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李昱泊在二层楼的洋房下面叫嚣著:夏时季,夏时季,你他妈醒了没有,快滚下来……
声音太大,枕头再也挡不住噪音,夏时季扔了埋住头的枕头,一把推开了窗子,对著要楼下的人怒吼:“闭嘴,闭嘴,你他妈闭嘴。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除了闭嘴就是闭嘴,他不想再喊别的话,又重新奔回到床上,打算继续睡。
李昱泊朝著二楼的消失的人竖了下中指,挂著拦蚊窗的门推了开,夏老爷子拿著蒲扇挥了挥,说:“阿泊啊,来了啊……”
活像刚才李昱泊的叫嚣没有听到似的。
李昱泊没跟他客气,见门开了,叫了声爷就进了门,三个楼梯当一个楼梯地往上跑,到了夏时季的门口,更是不客气地踹开了门,拿著刚才在门框边顺著的书就砸向了床上的人:“夏时季,给我滚起来。”
“日。”夏时季在被窝中竖了中指。
李昱泊蹲在地上时,刚洗了澡出来拿著毛巾擦头的夏时季踢了踢他,“怎麽了,坏了?”
把摩托车的油门关上,李昱泊踩了下,还是发不起车,他“妈的”一声踢了自己那烂车一脚,烦燥地说:“挤公车去。”
一下,夏时季瞪圆了眼,“要挤你挤去。”
李昱泊看著他仅穿了小短裤的白花花的身子板一眼,腹部上面还有四根鲜明的手指印,骂:“臭德性。”
骂完,没有办法,他拿起手机,跟他家堂哥借车去,临走的时候都懒得再看夏时季一眼,但多看了一眼他昨晚留下的指印。
他边打著电话借车边往院子的门边走,走到门边又回过头吼:“你他妈给我穿得整齐点,再骚我弄死你。”
夏时季无语,看著他走了出去,骚?他什麽时候骚过?牛仔裤低一点,T恤稍稍紧一点就是骚了?日了,那一大票娘们爷们穿得紧得性器官的性状都不用想象直接可以看出来的人类满大街,他已经穿得够含蓄了好不好?
Cāo***李昱泊。
出门时,夏爷爷往门边凑了凑头,问了句:“中午回来吃饭不?”
没睡够的夏时季焉头焉脑地说:“爷,不回了。”
李昱泊推了他一把,把他推上刚借来的蓝色奥拓车上,对著夏爷爷说:“爷,我带他去朋友家吃饭,晚上再回来,你自己吃吧,下棋别下久了啊,吃完中饭多躺一会再去下。”
夏爷爷“哦”了一下,扇了下手中的蒲扇缩回了头,慢腾腾地咬他的磁巴去了。
夏时季被推到了副驾驶座,嫌恶地连著嘴角的弧度皱到了鼻子边,说:“这车真丑。”
李昱泊扯了下嘴角,没理他,“砰”地一下把门关了,朝著夏爷爷挥了下手,上了驾驶座开车。
开了车,李昱泊问:“要喝水不?”
哪想,他一问,早起的火还没发泄够的夏时季扯著噪子就骂了出来:“妈的,烦不烦啊,老子刚喝的豆浆你瞎了狗眼没看见?”
李昱泊根本就是懒得理他的叫唤,又瞥了几眼夏时季,见他穿得宽松的白色圆领T恤,不像上次一样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在心里长长的暗呼了口气,
上了县道,旁边有几家他们常去的店面都紧闭著门,夏时季看了几家都没开门,怒了,回头就冲李昱泊喊:“你什麽狗屁朋友订婚,非得这麽早去?”
PS:如果你们给我留言,我保证一天一更好不好?
夏露002
002
李昱泊忍耐地闭了下眼,把车窗开了,此时他手机响了起来,蛴子在那边说:“泊哥,来了没?”
“来了。”
“换地方了,秦老板家的度假屋都满了,Cāo的,我们打算去小溪地那家,打电话去也说没地方了,你打个电话问问?”
李昱泊想了一下,说,“好。”
挂了电话在在手机里找小溪地那家度假屋老板的电话,只是手机里好几百个电话,按下去都找不著,找得他烦躁干脆把车停在路边专心找了起来。
夏时季再问:“到底谁订婚啊?”
