍微微喘息着的人儿。
好半晌后,他忽地伸手轻轻抚着那因激情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低叹了口气,男人爱怜的再次俯下身来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瓣上轻轻舔吻了会儿后,才像是终于餍足般,替身下人儿拢了拢方才被自己扯开的衣襟,离开人儿身上。
转身走至一旁木质金花的洗梳台前,背对着将离,男人脱下身上的外袍与中衣,将衣物挂至一旁的屏风上,伸手拨了拨那已微微发凉的盆水,皱了皱眉,直接以掌覆在盆外,用内力温起了水。
将离没有说话,伸手拉了拉那早已滑落至腰腹间的毛皮毯子,默默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将一旁的布巾放在已温好的水中浸湿,然后使力拧干,再度走回将离面前,沉默地将布巾举至人儿面前。
将离无言的盯着男人的举动,好半晌后,才顺从的闭上眼仰高了脸儿任男人动作。
温柔的拭着情人的脸,柔软的布巾轻轻的滑过那眉、那眼……那明明是与孪生弟弟一模一样的五官,为何在他眼里竟柔媚了千万分?
「你今天一早上哪儿了?」像是受不了两人间的过于沉默的氛围般,将离突地开了口。
也不能说他只是在没话找话聊,毕竟昨晚被蹂躏了一晚上后,隔天醒来却发现那个欠揍的始作俑者早就不见踪影时,那股子气呀……
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却只能哀怨的窝在床上咬棉被泄恨。
「没去哪儿,不过就到处走走罢了。」住进鬼域也有一段时日了,可他依然无法适应。
像这始终不变的yīn冷天气、像那弯始终缺了一角的残月牙儿、还有像那越来越多的熟面孔。
他不懂,这人间是都没好地方可住了吗?怎么那票人就非得一对对都搬来这住不可?像他们这种有苦衷的也就算了,可看看那些配偶种族相同的,竟活像鬼域里有什么金银财宝、金山银山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住进来。
且那两个鬼域的主宰者还一脸人越多越好的表情,笑着看那些人在这定居?!
还有,那两个本应是王不见王的变态鬼王和皇甫yín虫又是什么时候变得交情那么好的?三不五时就见他们偷偷摸摸地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一定有问题。
害他得时常跑去探探口风,以免到时又被人给设计了都还不知道。
真的是累呀!
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男人一面帮人儿擦拭着脸,一面默默地想着。将布巾下滑至那白细的颈脖抹拭着,又听得将离说道。
「到处走走?这儿有什么好晃的?」察觉到男人越擦越往下的邪恶意图,他连忙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前襟,一边开口想试着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看着人儿好笑的举动,男人眯弯了眼儿,将布巾移开,举起将离空着的另一只手,继续边擦拭,边敷衍的说道「没呀,就晃晃罗,像镜花水月呀、孽镜台之类的……」话未完,正要将人儿衣袖往上推的手蓦地停顿下来。
「啊!」像是猛地想起什么般,人儿大叫,急忙要缩回手,却已来不及。
只见男人皱了皱眉,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箝住他欲缩回的那手,将手探入他的袖袋中摸寻着。
将那自人儿袖中摸出的白色小瓷瓶,那在眼前细细打量着,漠视一旁那已吓得发白、嘴里还不住喊着「…还我…」的小脸,男人念道。
「……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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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自人儿袖中摸出的白色小瓷瓶,拿在眼前细细打量着,漠视一旁那已吓得发白、嘴里还不住喊着「…还我…」的小脸,男人念道。
「……迎春?」
侧着脸挑眉看向一旁那涨得通红的小脸,男人勾起薄唇问道:「打那儿来的这玩意儿?」
「…呃,这、这这,我、我我…不,不……」看见男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与那墨黑眸心中渐渐燃起的火焰,将离吓得连话都说不好。伸手想抢回那惹事的白色瓷瓶,他在心里不断恶咒着那个没事把药扔给他然后拍拍屁股就跑的孪生弟弟。
真是害死他了!
