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城门前遍地残尸碎肉,血流成河,宛如人间地狱。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马车却一点都没有停止的意思,车轮碾过地上的尸体继续前进着,药尸们一时间竟都呆滞了。原本嗜血的眼里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似乎一瞬间连本能都消失了,丢下了手里或者嘴里的残肢断臂,像是有什么默契一样,摇晃着残缺不全的身体,慢慢的跟在马车的后头。
“哼,贼子!”
杨术眼前一亮,顿时冷哼了一声。
“喂……”
杨存刚感觉身边一阵风吹过,抬眼一看,杨术和地奴早就身如闪电般的冲下去了。
两个快如闪电的身影阻挡在马车的面前。这时,马匹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轻啼一声,后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场面一时之间安静无比,双方无声的对峙着。
良久,车内才传出一道低沉而又荫森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黑巫药尸!”
杨术满面冰霜,不答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杀了他们。”
车内沉默了一瞬,这才荫沉沉的哼了一下。车内之人不愿过度纠缠,话音一落,车内飘出了阵阵黑色的烟雾,伴随着让人几乎作呕的味道飘向那些药尸。原本平静无比的药尸,一闻到这股昧道,顿时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样,猛然嚎叫起来,并朝二人冲了过去!
“不知好歹!”
地奴不屑的哼了一声,巨大的身体挡在了早已不屑闭眼的杨术面前,眼里寒光一闪,怒喝一声,浑身真元顿时发出,猛然抬起手上的大刀迎上前去,没等药尸靠近立刻暴怒一吼:“一下解决你们!”
巨大的大刀,银色的寒光上顿时罩上一层赤黄色的真气,猛力一斩,刀气四放,就像突然刮起的飓风一样在他的面前肆虐开来。一道道圆月般的刀光立刻如闪电般飞出,一瞬间斩杀四方,诛杀一切!刚才还在咆哮的药尸在这样强横的斩杀面前,通通断首而亡,瞬间就像被千万把刀同时绞杀一样,在强横的刀光面前被碎成不少的残肢断体。
“死吧!”
地奴满面怒色,巨吼之下,大刀寒光万丈!数刀挥去药尸尽数碎裂,就连大地都出现了无数的碎坑!
数十药尸,一击之下竟然全数歼灭,残骸掉落了一地,地奴满意的笑了笑,脸露狰狞的抬了抬刀,带着几分挑衅的看着面前的马车。
“可怕的怪物啊!”
杨存心里都开始嘀咕了,那一刀可带着五灵丹以上强悍的真气,这么可怕的高手,放眼天下应该手指数得出来吧。说他有开宗立派的实力都不过分,可是为什么感觉他脑子又和驴一样,难道真的是笨一点有利于修行?
“真元灵气?”
杨存惊讶,车内的人更是震撼无比,语气中透露着兴奋和贪婪的颤抖:“人类的元气,还有灵气!你、你不是人?”
“靠,什么不是人?这家伙脑子进水了不是?”
杨存不禁鄙视了一下,眼看着地奴一出手竟然那么狠,心里倒也没什么担忧。
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杨术此时如此镇定,实力应该也是十分的高深。自己这半吊子还是别去丢人现眼比较好,杨存索性就坐在屋顶上,老老实实的看起了热闹,饶富兴味的看起这场难得一见的科幻大戏。
“你知道得挺多的嘛!”
杨术眉头一皱,看了看在屋顶看热闹的杨存。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又把话都咽了回去。
“天地相斗,五行尽出,五行尽出……”
车内的人似乎像是疯癫一样的念念有词,突然又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没错没错,张宝成真的参悟了天机!哈哈,真的、真的,这个死老头没骗人!”
随着一声声的狂笑,车帘猛然被一把拉开!出现在面前的却是一张布满伤痕的脸,扭曲的眼神里带着异样的兴奋,浑身包裹在漆黑的布袍里面,脚步蹒跚的下了车,兴奋的看着眼前高大如山的地奴,激动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狂笑道:“真的,真元灵气,哈哈!张宝成果然没骗人,世道所有的禁锢果然都没了,哈哈!”
“我不知道你是谁。”
杨术没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眼里寒光闪过,一边缓步前进着,一边面无表情的说:“不过看样子,你和国师尸骸被辱有关。事关重大,杨某没空和你纠缠,束手就擒吧!”
“哈哈,五行尽出,天无禁锢!”
车内那人笑得不只是近乎疯狂,更是笑中含泪,甚至都无视地奴和杨术的的逼近,只顾着自己疯狂般的大笑。
“他脑子有问题?”
地奴被他的疯狂表现弄得有点不自在,大喝一声,巨大的手掌猛然朝他抓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将黑袍人拿住之时,却是诡异的抓了个空。
黑色的长袍缓缓落地,地上升起一股难闻的味道,原本狂笑着的身体突然以极快的速度腐烂,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变成一堆枯骨掉落在地,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地奴顿时愣了一下,杨术更是瞬间的警觉,猛然朝后一转身,手一挥,一道白色的真气猛然朝城门的方向斩去。
黑暗中,那个高挑的黑影只是手轻轻一挥,竟瞬间就化解了杨术雷霆般的一击,看样子是游刃有余,身手之强,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在荫暗的城门前,如出一辙的黑色长袍,声音一样的低沉沙哑,身形却挺拔了不少。
“贼子哪去!”
杨术顿时感觉像被羞辱了一样,浑身上下白色的真气猛然暴发!
“你放心,张宝成的事不是我干的。”
黑影依旧狂笑着,似乎也不愿和杨术纠缠,马上摇了摇头,略带嘲笑的说:“药尸确实是我炼的,张宝成的东西我确实也拿了一点,不过都是半路劫来,至于那些动手的人,我也给你留了活口,现在我没工夫和你打交道!尽管我对你的人很有兴趣,不过现在你似乎也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人你抓住了?”
