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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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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除了杨存之外,没有人知道其实这根本就是一场没有任何意外的对决。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药尸们汹涌而来,看得杨存眼珠都差点掉了下来。

    靠,这些金甲游兵不是没有智慧吗?那么它们又怎么知道只要砍掉药尸的头就能完爆它们?这也太厉害了吧?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告诉林管啊。

    不论在场的人是怎样的心情和眼神,震撼也好恐惧也罢,都阻止不了现场那种无法言喻的对决……不,这他妈的哪里是对决啊?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厮杀。金甲游兵们面对药尸,简直就跟杀鸡宰鹅一样轻松。

    人人眼睛都瞪得发直,嘴巴更是大到能塞下一颗鸡蛋。

    自从药尸为祸杭州之后,人人对药尸的恐惧都到了空前的状态,结果此刻恐怖的药尸却被对方秒杀,这种结果让一半的人欢喜,剩下的一半只觉得脚快要抽筋。

    完全是出自被魔化的本能,药尸的本事也就是爪子和嘴,又咬又抓,在普通人身上或许是致命的攻击,可是对金甲游兵来说……

    别说是长着长指甲的爪子,连锋利的牙齿也咬不动那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怪人,咬上去就跟咬在铁块上头一样,隐约还能听到牙齿崩裂的声音。

    而金甲游兵则是游刃有余,根本不与对方做过多纠缠,抓准机会,手起刀落。

    在利落帅气的动作中,药尸那颗已经带着腐烂气息的脑袋便骨碌碌的落地,没有鲜血喷出,有的只是尸体倒地时砸起的尘土。

    很快地,这样的结果让余姚开始无法保持镇定,荫险的眼狠狠盯着那群金甲游兵,恨不得能直接瞪死它们。

    金甲游兵们却浑然不觉,照旧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渐渐地,倒下去的药尸越来越多,糜烂腐败的味道开始充斥着众人的鼻翼。

    脸部表情难看到像是便秘、简直就跟吃了大便一样的余姚在观察了半晌之后,双眼猛然一亮,荫险地笑了。

    没有错过对方这个表情的杨存却也跟着笑了。

    “炎龙,看来这余姚也不是白痴啊,居然还能发现?不错不错。”

    “靠,我早就说过了,那群没有生命的非生物不可靠,很容易就会被对方看穿。”

    配合着杨存的话,还不忘记对与金刚印有关的事物鄙视一番之后,无声无息地回到杨存身边的炎龙才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发现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不是小爷我眼高,而是光靠那群人,我还真的不看好。”

    其实不是不看好,而是……金甲游兵的剽悍杨存可是亲身体验过,连四丹、五丹的高手尚且都无可奈何,更别说是区区一个余姚了。所以对于炎龙等同真理的话,杨存并未回答,而是饶富兴致地继续盯着余姚看。

    这边,余姚身边的兵将们可是已经彻底变了脸色。

    “大……大人,那些……那些根本就不是人啊,连药尸都……都……不如,我……我们跑吧?”

    在被恐惧包围的气氛中,终于有一个也算是余姚的心腹出言劝道。

    “跑?哼哼……”

    余姚沉声发笑,带着荫毒的口气,闻者皆是毛骨悚然。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又将他那边人马的心境引到另外一层界面。

    “它们很强?很厉害?哼,我这就让你们看看它们也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说罢,余姚飞身而起,朝金甲游兵冲过去,脸上是胸有成竹的沉稳,在别人看不见的内心却还是充满忐忑。

    在那些奇怪的兵将额头上皆有一块小小的印记,再怎么说也算是有实战经验的余姚很快就猜测出来,那也许就是这些人的要害。

    自己这边的人心已经涣散,继续这样下去只会不战而败,所以就算没有十二万分的肯定,他也只能放手一搏。

    直到余姚动手的那一刻杨存才注意到,原来他还是一个三丹的高手!

    因为都在专心对付药尸,金甲游兵们并没有给突然接近的余姚一个多余的眼神。余姚有了可乘之机,挥剑过去,直取最近一名金甲游兵额间的痕迹,气势是快、准、狠,若挨这一剑的是个血肉之躯的人,恐怕会死得相当惨烈。

    虽然一直看余姚不顺眼,杨存还是有些佩服他的冷静和狠绝,就是可惜站错边了,不然收在自己麾下也很不错。

    在余姚手下期盼的眼神里,随着余姚抽剑的动作,金甲游兵并未倒下。但是众人所见,脸孔却开始模糊。寸寸成沙,一路向下,最后变成了一堆金沙,被突然临近的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

    “嘶……”

    长了这么大,杨存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么多的人一起倒吸凉气也是一声很庞大的声响。金甲游兵的变化他早已知晓,没有什么可奇怪。可是与金刚印的世界里不同,在这里倒下一个金甲游兵,真的就是倒下了,并没有在同一时间又站起来一个。

    所以,倒一个就少一个。

    这毕竟是现实的世界,没有那种强大的造兵工厂。

    因为见过,所以镇定。其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一个个拼命揉着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

    怎么可能?刀枪不入、药尸无法伤其分毫的金兵居然只是金沙堆砌而成?这怎么可能?这不是赤裸裸地调戏众人的认知吗?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信。

    余姚脸上的得意就跟他成了盖世英雄一样。他撇撇嘴,遥看着杨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

    “呵呵,我还以为公爷的助手必定极其强大,没想到原来也是外强中干嘛?”

    这句话不外乎就是向众人表达一个意思———别看那些金兵剽悍,其实它们不过只是群纸老虎罢了,只需轻轻一击就成了金沙。运气好的抓上一把,说不定还能卖钱呢!