男人机灵的闪过他欲抢夺的手,猛地反身压制在人儿身上,俯低了那俊美到没天良的面容,一脸邪魅地轻触着那仍红肿的唇瓣说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那么主动呀!还帮我找来这种助兴的玩意儿……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药效如何?」
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我我我、我不要啊!欲脱口而出的惊喊,被男人迎面而来的掠夺深吻给堵在喉中,将离惊愕的瞪大了眼,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制着使不上力,他无助的扭动着身躯挣扎,却又不小心扯痛了昨晚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浑身一个哆嗦后只能虚软的摊在躺椅上,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既然无法挣扎,他干脆羞愤的闭起眼自暴自弃的任男人宰割。
等到男人的唇舌如他所愿地离开他的时,他已是喘息不止,浑身发烫的了。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舌不住地在自己敏感的耳下游走,将离一个惊喘:「…哈!…呜…呜…」随后低声咽呜了起来。
男人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在嘴里不断轻咬着,直到那白玉般的色泽如同那被他蹂躏吮吻的唇一般,红滟滟的肿着。
伸手拉开人儿的前襟,舔吻的唇舌随着美好的下颚线条逐渐下移,在那久未晒日的的白皙xiōng颈上留下屡屡银丝。
耳边人儿的咽呜声未止,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男人坏心地扬着邪恶的笑弧,抬眼望了下人儿此刻嫣着双颊,紧闭着眼,红唇微张、不着喘息着的诱人模样。突地伸手将将离身上仅着的里衣脱个精光,然后抱起人儿在空间狭小的躺椅上翻了个身,将人摆弄成双腿大张坐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忽来的凉意令将离吓了一跳,正睁开眼却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摆弄成欢迎男人享用的姿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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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来的凉意令将离吓了一跳,正睁开眼却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摆弄成欢迎男人享用的姿势了。
「…吓!你……你……呜!」你在干嘛?!瞪大了一双魅眼紧紧盯着下方那张俊脸看。来不及出口的话止在男人突然俯上他xiōng前敏感的长指。
张口在面前那白皙的颈脖上咬了下,男人挑了挑眉,笑道:「我?我在摸你呀!看,这是喉结…这是锁骨…而这…」修长的十指,指随语到的不住在那具坚韧发烫的身子上抚着。
「呜!…不…不…要、要说了!…呜…」xiōng前红萸被人紧紧捏住,恶意地揉转玩弄,将离猛地颤了颤,双眼紧闭的咬着下唇,试图让那已有些控制不住的呻吟安分地待在喉中。
男人看着人儿yín魅的反应,薄唇勾起邪恶的角度,蓦然伸手将那具不住颤抖着的身子往上抬了抬,让人儿的双手环着自己的颈项。
「不说呀,好呀…不说就不说呀……」语毕,将脸埋入那已染上红云的瘦薄xiōng膛,以嘴轻衔左xiōng房上的那抹敏感不住吮吻着,空着的双手,则绕到人儿身后,抚摸着那覆了层薄汗的背脊,沿着那优美的脊线来回抚摸着。
「…恩…唔…不、不要……不要…」将手放至嘴边啃咬,试图止住那不断溢出的呻吟。一手紧紧抓着男人xiōng前的衣服,原本整齐的衣襟已随着男人的举动与己身不停的颤抖微微扯了开,露出一付与自己的瘦弱截然不同的结实xiōng膛。
「…呵,这么迫不及待呀?…你今天好主动呢?」男人肆笑着说道。一手绕往前方顺着腰线轻握上那耐不住激情早已高高挺立的玉柱,来回撸动着;一手则沿着臀线,在那结实有弹性的浑圆上揉捏着。
「…呜…唔唔……」紧紧扯着对方的衣服,感受到来自臀上,男人的力道,及因着男人的举动而被扯痛的…说不出口的部位,让他连忙松掉口中紧咬着的手臂,摇晃着一头青丝喊道:「…呜…痛…痛、不要…那里…不要…」
「恩?」边吸吮着以口摘取人儿左xiōng上的那株红萸──那最靠近人儿心脏的位子。男人右手轻插入那臀缝之中,温柔按上那仍有些红肿的穴口,抚弄着说道:「你说不要哪里?这里嘛?」而左手撸弄着人儿双腿间挺立的动作也未停。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男人同时的挑逗下颤栗不已,前后方的动作让他同时尝到激烈的快感与痛楚。令他几乎是泣喊的出声:「…呜…混帐…恩…不、不要…恩…你…走…开……」
可明明只是无意识的吟喊却引来男人恶劣的退开。
闻言,挑了挑眉,男人这回倒是真的很干脆的放手,「呵呵,好呀,走开就走开。」竟然还骂他混帐呢!