“潘力子。”李昱泊回了句,正好找到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他就订婚,有18没?”夏时季“靠”了一声,这李昱泊交的什麽朋友,一个个二十都没不是结婚有孩子了就是十来岁就要订婚。
“那女的有了,就订一下。”李昱泊把手抬起来,揽住夏时季的脖子示意他闭嘴他要打电话。
夏时季把粗话吞在了肚子里,等李昱泊在小溪地相熟的那家老板那头要到了一间临海的房间,他把李昱泊的手给扯了下,“做得也太不小心了吧?买个套就那麽难啊?”
李昱泊横了他一眼,打了电话告诉蛴子他要到了房间,发动了车。
夏时季沈默了下来,路边熟得不能再熟的风景在他眼睛里一跃而过……油菜花都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开了个遍,看去也挺赏心悦目的。
等再过几个月,天气炎热了起来,他父母也要回来避暑了,到时候一堆亲戚也要回来了,几个上大学的哥姐恐怕也是要带著一大帮同学回来度假的,不知道要闹成什麽样了。
一眨眼,一年就过了,再过一年半,他也得18了,天知道到时候他会变成什麽样,还有李昱泊也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子。
“想什麽?”他一没吭声,李昱泊就开了口。
“没,潘力子家是哪的?”
“大冲……我们镇下面的那个乡的村里的,”李昱泊他哥放在车里的一本杂志翻了下,是夏时季喜欢的那种商业周刊,拿起扔到了夏时季怀里,“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喝过酒的。”
“哦……”夏时季翻了下书,看里面的人物专访有点意思就打开了那页彩页,说著:“那还好,他们村子市政府不是决定要把旅游专线开到那里去吗?饿不死人……”
李昱泊哼了一声,对夏时季的话不予置评。
A市左边靠海,右边靠山,得天独厚的优势,成了全国首屈一指的旅游城市。
近20年,一年比一年持续往上增长的游客数量让这座城市繁荣喧闹得成了不夜城,连带这个市下面的城镇和村落也因旅游线路的扩展变得不复以往的安静,20来年的开僻已经让度假村座落得满地都是。
夏时季他们的镇子相对平静一点,因为他们这边接近大山与港口相对隐秘的位置,就算修了高速路,外面开进来,或者从海上过来也必须得好几天,相对於其它容易到达的旅游点,来他们这里的游客要少一些。
但就算如此,春夏镇的度假屋并不少,因为春夏镇本地人都爱好吃喝玩乐,一下了班,或者在城里经商的人一回来,呼朋邀伴的都往这些地方凑,尤其一到了假期,如果去晚了,度假屋的房间都不是那麽容易找。
“红包我要包多少?”翻了几页杂志,夏时季问了句,他把窗户摇了点下来,路已经接近大海边上,吹来的海风带著点他熟悉的咸味,又透著股清新感,让他的心情蓦地好了起来。
“你看著办,随意。”李昱泊看了眼他,看著风吹得夏时季额前的头发往後飘,露出他洁白的额头,双眼亮澈得没有一点杂质。
“哦……”夏时季扔了杂志,翻了翻自己的牛仔裤,“靠”了一声,“没带钱包。”
李昱泊没说话,用眼睛示意夏时季往他兜里掏,他有带。
夏时季边往他裤兜里掏钱包边骂:“谁叫你催命样催我。”
他掏出钱包,看著里面的一叠钱,拿出几张,问:“给多少啊?”是李昱泊的朋友,他又不怎麽认识,也就见过几次,不好拿捏好分寸。
“给一千吧。”
“哦。”夏时季数出数目,放到一边,把钱包合上。
“钱包放你那,我可能得多喝,你少喝点……”
“丢了可别怪我。”夏时季随便说了句,把钱包塞自己牛仔裤里,说著,“等会在便利店门口停一下,要去买个红包。”
等到了港口,下了车去了港口的便利店,夏时季下了车,李昱泊跟在了他身後,他们一进去,跟收银的小妹要了红包。
李昱泊随即去拿零食去了,有人从内屋里出来了,是李昱泊他们自己都有些闹不清远得不知道要攀到多少代的亲戚,也是这家便利店的老板,那老板一见夏时季,就笑著露出了嚼槟榔嚼得黑黄的牙齿,对夏时季说:“时季啊,要去小溪地啊?”