    这一次,凡事总爱吹嘘的炎龙难得地和杨存一样保持沉默,看向余姚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

    余姚不为所动,以为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撑气场,玩心理战术而已。他扯动了嘴角再次开口,却是对所有手下说话。

    “那些金兵其实并不可怕,你们不用怕它们。我已经找到它们的要害,只要你们瞄准了,就能够消灭它们。最后再论功行赏,杀最多金兵的人犒赏白金。”

    利诱的话人人都会说,杨存不知道在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形象如何,但是现在的余姚,让他想起了没有注射镇定剂而翻墙出来的特殊病人。

    冷眼看着同小丑一般上窜下跳的余姚,杨存突然失去想继续陪他们在这里耗的兴趣。

    第五章 入住国公府

    “炎龙,去,掩护我们所有的人都退出来。”

    “林管,可以了。既然玩够了,就让金甲游兵们发挥它们真正的实力吧!用不着客气,我先走了。炎龙,你盯着。”

    战场上不讲慈悲,若是自己还狠不下心,惋惜这些兵将们的性命的话,只会让自己人死更多。

    杨存为人本来就不是菩萨心肠,不过就是个小人而已。小人,始终都将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所以为了遵从这一定律,杨存还是觉得要护短一些为好。

    至于余姚,看起来也还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实际上跟智力不足似的?金甲游兵的要害?如果杨存的定力再差一点,当场就会笑到岔气。

    就算你真的找到了,那也要能够有机会攻击才行啊!众所皆知,那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看余姚说得那样轻松,杨存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打了兴奋剂?

    等到杨存走了之后,原地才响起对话声,听起来很为难。一直针锋相对、互看对方不顺眼的五行二灵,此时难得心平气和地说上一次话,却都纠结于同一个问题。

    “你说,什么叫不用客气?”

    林管没有表情的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一丝困惑。

    “我想,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让我们把杭州城翻转过来的意思吧?”

    炎龙托着腮帮子,分析得极为认真。

    “那……又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林管还是不解。

    “那就要看你那些崽子能做到怎样的程度了。”

    冷冷地斜了一眼过去,炎龙似乎根本没将那些金甲游兵放在眼里。不爽于林管的不为所动,炎龙又加上一句:“毕竟这里的环境不同,这些兔崽子可没有再生的力量,倒一个就少一个了。”

    “嗯?你不知道?”

    轻轻移动着金属眉毛,林管脸上绝对看不出来什么,可是那语气却是……

    “是啊,所以我正在疑惑,到底要去哪里才能找到让它们都倒下的人?毕竟已经带出来的东西就不适合带回去了。”

    反正那个世界里头多的是。满意地看着炎龙将要跳脚的脸,林管接着说道:“就算是如你所言,将这里都翻过来,也未必能够将它们全都解决。”

    “唉,这真是一个麻烦的问题。”

    果不其然,林管话一说完,炎龙真的跳脚了。

    “靠,我他妈的认为你这是炫耀。”

    “嗯,若是你非得要这么说,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林管回答得很淡然,却也更助长了炎龙的怒火。

    “靠,你别以为用这些畜生做了些事情,就以为自己是万能的。有种我们也来过两招怎样?”

    “来就来啊,怕你?”

    于是,本该是看着金甲游兵收拾杭州叛军真人形态的五行二灵一言不和,耐不住寂寞,竟然也打了起来。当然,那个时候并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是谁,只知道那一战打得难分难解,甚至打到尘土蔽天的地步,连叛军们也都受到牵连,死得不明不白。

    反观那些身上贴着杨存标签的兵将却都活得好好的。

    城内火光冲天,乱成一团,守着城门的兵将没有后援,城门很快就被攻破了。

    并在杨通宝、王动的带领之下虎视眈眈冲进城内,却发现似乎已经没什么特别需要他们做的事情了。

    除了去知府邸活捉白永望。

    曾在一时之间闹得杭州城人心惶惶的药尸,真的在一夜之间绝迹。带着赵沁云引以为傲的骑云营收拾潜进城中杨存的余姚,也在那一夜失踪了,带去的人马更是死伤惨重,人人都呈现一种精神涣散的病态。

    除此之外,经过这一战之后,次日杭州城的大街小巷除了膻腥的血渍,还多了一些细微的金沙。

    黎明破晓时分,整个杭州城已经在杨存这边人马的控制下。在几方面的顺势配合下,除了攻城时,几乎没有任何伤亡。

    这一战成了传奇,经过百姓奔走相告口耳相传,杨存几乎成了一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时都可借用天兵的神人,甚至有人商议着要为他塑像立庙。

    彼时,杨存正坐在杭州国公府的后院中悠闲地喝茶。在听完了一脸得意、绘声绘影回报着上述一切的杨三报告时,忍不住喷了杨三一口温热的茶水,随即飘荡着整个后院的就是一阵毫无形象可言的叫骂之声。

    “靠,他们这是夸赞我?他们分明是盼我早死吧!什么神人,什么天将,全都是他妈的扯蛋。还塑像立庙?老子还活得好好的,这就要诅咒老子去死吗?”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原因却是不能这么随意说出来。

    “主子,奴才就不懂了。”

    刚擦完茶水又被杨存喷了一脸口水的杨三满是委屈,想了想,还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干脆让人一次喷个够好了。

    “主子,这也是好事啊!能为百姓所颂扬,这不是每一个做官的人都梦想的事情吗?至于塑像立庙,完全是出自对您的尊敬,又不是真的要让您作古的意思。您究竟在气什么?”

    “杨三,我问你,皇帝是什么?”

    “皇帝?”

    主子是要考验自己的应变能力?这个可难不倒自己。杨三得意地转一转眼珠,直言道:“皇帝就是天子啊,天的儿子。”

    “好,很好。”

    杨存点头,看样子却着实不像是赞扬,继续说道:“那你刚刚说,外面怎么说我的?”

    “说您是神人,是天神,哎哟,总之就是很厉害的存在了。”

    说起这个,杨三顿时来劲了。

    盯着杨三,杨存许久未出声。等到杨三的心开始发毛,才幽幽问道:“你……懂了吗?”

    “嗯,懂……”

    下意识地就要点头,杨三却在反应过来以后勉强止住,还是满眼不懂就问的求知精神。

    “那,这跟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他是天子,您是天神,这也没有什么好冲突的吧?”

