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3日【第三章·惊逝】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奸在床……我的天,这会是多么爆炸的新闻!弄不好一天之后,我将成为大半个北京城老少爷们、娘们遛鸟、喝茶、逛街、买菜时的香艳谈资。
我能怎么办?一口咬定是小敬强奸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只披着浴袍,连内衣都不穿地出现在小敬的房间里?我的心一下子从极乐的欲望巅峰,瞬间跌落到绝望的人伦谷底。
就在两行眼泪「刷」地从我的脸颊两旁滚落时,小敬一把扯过一条毯子往我赤裸的身体上一盖,应了声「来了」,连内裤都没穿,就直接下床开了门!胡争进了门,万幸的是,他停留在门口的过道处,没往里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嗯……被尿憋醒了。
咦,你小子咋光着屁股呢?」「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个小姐……这不,刚完事呢。
嘿嘿!」我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小敬还没做好直接跟胡争翻脸的准备,打算把这件事盖过去。
现在关键的是他能不能挡住胡争,不让他走进房间。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把毯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你个混小子,怎么连套也不带?」胡争一副大哥的口气。
真够讽刺的,他在担心自己的表弟会染上些不干净的病,却不知道,刚刚跟他表弟有过亲密接触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干净的话,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被传染对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说,「哥,你不在自己房里陪着嫂子,跑我这来干嘛?」胡争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许多:「我找你就是为这事,你嫂子人不见了,手机也没拿,不会出啥事了吧?」「不会吧?」小敬故作诧异,「我想起来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后,嫂子又跟那帮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着呢」「不至于啊,她要是喝多了,还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间啊?」「咳!她喝的红酒啊,那玩意后劲大,说不定一开始没事,突然一上头,就啥都不知道了」「哎呀,那该咋办,她这会能在哪儿呢?」「别着急,哥,说不定嫂子这会正坐在楼梯间呢。
这人呢喝多了,酒劲一上头,都得先找个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说完,小敬回身抓起内裤套上,扯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边穿边往外走。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小敬反应还真够快的,把胡争拉去了楼梯间,这就给了我从电梯上楼的机会。
我算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间,也顾不上那条已经被小敬扯破的内裤,赶紧披上浴袍回房。
关上房门,我又暗呼了一声「好险」——还好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房间的衣柜里。
这会衣柜门正好好地关着,要是被胡争发现我已经回房换了衣服,小敬那套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赶紧冲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电话,装出酒醉迷煳的语气打给胡争:「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回房怎么见不着人啊?」听见我的声音,胡争一副又喜又气的口气:「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
我一觉睡醒见不着你,可把我急死了,这会正跟小敬到处找你呢!」「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妆间休息了一会。
你赶紧回来吧……」胡争回房后,我们互相埋怨了几句对方醉酒之事,最后胡争哄着我睡下。
躺在床上,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之后,我应该怎样对付小敬呢?他对胡争究竟存有何种怨恨,又是否正在酝酿着一出更大的,以我为突破口的阴谋?第二天,我们清点宾客们送来的礼金,拆开安明送的红包时,我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红包里没有装钱,而是一张提车票——安明送给我的结婚大礼,是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壳虫汽车!记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结婚的事情,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台甲壳虫。
没想到,我结婚时真的拥有了一台安明给我买的甲壳虫,只不过跟我同车的丈夫却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老婆」胡争温柔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本来打算这几天给你买台车,让你度完蜜月能开着车去上班,结果又被安明抢先了一步呢……」什么叫「又抢先了一步」嘛!我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胡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脸色突变。
「我马上来!」手机刚刚离开他的耳边,胡争回头对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去医院。
我姨妈不行了!」胡争的姨妈也就是小敬的母亲,是胡争除父母以外最亲的亲人,守寡多年。
胡争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双双被派往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国担任外交官,之后的十多年一直辗转与各国领、使馆,直到他初中毕业才回国安居。
这期间,胡争一直是跟着姨妈长大的,因此他跟姨妈有了一份不输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医院的路上,胡争带着哭腔告诉我,昨晚看到亲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妈格外开心,于是多喝了几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她起床,却发现老人家气若游丝,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中风的典型症状。
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亲生儿子刚刚把宝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今天竟遭此因果轮回。
「小敬,你作孽啊!」我心里一阵唏嘘。
想起这些,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小敬昨晚的勇表现。
尤其是他紧紧抵住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时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又一次制造了我下身的一场洪灾。
我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小敬作的这出孽,我也有份。
而且不知道这出孽,何时才能了结……我们赶到病房,小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老人家见到胡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含混着口齿,竭尽全力地说出了她的遗言:「敬儿……不许你……再恨你哥……争儿……照顾好……你弟弟……」语毕,撒手仙去。
「咚!」一声头颅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新婚的大喜到至亲去世的大悲,胡争无法承受这从峰顶到谷底的情绪坠落,哭得晕死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把胡争安排在了另一间病房。
胡争的母亲做主安排着小敬母亲的后事,而我则照顾着胡争。
所幸他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复原。
深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最^新^地^址:^.ORg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
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
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
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
出来的时候,我爸把湿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发无伤,我爸却大面积烧伤,在医院里熬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没了」我沉默。
胡争儿时的一次捣蛋行为酿成了小敬的丧父之痛,虽然不值得记恨这么多年,却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恨我哥。
可是过了几年,到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提前放学回家,却撞见了我妈跟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床上。
我以为我妈被强奸了,抄起一张凳子,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
但我不知道,那其实是我妈找的对象……」我忍不住质问他:「你觉得你妈的贞操被男人玷污了,对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胡争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对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去?」「哼!」小敬一声冷哼。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我一时语塞。
小敬接着说:「我妈看出来我恨我哥,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她从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
为了不让我们兄弟反目,我高中一毕业,她就把我送出了国。
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
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
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
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
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
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you!」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
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
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
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啊!」
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
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
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
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末完待续)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