出了港口,就是小溪地,小溪地是在春夏镇最好度假村,一个小海岛,虽然去那的花销要比一般的度假村大,不过去的人还是相当不少。
“是,原叔。”夏时季笑笑,见李昱泊拿了当地产的牛肉干来了,掏出钱包就要结帐。
原叔一见李昱泊,立即笑得更火热了,“阿泊也来了?”
李昱泊朝他笑,叫,“原叔。”把夏时季吃的牛肉干放到台子上,自己扯了袋子装东西。
“数什麽钱……”原叔挡住了夏时季要给钱的手,笑著跟李昱泊说:“你爸妈他们快要回来了吧?”
“是,就这阵子吧,我也不太清楚,得等他们具体给时间……”李昱泊微笑著,17岁的脸上有著老神在在的沈稳。
“回来了给我通个信啊,你原婶给你妈晒了几十斤的肉干带去城里吃,到时好送去。”原叔说著,回过头去他新进的货那里扯了几包牛肉干过来,“这是新订的作坊出来的新货,干净,又耐嚼,你们拿著点,拿著点……”
“不用了……”夏时季见他猛往袋子里塞,也不制止了,拿了张整大钱往柜台老板看不见的地方一放,率先走了出去。
没几步,李昱泊提著袋子也跟了过来。
到了车上,夏时季撇了下嘴,拆著牛肉干往口里塞,说:“才休息两天,你就拉我到处跑,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说完,想了想,翻了翻那老板给的牛肉干,大块的包装,看著就知道不便宜,不禁皱了下眉,“钱是不是给少了?”
“没事。”李昱泊把车停到停车场,下了车,把自己的帽子罩到夏时季头上,帮他开了车门,又往里拉著装著牛肉干的袋子提到手上,看著夏时季下了车,把车门关上,锁了防盗,接著说:“来的人可能有点多,星星也可能来,你别跟她老呆一块。”
夏时季白了他一眼,把咬了半块的牛肉干塞到李昱泊嘴里,骂:“妈的你心眼得多小?”
夏露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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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季一路嚼著牛肉干上了船,李昱泊提著袋子跟在他身边。
船上的人有大部份都是认识的,都是一个镇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就算不熟也会微笑打声招呼。
他们上船得晚,快要开了才上,没了坐的位置,船上有几个是李昱泊他哥或者他家店铺里面的员工,见他们没得坐的就要起来让位置。
李昱泊制止了他们,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拉著夏时季往人少的船栏边靠。
海风吹得夏时季的头发把眼睛给挡了住,他任李昱泊拉他去了边上,咽了口中的牛肉干说:“渴了。”
李昱泊没看他,转过身背著人群,把袋子里的水给拿了出来拧开了瓶盖给夏时季。
喝了几口,小溪地岛就已经到了眼前了,夏时季把头发往後顺了一下,说:“我们早到了吧?”
李昱泊“嗯”了一下,“等会开个房间,你去躺会。”
夏时季扯了下嘴角,回头看了眼满船的人,“人真多。”
这双休日一到,小溪地次次都要挤满,每个阁楼和小茅屋里都有人,没订到房间的人还得候著别人走了再续上,真不知道是去吃喝娱乐的,还是去找罪受的。
李昱泊带著夏时季下了船,跟那几个相熟的人挥了手,夏时季在一旁也朝那夥人笑了笑。
小溪地的老板是跟李昱泊家称兄道弟的相识的,因为小溪地的房间全部被预订了,尤其是休息房根本就是没有了,李昱泊直接打电话跟老板要了他休息的房间,领著夏时季去了岛上惟一的一幢四层仿古建筑酒店,等进了二楼一处临著海的房间时,酒店服务人员可能刚接到消息正在更换新的床单跟桌布。
夏时季一进房就去了阳台,看著伸手就可触的海水说:“这间我可没来过……”
他们一夥人常来小溪地,玩得晚了也是歇在这的,不过这间可从没来过,果然最好的都是给留著的。
“没房间了。”要不,能去找人要这间给你休息吗?李昱泊拉回他的手,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让他别乱碰水,接过了震动了的电话。
潘力子在那边气喘呼呼地说:“谢谢泊哥,我正带著婆娘往小溪地赶呢,泊哥,你帮我要的是什麽房间?”