    这一回,杨存直接给他一记看傻瓜才有的白眼,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一刻钟、两刻钟……等到王动带着两名年轻人兴冲冲地进来之后,杨三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捣着嘴就大声惊呼道:“主子,您是说……”

    杨三其实不笨,而且还有一些小聪明,要理通其中的环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晴。

    杨存悠然看过去一眼,并未表态,光这一眼,杨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流了满头的冷汗。

    荫谋,这绝对是他妈的挑拨离间的荫谋。

    杨三无心之下的大吼引起王动的深切不满,王动狠狠一眼瞪过去,恨声说道:“大呼小叫做什么?没规没距。就不怕失了我们少爷的面子?”

    “动叔……”

    杨三打个寒颤,恨不得将脑袋压到尘埃里,扯着唇角说道:“我去帮您沏茶。”

    说完就溜,就像脚底抹油似的。

    “站住。”

    王动又不高兴了,花白的眉毛充满对杨三的不满,说道:“横冲直撞的做什么?看不见这里还有客人在?怎么就说只给我泡茶?哼!”

    杨三后悔得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

    等打发走了杨三,再面对杨存的时候,王动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欣慰。

    杨存丝毫不怀疑,若是现在这个老头当场跪下对某一个方向大喊着自己已经过世的父母终于可以瞑目的话来,他恐怕不会有半点惊讶。

    所幸,这一次王动还是考虑到杨# 罾受肉麻的程度有限,或者说是真的有事,便将感动涕零的模样暂时搁着,反而满面春光介绍了跟着他进来的两个年轻人。

    “少爷,这两位可是代表张达和周印两家来的。此次攻城,他们功不可没。”

    既然已经得到王动的力荐,两人倒也识趣,上前同时拱手齐声道:“草民张少函、周子熙拜见公爷。”

    说着就跪了下去,标准的大礼。

    杨存刚要阻止,但王动对着自己眨眼,也就作罢,任由他们拜了。

    两人年纪都不是很大,看起来比杨存年长不了多少,不过身上的沉稳之气倒是难得,这个年纪就能如此这般,也实为难得。

    “嗯,好。替我谢谢两位老爷子,多谢他们的鼎力相助。”

    能在为难之际不顾一切地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杨存铭记在心。

    “呵呵,少爷,你别看他们年岁虽轻,但能力确实不弱。虽然不是两家的家主,但也是新一辈的佼佼者。”

    见王动不遗余力夸奖两人夸得跟自己儿子似的,杨存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说破,顺着王动的话点头称赞道:“果然是少年英雄,青年才俊。”

    这话说得都快酸到掉牙,说得好像他自己就有多老似的。不过也没有人挑他的语病就是。

    两人这一唱一和,说得两位年轻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其中那名叫周子熙的当下就冲着王动谦恭一笑,说道:“动叔言过其实了,其实我们也不过就是出了人力而已,其他的功劳还是动叔的。”

    说完后又朝着杨存,神情却是无比认真,说道:“多谢公爷谬赞,若公爷看我二人还成,就请留下我们吧。在来之前,家里的老爷子说了公爷入住府邸之时不能没有护卫。若是公爷不嫌弃,我们以后将誓死追随。”

    “草民也是。”

    张少函也接着说道。

    早在初次见到两位老爷子时,二人早就有所表态,现在既然人都来了,想必也已经做过一番安排。要是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还要假意客气一番,那就太做作T。再说自己现在也真的缺人,尤其是像张、周两家这样经过训练的人手。白永望兵败,接收杭州也是一件颇为费神的事,总不可能事事都倚仗杨通宝和王动吧?

    再说老爷子都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

    有当年杨家老爷子带出来的人这块金字招牌担着,杨存信得过眼前二人。

    “既然如此,那以后就仰仗两位了。”

    “公爷言重了,属下不敢。”

    两人面带惶恐,却也并未失礼,谦恭却不慌张,还能在第一时间就将称呼改过来……嗯,这两个人还不错。

    见杨存满意地点头,心情好了不少以后,王动才乘胜追击,说道:“少爷,而今杭州诸事基本已了,剩下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不如就在这两天挑个吉利的日子正式入住国公府,可好?”

    问得那么小心翼翼,似乎就怕被自己拒绝了。杨存忍俊不禁,暗暗发笑。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家,自己也很渴望能早点住进去好不好?用得着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真不知道是动叔的思维有些不同常人呢?还是自己往日的行动有些怪异,让他们误会了什么?

    在王动期盼的眼神中,杨存很慎重地点头,道:“那就有劳动叔打点了。”

    但凡是大户人家入住新宅,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挑日子、订吉日这是最起码的。所以就算现在定下来了,到具体住进去恐怕还得好一番折腾,不是风向不对,就是阳光不够灿烂。

    这些繁琐杨存还是多少了解一点。

    哪知这一次王动居然还真办了一件出乎杨存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是同后院那一群女眷打情骂俏两天而已,诸事居然已经办妥,日子也已经选定,就等着入宅了。

    这让杨存唏嘘不已,果真是人多好办事啊!

    三日以后,这座空置十余年的宅院终于再次恢复生机,迎接它这一任主人的到来——江南杨家正宗接班人。因为受定王事件的影响,杨家的宗亲并未在第一时间内赶来,所以连同安巧等人也都是欢欢喜喜地进来。

    一连很多天,拜访国公府的人便不曾断过。从那些庆幸自己不曾跟着定王世子造反,到或多或少地与造反事件有些联系而惴惴不安的官员们,还有那些一心想要巴结着这位年纪轻轻就世袭当朝爵位国公爷的官士商贾,生生将府中大门的门槛踩平了一截。

    连一开始兴致勃勃忙着收礼的杨三,都开始累得没有最初的积极兴致。

    杨存更不必多说。除了有些身份面子的访客,必要时候出来应付两句之外,其他时间统统窝在内苑同安氏姐妹、几位佳人一道戏耍。

    王动、杨通宝不谙此道,连个人都没见著。

    好在有张、周两家派来的人帮凑着,还算是忙得过来。

    “管家、管家,门口又有人来拜访公爷了,这是请帖。”

    一名虽说是穿着仆人的衣着但在腿脚移动间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人,向着下人房的其中一间跑去,毫不迟疑地推开门。

    而他口中所谓的管家,则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彻底拉上脑袋,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哀号之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啊?”