几乎是男人一放手,那顿失支撑与即将高氵朝却得不到抚慰的身子,随即软倒在男人身上。「…哈,你…你…哈…哈…」想说话,却气喘吁吁的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好。
任人儿趴在自己身上,随着男人的角度往下望去,入眼的即是那掩在长发底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背脊与浑圆的臀部。
墨瞳里的欲火越炽越热,嘴里虽是说着「走开就走开」的话语,可男人却仍是禁不住诱惑的,身手朝那雪白美景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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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儿趴在自己身上,随着男人的角度往下望去,入眼的即是那掩在长发底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背脊与浑圆的臀部。
墨瞳里的欲火越炽越热,嘴里虽是说着「走开就走开」的话语,可男人却仍是禁不住诱惑的,身手朝那雪白美景抚去。
像抚着猫儿般,温热的大手不停的在那透了层薄汗的背集来回娑抚着,张嘴不断啃咬着人儿那已红肿的耳珠子,男人将脸埋入人儿耳鬓的发间,耳边听着人儿那抑不住的喘息,肆笑着说:「怎样?还要我走开嘛?」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空着的手扼制住人儿那只耐不住激情,正要伸到自己腿间抚慰的手。
手被抓住,下身的昂扬又涨到让他发痛的地步,大口喘着气,将离侧昂着脸,媚眸半睁的瞪着身下那个可恶的男人「…哈…哈…你…你真的…很…惹、惹人…厌……」埋恨地说完,还用着仍环着男人颈脖的手,拉开男人右肩上的衣物,恨恨的一口咬了下去。
看着人儿的举动,男人蓦地笑出口,震动的笑声自两人紧紧相贴的身躯,传到人儿心里。
带着些恼怒的,他伸手轻垂了下男人后实的背,下颚也更加使力。
感受到脖子上啃咬的力道再度加深,男人好心情地扬着唇,松开捉着人儿的手,拿起方才落在椅上的小瓷瓶。
以口咬起瓶塞吐掉,他在抚着人儿背脊的那只手上倒了些药液,透明无色的药汁,不断散发出浓郁的桃花香,刺激着两人的嗅觉。
将沾湿了的手,轻触情人股间那仍红肿的穴口,冰凉的液体一接触到肌肤,马上令人儿敏感地呻吟出声。
「…呜…唔…」
男人不断吻吮着人儿的颈间给予安抚,手中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停过,再度沾取了些药液,男人将手指缓缓挤入那紧致的穴口。
感受到异物进入体内的不适感,人儿咬着男人的肩低呜了声,斗大的汗珠yín魅地自艳红的颊边滑落。
「…乖…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口中说着安抚的话语,天知道男人自己才是忍的最痛苦的那一个。
手指不停模拟着交欢的动作,在那窄小的洞口内进出着,手中的药汁也不断的送进人儿体内,涂满了那温热的内部。
在药效的作用下,那私密美好的地方很快地就能容纳三跟手指的进入,将离全身瘫软的伏在男人身上,原本紧环着男人脖子的手,此刻也只能无力的虚挂在男人肩上,只能靠着男人支撑。
低头不断亲吻着人儿的眉眼,男人取出深入人儿穴内的手指,举着人儿的腰身将人拖起,让方才那已经过适度扩充的秘处,隔着衣物抵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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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自己股间坐着的高热,将离咽呜了一声,更加用力地紧闭着双眼,全身忍不住地开始颤抖,原先就染上层薄红的颊颈此时更是红的就要滴出血来。
将脸贴近那张嫣红妩媚的脸庞气息交融,薄唇抵上红唇,男人故意用着气音说道:「感觉到没…我好想要你…」随即不待人儿反应,吻上那正要张嘴的红唇。
软热的舌霸道地探入微启的檀口中,引着另一人同他一起嬉戏。
扶着人儿腰际的双手移开,一手拉开身上仅着的内袍,一手拿着那冷冰的小瓷瓶,邪恶的将瓶里剩馀的药物缓缓倒在人儿已渗出爱意的铃口。
散着花香的药汁顺着挺立的玉柱流下,男人抛开瓶子,以手顺着药物磨梭起来。
冰冷的液体突如其来的浇淋在全身最火热的地方,将离颤了颤,随即无法自己的吟喘出声「…哈啊…哈、哈……恩…不、不…要…」
口中用力吸吮着人儿的小舌,手中的速度也不曾转慢,人儿玉柱顶端狭小的铃口,已耐不住激情地颤抖着流泪。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剧,耳边回绕着的媚耳呻吟也越见高亢。