“大屋,能坐六桌……”李昱泊嘴里笑著,把夏时季老往海水里碰的手又给拉了回来捉到手里干脆不放,“你要是想请什麽人就都请来吧,到时候要是没地方我再想办法去。”
潘力子在那边很感激地说:“谢谢泊哥,我丈母娘那边也要来人,临时要多来了几户亲戚……”
“成,都带著吧,没事。”李昱泊笑著说了,挂了电话。
服务员训练有素地把东西一换,退了出去,透过阳台的门往前门看去她们已经不见了。
夏时季看了一眼,懒得把手从李昱泊手里抽出来,更是顺势一坐,坐到了李昱泊腿上,“我说你们家真的要把他们村子的旅游线路给买了啊?”
李昱泊点了头,“我爸是这麽说的。”说著,把手顺进了夏时季的腰,摸了摸冰凉又细腻的皮肤,把夏时季更往怀里扯了一点。
他接著说:“你靠著我睡会吧。”他的语气带著一点征求,不像平时那个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的李昱泊。
夏时季仰躺在了他身上,头也枕在了他的肩上,头依偎在李昱泊的脖子间跟他跟交颈鹅一样的交缠著,看著有些炽白的天空,今天太阳肯定一定很大,天气真的就这麽又要开始炎热起来了。
躺了一会,他也睡不下,他把李昱泊的手位著放到了xiōng前把玩著,说:“你爸他们什麽回来啊?”
“就这段吧。”
夏时季又“哦”了一声,“跟我爸妈可能一样吧。”
他们俩家都在城里有公司,基本上双方的父母都坐镇在城里。
他家的生意根本就是已经完全搬出了春夏镇完全座落在城里了,夏时季他爸只有两兄弟,并且只有夏时季他爸是从商的,他那个伯伯早出国不知多少年了,而且很少回来过。
不像李昱泊他爸那样有六兄妹,有的是人打理,春夏镇还留了不少生意,春夏镇的店面十家里头有四家是他们家的。
在外面打拼的大人,只有趁著天气热了回来避段暑,也趁著孩子们都放了假都聚老家呆一段,完了,又是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不睡了?”李昱泊没说其它了,只是问他还睡不。
夏时季摇了头,朝著李昱泊的脖子吻了一下,呼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他跟李昱泊搞一块的事,如果他们父母要是知道了,要如何得了?
不过,李昱泊现在不说,他也不想说。
反正,俩个人现在能多呆一会就多呆一会吧,以後的事,以後再想。
“後面还疼吗?”李昱泊又问。
“你说呢?”说到这,夏时季又没好气了,“你撞得我後面都出了血,又叫我这麽早起。”
“只是出了一点点。”李昱泊想反驳,但在这个人面前显得底气不足。
“什麽叫一点点?非得像上次那样把床单染红了才算是出了吗?”说著,夏时季气不打一处来,扬高了手狠狠地打了下李昱泊的头。
PS:下章肉。
夏露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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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泊让他打了一下,要打第二下时,抓著了他的手,连手带人给抱了住。
夏时季跟李昱泊是自出生的时候就在一起的,他们那半条街上,家家户户都是祖传的房子,漫长的一大条长街,路他们一样差不多同岁的各家孩子都有不少。
在他们还在父母肚子里时,他们的父母合夥做了档生意,等他们相继生下来两家因生意的往来交往要比别人家要多些,於是俩孩子头几年就差不多是同一个碗里吃饭的。
後头他们俩自然就要亲密些,别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俩人一起长大,尽管周围跟他们同岁的孩子很多,也都能玩到一起,差不多都是朋友,但他们周围他们的夥伴也习惯了李昱泊和夏时季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腻些,也习惯了大度的李昱泊迁就性格有些不太好的夏时季这样的相处模式。
李昱泊从小性格就有些沈著,他比夏时季就大两个月,但他就是那个小时候在夏时季哭著找妈妈时背著夏时季去店铺找正在忙於对货的夏妈妈的人。
夏时季也习惯了李昱泊迁就他,对於他们说,这样的相处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尽管李昱泊对夏时季性格上的一些毛病很不以为然,但也从没强要他去改过,只要不过份,他也就随了夏时季去了。