    已经十几天了,迎来送往的,根本就没有消停的时候,累得跟狗一样的杨三好不容易逮到空隙偷个懒,结果还是被吵了起来。

    说起关于杨三成了国公府的管家这回事,这还当真是个误会。并没有人出言明确地给他这个身份,只是他自己总说在对付白永望时不曾尽上多少心力,过意不去,所以才赶着要暂时帮忙打理府内的事务。

    其实也就是虚荣心作祟而已,尤其是府内的一干人等为了方便都叫他做管家,更让杨三乐不可支。

    可惜谁知道,这管家一职光鲜是光鲜,却是份苦差事啊!

    “嗯哼,既然做了府里的管家,就要有管家的样子。这么拖拖拉拉,若是让外人看到,岂不是要说少爷手下的人不懂规矩?一个小小的管家还有什么资格喊累?等回头就撵走吧。”

    本来还有些想偷懒的心,但在听到这带着威严的声音时,杨三可是实实在在打了一个寒颤。

    连忙起身跑到门口,看到的就是王动离去的身影。

    “给我吧。”

    擦擦额际的冷汗,杨三还是接过名帖乖乖向内苑送去。

    笑话,虽说累是累了一些,但是和外面颠沛流离的生活比起来,这里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有病的人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等着被别人撵出去呢!

    此时的内苑却又是一番特别的景象。

    “你……这就要走了吗?”

    拉住依旧以一身男装示人的胧月,杨存有些依依不舍,尤其是看见她在阳光下更添晶莹剔透的肌肤,更增添许多惆怅。

    “您……莫要这样,又不是再也见不到。杭州诸事已了,我也需要赶紧回去向皇上回禀。到时说不定还会召您论功行赏,不就又见著了?”

    被杨存这样热切的目光看着,胧月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想着或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了,她也开始感到黯然神伤,任由杨存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自己,未曾拒绝。

    “可那还不知道又得需要多少时日?我想你。”

    杨存从来都不会吝啬对女人说一些肉麻的话,何况他对胧月还是真心的。明明拥有尊贵的身份,却又没有任何架子。这个女人带着骄傲的乖巧,就算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割舍得下吧?

    只是一句简单的“我想你”就让胧月红了脸颊。羞涩的目光转过对面低着头装聋作哑的几人,她娇嗔道:“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爷非得要这般作贱于我吗?若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你叫我什么?”

    杨存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又若有所思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明白了!”

    “您……明白什么了?”

    胧月则是一头雾水,还想杨存怎么突然这么激动时,已经被他拉着往房里走去。

    隐约察觉到什么,顿时惊呼一声就要挣扎起来,可是一个真拉一个假挣,又怎么可能得逞?

    “匡当”的一声,门被关上。隔绝众人视线的同时,便清楚听到房内的惊呼与哀求声不断,接下来的暧昧极为撩人心弦。

    杨三跑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扇紧闭的房门,想也知道现在里面是怎样的场景,他可没胆前去敲门。再说此次前来拜访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让他多等一会儿想来也是无妨。

    这么一想,他便乖乖站在一旁等候了。

    房门再次被打开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杨存、胧月两人相携而出,杨存唇角是心满意足的笑,而胧月则是一身被滋润之后的娇嫩,脸红得像是能够滴下汁。

    “郡主,时间……不早了。”

    若这两个人再继续腻下去恐怕就走不了了。本着牺牲精神,胧月手下一名黑衣人还是上前进言道。

    果然,杨存杀人的目光立刻飞了过去。

    “好了,您别这样,时间是不早了,还请公爷……”

    自知两人现在这样也确实有些过分,胧月出声劝杨存道,哪知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吊儿啷当的样子,满面笑容的杨存眼中带着威胁的调侃道。

    “呃……”

    胧月明白过来,变得更不好意思,左右看看,还是声如细丝地唤了一句:“夫……夫君。”

    声音不大,并没有扩散开来,而且因为是站在门口的缘故,除了杨存以外,安巧她们几个女人也听到了,皆是一震,抖动着肩膀并将头埋得更低。

    她们皆唤杨存为“爷”可胧月唤的却是“夫君”这就是本质上的差别。

    身份地位一事确实无可奈何,除了强压下各自心中的酸涩以外,没有更好的选择T。杨存却不曾注意到别人的异样,只将目光黏在胧月那张如花的娇颜上,心知她非走不可,也只能勉强笑笑,出声叮嘱道:“嗯,走吧。切莫忘了我,回头我便前来寻你。”

    “不会,我说过,此生都是您的人,要生死与共的。”

    胧月回答得很认真。

    因为身份一直隐匿的关系,胧月走的时候也极为低调,连正门都没走,直接从后门离开。有老皇帝手下那一票黑衣人保护着,杨存倒也没有多大担忧。

    等目送着马车出门,直到完全不见影子时,杨存才从后门回来。结果一踏进自己主院,就看见杨三神情攀闷地来回走动。

    “别忍着,茅房在那边。”

    一直都随意惯了,杨存猛然还学不会时时都要摆着架子,尤其是面对杨三这个和自己一样没一刻正经的同类时。

    看到他那般纠结,杨存拍拍肩膀留下一句,就走进书房。杭州城一役,关于林管在关键时刻的出手相助,金甲游兵对普通人所造成的震撼,杨存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杨术一声为好,也省得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踏进去以后,才发现杨三还是跟着自己。

    “有事?”

    杨存的那句话让杨三的脸成功进入便秘模式。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放肆的时候,杨三也不敢怠慢,上前将名帖呈过去,说道:“又有人来拜访您了。”

    一提起这个,杨存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致。不过就是相互吹捧,一次没有营养的会面而已,除了各自带来的礼物能够让人心里舒坦一点之外,那些谄媚的嘴脸还真没办法细观。

    刚想要将名帖扔出去叫杨三自己看着办时,心中一动,还是随意翻开。

    “陈治平?”