「…啊…啊…恩…哈啊…」紧闭着眼,人儿狂乱的摇着蓁首,泣喊道:「…呜…不、不要…不…啊!」拔高的一声高喊过后,人儿大口喘着气,倒趴在男人身上。
看见将离攀到极致时的绝魅神情,男人的忍耐在一瞬间到达极限,侧过首缓缓舔着人儿的耳下,将手中沾满的人儿的aì液,抹进方才已扩充过的穴口,然后恶意地往人儿耳中吹气道:「…忍耐点,可能会有一些不舒服…」说罢,双手托着人儿紧翘的臀部抬起。
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硬挺,缓缓挤进下身那个本就不是做为情事之用的地方,将离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十指在那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深痕,紧咬着唇,忍耐着那无论事前再怎么扩充,被进入时仍是会有的难耐与撕裂般的痛楚。
感受到自下身那进入人儿体内的部分传来的紧致压迫感,冷汗不断流下男人额首。低喘了声,男人猛地狠狠一挺,借着上位的将离自身的体重,男人将坚硬全数埋入人儿体内。过于深入的姿势,立刻惹来那承受他的人一阵惊喊。
即使有药液的辅助,但在男人猛烈的举动及连日来的摧残下,无法忽略的痛楚依旧让将离难受地想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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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大的泪水无法自己的滑下脸颊,至于男人腿侧的纤细长腿不断颤抖着,迷乱的喘息着摇首,他红唇微张的泣咽着不要,无力的双手也勉强撑着男人的肩,扭动着腰肢想逃离这让他十分难受的姿势。
而本静静潜伏在体内,想让人儿先习惯所以没有进一步律动的男人,在人儿无意识的扭动下,耐心终于宣告用罄。
他扶着人儿的腰,狠狠的在那紧致穴内冲刺了几下后再度停了下来,稍稍平息了那就要溢出喉头的情欲。微喘着息,男人看着面前那张泪湿的小脸,红肿的唇瓣仍断断续续地吟喊着。
「…哈啊…不、不行…太深…了…呜…好痛…哈啊…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呜…」感受到紧嵌在体内的昂扬再次停着不动,人儿一边喘息着说道,双手也紧抓着男人的肩。
任人儿在他肩上留下渗血的抓痕,男人保持着仍在将离体内的姿势,静伏着不动。
温柔的不断啄吻着细魅的脸庞,亲吻着人儿紧皱的眉心,一双温热的大手也不停的在瘦弱的背脊上摸娑,男人在平服了自己那有些失控的气息后,坏心眼的说道:「……不要在这里呀?那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询问的口气真是好生甜蜜。
同样大口喘息着接受男人亲吻的人,在听到男人说出口的话后,无声点了点头。
看见将离的回答,那双正不断抚摸着将离背脊的手掌,突地转移阵地,「好吧,那你抓好罗。」语气很轻松,男人的动作却很粗鲁。两手托起人儿的圆臀,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猛地站起,朝不远处的大床上走去。
「……唔!」反应不慢的人连忙将手紧缠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环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双腿间被男人紧密填满的秘穴,随着男人抱着他行走的姿势,不断传来令人浑身舒麻的快感。
奇怪的是明明是比方才跨坐在男人身上还要深入的姿势,可是才那疼痛的感受却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侵袭着他理智,令他只不住呻吟的快意。
是因为那瓶药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药效会不会太慢啊……
张口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呻吟冲出喉头,将离将那张红的都快要渗血的脸,埋入男人颈脖间模糊地想。
9、10(完)
奇怪的是明明是比方才跨坐在男人身上还要深入的姿势,可是才那疼痛的感受却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侵袭着他理智,令他只不住呻吟的快意。
是因为那瓶药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药效会不会太慢啊……