杨术心念一动,原本暴动的真气稍微平息了一点。
“对,不过就看你们要不要活口了!”
黑衣人轻轻一动,手里多了一个赤红色的瓶子,轻佻的晃了几下之后,低沉的笑道:“那些人的毒,我手上有唯一的解药!如果天亮之前他们吃不到这东西的话……呵呵,你也知道药尸是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术顿时眉头一皱。
黑衣人沉吟了一下,带着一丝决绝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张宝成的事你们也急着想给朝廷一个交代,所以我想和你交换一个条件!今天的事你们要全都忘了。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虽然我拿了张宝成的东西,不过那些人不是我杀的。”
“狂妄!”
杨术猛然喝道:“国师的身后之物,岂容你肆意拿取,何况你的嫌疑也不小,今天还杀了那么多的驻军,又将官员炼成了药尸,简直是罪大恶极。
杨术虽是一介莽夫,但绝不能有助纣为虐之举!““真是冠冕堂皇……”
黑衣人冷笑了一下,握着瓶子的手稍微的用了用力,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你执意纠缠,那你可以去帮那些人收尸了!我虽然敌不过你,但要和我纠缠的话,我也不会推辞!”
“杨某行事,从不受胁!”
杨术也异常的坚定,冷眼看着他,不做出丝毫的退让。
杨术是镇王,不是津门巡抚,这次出了事也不用他负责。如果能抓到犯人,无疑是提升声望的好机会,就算抓不到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黑衣人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爽,所以才执意不肯退让。
“且慢!”
杨存看够了大戏,一看两方僵持,赶紧大喝一声,冲上前前止他。
“叔父!”
杨术原本紧绷的脸色稍稍缓解下来,尽管地位与修为比杨存高,但他是谨守礼法之人,极为讲究长幼之序,对杨存态度依旧恭敬,这让在旁边看着的地奴隐约有些不爽。
“你也是杨家人?”
黑衣人的声音带着几丝戏虐,似乎对突然出现的杨存很有兴趣。
“对,我答应你的条件!”
杨存思索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没等杨术做出反应立刻就开口答应。不过马上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敢骗我们的话,我发誓,杨家会一辈子跟着你的。”
“叔父,岂可……”
杨术一下子就急了,连忙想开口阻止。
“听我的,准没错!”
杨存无视地奴那几乎要把人撕碎的眼神,摆着手摇了摇头说:“目前杨家需要的是什么我清楚,虽然说你是王爷,但我们杨家也已经一门二脉了,说到底都是同一个祖宗,你想的,我明白。”
“是,谨听叔父教诲!”
杨术犹豫了一下,用眼神瞪了蠢蠢欲动的地奴后恭敬的答应下来。
“杨家,倒有意思。”
黑衣人突然哈哈的一笑,手猛然一挥,把那赤红色的瓶子丢了过来。
“这么相信我!”
杨存准确的接住了那个瓶子,却又不免坏坏的笑道:“难道就不怕我过河拆桥?解药我已经到手了,这时候就算要收拾你,我们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对,可惜你们没时间了。”
黑衣人一边说着,吹了个口哨唤来马车,一边往车内坐,一边狂妄的笑道:“你们还是快回去吧,迟了的话,你们顶多就只能多杀几只药尸而已!”
“不劳您提醒。”
杨存心里也有些不爽,哼了一声。
“城东老庙,人都在那……”
随着马车缓缓离去,黑衣人只留下了这飘渺的一声。
时间已经不允许再拖了!虽不知道黑衣人说的是真是假,但看着他三天时间就能炼出药尸,杨术心里也有些担忧。杨存当然也明白个中原因,看着缓缓离去的马车,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转头朝一脸不甘的杨术说:“王爷,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那些盗取国师遗物的毛贼吧!”
“请叔父还是唤侄儿术儿。”
杨术脑筋真是有够直的,都这时候还在强调长幼有别的礼数。
“好,术儿……我们去看看吧。”
杨存说话的时候都结巴了,他脑子真该剖开来研究一下结构,看他年纪比自己大上十岁都不止,还要喊他术儿,妈的,有没有必要那么亲热,老子坚决不搞同性恋。
地奴,你他妈的什么眼神!老子绝对不是同性恋,老子绝对喜欢身材火辣的妹子!靠,你斜什么眼,老子喜欢女的,想我这还是处男之身,哪可能喜欢男人……
你那什么态度!有种叫你老婆来,不把她弄怀孕,我就不是你儿子的爹!
半夜里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西城门遍地残缺的尸体和血水,津门这一夜终是无法安宁。
尽管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杨术做事还算很有分寸,清楚如果那样的场面被平民百姓看到,还不晓得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所以马上就叫人让津门巡抚派人赶紧清理掉那些尸块,据说光是那些闻讯而来的捕快们只是看了遍地碎尸的一幕,就已经有好几个吐到晕过去了,场面之狰狞可想而知。
城东老庙,年久失修,没了主持,没了香火的供奉,这里早是破烂不堪,院子内杂草丛生,到处都是散落的瓦片砖块,庙堂之内,积满厚厚的灰尘,就连那高高在上的菩萨都已看不出一点慈悲。更加狼狈的是,这里除了都是垃圾和杂草,更有不少流浪汉栖身,可说是个老庙倒像的客所。
主堂内,地奴负着双手,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庙里的摆设,已经看不清样貌的神像,还有四壁上那些虽然经历了风霜,但依旧神秘无比的铭文。杨存则是背靠着大柱眯眼休息着,思索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太怪异了,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江湖恩仇,更不是手起刀落的复仇情节,现在是僵尸都现世了!这似乎太离谱,和自己对历史的记忆有点出入太大了。
天地相斗,五行尽出,天无禁锢,地赐灵性……张宝成参悟的到底是什么天机?杨存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自己原本就胸无大志,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本以为有个什么国公的头衔就可以一辈子吃喝嫖赌,强抢民女什么的,但现在来看这世道似乎不太寻常,难道自己也要爆发一下主角模式?靠,不会是化身咸蛋超人然后打小怪兽之类的吧,太扯了。
不要啊,老子的理想可不是要匡扶正义。杨存对天发誓,吃喝嫖赌绝对是十分健康的爱好,他真想做个十分安分的败家子,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闲来无事带着狗腿子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就算干点强抢民女的勾当也行啊!