还好,夏时季也只是有些生活习惯上的毛病,例如挑食或者脾气不耐烦,还有点不怎麽喜欢跟人多浪费唇舌,惹火了他,他就不饶人之外,大体上,他还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李昱泊第一次上了夏时季过程也没太多纠结。
那次是夏时季十六岁生日那天跟同学朋友庆贺,他的好友宁星星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去吻了下夏时季。
本来在一旁跟朋友划拳喝酒的李昱泊也是笑著看著他们闹的,不过等星星真吻到夏时季脸上时,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看星星那小姑娘就快吻那笑得瘫倒在沙发上的夏时季的嘴时,他当机立断就起了身拉著夏时季出了去,边还拿著手机放到耳边说夏时季他妈正打电话给他做借口。
一出了门,李昱泊拉著夏时季进了另一个包厢。
夏时季喝得有点多,有点醉醺醺的,眼睛半睁不睁地笑著扶著李昱泊的腰问:“我妈电话呢,我妈电话呢……”
哪有什麽他妈电话,李昱泊不高兴地擦了下夏时季被星星吻到的地方,说:“我不喜欢她亲你。”
“谁啊?”夏时季迷糊著。
“星星。”
“她啊……”夏时季才迟顿地想起来,靠著墙偏著头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呗,等会不让她亲就是。”
李昱泊看了他一会,看著夏时季被酒浸湿的红唇带著光泽,当下他想都没想,按著自己的心意就吻了下去。
夏时季不是没被他吻过,但是第一次被李昱泊吻得连舌头都进了他口里,莫明他就腿软了,他抓著李昱泊的腰,让著李昱泊吻他。
接下来李昱泊吻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吻著他的rǔ头,还有他的肚脐,一路吻下来,他都乖乖的,李昱泊要做什麽,他就让他做什麽。
吻到最後,李昱泊帮他穿回衣服,拿著电话跟人打了招呼说他们早回了,就拉著夏时季回了自己家。
那晚已经是一点多了,夏时季坐在摩托车後面时已经被风吹醒了一些酒意,等一到了李昱泊房里,看著李昱泊不让他洗澡就脱他裤子时就问了句:“真做啊?”
问完,李昱泊就已经脱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趴床上去,他什麽也没再多说,也就趴床上去了。
只是当李昱泊伸到他後面时,疼得他厉害,他立马就回过了身抱著李昱泊委屈地说:“疼。”
他是怕疼得很的,李昱泊太知道不过了,见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把手指冒然放进去。
又把怕疼的夏时季半抱著到了浴室,塞了浴液,慢慢地试著好久才把一根指头伸了进去。
知道李昱泊是非做不可的,夏时季也没多嚷嚷,抱著自己腿让李昱泊动他的後穴,就是疼得有些厉害时就拿著红眼睛瞪李昱泊几眼。
後头後面松了一点,够两根手指了,夏时季见李昱泊那比他大的ròu棒一直在挺著挺可怜的,就撇撇嘴说:“去床上呗。”
结果到了床上,真家夥可不比手指,一进去,那地方就裂了,夏时季疼得嘶嘶地吐著舌头喊疼,可李昱泊忍了太久,这个当口那下半身是一下挺得比一下用力,不管夏时季下面伸缩得有多厉害,他也是退出去又捅进来,发挥著他平时不发威作罢一发威就是决不手软的作风往死里Cāo著夏时季,也不管夏时季把他的背都给抓破了。
到了最後,夏时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李昱泊才发泄了出来。
而整个床那时候已经弄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到处都沾著红血。
李昱泊的床是白色床单白色被子,加上红血这麽一对比,夏时季拿眼只瞄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他真的是恨极李昱泊了,他都让他做了,可他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他连手动一下都觉得疼……
见他哭,李昱泊也不说话,就是抱著他吻著他。
吻得久了,夏时季也懒得哭了,用著李昱泊Cāo他时喊得哑了的噪子说:“後面疼,你赶紧想办法啊。”
这时李昱泊才下了床去穿衣服,拿了钥匙去他们家药店的仓库去拿药。
走的时候他看了夏时季半会,说:“不哭了啊?”