    这个姓让杨存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和陈家有关?杨三却以为杨存是问自己关于这个人的事,眼珠一转,便带着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将这个人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么说,此人还是白永望那边的?”

    等杨三说完了以后,杨存才出声问道。

    心中已对这个人的来意有些明了。

    “是的。前一段时间,此人往白永望的知府邸中跑得很勤。”

    “嗯,那让他进来吧。”

    既然和白永望扯上关系,这时候应该要逃命才是,还会主动来自己这里?就算想求饶,似乎也需要一些资本吧?

    就看他的诚意有多少了。正直不是杨存的本性,爱恨分明的事情他也不太会做,所以现在这个有机会捞钱的时候,杨存没有拒绝的理由。

    白花花的银子啊,自己现在可是缺钱的时候,还有一大堆人等着自己养活呢,有钱不挣是傻瓜。

    “是。”

    几乎是同一时间,杨三就明白杨存的意思,立刻三步并做两步的去T。随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双倒三角小眼的男人走过长廊,穿过亭台楼阁,陈治平额间的冷汗不曾停歇过。

    他自己做了什么事再清楚不过,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他真的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啊!这简直要比要了他的命还令人难以忍受。

    所以,他来了。尽管知道很有可能会落得被那位年轻的国公爷一脚踹飞出去的结果,却还是来了。

    提起那位神秘的国公爷,就不能不想起最近时日在外面流传关于那位公爷明察秋毫的凌厉。只是随便想想,陈志平的双腿就软了。

    好在他还有法宝。虽说真的是窝囊了很多,但是为了权势,他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为了打气,他悄悄回头望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

    娉婷地扭腰摆臀,一步一行之间都是说不尽的妖娇妩媚,是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一眼就没有不动心的可能。最后的视线掠过那两张仿佛充满魅惑的芙蓉脸,陈志平顿时觉得自己的信心又回来了。

    刚要回头,却一头撞上一个不怎么结实的后背。

    “到了。”

    杨三的声音传来,简洁却又不至于无礼呆板,将分寸拿捏得刚刚陈志平一回头,目光就从大开的书房门溜了进去,那名长身而立的男子自然也就落入他的眼中。

    一袭儒裳,容颜俊朗,带着一股贵气的威严,唇角之间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让他觉得似乎自己要做什么,都处在对方的掌握下,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勇气再次跑得无影无踪。

    紧走几步,连脚尖还没有沾到书房门槛的边,陈志平就“扑通”一声跪倒,声响极大,而且行得还是五体投地的大礼。

    “罪臣陈志平参见国公爷。”

    “嗯。”

    杨存的声音倒是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在扫到跪倒之人身后时微微惊异了一下,说道:“起来吧。”

    “罪臣不敢,罪臣自知罪该万死,万不该再来污公爷的眼,可是……可是……”

    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来个所以然。头低着,整张脸面朝大地,也看不出来他是什么表情。

    “既然自知罪该万死……”

    杨存可没有替他留面子,笑得冷冽:“那就应该上奏刑部自己领罚,来这里,难不成还想要本公亲自折磨你不成?”

    突然改变的语气和刚才的淡然完全不同,吓得跪在地上的人更是紧张,居然还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然后在杨存冷漠的眼中,胀红着脸的陈志平双眼一闭,昏倒在地。

    “……操!”

    这是杨存和杨三同时的反应。

    “大人……”

    紧跟着陈志平而来的是两个女人,看样子是妻室,若是妾,并没有资格与之同行。现在眼看陈志平昏厥过去,立刻做出小鸟依人状扑过来,啜泣出声。

    “公爷,我家大人旧疾发作,能否……能否……”

    两人哭得梨花带雨,胆怯地抬头看着杨存,欲语还休的样子,杨存瞬间就明白这个叫陈志平的男人之所以带自己的老婆来见他的用意。

    再望一眼依旧还在昏迷中的男人,杨存无声冷笑,继而摇头。

    这个男人居然会为了所谓的前途而送上自己的老婆,就算是在这个女人如衣服的年代里头,难道他就没有半点洁癖?这是一朵奇葩,鉴定完毕。

    第六章 姐妹平妻

    “来人,既然陈大人身体有所不适,先伺候他去休息。”

    反正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多一个房间住人也不另外收钱,无所谓。

    “那……就谢过公爷了。”

    其中看起来珠圆玉润的那一位适时回头,却也不对上杨存的眼睛,只是微微低了头,敛住眉眼道。刚刚啜泣出来的泪珠还挂在脸上,看起来别具风韵。

    “嗯。”

    杨存应了一声,脸上笑得不动声色,其实一双眼早就不露痕迹地扫过对方的胸部,估计了一下那里的分量,才说道:“也带着夫人……们一起去休自心。”

    “是。”

    做狗腿子方面,杨三向来格外在行。杨存话刚说完他就出现了,昏迷不醒的男人不予理会,只向着两个女人一伸手,说道:“夫人们,请。”

    “这个……”

    两人对视一眼,站起身来,抬起眼皮,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齐声道:“公爷万安,我家大人本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公爷商量,但是现在……

    现在……

    “妾身知晓自己乃是妇道人家,上不得台面。可是既然我家大人……请公爷勿怪。”

    说着,两人居然齐声跪下。

    杨存本来心里就有底,并未慌张,更不曾将两人扶起,只说道:“难得两位夫人如此为夫着想,那就……杨三,先找人带陈大人去休息。”

    瞄了一眼还在地上装死的男人,杨存不懂,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玩弄,这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忍耐的毅力?

    杨三令人抬着陈志平走了,关上房门后,两名女人才起身,相携走到杨存面前盈盈下拜,声音娇柔婉转,犹如黄莺出谷:“妾身夏可欣,谢蔚然见过公爷,公爷万福。”

    “不知两位夫人……”

    杨存饶富兴致地将手中的书卷放到桌面上,然后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人,眼睛不禁一亮。好个标致的美人!