“叔父!”
这时,杨术匆忙的赶了过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笑意,和他随行的王府嫡系的子弟兵们,早就已经将这破庙包围得水泄不通,看来在一番搜索之下,已经有所收获了。
“术儿,是不是找到了?”
杨存喊他的时候怎么喊感觉怎么别扭,但短短半夜的接触下来,已经明显看出杨术是那种古板、老旧、冥顽不化的人,对于长幼有序是极端的要求,所以身为镇王,他可以在屋檐之上心安理得的看着药尸屠杀那些士兵。
“对,一共六人,就在西边的小房里,也找到国师大部分的殉葬物!”
杨术难掩一脸的欣喜:“看来那家伙还真没骗人,这些人确实是盗取国师物品的毛贼!
现在已经让人喂他们解药,人也绑回津门府衙,接下来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
此次的事虽未传到京城,但相信以皇上对国师的敬重,必定会雷霆大怒,如今我们擒住了毛贼,对我们杨家的声望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抓住了就好!”
杨存沉默了一会,眉宇间寒光一闪,点着头说:“既然人是送去津门府衙的,那应该把他们点了穴道才对,我们送过去的时候人必须是活的,至于怎么拷问,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是,术儿明白。”
杨术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杨存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但他也不是听不懂,这个功劳,他镇王要,杨家要。至于麻烦就全丢给别人,这些人什么身份,没人知道,背后有没有人指示也不清楚,以杨家现在的特殊地位,没必要再去惹不必要的是非。
处理完了这件事,天空也开始有一点泛白,早晨的雾气在空中散开。这时候,士兵压着五花大绑的犯人匆匆赶往津门衙门,由于特殊时期的考量,杨术小心谨慎地加大了护送队伍的人数,足有一千多名士兵严格的看管。毕竟此事还有一个值得慎重的地方,张宝成的弟子里也有不少身手高强的人,能在一夜之间悄悄的把他们全杀掉,那这伙匪人的数量肯定不只这六人。
能在津门里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藏匿着,又能在一夜之间杀掉礼部官员和张宝成那么多的弟子,不管是身手还是胆量,绝不是一般的江湖能人所能做的。或许有可能是妖人所为。毕竟张宝成是半仙半人,他的遗物确实很有吸引力,但要准确的知道仪仗的地点,而且得手后又能无声无息的在津门城内隐藏,这样的计划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起码可以知道这主谋的手段非常高明。
“哎,但愿不要横生事端。”
杨存说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似乎达到一种共识,这事情的内幕绝对不简单。虽说杨家是当今武将第一家,但没必要的麻烦最好还是别惹为妙。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杨家声望未减,但真正的影响力却远远不及当年第一代镇王的时候。所以现在的杨家不仅需要一些事情来做门面,更需要避开没必要的麻烦。低调,同时又不能无作为,对于一个家族来说,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这时,亲兵又抬出了几具男性的尸体,虽然衣不蔽体,但看得出是衣着浮夸的青壮年,浑身发黑,通体干瘦,死的几乎是无一瞑目。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似乎像是碰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那没有生气的眼珠子里,除了极端的恐惧之外,几乎找不出别的东西。有时候死人并不可怕,但这么怪异的死法,还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寒意!
“怎么回事?”
杨存疑惑的问了一句,他看到在士兵的包围下,还有一群衣裳破烂的人在瑟瑟发抖。有的是古稀之年的老叟,有的是三、四岁的孩童,他们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有这么多的土兵把这里包围,眼神中尽是不安的忐忑。
“报告大人!”
亲兵们本原就是杨术的嫡系,对杨存虽然感到疑惑,但也不敢贸然开口询问杨存的身份。指了一下身后士兵们抬着的身体,恭敬的说:“这都是在西厢井边发现的,据那些流浪人说,这些都是这一带的地痞。而且有不少都是作奸犯科之辈,也有一些是行乞之人,但都是欺压他人的流氓,按口供来说,这些人虽然为作恶之人,但并不是我们要追捕的毛贼。”
“知道了,下去吧。”
杨存挥了挥手,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被士兵们围起来的流浪儿们,有不少都是战战兢兢地全身颤抖着,心里顿时就是一酸。
“叔父,看来那家伙尚有几分良知。”
杨术看了看那些怪异的尸体,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恶人,这些欺负弱小的败类在他眼里看来简直猪狗都不如!杨术为人强悍却不凌弱,所以对于这些地痞无赖可说是极端的不屑。
“嗯!”
杨存心神一个恍惚,有点敷衍的应了一下。眼神不由得扫视过去,那些战战兢兢的可怜人里有十多岁的孩子,有年近古稀的老人,更多是满身破烂,抵不住这夜里的风寒。现在又都受了惊吓,很多孩子已经控制不住的哭了,细微的啜泣声,似乎都在怕惹怒眼前的兵将们不高兴,那种为了存活的脆弱,为了存活的无奈,让人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叔父怎么了?”
杨术见杨存心神恍惚,不禁疑惑地问了一句。在他眼里,这种可怜的事情他看得太多了,或许也已经有一定程度的麻木,即使心生同情,但他也明白,这种人天底下有得是,根本可怜不完。
“术儿,绶位以后,我应该是回江南吧。”
杨术脑子里也有点乱,毫无头绪的说了一句。
“叔父,这就看您的意愿了。”
杨术毕恭毕敬的说:“虽说江南杨家有皇上御赐的国公府,但我们在京城还有别的府邸,您喜欢的话可以住在京城。不过目前叔父似乎还没封地,此事还得等金殿面圣之后,才有定夺。”
“派人问问他们!”