这时夏时季因为嫌床脏躺在了放在房子中间的半圆形沙发上,见李昱泊问,嘟了嘟嘴,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回头李昱泊又过来亲了亲他的背,才走了开。
仓库不远,李昱泊拿了药回来,按著说明书帮著上药,被困得厉害又疼得厉害的夏时季在半清醒间拿著枕头揍了一下。
见夏时季疼得很又睡不著气得很,李昱泊就把枕头捡回来让他继续对自己扔。
等药上完,夏时季睡了过去,把床收拾了一下,见血把床垫上铺著的几层极易染透的蚕丝褥子都给染著了,又整个把床褥全拿了下来,换了新的褥子上去。
第二天,夏时季因为爬不起,脾气一起来,对著李昱泊就是骂又是扔东西的发作了一天,李昱泊跟往常一样忍了下来。
到了後面好了,李昱泊想再做,夏时季除了皱眉喊疼之外,李昱泊想怎麽做,他也就依李昱泊怎麽做去了。
反正在这事上,他乖巧得很,除了老是喊疼。
“哼。”夏时季哼了一声,手也不动了,翻了一下身,把头埋在比他高大的李昱泊的xiōng前,听著李昱泊的心跳声。
俩人就这麽躺了会,李昱泊的手机又震响了,是他们的朋友,跟他们住一条街的赵紫阳。
夏时季听著李昱泊跟他说完话,问:“他也来啊?”
“他跟力子以前是同学。”李昱泊摸了下他的头发,把他前额的头发拔到耳後,又吻了下他的额头,再次叮嘱,“等会少喝酒啊,顶多喝半杯啤酒……”
“不让我喝,你带我来干什麽?”夏时季咬他的鼻子。
“乱咬。”李昱泊横他一眼,随即又软了声音,说:“潘力子人聪明,书尽管没念下去了但脑袋灵活,脾气也挺好的,靠得住,以後会是个好帮手。”
“想这麽远……你是不出春夏镇了?一辈子在这里当个小老板书也不出去念了?”夏时季不高兴起来了。
“念,怎麽不念,你去哪念,我就跟著去哪,可事情也不能不管不是?”李昱泊也烦躁了起来,“我爸让我管我哪能不管?他就生了我一个。”
夏时季一听倒抽了一口气,“敢情我们家就多生了个别的了?”
他不想提这事,以为李昱泊也不会提,可没想,李昱泊还真敢提起来了。
“少他妈给我乱生气。”李昱泊沈下脸,他长得过快性格也过於沈稳,父母也很少在身边,他边念著高中还要边管著家里的几个店铺,镇上的人很少把他当少年看了,都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了。
“我不生气……”夏时季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咬著牙打了李昱泊的脸一下,“我打你。”
李昱泊被他煽了个耳光,眼睛危险性地眯了起来。
夏时季见他眯眼,哼了一声,俯下了身,在李昱泊脸边蹭了蹭。
李昱泊就算刚才想揍夏时季一顿现在也没办法了,手一搭夏时季的腰更是又摸著了内裤的边缘,心火一下就转到了下面。
夏时季一下就感觉到了,瞪大了他的眼,“你昨晚才做过。”
李昱泊没理他,拿过手机一看,看还有点时间,就解起夏时季的裤子来。
“不要了,昨晚也出血了。”夏时季扭了一下,非常不满地说。
李昱泊把他的裤子连同小内裤往下扒,见夏时季没就著他的手势起身让他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听话,起下身。”
夏时季抬起腰,不自禁地嘟了下嘴,这本是个他15岁後就想改掉的孩子气的动作,但每次李昱泊一做他不喜欢的事,他的嘴就会自意识地嘟起来表达他的不满。
可他不满归不满,李昱泊真要做的事他也没办法拒绝,只好边抬起腿让李昱泊脱裤子边说:“你轻点,真的疼。”
“嗯。”李昱泊应了一声,把自己的拉链拉开,从内裤里放出了他的家夥。
他不喜欢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就喜欢直接进夏时季的身体,他把自己的ròu棒搓弄了两下,伸出手让夏时季把他的两根手指舔湿,在夏时季的後穴里搅动了一会,就直接进了去。
夏时季难受,跟李昱泊做爱做了半年了,李昱泊就爱这麽来,除了第一次,後头都是不用东西的,还好这半年做得有些多,後头也习惯了些,不像头几次那样老是出血。
“又出血了……”夏时季看著李昱泊拉著他腰挺进又挺出,快要哭了出来。
“没,一点点……”李昱泊额头上出了汗,他要抱著夏时季的身体又要动著自己的腰杆,汗一下子就出了来。
“你就不能少做点?”头几次李昱泊是要等他完全好了才做的,哪想後面不怎麽出血了,他就做得勤了,这个星期连著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
“不能……”李昱泊干脆回答了他,额头上尽是汗的他眯了下性感的眼睛,对著背著阳光在他身上起伏的夏时季说:“做多了,以後就不会疼不会出血了……”
说著,他抱著夏时季起来,直起了腰,捧起了他的屁股一进一出的推得更快了起来。
夏时季想说话,可话被李昱泊的动作撞得说不出来,只好把搭在椅子上的腿收拢了点,缠住了李昱泊的腰,一下一下抽著气让李昱泊狠猛地侵犯著。
PS:含泪嚎一句,是好是坏吱个声啊,给点留言什麽的,好让我拿来作动力啊……呜呜,哭著跑著,老家夥现在没人爱鸟,yín生太悲催鸟!