    夏可欣一身红色纱衣,雪白的肌肤在里面若隐若现,显得勾人夺魄,一双凤眼烟波流转,红润的双唇丰盈润泽,像是邀请男人品尝。顺着往下看去那一大片滑如凝脂的肌肤,在红色纱衣的掩映下更是让人情不自禁。

    杨存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紧,忍不住有些心头火起。这夏可欣盈盈跪拜之时,那柳腰纤细又软,乳浪翻滚,丰腴的臀部微微后翘,惹得杨存险些看直了眼。

    如果说这夏可欣是火热的玫瑰,那谢蔚然就是含羞带怯的一朵素白小野花。

    她身穿一身白色的轻纱,与夏可欣形成强烈的对比,姿态摇曳,婀娜多姿,体态风流,自带一股柔弱的风韵,简直有那红楼中黛玉的风韵,让人忍不住担心对她稍稍用力或许就会将她弄坏了。

    杨存忍不住有些看傻了眼,愣了一下,才突然回过神来,尴尬地一手握拳,放在唇边佯装咳嗽几声,然后问道:“不知两位夫人是何人?”

    听到杨存的问话,夏可欣忍不住微微掩嘴一笑,一双眼睛烟视媚行,闪着狐媚的光彩,俯了一下身子,大开大合的衣领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对挺翘的双乳更像是迫不及待地挤出来一般。

    她敛起笑意,换上一脸楚楚可怜,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几乎要掐出水来了:“公爷,妾身是罪臣陈志平的内人……”

    却说这夏可欣的声音也如同她的人一般火热而又柔媚,让人恨不能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疼爱。光听她的声音,杨存的身子就忍不住酥掉一半,心中却也有些了然。这陈志平倒是好大的福气。

    早就听说他有一对平妻,皆是天下难得的尤物,让人难以取舍,各有滋味,让男人看了就难以挪开眼睛。当初听说的时候,杨存还不过付诸一笑,此时见到,却不得不感慨无风不起浪。这一对璧人竟然让陈志平得到,真是白白糟蹋了……

    收敛心思,杨存脸上却是纹风不动,声音平稳的说道:“不知两位夫人究竟所为何来?”

    谢蔚然怯怯抬头看了一眼杨存。在烛光下,杨存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越看越柔和帅气,带着淡淡的斯文气息,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这位公爷长得可真好看。

    红着脸低下头,谢蔚然有些羞涩的开口:“公爷,妾身原知不该,但夫君犯错实乃一时糊涂。故妾身特与姐姐前来求公爷能够网开一面,饶夫君一条性命,权作垂怜妾身等人。”

    说着便要盈盈跪下,险些垂下泪来。

    谢蔚然的声音却与夏可欣截然不同。夏可欣的声音柔美而又魅惑,是男人都会被勾的全身酥软。而谢蔚然却犹如小猫叫唤一般,这羞弱的声音带着淡淡得怯意和青涩,直搔得人心头发痒,勾起人心里的犯罪欲望,只恨不能就这么不顾一切,将她扒光强占才能甘心。

    杨存忍不住暗叫一声吃不消,脸上却纹风不动,带着浅浅的笑意,由这两个尤物跪了下去,正声道:“这陈志平犯得可是死罪,两位夫人这不是为难本公吗?况且……”

    眼神一转,突然收起笑意,杨存眼神突兀地有些锋利刺人,淡然道:“两位夫人又凭什么为他求情?”

    夏可欣和谢蔚然暗暗相视一眼,忍不住心中一震。难道这公爷对她们俩竟然毫不心动?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夏可欣微微咬牙,大着胆子抬起头,看着端坐在书桌前的杨存。

    杨存虽然脸上正色,可是这么两个俏佳人跪在他的面前,穿着薄到几乎可以透视的轻纱,乳浪随着动作翻滚,又怎会不动心?没想到伏低做小的夏可欣竟然会抬起头来,杨存一时不察,来不及收回自己关照着重点部位的目光,此时俊脸也忍不住一红,有些羞郝。

    夏可欣察觉到杨存的目光,脸上也情不自禁的一红,心里却有了一些自信。

    略微定了定神,咬了咬牙,夏可欣猛然站起身来,婀娜多姿地朝着杨存走了过去。

    随着她的走动,红纱飘动,香风袭来,杨存只觉得下半身骤然一紧,险些把持不住自己。而夏可欣却是满脸媚笑,心里越来越有把握,一边走,一边刻意摇晃自己的身姿,轻轻扯了胸前的纱衣,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脯,粉嫩的茱萸若隐若现:“公爷,妾身美吗?”

    杨存看着夏可欣硕大的乳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到现在为止,杨存也算得上是御女无数。这夏可欣的双乳可说是他所见过最为动人的一个。且不说无人能及的尺寸,单看那虽然大却依旧坚挺的模样就足以销魂。

    杨存看直了眼,忍不住露出一副猪哥相,径直点了点头:“美、美极了……”

    “呵呵……”

    夏可欣满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豪乳,暗暗对依旧跪在地上,抬头偷看两人的谢蔚然使了个眼色,然后素白的纤细小手隔着长裤轻轻抚摸着杨存胯下巨物,一边抚摸,一边用舌尖轻轻扫过杨存的唇:“那么公爷,您可满意?”

    杨存终究无法再忍耐下去,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夏可欣的巨乳之间,感受着那对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然后发出闷闷的声音:“自然是满意极了……可欣这么柔媚勾人,本公又岂会不满意?”

    “公爷,您偏心……”

    此时谢蔚然已经走了过来,柔若无骨的小手牵着杨存的大手摇晃起来,状似撒娇般地细声道:“您只偏爱姐姐,却不看蔚然一眼,难道蔚然不美吗?还是说……”

    谢蔚然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公爷对蔚然不满意?”