杨存叹息了一声,尽管明白自己已经身处不同的世界,——面对这些流浪儿却也是忍不住心酸,最后还是心肠一软,轻声的说:“那些年幼之童,有谁愿意跟我走的,就安排他们到我府里做活,那些年老之人也不能长途奔波,赠送他们一点银钱,让他们颐养天年吧!”
“是!”
杨术也不多问,毕竟偶尔发发善心也是应该的。杨家积存的家产不少,抵得住杨存偶尔慷慨一下,更何况以后的府邸也需要不少的下人,杨家的门面也不能过于薄弱,多几个下人总是无可厚非的。
“我先回去休息了。”
杨存交代完,转身就朝外面走去。这时候虽然天已经蒙蒙亮,但脑子里却有不少事情需要思索,心里隐隐埋怨老道怎么会叫自己来这,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事端。
靠,老子不会八字和柯南一样吧,走到哪都会出事!不过照今天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金田一级别的了,走到哪里就死一堆人!
“叔父且慢!”
杨术一看杨存要走,连忙的问了一声:“叔父现在卧榻何处?”
“住客栈。”
这不是说傻话吗?出门在外不住客栈住哪,老子又不是皇帝,走到哪都有一大堆行宫可以住。何况现在又没官位在身,哪有那么大的排场。
“叔父!”
杨术一脸懊恼,拉住了杨存的手,带有几分自责的说:“叔父可是堂堂的敬国公爷,怎么能住那种市井之地呢?我们杨家虽然不如以前风光,但在津门里头也有自己的别院,叔父还是随我回去吧!术儿当尽晚辈之孝,叔父何必住那种没下人伺候的地方。”
“我行李都放在客栈里啊!”
杨存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他给拖着走了。一看杨术满脸的肃色,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所谓的侄子是真讲究排场的那一种,看他那样,似乎还真的不肯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我会派人去取的,叔父放心。”
杨术一脸坚决,一点都不给杨存解释的机会。尽管他的态度依旧十分恭敬,但看得出从小在豪门世家长大的他也有在意面子的时候,所以坚决不肯让杨存住在小客栈里。
这家伙看起来那么瘦,可是手怎么那么有劲。喂喂,你眼神干嘛那么明亮,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杨存一身恶寒,这杨术总不会是个搞玻璃的吧,一旦来硬的,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一想到这,杨存感觉菊花一紧……
第三章 邪火中烧
城南最好的地段,周围都是高大的深院大宅,居住者非富即贵,但就算有钱却没一定的权势也不敢在这置办宅院,因为这一带住的都是有权有势之人,偶尔的邻里关系不和善就是头疼的问题。故这寸土寸金的宝地,老实的生意人再有钱也都不敢来,这也让城南的大宅院显得异常幽静,因为就连一般的平头百姓也不愿来这里,生怕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南北巷里,府邸皆是奢华大气,深红的高漆大门,三人高的大墙,门上杨府二字苍劲有力无不透着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门口按球吼狮,门前的屋檐上更是盘踞了五蟒!稍微懂规矩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个杨府可不是一般人家,单是那盘踞的五蟒,已经赤裸裸的象征了王爷的尊贵,一般的平头百姓一看这种深门大院几乎都是绕着走,哪怕凑近看一眼都不太敢。
巨大的府邸占地不小,除了房契上有标准的数字外,几乎没人会去丈量,因为王府不是一般得高,规格不仅有前门后院,西厢主房分得格外清楚,就连风水布局上都特别的考究,整个大宅子是用四马拖车的方式建造的,内有山水,园林的布局颇精妙,一般的大户人家即使再奢侈,也不能拥有这样高明而又大气的感觉。
紫气东来,东边的院落一般都是主宅,在杨术的再三要求下,杨存以长辈的身份被安排在了这里居住。院内十分清幽,前门一片翠绿的竹林,后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主宅的构造也十分的清简,除了门前的小桥流水外,几乎找不出其他可以显示奢华的地方。
住宅的卧室虽然简约却给人感觉十分的舒服,一张金丝楠木的大床,上等的苏杭丝被,一躺就知道什么叫做舒服。屋内的炉子里点着薰香,加入了不少安神醒脑的药草,光闻味道就让人感觉十分舒爽。只是会客的侧堂却让杨存十分不自在,因为除了桌子之外,四周除了书还是书,什么古装线本,什么绝世孤本,不难看出杨术那家伙真是个好学的人。
“叔父,这是侧厢,叔父可暂居于此。”
杨术将杨存带到了房前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毕竟是津门别院,比不上京城的主府。起居环境略显简单,还请叔父不要见怪。”
“哪会,我很满意。”
杨存不由得咋舌,好家伙,这样的环境还敢说是简单。
这面积多大就不说了,光是这一屋的古董和那张上好的楠木大床,这简直和睡在钱堆里没有两样,他这客套话说得真让人有点不爽。
“叔父,那术儿先告退了,不打扰叔父休息。”
杨术似乎还有事在身,马上规矩的行了一礼,行色匆匆的回到了他的宅院。
杨术这一走,偌大的厢房内一时就显得有些安静。说是一个宅子,但这里面供下人和丫鬟居住的屋子倒是不少,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杨术一时粗心,侧厢里别说是什么丫鬟,就连半个驱使的下人都没有。
算了,还是靠自己吧!桌子上的白玉茶具是漂亮,不过却是一点茶水都没得喝。杨存晃了晃空荡荡的茶壶,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来电视上那让人既羡慕又嫉妒的地主生活还没来临,都住了王府,要烧水还得自己动手,真凄凉啊!