张口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呻吟冲出喉头,将离将那张红的都快要渗血的脸,埋入男人颈脖间模糊地想。
被放倒在龙凤床上,将离维持着下身悬空的姿势,不断承受着站在床边的男人那凶猛的律动,双手紧紧抓着脸侧的大红被单,他侧着首,紧闭着眼,抿起唇来抑制那就要喊出口的羞人呻吟。
男人捧着他的腿置于自己腰侧,下身精悍的律动未止,斗大的汗水,顺着精壮的xiōng膛流至腰腹,然后随着摆动甩落在将离的身上。
「…呜…呜……」看着人儿咬着下唇的狂乱模样,男人笑了笑,弯下腰来抱着人往上移,自己也顺势上了床覆在将离身上。
一手撑着床板,他坏心的停下律动,俯低了身子舔吻着那紧闭着的红唇,空着的一手则邪恶的深到人儿身下缓慢地抚弄那不断沁着泪珠的昂扬。
感受到股后那前伏着不动的巨大凶猛在体内制造出来的阵阵麻痒,和那不断抚弄着自己敏感的手,总是在他将要到达极致时有意无意的停止抚摸,将离痛苦地弓起身子。
粗喘着气,他张眼,望着悬在上方那张笑的可恶的俊脸,伸出右手成拳,轻捶了下男人厚实的右肩「…你好…过份…」
闻言,男人微笑,空出一手抓住人儿的右手放至薄唇边细细轻吻、啃咬「…喔?原来我好过份啊?那要不要我再过分一点?」
没有回话,将离半睁着迷蒙的泪眼,不语地看着男人此时亲吻他手心的的动作,异样的感受蓦地流过xiōng口。
半晌,他虚软地伸出另一手,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吃力地抬起上身环住男人的脖子。随着姿势更动突地收紧的后穴,紧密地挤压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昂扬。
男人粗喘了声「…你」来不及说完话,就见人儿突地侧首,亲吮上他左肩处的淡红色胎记──那块由人儿亲自印上,却也早已被遗忘的小小牙痕。
「…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你的这块胎记…」将醺红的脸庞埋入那颈间,他在男人耳边,小小声地说道。
很平常的话语、很平常的动作,却明确地传达出了人儿对他的喜欢之情──无论一千多年前的两人是如何在一起,又是如何分离,那都已不再重要。
他有些难耐地偏头亲吻着小巧的耳垂,「那我们就让它永远留着,不要消失好不好?」
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乞求的话语被埋在心底,他伸手抱紧了身前这失而复得的宝贝,下身亲密的律动再次展开。
「…啊…唔!…唔…」依着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几乎是男人再度挺进的瞬间,将离张口咬住眼前同样泛着薄汗的肩,闷掉那差点高喊出声地羞人呻吟。
「…离儿…离儿…」
他的离儿。
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着,好长一段漫无止尽的时间,而药效,似乎也还能够持续很久很久……
「鬼后大人。」恭敬的语气却有着掩饰不了的邪肆气味。
正与燕一说着话的绝美人儿,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微皱了皱眉,他扯开微笑,转头:「伊神医,敢问有何贵事?」
成功吸引住两位美人目光的男人,从容一笑,自袖袋里掏出了两个小瓶子「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来回礼罢了。」说罢,他将手中的瓶子,轻搁置在无痕与燕一的面前。
「回礼?」异口同声说道的二人,不约而同地伸手各拿起一个小瓶。
「鬼王大人因在下与离儿的闺房之事而烦心不已,日前还特地自陛下那取了瓶迎春相赠,在下十分感谢,可使用过后,却感于药效实在不佳,于是今日特地回送了瓶绵绵,以表谢意之际也希望能做为他们二位参考之用,还劳烦鬼后大人、与皇后娘娘转交。」因着习惯,他在面对皇甫霆与燕一这对人间前任皇帝皇后时,仍维持着来到鬼域前的称呼。
邪恶地微勾了勾薄唇,男人满意的看到眼前美丽的两张脸庞,在听见他的话后迅速涨红。
伸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小瓷瓶,几乎就到了要捏碎的地步,抑不住的青筋不断在额际抽动着,两人紧咬着牙对看了一眼,而后才异口同声地自牙缝中挤出声音来:「多谢美意!」
有礼地笑了笑,他拱了拱手「不必客气,若还有需要,随时可以向在下索取。」语毕,不管身后的两张美人脸,在听见他的话语后颜色是如何的精彩,男人漾着算计的微笑转身离去。
想要让他“翻身“?先管好他们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