    虽说是小女儿态的撒娇,可是谢蔚然状似有意无意让杨存的大手扫过自己的私处,那薄薄的轻纱哪里挡得住肌肤的热量?只将杨存刺激得有些浑身发颤。而谢蔚然明明做着这样勾引的事,却又面红耳赤,一脸小女儿般的娇羞状,更让杨存情不自禁看直了眼。

    杨存连忙用大手轻轻隔着纱衣抠了一下谢蔚然的私处,英俊的脸上挂着丝丝奸笑:“公爷怎会对蔚然不满呢?”

    微微动了动手指,故意使坏地加强力道:“公爷喜欢你,而且喜欢得很呢……”

    夏可欣忍不住嗤嗤笑着,然后突然俯下身子,猛然将杨存的巨物掏了出来。

    才刚刚一入手,夏可欣就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掩住樱红小嘴,眼波流转着娇嗔看了杨存一眼,说不清是惊喜还是害怕:“公爷的男根怎么这么大?可真是吓坏妾身了……”

    “啊呀……”

    谢蔚然也循声看了过去,一看到杨存那青筋暴起,gui头紫黑、透着光泽、又粗又壮的那话儿,忍不住也捂住樱桃小嘴,大到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叹和不敢置信:“公爷,您这男根可让多少女人离不开呀……”

    “哟,咱们清纯的小蔚然怎么说话也这么口无遮拦呢……”

    杨存嘴角挂着奸笑,看着被吓坏的两人,掐了一把谢蔚然的乳房,然后忍不住故意挺了挺硕大的男根,让那话儿硬是随着他的动作跳了两下,变得越来越粗壮,然后声音得意地说道:“爷这宝贝可是保证让你们流连忘返,食髓知味,再也忘不了呢……”

    “公爷……”

    谢蔚然被杨存一逗,忍不住又低头害羞起来,娇嗔不依地叫了一声。杨存听着她这娇媚入骨,甜美酥软的声音,顿时觉得身子酥了半边。再加之她那眼神像是带电似的,险些勾去他的心魂,让杨存感到越来越渴望。

    而这边的夏可欣却明显比谢蔚然主动得多。她伸出涂了蔻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在杨存的男根上搓了几下,只见那根巨物仿佛根本还没有舒展开似的,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粗大狰狞,马眼处竟流出丝丝条条黏稠、透明、黏在一起的暧昧丝线。

    “啊……公爷,您这龙根怎么还会吐出这些黏掖……”

    夏可欣更是怔忡而又好奇地瞧着,然后忍不住伸出染着红色蔻丹的食指微微在马眼上点了几下,动作轻盈地带起几根黏丝。

    杨存只觉得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马眼上若即若离,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声,连忙伸手过去轻轻抚摸一下夏可欣的巨乳,使坏的用力捏了一下,奸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挑逗得爷有些受不了?”

    夏可欣和谢蔚然忍不住嗤嗤笑了,然后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夏可欣双手握住杨存的男根,然后任由谢蔚然将自己的红纱褪去,底下的身子竟然什么都没穿。

    这夏可欣的身材丰腴了一些,她的胸脯大到难以掌握,挺翘的屁股却也比一般女人肥美了一些。

    平坦的小腹上确实没有一丝赘肉,那对巨大的豪乳上,一对乳头呈现淡淡的褐色,神秘的倒三角地带,那片黑色丛林显然经过细心的修剪,显得整齐而又诱人。她躬下身来,露出仿佛有些透明的淡褐色美鲍,像是邀请别人的品尝似的。

    杨存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夏可欣的下体掏了一把,然后抬起手来在夏可欣的面前将手指撑开,只见这双手之间撑出细长的透明丝线,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难以自拔。夏可欣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杨存笑道:“可欣甜心,这可是你所说的黏掖吗?”

    即使是如夏可欣一般大胆的尤物,此时也忍不住红起脸来,低垂着头,忍不住轻轻槌了一把杨存的肩膀,像是埋怨又像撒娇:“公爷,你讨厌……”

    杨存忍不住哈哈大笑,扶着夏可欣的肩膀,兀自将修长的中指递进那紧致的神秘之处,狠狠地抽插几下。

    夏可欣忍不住呻吟几声,底下的淫水却流得越来越多,强烈的空虚感让她极度渴望被填满。于是情不自禁地望着杨存,眼神里带着勾人的媚意,柔声道:“公爷,您怎么能这么坏……”

    杨存笑而不答,只是抽出手来,停止动作,完全不管夏可欣欲求不满而幽怨的眼神,转而探进谢蔚然的衣襟,抚摸起谢蔚然的酥胸。谢蔚然的乳房虽不及夏可欣的巨大,然而胜在坚挺,柔若凝脂,却又弹性出众,让人忍不住产生蹂躏的这真是一对尤物!杨存忍不住在心里轻叹。夏可欣的鲍鱼和乳头都有如淡褐色的琥珀,虽然看得出经过人事,却并未让他心生不适。杨存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暗暗思忖:不知道将谢蔚然扒光之后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但夏可欣却由不得他这么胡思乱想,那勾人的眼眸看着他,突然咯咯一笑,低头却将杨存那昂然的巨物纳入她双乳之间深遂的乳沟里,用力地托住自己巨大的双峰,夏可欣柔声道:“公爷,让妾身服侍你吧……”

    然后便用双乳夹着那巨大的男根,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杨存虽说御女无数,然而这般享受确是头一遭。且不说能这样做的乳房尺寸已是少见,如同夏可欣这般仿佛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淫娃已经十分难寻。

    杨存遂闭上眼,感受着夏可欣的服侍,只觉得胯下的盎然被一片柔软温热所包覆,而那硕大的gui头却又突然被一片温热包裹着。杨存忍不住睁开眼来,却发现自己的gui头正被夏可欣用樱桃小嘴含着上下套弄,不时吞吐出来,用丁香小舌舔一下。

    杨存忍不住再度闭上眼睛,全身感受着被夏可欣服侍所带来的快感。就在这个时候,谢蔚然也骤然跪了下来,然后用那双娇俏白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杨存的精囊,不时伸出丁香小舌舔一下。