灶台、灶台呢?杨存知道举凡大户人家,住的宅院里都极少有生火做饭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走出侧厢,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开始在前院找了起来。问题是王府这么大,前院却连个家丁下人都找不到,就连想问个路都难。
走在一条青石小路上,杨存都有点迷路的感觉了,杨术这家伙该不把自己带进鬼屋里了吧,怎么这么大的王府,连个活人都看不见。就在杨存纳闷不已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些极为细微的声响。
循着声音找去,前院的角落里,一间简单的小木屋里头灯火轻轻的摇曳着,隐约能听件一阵阵细小的哭泣声。杨存疑惑的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有人吗?”
“这大半夜的,谁呀!”
房内传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似乎是因为被吵醒有点恼怒一样。
门“啪”的一下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肥妇。肥妇揉着惺忪的睡眼,看那凶悍的模样似乎原本是想破口大骂一番,不过一看到杨存却是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小的,拜见公爷!”
“你这里怎么回事?”
杨存微微皱眉,刚才的确清楚听见了哭泣声,所以直接迈开步伐走进屋内。
漆黑的小屋堆满了各种器具,几乎没有多少可以站的地方,除了一张破旧的大床外,昏暗的油灯下显得很是拥挤,大床上的棉被很破,而床前仅有的地上却铺满了干草,此时有两个脏兮兮的小身体挤在一起,坐在干草堆上瑟瑟颤抖着。
看到着杨存进来,两人都同时抬起头来,那满是灰尘的小黑脸上,唯有明亮的眼眸,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干净。
“公爷……”
肥妇人眼看杨存皱起了眉头,连忙解释起来。
原来她是王府里洗衣物的涤妇,原本是居住在下人所在的集屋里,不过今夜从那间破庙里带回了不少的乞儿,那边已经有点挤不下了,有的人嫌这些人身上脏,所以大多都另寻一处安寝,而那么多的乞丐里,唯有这两人是女孩,而且年纪稍大不适合在那与下人混住,所以就被安排过来和她一起住了。
“你就这样让人家躺地上啊?”
杨存一听更是不快,这肥妇自己暖被厚褥的,却让这两个孩子在地上睡干草,看着她们瑟瑟发抖的模样,于心何忍。
“府里准备不足,被褥不够啊!”
肥妇一听,吓得脸都绿了,连忙解释着。
“算了,我那边缺丫鬟,让她们去侧厢干活吧!”
杨存摇头叹息着,沉默了一会转身说:“还有,叫人给我准备洗澡水,也给她们准备一身换洗的衣裳,这些衣物实在太单薄了。”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肥妇如蒙大赦,连忙拜谢了一下。
看着那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的两个小孩子,杨存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朝侧厢走回。
说到底自己有时候就是心太软,看不惯这些凄凉的人受苦,而杨术与自己不同,他习惯了这个世界的现实,能给他们一口饭吃,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已经是心性至善了,一张薄薄的被子,似乎是她们也不敢奢求的。
没过多久,一群睡眼惺忪的家丁开始在侧厢里走来走去,忙碌的搬着东西、提着热水往杨存的房内送。杨存这才发现床边的屏风后边还有一个宽敞的空间,这时已经摆下了两个满是热水的大木桶,桶内的热水正缓缓的冒着水蒸气,水面上漂浮着一些安神定脑的药物,满屋的温热和清香让人十分舒服。
家丁们退下之前将门轻轻的合上,杨存马上伸了个懒腰,一路上风尘仆仆的,确实也该好好的泡一下澡了。脱光衣服,浸泡在水里的时候,浑身的毛孔在热水的冲击下瞬间张开,那无比的舒爽让杨存舒服得呻吟了一下。靠在桶边,闭着眼享受着惬意的滋味,杨存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起码一天下来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就在杨存享受的时候,门突然“嘎吱”的一下开了。杨存顿时心神一紧,警戒的喝道:“谁?”
默默无语,只有小脚步轻挪的不安和忐忑,两个娇小而又瘦弱的小身体依偎在一起,战战兢兢的出现在杨存的面前。穿着又破又薄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容貌,比较高的那个还赤着脚,小脚灰黑的一片,出现在这奢华而又干净的府邸里,显得很是别扭。
“是你们啊!”
杨存虽然看不清她们的模样,但也知道是两个女孩子,顿时就点不好意思,整个人往水里沉了一下,略显尴尬的问:“不是叫你们去洗澡睡觉了吗?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两名少女紧张中一听突然有些诧异,顿时面面相觑,又不安的看向了杨存。
看起来年纪稍长一点的女孩似乎鼓起了勇气,怯生生的问:“您,那个婶婶说,是您叫我们来这、洗……洗澡的。”
“啊!”