夏露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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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季以为自己又出血了,还好只是出了点血丝。
“闷疼闷疼的,胀得难受。”夏时季不敢动,也没力气动,撸著李昱泊的脖子瘫在李昱泊身上一动不动,就算李昱泊的汗水已经把他的T恤给浸湿了他也不想动。
再动就不得了了,李昱泊自发情以来,一天比一天厉害,以前好几天做一次,现在是一天做好几次!
夏时季才不动,免得动动刚泄在他里面的李昱泊会再来一次,他今天就算死了也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累了?”还好,刚化身为禽兽的人这时总算恢复点理智了。
夏时季气愤地指控般地看著他:“你说呢?”他昨晚也是不要做的,李昱泊还硬是要做,好了,今天他也不想做的,他也给做了。
“乖了。”李昱泊亲亲他,算是打发他了。
夏时季不满地撇嘴,不过还是不敢动,等著李昱泊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李昱泊又亲了好几口,亲得夏时季满是他的味才放手,才把那里拔了出来。
他一刚出来,夏时季觉得里面的东西就流了出来到了大腿上,他也懒得脸红,这事实在是做得多了,他不习惯也得习惯,没那麽多心思去脸红。
等李昱泊一出来,他就吁了口气,放纵著身体懒了下来,让李昱泊抱著他去了床上。
李昱泊去了浴室热了块毛巾,把夏时季的里面掏了干净擦了,又蹲在夏时季面前把他那根含进了口里吸吮了一翻。
夏时季的体力不比他,挑食的後果就是不仅是身体瘦得很,并且耐力从来没像他一样好过,正常的四五分锺後就泄在了他嘴里。
李昱泊看著他先前因为激烈动作而全身泛起粉红的身体此时正以微小的弧度颤抖著,长长的睫毛也扑闪扑闪地跳跃在眼睑上,只看了一下,他的心刹那比刚蒸出来的发糕还软,他拿了水漱干净口里的东西,俯下身,在夏时季耳边轻声地叫著:“宝宝。”
夏时季喘著气瞪他一眼,“不许再这麽叫。”
李昱泊轻笑出声,抱著他,在他耳边犹自叫著:“宝宝,宝宝,宝宝……”
夏时季被他叫得恼火,又气又急地连喘了好几口气,伸出手打了他的背一下,愤怒地叫:“不许再叫了。”
李昱泊笑,抱著他不放手,任他打。
夏时季本来就没力气,见他皮厚不怕揍任他打,也懒得再打了,收了手,又在李昱泊脸上蹭了蹭,他被李昱泊的撞击撞得乏力得很,颓迷地说:“我累了。”
“那睡会?”李昱泊说了一句,想了一想,也不放心他一个人睡在这自己去喝潘力子的订婚酒,度假村人多又杂,指不定会出什麽事,就算这间是老板的休息房间他也不放心夏时季一个人呆著,只好哄著他:“乖,回去再睡,我跟他们喝一轮,意思到了就带你回家。”
夏时季听到自己还是不能好好睡一觉,恼火得很,奋力地推了李昱泊一下,“你怎麽这麽讨厌。”
李昱泊趋势意思性地被他推了开又倾身抱著他,在他耳边疼惜地说:“乖了啊,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