    看到这般服侍的两个人,杨存只觉得心头生火,欲火上涌,那根盎然巨物竟然硬生生又增大一分。夏可欣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这杨存的尺寸本来就够惊人了,这会儿竟然还在长大,也不知道自己和谢蔚然能不能够应付得过来。今日假如不能够让这个祖宗顺心,恐怕之前所做的努力也都白费了。

    想到这些,夏可欣连忙更加卖力的套弄起来,只求让这一双巨乳替她的小穴分担一下负担。否则只怕被这杨存捅烂了,也不能够彻底满足他。

    在夏可欣和谢蔚然卖力的双重作用下,杨存也不存心欺负两人,随着一阵舒畅,一股滚烫的精掖喷涌出来,满满的射了夏可欣一脸,乳房上也都被乳白色的掖体布满,显得越来越娇俏动人。

    而夏可欣竟然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用食指挖起那些乳白色的精掖,如同吸吮乳头一般将手上的掖体全部吸食干净。一边吞咽着,夏可欣还一边娇笑道:“公爷,您这些万子千孙味道可是真的很棒呢……”

    看到夏可欣这诱人的模样,杨存忍不住心底里再度一动,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巨乳,笑道:“你这个小淫娃怎么这么放荡?”

    夏可欣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将脸上的精掖悉数擦去,一边擦,一边柔媚地说道:“公爷,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讨厌,一边喜欢人家放荡淫乱,一边却又问人家为何这么放荡。您何必管为何,只管享受还不成吗?”

    说罢,嘟着嘴,似乎是有些恼怒,微微侧过身委屈道:“还是公爷觉得以妾身这般放荡的性子不配伺候公爷?”

    “自然不是。”

    杨存见到佳人有些恼了,急忙一手一个握住夏可欣的巨乳,摇晃着挤压变形:“小娘子可切莫生爷的气,爷不过是随口一问,还不是因为爱煞了你这直率的性子吗?”

    夏可欣这才转过身来破涕为笑,然后槌着杨存胸口不依道:“公爷坏死了,就这样逗弄人家。”

    却说夏可欣这时候全身赤裸,扑在杨存怀里,杨存顿时觉得香玉满怀,触手之处滑嫩细幼,当真是让人怎么爱也不够。

    那根原本就来不及疲g 男根顿时又硬了起来,大有誓不罢休的气势。杨存有些沉不住气,拉着怀里赤裸的夏可欣就要往那男根上去,恨不得现在立刻进入那美丽的洞穴在里捣弄翻腾,让夏可欣欲仙欲死。

    然而夏可欣却急忙阻止杨存的动作,娇俏的食指一伸,点了点旁边有些脸色发窘的谢蔚然,嗲声道:“公爷,暂且不急嘛……且让妾身的妹妹再服侍公爷一遭,让公爷好好享受一下吧。”

    杨存倒是好奇两人有些什么奇招,遂也就放下夏可欣,双眼打量着依旧穿着一身白色纱衣、有些清丽脱俗、病态娇柔的谢蔚然。

    谢蔚然脸上微微一红,忍不住抬眼娇嗔了夏可欣一眼,然后低下头微微露齿一笑,轻声道:“公爷,妾身来伺候您。”

    说完,就低下头含住杨存巨大的男根。

    杨存忍不住有些诧异。这男根刚刚射过,此时上面还沾染着白色掖体,谢蔚然竟然毫不在意,低头就将其含入口中。

    谢蔚然一边细细吸吮着口中的巨物,一边脸红心跳的偷窥杨存的表情,看到杨存一脸享受,心中也就越来越大胆,舔干净表面的乳白色掖体,开始试探着将杨存的男根悉数纳入口中。

    然而才刚刚纳入一半,却顶到喉头处,谢蔚然不禁骇然。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男根,这次的竟让她难以容纳。她有些不服输地继续推进着,倾尽全力将杨存的巨物悉数吞入口中,嗓子里竟似乎也被开辟出一条道路。

    杨存却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轻声喘息道:“哎呀呀,小娘子,你可真是太会吸了……爷让你吸得简直就是飘飘欲仙、欲仙欲死了……”

    听到杨存的赞扬,谢蔚然仿佛受到鼓励,开始用手搓揉着精囊,用嘴巴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还一边不停用舌头扫过马眼,似乎要用舌头硬生生将那里顶开才算数。

    抓紧夏可欣胸前两个巨大的乳房,杨存埋首其间,一边搓揉一边磨蹭着,感受着胯下巨物传来的美妙感觉,几乎要呻吟出声。

    经过谢蔚然的一番卖力,杨存终于再也忍不住,猛然站起身来扶着谢蔚然的脑袋大力的抽插着,完全不顾谢蔚然是否承受得了自己的巨物。由于动作过于急促和猛烈,谢蔚然的牙齿有几次都不经意扫过杨存的昂然大物,带来丝丝疼痛感,然而这非但没有阻止杨存的动作,反而让杨存更加疯狂。

    这样的快感中夹带着丝丝的疼痛,让杨存简直就要升天了,下半身终于忍不住一紧,浓厚黏稠的白色浊掖全都喷洒到谢蔚然的喉咙里。而谢蔚然也配合的努力吞咽着,仿佛生怕浪费了一丝一毫。

    看着貌似清纯脱俗、害羞懵懂的谢蔚然努力吞咽自己精掖的模样,杨存不仅觉得不够,反而越来越觉得下半身越来越紧。他忍不住一把撕开谢蔚然身上的纱衣。

    这谢蔚然却又与夏可欣大大不同。她的乳尖竟然还是粉红色,仿佛是尚未经过开采的少女,身体散发着阵阵体香。她的胸部不大,形状却分外可爱,而且手感之好,简直就是惹人蹂躏。

    向下看去,她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杨存情不自禁地睁大眼睛,那里竟然连一根毛都没有!白虎!杨存忍不住伸出手细细摸索着那一片无毛之地,笑问谢蔚然道:“小娘子这是特意将毛剃了吗?”

    谢蔚然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柔媚地低声道:“嗯,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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