杨存这才拍起了脑子,看来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太暖昧了,那老肥婆以为自己是要她们过来陪洗。开什么玩笑啊!虽然我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不可能连模样都看不清的小乞丐都要吧,这也太重口味了。
“那贼婆娘。”
看着这对惊恐的小姐妹,杨存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她们年纪还小,虽然在这年头,什么好重口味的人都有,一点都不稀奇,不过自己还算是有点良知,暂时还适应不了这种强抢民女一样的感觉,哎,说到底,自己还是太纯洁了。
“你们先出去等着。”
杨存看着她们满脸的不安,马上挥了挥手叫她们出去。
两个小乞儿互看了一眼,立刻飞也似的逃到了屏风外面。得了,果然还是没人伺候,命中注定我就没那种醉生梦死的堕落生活!杨存自嘲的笑着,擦干了头发,换上一身素白的内衣,走出来的时候,看那一对小姐妹依旧老实的站着,从她们明亮的眼眸里能明显感觉到她们此时十分的不安,似乎是根本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环境一样。
“好了,你们去洗吧。”
杨存同情的看了她们一眼,挥手示意她们赶紧去洗澡。有没有色迷迷的想法不重要,重点是她们浑身实在太脏了,就算美如天仙但眼前这样的情况连食欲都没有,更何况是性欲。
小乞儿虽然吓到连话都不敢说,但也不敢违抗杨存的话。只是稍微的一滞,年纪稍大的那个就牵着年纪小的走进屏风后头。杨存为了让她们洗得安心点,就走出房门,要来了一桌酒菜,在院内的亭内慢慢享用,脑子里也消化着这一天下来奇异的经历。
夜风微凉,但入夜以后还是有几分寒冷。穿着单薄的素衣,杨存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回头看了一下自己房间的灯光已经有点微弱,此时已经撩起几分睡意,裹紧了衣服,就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女孩子洗澡虽然慢,但也不至于慢到这个地步吧?杨存走上前,先礼貌性的敲了一两下门,不过屋内却是静成一片没有任何回应,杨存这才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灯烛显得有些昏暗了,偌大的卧室沉淀在一种说不出的温馨之中,进门的一瞬间,杨存就看见属于自己的楠木大床上躺着一个人。鹅绒丝绸被子温暖的覆盖住了她的身体,少女背对着,似乎已经香甜入睡,一头明亮的黑发散开在鹅黄色的被褥上,看起来特别相衬。
奇怪,还有一个人呢?杨存正疑惑的时候,转身走进了屏风之后,瞪眼一看,鼻血顿时有种止不住往外喷的趋势。
浴桶旁边,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正满面羞涩惶恐的看着杨存。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沾着水珠的长发随意的散开着,沐浴过后的肌肤白晳中带着清爽的红润,一身素白的睡衣将她虽然娇瘦但却已经略显玲珑的身体牢牢的遮掩住,但却遮掩不了沐浴过后那青涩的诱惑。
圆圆的小脸,有一种稚气未脱的可爱,脸颊上带着隐隐的红润,看起来更是分外甜美,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随之轻轻颤动,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妙。小巧尖挺的鼻子,樱桃小口呈现一种十分细嫩的粉红色,即使没有半分的妖娆,但却充满了更多说不尽的诱惑。
白晳的脖子,可爱的小脚赤裸着,沐浴后简单的睡衣,让这年岁不大的女孩充满了让人无法言喻的性感。她看见杨存走过来,浑身僵硬的颤抖着,但却是脸色一羞,咬着牙低下头去,一句话也没说。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杨存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血掖开始有点升温感觉。凭心而论,眼前的少女真是太漂亮了。那种青涩的小性感,让杨存开始感觉到海绵体有点蠢蠢欲动。
“我、我……”
女孩子羞红着脸,双手紧张的抓着衣底,颤抖着说:“我是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外面是你妹妹在睡觉吧?”
杨存一看她这副柔弱的模样心里更是一紧,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我、我叫安巧。”
少女瑟瑟颤抖着,羞涩而又紧张的看着杨存:“我,我妹妹叫安宁。”
“你多大了?”
杨存听着她软软的声线,看着她羞怯的模样,骨头都有点发软了。
“过了生日,就十八了。”
安巧瑟瑟的颤抖着,那副无辜而又惶恐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已经有这么大了,姐妹俩都瘦瘦小小的,虽然不至于说是发育不良,但模样也实在太幼嫩了。
“哦,她怎么睡我床上了?”
杨存艰难的吞着口水,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小美人,完全无法把她与之前脏脏的小乞丐联想在一起,不过那雪白的脖子,细嫩的肌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流离失所的可怜人。不过都十八了,却长得如此幼小,细看都像是十四、五的女孩一样,娇小玲珑,绝对的童颜啊!
“妹妹应该是困了吧。”
安巧红着小脸,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杨存。此时一身宽松的白色素服,更是衬托着她的甜美可爱,尤其是沐浴过后的清爽,素面朝天又显得有几分稚气。
“哦,那你们早点休息。”
杨存脑子里嗡嗡作响,本想做个高姿态,不去吓着这可怜的少女,可转身的一瞬间,脑子里又是邪念一起,她羞答答的模样在脑子里不停的回转着,让血掖的温度顿时有点升高。
“您、您去哪?”
安巧一看杨存往外走,顿时就有点慌了。马上就跑上前来,用细嫩的小手抓住了杨存的袖子。
“睡觉!”
杨存感觉到那细嫩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物撩动着自己的肌肤,脑子里顿时一热,猛地一把抓住了那柔软无骨般的嫩手,将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安巧牵着朝床上走去。
安巧羞红着小脸,紧张而又不安的任由杨存将她的小手牵住,走到床前的时候,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妹妹脸色顿时变得更红。杨存将屋内的烛火吹得只剩最暗的一盏,一回身的时候,看她依旧不安的站在床前,昏暗灯光下的小可爱,显得更是青涩迷人,不由得咽着口水,嘶哑着说:“你还不睡吗?”
“我,公爷……”
安巧脸低得几乎都不敢抬头了,犹豫地还是慌张的看了杨存一眼,突然又羞涩的咬了咬牙,在杨存的注视下慢慢的坐到了床上,往里面挪动,钻进了被褥里,轻轻的躺在妹妹的身边,也一样将小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
巨大的楠木大床,此时小姐妹往上一挤也不到一半的空间,看着那两个娇小的身体紧紧凑在一块,似乎散发着说不出的清香,杨存已经感觉到太阳穴都在兴奋的跳动着。马上迫不及待的爬上床,躺在她们的旁边。
昏暗的屋内,顿时静得似乎连针掉落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见。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女孩子的体香,近在咫尺的感觉着那暖暖的体温,又感觉到旁边的呼吸一个平稳,另一个又特别的急促,似乎很紧张似的。杨存脖子都发僵了,咬了咬牙后,也不管到底什么情况,猛然拉开了被子,一下就钻了进去。
天然的体温,似乎还有某种说不清的香味,杨存钻进温暖的被窝以后,甚至能感觉到旁边的小身体呼吸也微微的一滞。安巧似乎很紧张似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杨存这时已经色向胆边生,上辈子做了一辈子的处男,猛然处于这暖昧的环境中哪里还忍得住,马上就是一个侧身,狠狠抱住旁边这个小巧可爱的少女。
“啊……”
安巧顿时小小的惊叫了一下,马上也惶恐的捂住了小嘴。似乎是第一次被男孩子抱住,本该柔软无比的身体,此时竟然僵硬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过来我这边,和我一起睡……”
杨存感到脑袋一空。女孩子,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即使很是青涩,但这温度,怀里无比的柔软,一瞬间就让杨存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连海绵体都在迅速充血,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下面就已经硬得和铁块一样。
安巧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或许是因为妹妹在旁边安睡着,既没拒绝也没同意。杨存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顺手又拉来了一条被子,猛然将安巧娇小轻盈的身体一拉,将她拉进了新的被窝里,硬是将她扳了过来,抱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身上好香啊!”
二世为人,第一次抱女孩子的身体,那种异样的柔软和温热,感觉到她紧张的心跳,杨存甚至比她还要紧张。
“公爷,我、我想睡……”
安巧已经羞得是语无伦次,这时似乎紧张得连呼吸都有点紊乱了。
“让我抱你……”
杨存说着话,脑子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忍不住猛然将她紧紧一拥,在她惊涩的颤抖中,又突然吻了她的小脸一下,双手不安分的往下摸去,停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
“呀……”
安巧顿时全身像是触电一般,低吟了一声。
这一声低唤,却有着说不尽的柔媚。杨存顿时眼里更红,已经澎湃的欲望也有点不受控制,贼手猛然往下一伸,在她还没来得及抵抗的时候,就放在她小巧的嫩臀上,只觉得手中的触感像豆腐一样的软,软得连骨头都要化开了。
“别,呀……”
安巧羞涩的低哼着,但随着杨存的魔手本能的一揉,顿时又哼了一下。
“巧巧,来,让我亲一下!”
杨存这时急喘着,忍不住压在她身上,并在她细嫩而又香甜的小脸上胡乱的亲着。
安巧矜持而又本能的躲避着落下的吻,却又浑身酥软不敢抵抗,她对男女之事根本一无所知,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灼热、酥麻。
“来,别动。”
杨存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的嫩臀上挪开,又猛然抱住她可爱的小脸。在她惊讶而又诧异的眼光中,冷不防地吻向她的樱桃小口。
安巧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此时浑身僵硬着,双手紧张的抓着被褥,牙齿紧紧的闭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杨存则是激动得颤抖着,这就是女孩子的嘴唇!这分香甜的柔软,伴随着她青涩的反应,让杨存的欲火更是浓烈,但又生怕吓到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你害怕吗?”
杨存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吻着她柔软的樱桃小口,肆意的舔弄着她嘴唇那薄薄的芳香,感觉着下半身的颤抖,大半天的工夫,安巧依旧紧闭着小口,尽管她偶尔齿缝间的低吟很是诱人,但这样僵硬的反应,却也让人有点无奈。
“我、我没有……”
安巧的声音低得几乎都要听不见了,此时抬起头来,面对着这个陌生的男生,这俊悄的脸,深邃的眼眸和温柔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把嘴张开,我要好好亲你!”
杨存喘着大气,再一次低头吻了下去!安巧浑身一颤,只感觉浑身一麻,不知不觉的听着杨存的话本能的张开了紧闭的贝齿。
似乎是本能的驱使一样,马上又难为情的闭上了漂亮的眼眸。
少女的初吻,少女的清香,真是异常的柔软和甜美,当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时,两人之间都是颠抖不已。安巧没想过亲吻的滋味会是如此的奇怪而又美妙,其实杨存和她的感受一样,这是第一次的亲吻,舌头一进入她的小口之内,立刻能感觉到她丁香小舌的僵硬和紧张,这青涩的感觉更是让人控制不住,撩起了无尽的欲望。
小舌又软又滑,小嘴内有着说不出的香味和诱惑!杨存刚擒住这小可爱的时候,眼睛顿时就有点红了,猛然含着她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吮着。尽管还是初体验,但本能的驱使和以前大量的八片教育,又怎是安巧这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所能抵抗的。
随着僵硬的丁香小舌无力的享受这情欲的挑逗,安巧不由得也开始喘息起来,嘴里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原本那白晳可爱的小脸,此时已经是润红的一片,她依旧害羞的闭着眼,但那小睫毛却在紧张的颤动着,不难看出面对这剧烈的挑逗,可爱的少女已经感觉到异姓所带来的奇妙滋味。
一个长长的吻,第一次接吻的两人都几乎都要窒息过去了,身下的少女在已经迷糊的美妙中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杨存这时也感觉大脑有点缺氧,这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边那香甜的味道,兴奋的看着此时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小可爱。
安巧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闭着小眼,满面都是情动的红润,张着那晶莹的樱桃小口急促的喘息着。这副模样更是妩媚动人,杨存顿时心里又是一痒,眼看着她躺下后,那小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浑圆的曲线更是撩人心弦,忍不住伸出双手,按住她娇小瘦弱的肩膀。
安巧顿时浑身一颤,微微的睁开眼,一看杨存此时都红了眼,顿时是又羞又怕。咽了咽口水之后,用那无辜而又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羞怯的看着杨存,这种眼神让杨存几乎都要发疯了,没等她稍微适应,马上又扑了下来,亲上她雪白而又滑嫩的脖子。
“呀……”
安巧顿时浑身一酥,控制不住,小声的啊了一下,但似乎害怕被旁边的妹妹听见,马上又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害羞而又惊恐的忍耐着脖子上的痒,和那说不出的滋味。
“呜……”
安巧使劲的捂着嘴唇,但男人粗糙的舌头和吻在她脖子上品味时,那前所未有的美妙让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杨存品尝着她沐浴过的的清香更是兴奋,在她几乎僵硬的颤抖中,又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的留下了好几个吻痕。
那让人几乎疯狂的香甜,让杨存有点控制不住,下半身此时硬得几乎要爆炸,命根子从没如此坚硬过,感觉几乎每一寸都被兴奋的血掖挤满,再不发泄的话好像就要裂开了,杨存急喘着,一边狠狠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双手朝上,把玩着她衣摆。
“公爷……”
在安巧迷糊而又无力的呓语之中,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那无力的小胳膊已经被杨存有些粗鲁的抬了起来!少女顿时感觉上半身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宽松的上衣就已经被杨存轻易脱下,肆意的丢到一旁。
“呀……”
少女顿时羞得闭上了眼,小手本能的护住胸前那可爱的春光。
“乖,让我看看。”
杨存狠狠的咽着口水,此时虽然想温柔一点,但毕竟是初体验,根本就难掩冲动,有些粗鲁的将她柔嫩的小手拉开,再一看这小身体的时候,呼吸更是急促,脑浆更是控制不住,不停翻腾。
“您……”
少女双手被杨存死死按住,此时哪还能守得住一双嫩乳,眼看着杨存的目光如火般灼热的扫视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顿时又羞又急,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白晳胜雪,温润如玉,如此细腻的肌肤,似乎是冰雪雕刻的一般,小巧的嫩乳虽然不是很大,但却浑圆丰满,特别诱人。两颗小如米粒的乳头,呈现一种让人恨不得吞咽下去的粉红色,可爱的嫩乳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细嫩的小蛮腰,此时因为紧张紧紧的收缩着,让这对并不是很魔鬼的嫩乳,充满了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好漂亮啊!”
杨存顿时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猛然低下头去,亲吻她可爱的锁骨,感受着那对嫩乳在自己脖子上磨蹭的感觉,那充满弹性的柔软,那份女孩子特有的柔软,让杨存激动得都要晕厥过去。
“公、公爷,不要……”
安巧顿时有些着急,低低的哼了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像是愉悦又像是难受。
这时候和男人谈理智,那简直就是鬼扯蛋!杨存哪还听得进她的话,这幼稚甜美的声音一入耳,更像是催情的焚靡之音,更是刺激起了杨存兴奋的欲望。在锁骨上亲吻了几下后,杨存已经忍不住微微下移,咬上她可爱的嫩乳,瞬间扑鼻的那个清香,让杨存几乎都要醉了。
“不、不行,今天……啊……”
安巧急促的喘息着,原本乖巧温顺的小绵羊,这时的语气已经带着一点点哭腔,尽管双手被杨存死死按住,但还是开始扭动着身体反抗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
杨存虽然兴奋异常,但感觉到她激烈的反抗,一时就觉得有点扫兴了。虽然还没品尝到这对嫩乳的美妙,眼看着少女眼眶都有点发红了,心里开始有点不忍。
“我、我……”
安巧一看杨存真的停了下来,在难为情之余,眼神也微微的颤动,但面对杨存此时火热的眼光,却又不敢直视,微喘着低下了头,细若无声的说:“我,那个,月事来了……”
“月事?”
杨存脑子顿时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顿时恨得直咬牙,原来她说的是大姨妈啊,全世界男人最痛恨的亲戚。
“嗯,我,真的来了……”
安巧见杨存沉默着不说话,顿时着急得都有点哭腔了:“不、不信,您摸摸……”
说完,她已经红着脸别过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摸?”
杨存此时火气已经很大了,下意识的朝她腿间摸去,停在了那本该诱人无比的三角地带,入手的不是女孩子身体的诱惑,而是厚厚实实的感觉,脑子顿时颤了一下,古代女孩子月经都是用厚布遮盖的,难道她真的来大姨妈了?
“我……我,那个,真的来了……”
安巧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第一次被男孩子抚摸那么害羞的地方,此时已经是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靠,不会吧!”
杨存已经忍不住骂了一声,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难道老子真是要碧血洗银枪不成,眼看前戏都做好了,居然告诉我月经来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耻辱。
古时候的女子,不会在月经来的时候行房,其实并不是因为知道这样会伤害身体,而是在传统的思想里,女人来月事和生孩子都是十分污秽的。在普遍人的观点里,这对男人来说很不吉利,会折损阳气。所以即使女人生孩子或月事临,都不敢让自己的丈夫看到,其实更多的时候,她们比男人更顾忌这件事,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年代。
“哎……”
杨存傻了眼,脑子顿时当掉的时候,眼珠却忍不住的朝旁边挪去,旁边的安宁,她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被窝里!尽管看不清楚,但目测她的身材和姐姐应该差不多,既然安巧“那个”来了,总不会这么巧,连安宁也来了吧!姐妹,少女姐妹……
脑子里邪恶的想法一浮现,杨存感到浑身血掖一热,欲火旺盛,烧得自己都要疯掉了!
第四章 肆意轻薄
“公爷……”
安巧似乎看穿了杨存的想法,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的说:“我、我妹妹与我是同一日所生,她现在也是天葵在身,不能……”
处男……老子的处男之夜,有必要这么坎坷吗?杨存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尽管是自己一时欲火焚身,才会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有了非分之想,可看她的模样似乎也不太抗拒,只是到了怎么关键时候就闹这一出了,这简直是在整人啊,整得太淋漓尽致了。
杨存下半身依旧硬得跟铁一样,再看安巧红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这无辜的小模样让杨存更是火大,已经开始在考虑有没有碧血洗银枪的必要了。脑子里开始飞转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再一看身下这个柔弱娇小的身体,杨存只觉得喉咙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